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罕见地没来迎接她,子惜换了鞋上楼,发现他躺在床上,手里举着一只浣熊形状的机器人,玩儿得不亦乐乎。
“跃跃?”
宋跃兴奋地从床上跳起来,炫耀着他的新玩具,“小惜姐姐,你看!小姨夫送我的礼物,它叫barney,不仅能和我对话,给我讲课,还能帮我写作业呢!”
子惜倒是对这种东西见怪不怪,之前和计算机学院的学姐一起参加了一个比赛,参赛作品就是类似的机器人,只不过智能程度远不及这只小熊。
子惜揉了揉他的脑袋,逗他玩儿,“有了barney,是不是以后就不需要小惜姐姐了?”
小朋友扑进她怀里撒娇卖萌,“当然需要,跃跃最喜欢小惜姐姐了。”
浣熊屁股上印着jc
tech,字母下面是一个有些熟悉的logo,但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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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承从c市回来的第二天带她去了潼市闻名的海滨小镇。
临海而建的度假村,只对富人开放。
据说每个有资格入内的会员都是度假村项目的投资者。
靳承甚至在这里有一栋装修奢华的别墅,还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定期打扫,只等着他每年来临幸几次。
子惜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站在阳台上接电话,一通连着一通,到最后直接不耐烦地关了机。
他极其厌恶把工作搅和进私人空间。
子惜偷偷瞄了他一眼,等他往外走时,又赶紧把目光转移到电视屏幕上。
他在她旁边坐下,她往一侧挪了挪。
靳承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从背后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脖子被他看不见的胡茬蹭得又痒又疼,子惜不舒服地歪了下脑袋,“那个…”
他声音闷闷的,“别动。”
“和我说会儿话。”
她好奇地扭头看他,“说什么啊?”
“你好像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
“为什么叫飞娥?”
子惜好笑地敷衍道:“随便起的名字。”
过了很久,他也没再说话,就那样彼此沉默着。
“靳总…您能不能松手,我肩膀麻了…”
靳承耍赖似地把她抱得更紧,“不能。”
“…”
后来才知道她为什么叫飞娥。
因为她就是一只飞蛾,明知他是火海,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子惜羞愤地哭了起来,“你变态…”
第十章
他衣冠楚楚地从卧室走出来,黑色的衬衣,被熨烫得妥帖工整,没有丝毫褶皱。他不经意地摸了下领口,下颚微扬,有种漫不经心的倨傲,整个人看起来冷峻逼人。
靳承稍稍打量了一下她换好的衣服,白色的长裙,勾勒出女孩子姣好柔美的身体曲线,后背的镂空设计很是巧妙,刚好露出她精致的蝴蝶骨。
但他不是很满意,散开她松松盘起的长发,让黑色的绸缎遮住后背的白皙。
靳承牵着她的手走进一家环境高雅的餐厅。
即使换了种装扮,也掩不住她身上青涩纯稚的气息。她甚至没有化妆,安安静静地站在灯光下,周围的喧嚷似乎都与她无关,宛如浮沉于三千微尘中的一片花瓣,兀自飘然,竟有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侍者把他们带到最里侧的位置,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域。天色渐晚,海水的颜色变深,暗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
再抬头时,视线里多出一对养眼的男女。
“靳总,好久不见。”
清越的声线,很有质感,像是玉珠落盘。
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气质雅致不凡。
怀里的女孩子漂亮娇美,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很有灵气。
靳承玩味地笑笑,“日理万机的周老师,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吃着冰淇淋,偶尔和身侧的男人相视一笑,眼角眉梢都透着甜蜜。
子惜没什么胃口,百无聊赖地听他们寒暄,一不留神,胳膊肘撞翻了靳承面前的高脚杯,冰凉的液体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开出一朵暗红鲜艳的花。
她手忙脚乱地拎起裙摆,不好意思地道歉连连。靳承递给她一条手帕,让她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他没有露出愠色,反而神情温和,这让她更觉得忐忑。
子惜揣摩不出他的情绪,他把喜怒哀乐掩藏得太好,能窥见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很强势,总是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在他面前是没有尊严的,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是靠金钱维系着的,她还是无可救药地动了心。
说白了,他们不过是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这样肮脏的男女关系,怎么可以发展出其他的感情?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嫖客动情,真的太可笑了。
想到这点,子惜有些绝望地红了眼眶。
…
她刚弯腰脱了鞋子,他高大的身躯便把她压至墙角,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边,她其实根本不会接吻,被他这样强迫了几次,倒也学会了怎么回应,虽然不成章法,却还是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要深入地汲取。
靳承用力地扯开她的肩带,裙子滑落在地板上,因为款式贴身的缘故,她的内衣也是前所未有的轻薄,只有最**的部位被小巧的布料遮掩着,嫣红的**若隐若现,更添妖冶魅惑。
他眯了眯眼,心情愉悦地欣赏她羞赧的神情,她恐怕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可口。
靳承亲了亲她的脸颊,大手覆住她挺翘的臀部,色情地揉捏。
子惜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偏了偏头,紧张地咽下唾沫,“靳总…我想先洗澡。”
他勾唇笑笑,横抱起人往浴室走去,“一起。”
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裸露的背脊贴着冰凉的镜子,子惜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两条细长的腿悬在半空,圆润雪白的脚趾蜷缩着。
她目光闪躲,始终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靳承分开她的双腿,挤进中间,手指摩挲着腿根处的细腻,她敏感地轻颤,一对椒乳送至他的面前,把那层碍事的蕾丝上推,捏住顶端的红樱,缓慢地旋转,然后俯身咬了一口软绵的乳肉,鼻尖萦绕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堪比药劲最猛烈的催情剂,轻而易举地唤醒了他胯下的器官。
子惜没忍住地从嗓间溢出一声娇细的呻吟,随即又羞耻地咬住嘴唇。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帮我脱衣服。”
子惜听话地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可他邪恶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拨弄着脆弱的花瓣,指腹按着蕊间的秘珠,感受着它一点点地挺立,然后反复揉搓,越来越快,渐渐地,一股热麻从腿间蔓延开来,她想要并拢双腿,可一点也使不上力气,任由他在自己的私处胡作非为。
靳承舔了舔她的眼睛,低声提醒她,“不是说帮我脱衣服的吗?”
他把她抱下来,从背后拥着她,让她虚软的身体靠着自己。
镜子里她衣不蔽体,被吮出红痕的**,湿漉漉的**,比完全光裸还要**。
他吻着她的脖颈,带着她的手去抚摸她的胸,然后缓缓下移,来到刚刚经历过**,还在微颤的三角区,最后,他竟然把手指浅浅地戳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这宛如自渎的动作,让她的头脑像是炸开了一般。
子惜想要挣扎,可他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亵玩。
插入体内的是她自己的手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湿滑触感,以及由摩擦带来的,可耻的快感,穴口被撑开的微痛,却夹杂着令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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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忘记一切的快慰。
“是不是很紧?”
他恶劣地在她耳边低笑,又塞进一根手指,并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没一会儿便汁水四溅,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身体像是过电了一般,她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腿心酸慰得厉害,欢愉和痛苦纷至杳来,可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着,直到她小腹开始抽搐,终于忍不住地呜咽起来,“不要…不要…好难过…”
“唔,小飞娥,你把自己弄**了…”
靳承被她喷了满手的液体,全部抹在了她的胸口,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好心情地问她:“舒服吗?”
子惜羞愤地哭了起来,“你变态…”
他嘴角噙着笑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不是很爽吗?嗯?”
她哭得梨花带雨,双颊嫣红,楚楚可怜。
越是这样,他越想蹂躏她。
靳承咬住她的肩头,沉声说道:“一会儿你会求着我,让我更变态一点…”
“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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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
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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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第十一章
草草冲洗了一番,靳承抱着人进了卧室。白莹莹的身体还带着水珠,本打算拿浴巾帮她擦干净,想起待会儿会更湿,索性作罢。
子惜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怯生生地瞄了眼男人腿间冲她昂首的东西,双颊泛起绯红,看他走近,赶紧别过脸去。
靳承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跪坐在他对面,那根肿胀的阳物夹在彼此中间,甚至还在她腹部弹了弹…子惜大惊失色,羞涩地抿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他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盒避孕套,拆开一只放到她手心,“帮我戴。”
她为难地抬眸看他,弱弱地说:“我不会…”
靳承爱极了她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白兔,很乖,很嫩,很好掌控,很适合被调教。
他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引着她把小雨衣穿好,末了,亲了亲她的下巴,逗她,“你什么也不懂,活儿还这么差,是怎么在花朝那种地方混下去的?”
“…”
看她欲言又止的,靳承直接吻住她的唇,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算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不会的,我都教给你…”
他上床跪到她腿间,扶着自己,用头部蹭了蹭她的蕊心,她反应很大,下意识地躲他,身体往上缩了缩。
靳承握住她的腰,面无表情地冷声警告:“我说了,不要躲我。”
她拽住他的一根手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害怕…”
他微怔,数秒之后,动作轻柔地把她眼角的泪痕抹去,“怕什么?”
子惜把脸扭到一边,“怕疼…”
靳承笑笑,英俊的面容有种摄人心魂的魔力,连眉宇间的冷酷都消散了不少。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疼吗?”
“不疼的。”
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要承认的,很舒服。
“放松,配合我,好好享受。”
说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腿间,熟稔地揉弄她娇艳欲滴的花瓣,带出湿哒哒的晶莹…她的颈间渗出了汗水,皮肤薄嫩,连毛细血管都能清晰地看见。
“这样疼吗?”
手指进入,轻轻剐蹭滑软的壁肉,然后渐深,仿佛触及到某处异常敏感的地带,她叫出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虽短暂却婉转,听得他下腹一紧,欲火中烧。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从嘴里拿出来,揉了揉腕骨处被咬出的牙印,“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她的腿突然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靳承知道她要到了,于是握着**,抵住还在吐着花液的穴口,缓缓地刺入。
他的**技巧很高超,又前所未有地费了功夫做前戏,她几乎感受不到传闻中“被撕裂的疼痛”,只是超常的尺寸入侵了那处从未开拓过的禁地,说特别舒服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过分的紧致夹得他进退两难,可里面的湿热又是如此**。靳承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了“钻心蚀骨”的感觉。
“不要…啊…进不来的…”
她往下看了眼,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的去?吓得她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肩膀。
他咬牙切齿地俯身吮住她的耳珠,不管不顾地挺身而入,直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