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笋子王
冷绮月害怕自己一番献身一场空,既然他实在不愿意把秘宝给自己,自己便正好用了,免得亏大发了!
“你身上可有疾病?”凃言笑嘻嘻的睨着她,冷不丁问了句
“……有。”冷绮月闻言神情一伤,眸光一暗,纵使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却还是随口应了一声。
闻言,凃言朝身后的几个侍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等人都走远了,凃言眉头微皱,满腹好奇的问道:“什么疾病?”
“这是我的**!你不会是想借机耍赖吧?快点拿出来。”冷绮月阴沉着脸,朝凃言伸出手去讨要。
她的疾病岂能是在男子面前说出来的。
凃言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无奈的道:“好,给你就给你,免得你到时候偷了给他人。”
说完,他一手盖住冷绮月的纤纤玉手,一手从袖口处摸出一个木盒,与先前给冷绮月的并无两样,只是其中装着的东西可绝不是一个境界的。
他将木盒塞进冷绮月的手心,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终于见到来了碧青还魂丹的真面目,色泽为青,并且在夜间隐隐泛着光泽。
在凃言面前,她是绝对不可带走它的,人要学会变通,既然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得到的,那就自己用下吧。
她二话没说,将那颗蕴含着神力的药丸服下。
在天圣阁的时候,阁主时常会派大夫检查天圣阁弟子的身体状况,在几年前冷绮月葵水刚至的时候,大夫悄悄告诉她,她是不孕之身。
这一点一直是冷绮月心中的痛,她认为这样的自己,是不可能有圆满的人生。
可是凃言说碧青还魂丹可治百病,自己正好有此隐疾,如果能治好,等到凃言什么时候把她玩腻了,她也可以离开,凭借自己的姿色,找个乡野农夫,然后生儿育女,过个幸福安定的日子。
那样她的人生也不会那么孤寂与无望了。
服下药丸后,不仅是冷绮月,凃言也松了口气。
“现在你可安安心心的待在本王身边了?”凃言踱了两步,缓缓靠近她身侧,柔声道。
冷绮月心里一动,愣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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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好东西,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女主这番逃跑肯定是要受罚的,就在下一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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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便继续赶路。”凃言伸手揽过冷绮月的身子,沉声道。
没多久,侍卫们便驾来马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轿子。
因为下过一场冷雨,天气骤变,天气冷凉了起来。
轿子内铺了一层波斯地毯保暖,两人都脱下锦鞋,凃言抱着冷绮月坐到软塌上,背往车壁上一靠,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怕冷绮月冷,他顺势扯过一条绸缎被子盖住两人的下半身。
她默不做声的靠在凃言的怀中,这一天跑来跑去实在是累的慌,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一双结实的铁臂揽着的身子柔弱无骨,娇媚可人,不知何处还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
凃言眸色一暗,明明夜色已深,却是根本睡不着,他将冷绮月搂得更紧了些,低头嗅着她身上诱惑的香气,不禁的更加心猿意马。
凃言本来打算做些什么,一垂眸看到她沉静的睡颜,没想到身上的人儿已经入睡,心里痒痒的,却又不忍将她吵醒,只好强忍着身下勃发的**。
一日不见冷绮月,有种如隔三秋,很想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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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爱她一番。
当时据他的猜测,冷绮月发现秘宝是假的后多半会回来找他,可是也有可能自暴自弃的不回来,因此,凃言还是费了些心神。
好在她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凃言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反正此时软玉在怀也动不了,他最后也只好用力闭上眼睛,吐纳气息,让自己躁动的身躯平复下来。
或许是这一日凃言也劳了心神的缘故,没过多久,凃言与冷绮月一同共赴梦想。
两人一直香香甜甜的睡到了次日的清晨。
这赶路的几日里,天气不大好,外面阴雨绵绵,冷风从轿帘的缝隙里窜了进来。
冷绮月是被凉风吹醒的,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直躺在凃言的怀抱里,不由有些羞赧。
虽然凃言身材高大,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多,可是自己毕竟也是个有点份量的女子,这么压在他身上一晚上过去,怕将他的腿压坏压麻了,于是挣扎着从他的腿上下来。
然而男人一双铁臂紧紧箍住她,让她一时半会挣脱不开就算了,反倒这一番磨蹭让凃言苏醒,连带着身下的那根粗物也跟着苏醒过来。
受不了了!一大早上,怀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尤物,还在他的硬物那里蹭来蹭去,凃言立刻血液翻滚,呼吸一沉,身体马上变得蓄势待发。
冷绮月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心里一抖,颤声道:“放我下来。”
他犹豫片刻,却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换了个姿势,动作迅速的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
他的双手搂紧她,然后疯狂的吻上去。
他的动作之快,让冷绮月猝不及防下被他亲个正着,只能发了个短促的:“啊!”字,便被他吮住唇舌。
凃言狂吸着她檀口之内的**香舌,一只不规矩的色手抓住她胸前的丰满坚挺,用力的把玩着。
冷绮月瑟缩了一下,感觉凃言的下身在暗暗的戳着自己的私处,忙挣扎着推开他,低叫道:“你疯了?这是在轿子里。”
“轿子又怎么了,没有在轿子做过就得试试,想必会很刺激,你我都会舒服的。”凃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撩拨的冷绮月下身湿润。
此时的冷绮月粉面带赤,朱唇微颤,凃言看在眼里,更加情绪失控。
他现在是箭在弦上,血脉贲张,不得不发。
冷绮月哑然,心知凃言一旦**起来,根本无法阻止。
要说凃言这人对她其实很好,可就这点不好,**特别旺盛,折腾起来没个完。
她无奈的敛了敛眸,但依旧为自己争取了一下:“那你……不许太久。”
凃言无声地笑了,凤眸中也蕴藏了动人的笑意,没有作答。
他轻轻捧起冷绮月娇嫩的面庞,对着那樱桃小嘴便忘情地亲吻起来,他的舌头伸进冷绮月温热的口中,寻找着她灵巧美妙的舌,吸吮着她甘甜的汁液。
凃言并未将两人脱光,毕竟天冷了,怕着凉。
他自己只解开了裤头,将那根肿胀硬粗的**释放出来,但将冷绮月的裙子和亵裤一并褪了,把薄被遮挡住两人的下身。
随后暗戳戳的挺动下身,找准了位置,将已经硬得发涨的大**抵在她的**口前一用力,猛的一插,大**齐根而没。
一进到那**美洞,凃言就开始不可控制的挺动腰肢,横冲直撞起来。
“啊--”冷绮月一声惊叫,花枝乱颤的趴倒在凃言的胸膛前,身体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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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酝酿酝酿一篇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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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言急忙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驰骋的更快。
轿子平稳的行驶着,而轿子内的两人却胡乱的进行着大动作,弄得轿帘不住摇摆、轿身抖动。
“不要……轻点……”冷绮月被他身下用力的冲撞弄得轻呼出来,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杏眸半开半闭,眼神迷离动人。
凃言看着满面潮红的女人,心里很是快意,邪邪勾了勾唇角,调整好龙头,让它在湿润子宫口处徐徐打转。
他若即若离的不住轻轻触碰研磨,弄得冷绮月连呼吸都灼热了起来,身体的欲求更加炽烈,晶莹的淫液从穴内深处里汹涌地涌出。
凃言的那根**很快就被她弄得又湿又滑的,而**自两人交合的地方泄露出来,不仅打湿了他的鼓胀发红的囊袋,甚至还一路流淌而下,将他身下垫子给濡湿了一大片。
冷绮月明显的感觉到在粗大的**用力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丝丝的痛楚,不断从她的幽谷内涌出。
“你轻点好吗……你的好大啊……我怕……”要问冷绮月怕什么,怕他的大动作会让自己失控,到时候惊叫出来,被轿外的人发现,于是声音有点发颤的乞求道。
凃言没有搭理,而是继续自己的狠插猛干。
“啊……唔……好……”冷绮月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撒娇似的拼命扭动娇躯在凃言的身下挣扎。
“好什么?”凃言捕捉到了敏感词汇,像是不受控制的加速挺动下身,喘着粗气问着。
而冷绮月幽壁上的嫩肉彷彿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他的硬物,每当他的**抽出来再进入时,她花径里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花心深处小嘴也跟着紧紧咬着**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凃言的龙首一般,这是最让他沉醉的。
冷绮月身体扭动,拒绝回答,“不要……嗯啊……”而她的动作使两人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
凃言敛眸注视女上位的美艳尤物,冷绮月被他看得害羞的垂下眼帘,凃言心底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狂喜,忍不住对她说道:“是好舒服……对不对?”
冷绮月不停的在他身上起伏,被插干得媚眼如丝,呻吟着说道:“嗯……舒服……唔……”
凃言一把紧抱住她丰满的肥臀,将身子用力一挺,巨大的**一下子顶到了冷绮月的花心深处,冷绮月顿时受不住的娇哼道:“……你轻一点……痛啊……”
凃言吻了冷绮月的红唇一下,对她说道:“可是你里面不停的吸着我,只有我用力撞的时候它们才肯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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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直被她的穴内这么吸,恐怕会早早的丢精投降。
他说罢,又吻住了冷绮月吐气如兰的柔唇,冷绮月应和的微微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凃言吸吮着。
不过凃言的下身还是顾及她的,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放缓了速度,开始轻柔的在冷绮月的花径内抽送着。
虽然动作缓慢,被她穴内用力包夹的感觉会更加深刻。
冷绮月轻轻的呻吟着,表情既欢愉又满足。
他提臀轻摇臀部,将大龙头顶磨着冷绮月的花心打转,龙首清楚的感受到冷绮月逐渐胀大的花瓣在轻微的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不断从她的花穴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凃言粗壮的**,好不舒爽。
“月儿,你为何有这么多水。”凃言低喘着,逗趣的问道。
冷绮月脸泛红的不像话,自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快点……快……用力……”
凃言被引诱得烧红了眼,想要大刀阔斧的狠干起来,在她莹滑的耳畔低喘着:“又让本王轻点又让本王用力,你是越来越难伺候了,让本王好好操弄你!操的你叫不出来才行!”
可是狠话刚放完,还没准备狠干,轿子突然一阵猛地颠簸,凃言被癫得狠狠的插入冷绮月的深处,是从未到过的的深度。
弄得她几近癫狂的惊叫了一声:“啊!!”
一阵短暂的疼痛过后,狂烈的爽意席卷而来。
车夫听到这声惨烈的尖叫,还以为吓到了冷绮月,他当然知道冷绮月的地位不一般,惶恐起来,连忙用瑟瑟发抖的声音道:“奴才该死,刚不小心碾过了一块石头。”
可是凃言却并不责怪车夫没开好,反而还很谢谢他那么做,因为刚刚那一个颠婆让他十分深入,顶到了妙处。
那一下猛烈的一撞,让冷绮月幽谷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他的庞然大物,她的花穴紧缩柔韧,让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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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勤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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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不要……太深了……啊……”
凃言见冷绮月已经迷乱的开始乱喊了,怕被人偷听了去她的美妙吟哦,连忙以吻封缄。
而下身的**紧抵着她桃源深处的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冷绮月的大脑,她扭动着自己那香汗淋漓、曲线玲珑的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着花径中的肉壁。
一**的愉悦浪潮逐渐将冷绮月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从花径里狂涌而出。
冷绮月后仰着脖颈,娇美的呻吟再度高声响起:“哦……唔……唔……好舒服……好胀……啊……”
这下子,凃言是想封她唇也已经晚了,那声音之高亢,周围的人肯定都听见了。
凃言见事已至此,便也不想顾忌什么。
他俯身,身下的**也不抽出,就这么抱着冷绮月然后压倒在波斯地毯上,分开她的两双莹白**,开始了更大力的**。
他每次都用龙首用力撞击冷绮月花径深处的花心,一时之间整个轿子里只听到“噗滋、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个不停,**的不行。
轿子剧烈摇晃着,本来行驶平稳的马车都被折腾的不平稳了起来。
不说车夫,就连骑马跟在轿子不远处的白夜,都听到了两人在轿子里巨大的动静,白夜见潼王这些日子里以来都很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就是因为享受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才会那般,而自己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木鱼脑袋,脑子里立刻想象出两人媾合的画面,脸一下子涨红起来。
而凃言强烈的**,带给冷绮月**的感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的激情中,一**快乐的浪潮冲击着她仅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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