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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傀儡娃娃

    “真有病。”

    看她一脸不耐,应该是遇见了什么急事,忽然有些好奇,“怎么了?”

    “遇见了靳承的大学室友,以前有过几面之缘。人家现在做起了生意,和我同行,势头正猛。”

    “这机会不错,得让靳承帮我引荐一下。”

    周隽闻言轻笑,“你可真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样?”

    舒曼不以为意,“多一条人脉,多一条赚钱的门路。”

    懒得听她那一套,周隽终于大发慈悲,向她透露靳承的行踪,“你老公,十分钟前,抱着他的小情人上了楼。”

    “几楼?”

    “我哪会知道?”

    顿了顿,周隽懒洋洋地问:“你不会要去抓奸吧?好歹夫妻一场,给你老公留点面子。”

    舒曼笑,“我没那闲情逸致。只要不损及我的利益,他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和我没关系。”

    说完,实在觉得不对劲儿,玉笋芽似的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臂,“哎你说…还是那个?”

    他明知故问:“哪个?”

    “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还在交大上学的小女生。”

    “是,还是她。都睡了两年了还没分,估计是睡出感情了。”

    周隽放下杯子,佯装诚恳地建议道:“我劝你赶紧和靳承离婚得了,别阻挡你老公追求幸福。”

    女人意味深长地笑笑,“谁阻挡他了?jc能有今天,多多少少也有舒氏的功劳吧。再说了,我可舍不得放开这块儿肥肉。”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手里握着jc百分之十二的股权,是第二大股东。你知道jc的市值多少吗?舒曼,差不多得了。”

    她漫不经心地撩了下卷发,“你这是替靳承打抱不平呢?说得好像我是吸血鬼一样,你放心,jc的血我吸不干,我没那么大胃口。”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我比你清楚jc对靳承意味着什么,那是他的命。他这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会和我离婚?”

    “婚姻不过是幌子,毫无价值。但它为我们带来的利益是无穷无尽的。”

    周隽对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十分嗤之以鼻,“神圣而美好的婚姻,怎么到你们嘴里,变得这么龌龊了?”

    “龌龊?说得冠冕堂皇,你不龌龊?”

    他认真地点头。

    “少对我说教,多操心你自己吧。我也就奇怪了,周叔叔这么堂堂正正的人怎么生出了你这种败类?我当初为什么选择和靳承结婚,没选你,还不是因为靳承有事业心,执行力强,他够冷漠,够理智,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比你成功。”

    周隽毫不在意她的贬低,笑得一脸无邪,“多谢你不选之恩,让我可以幸福地在爱情中迷失自我。”

    舒曼差点被他恶心坏,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爱情?呵,真是可笑。

    …

    子惜默然数秒,“您不用为了我离婚。”

    “不全是为了你,有我自己的原因。再说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行。”

    “靳总,我的意思是…只是单纯地不想和您再有牵连。”

    靳承置若罔闻,把她放到床上,自顾自地打开服务生送来的医药箱,拿棉签蘸了蘸碘伏,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另一手直接把棉签按在她脚后跟磨破的地方。

    子惜疼得倒抽气,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疼呀…”

    他放轻了动作,冷冷看她,“疼就对了,长点记性,别再说让我不开心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你说的,如果我不想继续了,就可以结束。”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腿窝,笑了笑:“是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

    子惜又急又怕,她咬咬下唇,“你凭什么…”

    不等她把话说完,靳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倏忽狠厉,“我凭什么?你凭什么质问我?还有,我再说一遍,收起你没用的自尊心。”

    “靳承…你混蛋…”

    他不怒反笑,不疾不徐道:“我变态,我混蛋,还有呢?”

    她气得浑身发抖,在脑海里搜罗了半天恶毒的话,却也只能骂道:“下流无耻…”

    一阵天旋地转,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把人压在了身下,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看她,“我就喜欢对你下流无耻。”

    他继续:“怎么?现在后悔了,后悔当初去花朝卖身?”

    子惜偏过脸,默默流泪,细小而微弱的声音悬浮在空气中,“我不后悔去卖身,我只后悔遇见你。”

    大概是这句话踩到了他的逆鳞,靳承的脸色变得阴冷无比,“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下一秒,她听见嘶啦一声,身上的裙子被他暴力地撕烂,扔到了地上。裙子贴身,她没穿胸衣,下面更是没什么布料遮掩,透明蕾丝的质地,堪比情趣内裤。

    靳承没想到她敢这么穿,还是不在他身边的情况下,一时之间,暴怒与**交织,眼眸通红,翻涌着可怕的情绪。

    他笑得浮薄,手指捏着她胸前的樱红,把玩一会儿,指尖顺着**之间缓缓下滑,停在小腹,抚摸几下,继续向下,来到那处幽密,勾起嵌在花蕊间的细带,俯身凑到她耳旁,“惜儿,我真是小看你了…是我没喂饱你,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

    子惜知道他误会了,但这一刻,像是在和他赌气一般,她连一丁点解释的**都没有。

    “回答我!”

    她倔强地扭脸,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他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理智尽失,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每个字眼都凌虐着她的心。

    “那种货色能硬的起来吗?能满足你这具被我调教得…摸一摸就流水的身体吗?嗯?”

    子惜痛苦地皱眉,“别说了…”

    “你缺钱,我多的是,还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你缺爱,行,我也给你。我让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你用得着去赚一点破钱找那种人吗?!你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没有?!”

    “我没有…”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寒声道:“我警告你,守好自己,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

    手指塞进她干涩的甬道,她痛得扭动着身子,嘴唇发白。但很快,随着他富有技巧性的碾按挑弄,窄穴分泌出来液体,变得润滑起来,壁肉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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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耻地裹着他的手指。

    他顺势添了一根进去,毫不费力地**起来,等她适应了这个频率与尺寸,他又加快了速度。子惜惊得撑起上半身,艰难地克制住呻吟,“不要…”

    他扶住她的后背,一口咬住她的颈肉,直接把人指奸到**。没有给她恢复的时间,不管不顾地继续进出,动作又快又猛,指腹揉搓微颤的肉芽,增加快感,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攻势,短短数秒,便尖叫着潮吹了。

    强烈而汹涌的快感让她几近窒息,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出水流,床单湿了一大片。

    靳承盯着她的腿间,满意地勾唇,把她湿透的内裤脱掉,手指放在领口,慢慢地解开衬衣扣子,“爽吗?”

    “待会儿还有更爽的。”

    从**的余韵中缓过来,子惜如梦初醒,吓得往后移,可后背抵着坚硬的床头,无路可退。

    “你别这样…求求你…”

    靳承拽掉脖子上那条深蓝色的领带,把她的两手绑在用来装饰的床柱上。末了,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按着她的腿根。上身被钳制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害怕地摇头呜咽,“不要…”

    “不要?晚了,你好好感受,我会让你爽得离不开我…”

    那根骇人的性器抵着她的花心,像是故意吓她一般,握着自己,拿顶端蹭来蹭去,挤开穴口,进了个头部,又抽了出来,这样一来一回,很快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他揉了一会儿两片娇嫩的花瓣,等听见了水声,终于捅了进去,虽然够湿,但实在太紧,绞得他有点疼,他倾身吻住她的唇,含在嘴里吮了好一会儿,一边艰难**,一边享受地听她细碎的嘤咛,“你给我记住,只有我能这么对你,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你不能离开我…”

    可能是太久没做了,他没有刻意忍住射意,很快就释放了一次。退出来,又拆开一只避孕套,重新戴上,这次倒没有急着进去,目光幽深地盯着女孩儿泥泞的蕊心,把她的两条腿折到胸前,俯身亲了亲那处湿软,含在嘴里**起来,男人下巴上微微冒出来的胡茬蹭着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又痒又疼,还夹杂着浓浓的羞耻感,无限放大了身体的感官触觉,让她大脑空白,神志不清,叫得一声比一声缠绵婉转,“啊…停下来…不要…”

    他咬住充血挺立的小珠,放在齿间轻轻地磨,手指不断地按摩着穴口边缘,还时不时浅浅地戳进去,带出温热**,简直要把她逼疯了,没一会儿,再次泄了身,小腹无力地抽搐着。

    觉得差不多了,靳承把领带解开,将人扶坐起来,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从正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不深,但彼此的身体紧密契合,她胸前的一对儿**贴着自己坚硬的胸膛,随着进出挤压成各种形状,稍一低头又能吻住她的唇,他一直特别喜欢这个体位。

    子惜浑身虚软,意识涣散,任由着他折腾,不挣扎不反抗,只求他能快点放过自己。

    可他却愈发起劲儿,把人压在身下,从后面贯穿,吻着她后颈凸起的骨头,感到下体被她紧紧一吸,舒服得不能自已,于是重重地喘息,问她:“又要到了吗?”

    “嗯…别…”

    喘息声变得急促,他哄道:“乖,忍一下,我们一起…”

    说罢,他握着她的腰,快速地耸动起来,每一下都撞进了最深处。

    **酸麻无比,像是要被他捅坏了一般,她害怕地啼哭,“啊啊…不要…我要死了…”

    他偏头吻住她的唇,嗓音格外沉哑,“不会。就算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了…”

    伏在她身上,喷射的那一刻,他的大脑竟然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变得清醒,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到昏死过去的女孩儿,他的心脏,痛如刀绞。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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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傀儡娃娃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大概是环境陌生,即便是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也睡得极不安稳。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胸腔里翻腾着各种情绪,睡意更无,只好睁着眼睛等待天亮。

    靳承的生物钟一向准时,不到六点便醒了过来,下意识地低头看她,又香又软的女孩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乖巧得像只小鹌鹑。

    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想起自己这三十多年的人生历程,为数不多的失控与柔情,似乎全部给了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想把她捧在手心宠着爱着,又总是忍不住欺负她。这种小学生才有的幼稚心理,让他不禁自嘲地笑了下。

    洗过澡了,身上干燥清爽,但很多地方又酸又疼,尤其是腰,他每次欢爱时都喜欢握着那里,又控制不住力道,留下的紫青痕迹好几天也消退不了。

    两人都是赤身**的,这么依偎在一起,很快就擦枪走火。

    晨勃的硬物顶着她的小腹,子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刚一抬头,额角便碰到了他的唇,靳承顺势吻了一下。

    “什么时候醒的?”

    子惜为难地蹙了蹙眉,答非所问道:“您松一下手,我肩膀麻了…”

    靳承起身,掀开被子,女孩子年轻的**映入眼帘,这才发现她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色的吻痕,有些隐秘的地方留下的颜色更深,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他微微叹息,摸了摸她的发顶,过了好久,才开口问道:“昨天弄疼你了吗?”

    子惜仰头看他,双眸清澈如洗,带着一丝委屈,“疼,很疼…”

    他眼中有后悔的神色一闪而过,觉得道歉也是无济于事,默了默,终究是无言以对。

    “我昨天只是去做陪同翻译,本来是室友接的活,但她临时有事,就推给我了。两个小时一千五百元,是我和妈妈一个月的生活费。您理解不了,您看不起我,我知道,因为我曾经也理解不了,我也有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后来他说要参加这个晚会,可能需要我的帮助,我没想那么多,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我没有防人之心,这是我的错。但,我不是为了赚那一点破钱才来这里的,他也没有碰我。从始至终,我只和您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一开始是因为您给了我钱,我只能用身体作为回报,后来…是我心甘情愿…”

    “在您看来,我大概很可笑,一边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来获取金钱,一边又想着维护尊严…可是啊,我真的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

    她搂着被子坐起来,声音柔柔的,可能是出现了错觉,他听出了几分罕有的嗔怪,像是在撒娇。

    “靳承,你总是这样…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让我乖乖待在你身边,却只是偶尔想起来才会联系我,忙的时候又对我不管不问,爱答不理,和陌生人一样。不问缘由就生气,两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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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如此…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很感激。你说让我不要纠结你的婚姻,我也记在心里,我试着去理解你,相信你。但是你,你把我当什么呢?”

    昨夜那么粗暴地对待她,根本没想到她还会对自己吐露心声。一时之间柔肠百转,他眼眶发热,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倾身含住她的唇,浅尝辄止,“你心里怎么想的,以后都告诉我好吗?”

    子惜淡淡地笑了笑,故意道:“不要。”

    “您明明说过的,能看清我的心思。”

    靳承爱极了她的小女生心性,心都要化成水。温柔地舔了舔她的唇角,可觉得不够,直接含住,舌尖探进去,越吻越深,眼看就要停不下来了,她还学着他,吸了吸他的舌,又赶紧放开,得意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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