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1V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傀儡娃娃
“嗯,我知道的。”
两人相对而坐,等锅底沸腾,散发出来浓郁的香气,靳承往里面倒了一盘她喜欢吃的土豆片和香菇,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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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子惜。”
“嗯?”
“我前两天和舒曼提了离婚的事。”
子惜愣了愣,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和自己说起这件事,尽管在如此轻松和温馨的氛围下,她仍是觉得忐忑。
“这个过程可能会比我想象中的艰难,但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
子惜咬着筷子,有点恍惚地嗯了一声。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认真,“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鼻尖突然发酸,她有些害怕,还有些不安,因为从来没想过能和他走到这步,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未来不知还有多少困难等着他们。
想起了什么,靳承莞尔,和她开玩笑道:“如果哪一天,jc不属于我了,你还会待在我身边吗?能和我共患难吗?”
子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神情严肃地摇头,“你不要和我共患难,你要一直意气风发,一直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靳总。”
她的声音小了下来,毫无底气地说:“我们不会共患难的…等我上完学,我就去找工作,我可以…养你。”
靳承被她逗笑了,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人对他说,我养你。
可是啊,靳总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心甘情愿地被她践踏。
看他在沉思,拿着筷子的手也没有再动,子惜心里很难过,她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搂着他的一只胳膊,把脸贴过去,细声细语地问他:“会没事的吧?”
他略笑了一下,揉揉她的脑袋,“放心,能有什么事。”
吃完饭,子惜还想帮他收拾碗筷,照例被拒绝后,只好挫败地回卧室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到一半,他推门而入,赤身**地站在她身后,结实的双臂从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硌得有些痒,但她没有乱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
体温渐升,来了感觉,子惜转过身,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
来不及松手,靳承扶着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先是温柔地**,没一会儿呼吸便急切起来,揉捏着雪白臀肉的手,也加大了力道。被他吻得几近窒息,没有留神,他的手指沿着臀缝下滑,从后面钻进了穴口,就着温热的水流,时深时浅地**了一会儿,等感受到一阵有规律的收缩,他停了下来,把人拉开一些距离。
她双腿发软,咬着唇,弱弱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祈求。
靳承亲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把人抱到了洗漱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腿根的嫩肉,“乖,叫出来给我听,声音大点…”
然后一口含住了少女的花心,舌头灵活地挑逗,那颗脆弱的蒂珠被舔弄得充血挺立,酥麻不已。她下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开,还往前送了送,柔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嗓间溢出。
“嗯…”
见她难耐地扭着身子,他带着她的手覆住胸前的一团软肉,又揉又捏,教她如何抚慰自己。
再抬头时,映入眼帘的是她通红的小脸,一双水眸,泫然欲滴,那无助又无措的神情,让他体内的邪火燃烧得更旺。
他勾唇笑笑,拉着那只柔荑来到她的腿间,蹭了蹭娇嫩的贝肉,然后按住顶端的凸起,从那处蹿起电流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子惜大惊失色,想要抽开自己的手,“别…”
靳承亲了亲她的侧颈,不管不顾地继续碾按厮磨,声音低哑,“是不是很舒服?这是你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地方…”
子惜羞得哭了起来,“不要…呜呜…”
“乖,就快到了…”
他加快了速度,果然,没一会儿,啼哭声变成了长长的娇吟,她**了。
觉得差不多了,靳承将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不等她恢复意识,便挺身而入,快活地抽送了几十秒,停下来,把她翻了个身,从后贯穿。一边快速地耸动臀部,一边缠绵地亲吻她的背脊,身下的力度很大,恨不得每次都顶进最深处。
子惜揪着床单,迷乱地叫着,浑身上下,仿佛只有他进出的地方才有感觉,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既愉悦又痛苦,不多时便招架不住,哭喊着求饶,“不行了…停下…靳承…求求你…啊…”
见她哆嗦得厉害,实在受不住,他心软下来,抽出还硬着的性器,摘了糊着彼此液体的套子,用手撸动,大概是找不到感觉,一直射不出来,没了办法,便哄着身下的人帮自己打出来。
子惜晕晕乎乎的,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被他引导着握住那根硬物,她低头打量几秒,竟然俯身用嘴含住,还不知所以地吸了吸,靳承脑子都要炸开了,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把她的长发拨至一侧,喘着粗气,“惜儿…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嗯…就是这样…”
她听话地照做,可她只能含进去一半,硕大的顶端抵着敏感的上颚,让她不由地咽了口唾沫,于是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得更紧了…
靳承不受控制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前前后后地动了起来,吓得她瞬间清醒过来,害怕地伸手推他,喉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可一点用也没有。
“乖…就快了…”
最后一刻,他抽出来,可还是没来得及躲开她,射得她胸口,小腹上一片浊白。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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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
傀儡娃娃
)第三十八章
(友情提示一下,接下来的两三章会非常狗血,对于喜欢吃糖的读者而言,应该会很虐,估计也没有车…所以慎入吧。)
第三十八章
可是怎么能放心。
jc秋季发布会的前两天,一家名为天辰科技的上市公司腾空而出,并推出了一款被媒体称为十年磨一剑,将会广泛应用于医疗保健行业的人工智能机器人。
采访视频一经播出,网络点击量瞬间飚至百万,与此同时,jc大厦的十七层陷入一片混乱,这对所有参与研发的工程师和工作人员来说,都无疑是个巨大的晴天霹雳。
他们过去十四个月,不舍昼夜的辛勤付出,都在此刻化为乌有。
靳承的脸色冷得吓人,捏着平板的手青筋暴起,整间办公室都被可怕的低气压笼罩着,谁也不敢上前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桌上的手机振个不停,靳承稍稍回神,划开接听键,“喂?”
对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重点:“查过了,天辰之前是家空壳公司,不知怎么就被折腾成科技公司了,更可笑的是,还他妈上市了。”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靳承没说话,继续听着。
“你知道天辰的法定代表人是谁吗?”
“谁?”
“你老婆的大哥,舒辰。”
周隽手指在键盘上一阵翻飞,倏地笑了,“舒曼真够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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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的,明着捅了你一刀,这兄妹俩明显是有备而来…靳承,你这回麻烦大了。”
看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线图,周隽忍不住咂舌,“天辰的股价一路上升,现在每股的价位已经和jc持平了。”
“我知道了。”
“后天的发布会怎么办?”
“照常。”
收了线,靳承冷静下来,迅速地在脑海中计算着pna,b,c的可行性,最后拟了一份通知,发送给所有的员工。
这种情况下,身为企业的最高决策者,他必须临危不乱,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以此控制事态的恶化程度。
两天后,发布会如常举行。
研发能够应用于医疗领域的人工智能机器人是jc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没想到新产品的核心技术与创意被天辰窃取,让他们捷足先登。
jc此次展出的产品与之前宣传片中透露的有着天差地别,这让曾经对jc表示支持与期待的公众们大失所望,一时之间,网络上尽是有关jc的口诛笔伐。
当天股市收盘时,jc的股价跌至了前所未有的低点,市值一夜之间蒸发了千万美元。
第二天召开了董事会,靳承把姿态放到最低,向在座的所有股东做出回应,并保证一定会给出令他们满意的结果。甚至还弯腰鞠了一躬,真诚道歉。
当初一起打拼的同学,室友,还有其他合伙人,手里多多少少握着jc的股份,这个节点,不帮忙也就算了,还一个个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光明正大地表示,如果jc不能早日回光返照,那么他就尽早从总裁位置上滚蛋。
靳承终于体会到,墙倒众人推,孤立无援的感觉了。
散会后,舒曼迟迟没有离开,宽敞的会议室,只有他们二人相对而坐。
她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凉透了的茶,笑得颇有几分得意,“靳总,这滋味不好受吧。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低三下四的一面,真让人吃惊啊…”
靳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舒总,你够卑鄙。”
“呵,自然比不上靳总的薄情寡义。”
舒曼见他打算起身离开,接着开口问:“靳承,你不想知道天辰是怎么做到的吗?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复制了你们一年多的成果。”
他不屑地轻笑,“你用的下三滥手段,我有必要知道吗?”
舒曼耐着性子,直直地望着他,语气温和地开口:“靳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的软肋,我再清楚不过。所以我会一直卑鄙地用你的软肋要挟你。我们这辈子是注定要捆绑在一起的,你休想和我划清界限。”
他眸色寡淡,默然片刻,沉声道:“舒曼,五年了,已经够了。”
…
林菀的手术定在一周后进行。
虽然医生说林菀近来的状态不错,会增加手术的成功率,让她无需担心。子惜仍是紧张得夜不能寐,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床边。
大四没有课,但是杂七杂八的琐事不少,她不得不抽出时间返校一趟。临走前握着林菀的手,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一大通,无非就是让她好好休息,保持愉悦的心情,不要东想西想。
林菀笑着打断她,说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让她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
可晚上回医院的时候,坐在公交车上,胸口没由来的一阵闷痛,心也莫名地发堵,等走进病房,更是觉得不对劲儿。
林菀背靠着床头坐着,表情有些阴郁,和她走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
子惜以为她又陷入了悲观的情绪中,于是也没多想,和往常一样,放下背包,从外卖纸袋里拿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端着坐在床边,挖了一勺吹凉,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
林菀没有张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
子惜被她看得心慌,放下勺子,问道:“妈妈…怎么了?”
“你最近是不是在和人谈恋爱?”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本打算撒谎,可看到林菀笃定的目光,还是嗯了一声。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子惜犹豫了一会儿,结结巴巴道:“事业有成…年纪比我大,但对我很好…”
林菀的声线骤然变冷,“事业有成,年纪比你大,是不是还结了婚?”
子惜蓦地抬眸,惊得说不出来话。
她揪着衣摆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不是…他们…”
话音未落,她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毫无预兆地歪倒在床上,脑袋发懵,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林菀大概用尽了所有力气。
“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你懂不懂得自尊自爱?我和你爸爸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去给别人做…情妇,去破坏别人的婚姻?!”
林菀怒不可遏,她难以置信,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女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女儿,竟然做出这么不堪的事。
“妈妈…”
“你别喊我妈妈,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有个女人站在我面前质问我,是怎么教出来一个道德败坏,破坏别人家庭的女儿?!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子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哭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妈妈,你相信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那我问你,他是不是结婚了?!”
子惜目光哀切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动,却也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他…就要离婚了…”
林菀冷笑,“离婚?!是为了你离婚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们没有感情的…他们是…妈妈,我真的没有…”
林菀深吸一口气,眼眶发红,却倔强地忍住泪水,“子惜,你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的病我心里有数,能活几天是几天,都是命,妈妈不强求…”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他在一起的?”
说罢,林菀情绪激动地拔了手背上的输液管,掀开被子下床,“走,你跟我走,我就算是等死,也绝不让你这样堕落…”
子惜又急又怕,慌乱地抓住她的手,挣扎间,手心被针管划开一道口子,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无助又委屈地抽噎,“妈妈,不是…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喜欢他呀…我知道错了,妈妈…你别这个样子…我求求你…”
“子惜,你怎么有脸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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