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笋子王
她情难自已的的抱住凃言,**前端的肉冠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冷绮月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
终于,她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顶点,她的双腿迷乱的抬起来缠上了凃言的腰际,一双浮满了汗珠的双臂紧紧缠绕住他的臂膀,她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缠夹住凃言火热滚烫的粗大**,一阵用力的收缩、紧夹之后,**深处流出大片的**,一路流淌下来,又将波斯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凃言感到身下的人儿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被紧夹得腰眼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啊”的一声低吼,粗大的**在冷绮月的花心剧烈抖动。
他身下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顿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白浆,势如急流,尽数喷射在冷绮月的花心深处。
**初歇,二人气喘吁吁地相拥而靠。
刚刚经历过春情洗礼的冷绮月此时眼神迷离,神智迷蒙。
凃言看着娇嫩欲滴的心上人,越看越觉得是那么惹人疼爱,便怜惜的伸指帮她擦开身上的汗水,低低地道:“累了吗?我拿帕子帮你抹一抹。”
“嗯。”冷绮月娇弱无力的点头,却发现两人的私密部位还融合贯通着,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朵根,一股又羞又耻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她连忙强撑腿软的感觉起身,让那根半软的**就这么从她的身体内缓慢的抽出来,刮过她的肉壁,凹凸不平的肉壁,将他棒身上的精液刮得干干净净。
两个人都被那种刮弄的感觉,激得低叫出声。
凃言恨不得又按着她再来一次,然而冷绮月却一把按住他有势头要变粗变硬的**,嘴中发出委屈似的声音:“不要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些?让别人发现了,你这个王爷也不嫌丢人,不怕被人说闲话!”
被这么一按,凃言被按的泄了气,他将自己的**用手帕擦干上面的淫液,轻笑道:“你也知道我是王爷,谁敢说我闲话,何况,本王我威武神猛,哪里丢人了。”
冷绮月闻言,竟无法反驳,她撇了撇嘴,位高权重就是好,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这家伙,真的是非常自恋。
她无奈摇头,忽然脑子里想到些什么,问道:“对了,如果我有孕了,你当如何?”
凃言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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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头,眸如冷玉闪过一丝光:“那自是娶进王府,然后让你安心生下来。”
“你也知道,怀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赏赐没有?”冷绮月低着头,声音略带着颤问。
“金银珠宝,任你挑选。”凃言眉色轻扬,豪气十足的道。
冷绮月听此,心里有了底,得了他的秘宝,给他生一个孩子,也算是可以功成生退了吧。
再拿着他的金银珠宝,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而这时,门外传来侍从的唤声,似乎因为这些时日的连夜赶路,已经到了王府。
两人收拾齐整下了车,白夜早已等在院墙下。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而又无限柔情的鱼水之欢,凃言顿感神清气爽,搂着冷绮月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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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勤劳的一天。女主的计划开始了
分房睡
冷绮月刚下轿,还来不及细看潼王府的模样,耳中突然听到一些急速的破空之声传来。
心知有人偷袭,还没来得及发话,白夜情急道:“有刺客。”
而就在她意识到的一瞬间,凃言便已经闪电般的纵身掠出,如一道利箭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飞跃而去,嘴里的沉着的下着指令:“保护她,其他人小心防范。”
倏地,“嗖嗖嗖!”一阵利器破空之声,向白夜几人的位置袭来。
白夜也不是泛泛之辈,齐刷刷地抽出武器团团围在冷绮月身边,几个人手中的利剑挥洒之下,将射来的飞溅都悉数格档开来。
“没事吧?”转眼间,凃言又衣袂飘飘的落回冷绮月的身边。
冷绮月怔了一怔神,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无碍,可有发现刺客?”
“就这些毒箭,没发现人。”凃言向她展示手中刚截获的几支利箭。
晨光之下,箭尖寒光闪烁,发出幽幽的银光,在烈日下平添几分阴森森的感觉,那上面显然是被抹上了剧毒。
冷绮月心中一凛,神色慌张道:“有毒你还拿手上,不怕意外伤到自己吗?”
凃言闻言,眼睛半弯唇角带笑,他伸手摸了摸英挺的鼻梁,闪烁的目光不禁透出几分掩饰不住的喜悦:“月儿,这是在关心我?”
“你想多了,常人都会这么问。”冷绮月眼眸一转,面带嗔色地说。
凃言觉得她是在欲盖弥彰,于是呵呵一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愚笨,而且我的武功内力都在你之上,就算中毒了,也不会怎样。”
“和一个女子比武功内力,也不害臊。”冷绮月一听这个,脸色一变,厉声道。
说实在的,要不是凃言的武功深不可测,她其实可以悄悄逃走,反正东西已经吃了,已经不亏,不必再在他身边被他亵玩,可正是因为他武功深不可测,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何况到目前为止,她未曾见过凃言发过脾气,他总是一副嬉皮笑脸、乐乐呵呵的模样,可越是这样的人,越让她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惹怒了凃言,会有怎样的下场。
他毕竟是东华国堂堂潼王,如果到时候因为自己的不守信用,牵连了天圣阁,那她可担不起这个责。
“好了,我的错我的错,走罢,来我王府看看。”凃言压着嗓子咳嗽了声,揽过她的身子。
偌大的一个潼王府,雕梁画栋,廊环九转,碧湖翠桥,奇石美园,处处都是优美的景色,她带着一丝不安的心情细细欣赏着。
凃言带着她来到一处雕栏木门前,推开房门,轻声道:“你便同我住一屋。”
“你潼王府那么大,连我的住处都没有?”冷绮月后退一步,嘴边带了一丝淡淡的嘲弄,故意激道。
凃言本来的欢快表情僵在脸上,蹙起英眉道:“自是有,不过我俩的关系,住一屋又不是不可,也不是住不下。”
冷绮月敛了敛眸,定定的看了眼前面庞与雕刻般俊朗的男人,认真说着:“潼王,距离产生美,天天腻在一起,会烦的。”
凃言见她面色坚定,不容拒绝的模样,只好依了她,给她安排了一处住处,与自己只有一个拱门之隔,不过,在凃言看来,两人仿佛隔了一个世界。
除非是深埋在她体内,他认为才有拥有她的感觉。
两人随后又转悠了一下,凃言这些日子都在将军府,此时王府还有事情忙碌,便让手下带着冷绮月逛。
到了晚上,用过饭,冷绮月就忙不迭的回到自己住处,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过后,很快便躺在床榻上疲累的睡着了。
夜深人静,凃言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烙烧饼一样,脑海里他与冷绮月的欢爱的火热画面又开始挥之不去了,那种**被她的紧致用力吸吮包裹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
胯下之物因为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不禁亢奋,顶起了单薄的白色亵裤。
白天他因刚回王府,一直在书房忙活,倒还好过,只是到了夜晚,形影单只,寂寞如雪,再加上想象力比较丰富,就比较难过了。
“唉!”他欲求不满的长叹一声,抬起手捶了一下床榻,然后坐起身,有些懊恼用手沉默的按了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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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完身码字到现在,充实的一天,各位晚安。
以后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更新哟
潜入闺房
凃言在床上捶胸顿足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难耐,悄悄潜入冷绮月的住处。
他推开门,慢慢向床榻的方向靠近,今晚夜色正好,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倾泄进屋内,照的地上一片白霜。
冷绮月安静地睡着,身上单薄的被子被踢开了,因睡觉而穿着单薄的亵衣,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因为薄纱似的衣服的笼罩,显得娇好身材若隐若现,更显诱惑之意。
凃言喉间滚动了一下,心头泛起一丝跳跃的躁动,他定定地在床前站了一会儿,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堂堂潼王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竟然沦落到要跑到自己女人卧房里,偷香窃玉的地步。
谁让他就是被冷绮月吸引呢,没有办法。
他叹了口气。
冷绮月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便觉有人进入房间里,当即便想到多半是凃言那个禽兽。
她微眯眼眸,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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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正是凃言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冷绮月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禽兽,于是没有醒来戳穿他,而是阖上眼睛装睡。
看着身姿婀娜,在床上酣然入睡的冷绮月,想起她先前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交颈缠绵的妩媚姿态,凃言内心便又欲火涌动。
凃言一撩衣摆,轻悄悄的坐在床沿,俯身去嗅着冷绮月身上那淡淡好闻的体香,从她颈肩闻到了胸前的高耸处。
他惊讶的发现,她的胸乳不仅好吃味道还好闻。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身子,感受着她那滑如凝脂的柔嫩肌肤,白皙剔透,光滑得犹如新剥鸡蛋,他的手轻轻抚摸游移,滑过冷绮月的如凝脂般的面颊,又掠过白皙如玉的项颈,最终攀上他最喜欢的高耸饱满的雪峰。
禽兽果然还是禽兽,冷绮月于心中冷哼。
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但又怕惊扰她,他只好轻轻揉捏,动作轻微,不过几下下来,他最终忍不住了,直接掀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对丰满白皙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颗挺翘诱人的蓓蕾,像个饥渴的幼儿般开始轻轻吮吸。
冷绮月在装睡,本来被摸胸就很难熬了,哪想到突然身体敏感部位被他柔软的唇舌覆盖,勉力克制下,身体上传来的丝丝快感,还是令她禁不住的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吟:“嗯!”
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醒过来。
凃言吓了一跳,漆黑的双眸精光一闪而逝,抬起头来。
忽然想到些什么,眼珠狡黠的一转,弯唇勾起一抹邪笑,他的手指在她穴道上轻轻一弹,冷绮月便立刻不能动弹了。
他竟然封住了她的穴道?做贼心虚害怕自己醒过来迁怒他吗?
殊不知自己早已经醒来,冷绮月很想戳穿他,可是穴道被封,竟连眼睛都睁不开来,更别说张开嘴说话了。
恐怕这时,她最多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了……
凃言的功力果然深不可测,这样可怕的人,为什么自己偏偏就招惹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要尽早找个机会离开他,否则,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被他变本加厉的玩弄。
冷绮月动弹不得,但是怒火中烧,胸口气的一起一伏的。
凃言并不知她醒过来了,只是认为这是被点穴后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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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日更的一天,肩膀有点痛。
王爷要看大夫?
凃言忽然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处,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吐气吸气间,他轻轻呵出浓浓的男子气息。
让冷绮月不禁颤栗,紧跟着,他又在她颈项处深深的吻了起来。
很快的,他在她的脖颈处留下许多红色的吻痕。
冷绮月被他带来的酥麻感觉弄得很不舒服,她眉头微蹙,暗自运气,试图强行冲开他封的穴道,哪怕能动一根手指,或者能发出声音来,也好过这样,此时她什么都做不了,感觉人都快憋死了。
甚至如果他要在自己被封穴的时候占有自己,怕是更会难受。
而凃言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别白费力气了,还没有人能冲破我的穴道。”
冷绮月闻言一凛,他这语气仿佛知道自己早已醒来,然而她不信邪的连着试了好几次,身体却丝毫没有反应。
凃言看着她胸口起伏,乳肉微微抖动,大手也不闲着,顺着那傲人的酥胸而去。
无法挣扎的冷绮月就这么承受着他触碰,她乖乖任他莫弄的感觉,让凃言觉得妙不可言。
他的眼眸深处开始有两团火苗在窜烧,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修长的大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触在冷绮月娇嫩的肌肤上有些许的麻痒,令她身上很快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绮月十分生气,紧蹙的峨眉昭示着她的愤怒。
凃言见情况有些不妙,怕她过于用力会让自己受伤,因此赶忙解了穴道。
他自是不打算就这么一直封着穴道,只是想感受一下这样的乐趣。
冷绮月穴道被解开,立即睁开略显湿润的双眼,瞪向凃言,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咬牙切齿:“堂堂一个王爷,却这么卑鄙无耻,难道不觉得有**份吗?”
“有吗?”凃言不置可否地随口反问,空着的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冷绮月胸前的一对**。
他并不觉得自己封了她穴道就是卑鄙无耻了。
冷绮月面对这样死皮懒脸他,决定还是不予搭理为好,实在是浪费口水,她烦躁的偏过头不看他。
事实上,如果凃言非要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因为除了累了点,她也能享受到,而且要是早日怀上他的孩子,她也可以早点功成身退了。
可是他偏要封自己穴道。
他的手还停驻在她柔软的酥胸上,轻轻揉捏了一下,笑道:“你装睡不肯醒来,所以我出去封了你穴道看你会怎样,不要生气,我这不是很快就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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