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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傀儡娃娃

    那些柔情蜜意,不过是假象罢了。

    这么想着,她便释怀了许多。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很哑,带着惺忪的睡意,“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

    可总觉得不够,他把她翻了个身,覆上她的唇,反复**,然后探进口中深入纠缠,是他的气息,放肆又强势。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试图唤醒她沉睡的感官,引着她在这静谧的夜,一点点沉沦。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靳总…”

    “为什么要对我用敬语?”

    “您是我的雇主。”她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语。

    靳承按开床头灯,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仅此而已?”

    她点头。

    他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这样,你会按我说的来取悦我吗?”

    “怎么取悦?”

    他掀开被子,指了指胯间的部位,不可一世的神情颇有几分骇人。

    子惜了然,她没有选择,乖乖地跪到了他的腿间。

    “会**吗?”

    他是摆明了心思要为难她的,子惜默然数秒,然后抬眸看他,“我不会,但我可以试试。”

    靳承饶有兴趣地勾唇,笑意敛去,那张脸又恢复了冷漠。

    他云淡风轻地开口道:“你知道惹我不高兴的后果吧。”

    ~~~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第十九章

    子惜不再言语,她把长发拨至一侧,露出白皙的脸颊。柳叶黛眉,星眸微转,挺翘的鼻,樱红的唇,真是如画美好。

    她盯着男人腿间的那处看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伸手扯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火热的**。等它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便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小臂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实在不怎么美观,颜色比肤色要深一度,茎身上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尤其还是这样的尺寸,雄赳赳气昂昂地杵着,像是可怕的怪物。

    子惜惊得咽了口唾沫,不知所措地偷偷瞄了他一眼,好巧不巧地被他捕捉到。

    他眉眼英俊,嘴角浮着戏谑的笑,往日的冷峻与稳重不复存在,又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活脱脱的一副,游戏人间的豪门公子相。

    “继续啊。”

    她用柔软清凉的手握住它,感受着它突然的涨大,甚至还激动地跳动了两下,顶端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散发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子惜俯下身,张开嘴,却只能堪堪含住头部,无处安放的舌尖不经意扫过某处,惹得他闷哼出声。

    抬眸看他,不由地心动,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幕。这个从初见时便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男人,此时此刻的神情,竟有几分脆弱。

    她试探性地**一番,努力含进半根,硕大的头部顶到了敏感的上颚,她条件反射地吞咽,于是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得更紧了,舌尖抵着茎体乱扫一气,时不时磕碰着牙齿,痛痒并存,更别提耳边充斥着她发出的吮吸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下腹的毛发…

    她的技术很差,对他的敏感点一无所知,只是凭感觉胡乱地又舔又吸,可正是这新鲜又极致的感觉刺激得他浑身发麻,大脑猛然放空,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身体一僵,按住她的肩膀,失控地射了出来。

    一股浓郁的膻腥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子惜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赶紧松口,可还是没来得及躲开,下巴,胸口,手臂,都是浊白的液体。

    她迷茫地望着那根刚刚释放过的阳物,眸光潋滟,似是闪着泪花,无意识地吐了吐舌头,精液便从唇角溢出…

    靳承本来还在为“这么快丢盔弃甲”而恼火,看到她这样子,哪里还想那么多,眼底全是浓烈的**,半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见他射了,又没什么动静,子惜以为他得到了满足,便下床,打算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结果脚还没挨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被他炽热又裸露的目光笼罩着。

    她嘴唇微微翕动,侧过脸,避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只觉得羞于启齿。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吮着埋在肌肤之下的动脉,等她吃痛,扭过脸,他便衔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漫长到她以为自己就要溺亡在这令人窒息的温存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得以呼吸,视线里是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么近,可却又遥远得宛如隔着万丈银河。

    他的目光已然变得清冷起来,像是秋末的潭水,沉寂又冷冽,深得让她无法触及。

    子惜的心,像是浸泡在了这样的潭水中,又冷又疼。

    她情难自制地轻抚他高挺的眉骨,那么柔软的神情,却带着悲伤,像是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地镌刻在心头。

    “怎么了?”

    察觉到了异样,靳承笑问。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的样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她依旧不言语,泪水却淌了下来。

    “子惜,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子惜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失声痛哭。

    她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多么荒谬,多么绝望,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她仍是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他。

    她表面看起来柔弱怯懦,懵懂无知,其实并不然,她的坚强是藏在骨子里的,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很清醒,深知自己的境遇,所以选择了和他交易。可是她又那么傻,即使身处困境,也在努力地抗争着,但终究是落入了这片沼泽。

    不过,一直以来,深深吸引着他的不正是这些吗。

    她向来懂事隐忍,靳承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

    他很快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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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背靠着床头,神情从容地坐在她的身旁。

    “子惜,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她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把眼泪擦干,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他的声线平稳,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的确,于他而言,这不就是寻常之事。

    子惜自嘲道:“靳总,是您不想继续下去了吧。我给您带去困扰了吗?”

    他不予置否,“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让我觉得困扰。”

    比如你对我动了情,亦比如,我也在动情的边缘岌岌可危。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笑容惨淡,“我知道了。抱歉,让您觉得困扰。也谢谢您给予我的帮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可以洗个澡再走吗…?”

    靳承笑笑,语气难得温和,像是留给她的,最后的善意。“这么晚了,要走也不是现在走,明天我送你回去。”

    看,他就是这样的人,上一秒还沉浸在**之中无法自拔,对你温柔以待,下一刻便抽身而出,置身度外。

    违反了规则,被无情丢弃,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靳承起身,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瓶身。

    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很难受。

    ~~

    他冷笑,“和你有关吗?”

    第二十章

    临近春节的时候,子惜把林菀从医院接了出来。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不过六十平米的大小,但家具齐全,价格合理,周边的交通也很方便。

    街道上洋溢着新年的气息,家家户户开始张灯结彩,置备年货,走在谈笑风生的人群中,子惜才意识到,兵荒马乱的一年又结束了。

    似乎所有厄运与晦气都会在这几天烟消云散。

    但愿如此吧。

    希望新的一年,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么祈祷着,子惜上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看到林菀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发呆。

    她换了拖鞋,把购物袋放到餐桌上,余光瞥见出门前配好的药,一粒也没有少。

    子惜微微叹气,端起水杯,悄悄走到她身后,“妈妈,你又忘记喝药了。”

    林菀没做声,骨瘦如柴的手动了动,子惜见势,把她从阳台推到了客厅。

    “小惜,我昨晚梦见你爸爸了。”

    “他说对不起我们…小惜,是我和你爸爸拖累了你…”

    子惜鼻尖一酸,嘴角扯出勉强的笑,软声安慰道:“妈妈,什么叫拖累,我从来不觉得,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

    她抬手摸了摸女儿光洁的脸颊,曾经那个缠在她身后撒娇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身为母亲,林菀却觉得好心酸。

    她是一夜之间蜕变的,命运对她太过残忍,那么的措手不及,甚至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

    “我们的小惜,本来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的。”

    “那该过什么样的?”

    子惜无奈地笑笑,“是像公主那样养尊处优的?”

    说罢她蹲到林菀面前,神情认真,像个教导孩子的长辈,继续道:“妈妈,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没有意义的。我永远不会觉得你和爸爸对不住我,能做你们的女儿,我已经很幸运了。所以啊,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以后会成为很棒的人,会赚很多很多的钱,会好好孝顺你。”

    …

    年关将近,靳承的生活被各种会议和年终报告包围着,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即便偶尔得了空闲,也很难有功夫去想其他事情。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年会开到凌晨才结束。熬过了困点,下属们又有了精神头,争相建议去附近的酒店吃夜宵。

    靳承虽然性格冷漠,但在下属面前也不会摆架子,他公式化地笑笑,“各位辛苦了,待会儿算我请客,犒劳大家。”

    等整层楼恢复了安静,他回到办公室,松了松领口,眉宇间略带疲倦,这才注意到还未离开的韩曜。

    “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去?”

    “靳总,夫人…”

    看他面色倏忽变得清冷,韩曜赶忙改口,“舒总下午打了三个电话进来,我刚才接到一个,说如果会议结束,让您给她回个电话。”

    “还有其他事吗?”

    “子惜小姐前天为她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靳承微皱眉头,“出院?不是说四月份做肾移植手术吗?医生那边怎么说?”

    “医生说,子惜小姐的母亲拒绝做肾移植手术,并且坚持出院。”

    他沉默片刻,“知道了。”

    “靳总,需要给您带夜宵吗?您连晚饭也没吃。”

    “不用了,你出去吧。”

    他把手机开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并没有理会,而是点开通讯录,下滑到她的名称,犹豫再三,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去休息室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出来,这时才想起给舒曼回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声音不冷不淡地问:“明天有空吗?”

    “有事?”

    “嗯,你爸,哦不,是咱爸,让我们回家一趟。”

    “嗯。”

    舒曼突然笑了,带着一丝嘲弄,“你最好想想明天怎么应付他们。”

    他背倚办公桌站着,手指轻扣桌面,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分寸。”

    舒曼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靳承来到落地窗前,一眼望去,漆黑的夜,星光寂寥,衬得他更加落寞。

    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头脑沉沉的,意识却愈发清醒。

    突如其来的放空让他想起了往事。

    父亲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青年才俊,把家族企业经营得风生水起,娶的妻子也是门当户对,只是红颜薄命,在他儿时便离开了人世。

    他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又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性格多多少少会有缺陷。

    他自小心高气傲,冷漠凉薄,长大后为了摆脱家人的控制,学了父亲极力反对的工科,接着出国深造,创立了jc科技,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背后的艰辛与肮脏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急功近利,过度地渴望金钱与权势,他当年大概也不会答应舒氏的婚约。

    更不会落得如此境遇,纵然万家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灯为他而留。

    庆幸的是,次日的家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棘手。十几个用金钱维系着的家人,彼此心照不宣地齐聚一堂,无非就是那几个俗不可耐的问题,他轻而易举地敷衍搪塞过去。

    看着虚伪又无趣的家人,他一时之间只觉得可笑,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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