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1V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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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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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娃娃
)“真想这样弄死你…”
第十七章
上了车,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默着,好一会儿,靳承才发动了车子。
子惜凝视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
等红灯的空隙,他把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冷吗?”
子惜摇头,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被冻得发白的小脸儿也有了血色。
笑容很浅,但让他倏忽心动,很想冲动地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抱抱她。
可他向来是个冷静的人。
靳承别开脸,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靳总,您是来这儿附近办事吗?”
他愣了愣,不可置否地嗯了声。
其实并不是,他两个小时前回枫林湾拿文件,进门看见了宋跃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询问下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似乎有种力量牵引着他脱离正常轨道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开到了商业广场。
果然看到了她一人站在咖啡店门口,围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两只手插进口袋里,可能是因为太冷了,还不停地蹦来蹦去。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像只小企鹅,看起来滑稽极了。
靳承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的情绪不能被任何人所左右,他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操控这一切。
可终不能够。
他一路上都冷漠不语,这让子惜很慌张。
她以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心里还挺自责,想着用什么方法缓解一下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她不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笑,虽然他很少笑,尽管露出了笑容,也是转瞬即逝。
她有时会疑惑,他这样的人,明明什么也不缺,可为什么看起来活得比她还要累。
不应该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吗?
进了房间,子惜换了拖鞋,把羽绒服脱了挂在阳台上,又匆匆跑出来,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用衣撑撑起来。
很乖巧,很懂事,是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样子。
可心里却是如此烦闷。
靳承从她手里拿走自己的外套,冷冷地说道:“今晚你住这里。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晚饭和换洗的衣服。”
子惜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垂眸,声音小小的,“谢谢…”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连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真是太可笑了,他到底怎么了。
“靳总…”
她轻声叫住他,只是稍微放慢了脚步,她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拽住他的衣袖。
靳承不受控制地扭脸,撞进她清澈如洗的双眸,像是盛满了星辰,美好得让他突然醒悟,曾经与现在的自己是多么龌龊和可恶。
他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还有事吗?”
“可不可以…不要走…”
他微微勾唇,“你在说什么?”
子惜鼓足了勇气与他对视,“不要走…”
她还想说什么,她不记得,也不重要了。
她想说的话,被他汹涌又缠绵的吻淹没,他就那样粗鲁地把她拉进怀里,然后抵在墙上,吮着她的唇,用力地碾转厮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深深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似乎要吻个天昏地暗。
子惜晕晕沉沉地软在他身上,像是融化了一般。
他一件件地脱掉她的衣服,直到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裤。
她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从未烫染过的长发垂至腰间,有种纯净而柔弱的美,是天然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任何化妆品和服饰都无法装点出来的。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然后重新吻住那抹嫣红的唇,手掌握住雪白的起伏,狠狠揉捏,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等松手,便留下了他的指印。
他的吻渐渐向下,脖颈,锁骨…舌尖卷着顶端的蓓蕾慢慢逗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口中一点点挺立,末了,轻嘬了一下周围的乳晕,便转向其它阵地。
突然没了他的抚慰,子惜不适应地嘤咛出声,连眼角都变得红红的。
靳承把她转过去,深吸一口气,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向腿间,感到一抹湿意,于是随意揉捏几下,拉下裤链,把自己推了进去。
可能湿得不够厉害,进了一半她便开始喊疼。他退了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脑袋懵懵的,身体被他挑逗得进入了状态,她双手抓着床单,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
靳承见势,倏地笑笑,“小乖饿了?”
她目光迷离,咬唇哼唧,真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动物。
他不紧不慢地脱完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
泛着水光的花心粉嫩,白皙的肌肤更衬得那处活色生香。靳承饶有兴致地盯着女孩子的腿间,看到脆弱的蒂珠悄然挺立,蒙着一层晶莹的液体…
他不禁俯身衔住,用舌头抵着它轻轻**。
如此陌生的感觉让子惜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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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起上身,看到他竟然把头埋在自己的腿间。
“别…”
她不知所措地往后缩,却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
她羞得都要哭了,捂住眼睛,软声求他,“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吃得正尽兴,牙齿咬着小小的珠粒轻轻厮磨,灵巧的舌翻搅着蕊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这又痛又痒的感觉把她折磨得要疯了,随着难耐的酥麻从那处扩散开来,她的双腿开始痉挛,魂魄都要被他给吸走了。
靳承起身,吻着她的唇,把她喷出来的液体一点点地渡进她口中,然后发出一声色情无比的吞咽声,问她:“甜吗?”
说罢,他的手指又钻进温热的小洞口**起来。
或许是太过害羞,或许是刚刚**过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他的撩拨,子惜捂着眼睛嘤嘤地哭起来。
他觉得差不多了,不再逗她,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挺身而入,直接插进了最深处。
不得不承认,这招挺有效,顷刻间止住了她的啼哭声。
靳承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好笑地问:“哭什么?不舒服吗?”
她被他刚才那一下顶得怔然,身体和大脑都没有苏醒过来,像是丢了魂,睁着水莹莹的眼睛看他。
看她没反抗,靳承握着她的腰,尽兴地大进大出了十几下,她那里像是有记忆一般,紧紧地吸咬着他的**,爽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出来,他凑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息,哑声说道:“真想这样弄死你…”
“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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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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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娃娃
)“会**吗?”
第十八章
两人没有再多的语言交流,子惜今天格外顺从,就算被他换着各种羞人的姿势,她也乖乖配合。
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是靳承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就发现的。前戏过后,还没好好享用正餐,她便开始颤着身子求饶。
看她红着眼圈的可怜相,靳承无奈地停了下来。
把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混着晶莹蜜汁的红色液体从穴口涌出。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以为是自己太粗暴把她弄伤了,可又觉得不对劲儿,他明明很克制了,于是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生理期?”
子惜闻言赶忙起身,看到床单上被经血洇湿了一小片,又羞又恼地合拢双腿,把脸深深地埋进枕间装死。
真的太丢人了…
靳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提醒道:“你再不起来,这床可遭殃了。”
她没动静,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好似一条搁浅在岸,奄奄一息的鱼儿。
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停留在股沟上方凸起的尾骨,他按了按那处,声线里透着深深的**,“我不介意继续…”
听他这么说,子惜吓得立即翻身,却因为这个动作,腿间又涌出一股温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他的眼神已经变了,目光沉幽幽的,像只饥饿已久的狼。想起花朝有提供这种服务的,总有些重口味的客人好这口,他之前还觉得变态,可现在,他竟然有些想试试。
但考虑到卫生问题,还是算了,只能憋着欲火把她抱进了浴室。
小姑娘不仅没对他表示谢意,还气呼呼地撵他出去。
向来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靳总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他扒着门框,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宝贝儿,想想一会儿用什么方法喂饱我。”
其实只是单纯地想逗逗她而已,小奶猫炸毛的样子实在有趣。
这晚,靳承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觉得腻味,最初的新奇感依旧没有消失。
大概是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不需要任何伪装,更不需要提防着什么。她很懂事,很乖巧,但偶尔也会有自己的小脾气,并且拿捏得恰到好处,这点十分可爱。
和她在一起的很多时刻,都让他觉得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少年时光。
…
子惜一抬眸便看见赤身**的男人,身下还杵着朝她耀武扬威的玩意儿…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妥协道:“靳总…我要洗澡了,您能不能把门关上?”
靳承置若罔闻地把门打开,搂着她又是一通热吻,“好巧,我也要洗澡。”
她为难地仰头看他,“要不您先洗…?”
说着,他已经带着人站在了花洒下,某个器官贴着她的臀部,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他的胸膛滚烫,与她的背脊紧密契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紧实而流利的肌肉纹理,以及他有力的心跳。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却是不容置喙,“一起洗。”
“我…”
“你不要乱动,否则我也很难保证不做点什么变态的事情。”
“…”
…
深更半夜被叫醒的韩曜,怨气满满地开着车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卫生巾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饶了大半个市区来到老板金屋藏娇的地方。
当靳承从他手里接过购物袋,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时,年轻的助理终于忍无可忍,硬着头皮请求道:“靳总,您能不能聘个私人助理?”
靳总觉得这个意见还是有建设性的,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会考虑的。”
话音一落,无情地关上了门。
进了卧室,看见她裹着被子,手里捧着陶瓷杯,眼睛直直地盯着某处,显然是在发呆。
他刚想说什么,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在这安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突兀。
子惜回神,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正思忖着是谁打来的,她的手指已经不小心按了免提。
“喂?是子惜吗?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靳承站在门口,神色寡淡地打量着她。他听得很清楚,是一道男声,很年轻的音色。
子惜倒是面色平静,她关了免提,细声细语地和对方交谈了几句便挂断了。
他霸道地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调侃道:“男朋友?”
子惜微愣,“怎么可能…”
他轻笑,“也是,如果有男朋友的话也不会和我上床了。”
她蹙起好看的眉,有些不悦地说:“靳总,我的私生活…与您无关吧。”
他眸中有戾色一闪而过,紧接着,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捏着,厉声警告道:“不要让我再看见这种事情。”
子惜吃痛,虽不知他在发什么疯,但为了不惹怒他,还是勉强点头答应。
看到她露出胆怯的神情,靳承才缓缓松手,但他的内心丝毫感受不到满足,反而觉得沉郁顿挫。
她背对着他躺在一侧,蜷缩着清瘦的身体,手指揉了揉被他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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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地方,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浮现出很多画面,大多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平淡无奇却温馨踏实的生活,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不是像现在,惶惶恐恐地度日,宛如飘零于风的柳絮,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栖息的地方。
困意突然席卷而来,她撑不住地想要睡过去,却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子惜猛然惊醒,小声唤道:“靳总。”
她绝不能再这么放任自己落入他的圈套。他们的年纪与阅历都相差甚远,甚至无法平等地进行交流。他轻而易举地操控着彼此之间的关系,进退自如。这是他所擅长的事情,像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猎物跌入陷阱,然后关在笼子里豢养,等到腻味的那一天,再毫不心软地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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