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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傀儡娃娃

    靳承把手机扔到地上,胸腔里的愤怒击碎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

    子惜抬眸,对上他阴鸷的目光,吓得她屏住了呼吸。

    他的语气危险极了,“小惜?叫得这么亲热,男朋友?”

    子惜咬咬牙,声音微小却坚定,重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靳总,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靳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然后倏地笑起来。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领口,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衣的扣子。

    子惜猛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寒意窜遍全身,下一秒便去推他,可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她被他死死地圈在怀里,背部紧贴着书柜,无路可退。

    他按住她的手腕,低头去找她的唇,强势地吻住,逼她打开牙关,得逞之后,便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地吮,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她躲不开,能做到的只有不迎合,倔强地默默流泪。

    在她口中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靳承把拉开一些距离,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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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障了一般。

    她的眼泪并没有让他找回理智,反而唤醒了他体内的兽欲与破坏欲。

    他不管不顾女孩子剧烈的挣扎,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大手从胸罩边缘钻入,覆住一只嫩乳,使劲揉搓,听她吃痛地呻吟,凌虐的快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自她离开,他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这档子事,有**也是自己动手。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解决生理需要求和**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仅仅满足身体,后者更多地满足心理。所以只有和她结合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

    但眼下,他还能感受到愉悦吗?她哭得那么凄惨,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可怜的神情让人心碎…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靳承把衬衣丢到地上,将人往前一带,压在了桌上。

    子惜光裸的后背被坚硬的桌面磨得发疼,得了空隙,她手脚并用地不断挣扎,不知道对上了哪个角度,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靳承摸了下那处传来尖锐疼痛的地方,冷不防地笑出声,“很好。”

    到底还是害怕,她嘴唇嚅了嚅,“对…对不起…”

    “你只会说这三个字吗?”

    他分开她的双腿,罪恶的手指隔着内裤,停留在女孩子娇嫩的蕊心,他屈指向里顶弄,惹得她不由瑟缩,嗓音微颤,“不要…”

    他把布料拨至一侧,继续狎玩儿那两片粉嫩嫩的贝肉,“不要?那你要谁…”

    “不要总向我道歉,多说点取悦我的话,或许我还能放了你。”

    她恍神愣怔,却被他突然探入的手指刺激得嘤咛出声,粗砺的指腹剐蹭着滑软的内壁,细微的痛感夹杂着一丝丝麻痒,她想紧闭双腿,可身体却又那么地渴望他…

    渐渐地感受到了湿意,靳承抽出手指,把液体抹在她的下巴上,又俯身,色情地一点点舔舐干净,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道:“比如,你可以求我上你。”

    她扭脸,避开他**的目光,想了半天却也只能说出,“你…变态…”

    靳承轻笑,湿濡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含住顶端的红樱轻轻嘬了口,“变态?不喜欢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欢。”

    他按着她腿间最敏感的一处,由缓到快地揉搓,低头看了眼,娇弱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蜜液泛滥。她每次都是这样,刚做前戏便开始流水,敏感又娇气。

    他更加恶劣地朝着那里吹气,指尖夹着蕊珠轻扯,哑声调戏她,“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的腿环着我的腰,在我身下爽得又哭又叫…”

    “你不记得,我帮你想起…你的身体那么敏感,最受不了我帮你**,就像现在…”

    他一口含住她**的花蕊,吮吸出声,**的声音仿佛放大了数十倍,回响在耳边。快感夹杂着羞耻感,接连不断地侵袭着她的身体,不多久她的双腿便开始抽搐,黏热的液体喷湿了他的下颚。

    “唔,**了,舒服吗?”

    他满意地亲了下她的大腿内侧,密麻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腿间,手指顺势戳了戳微张的穴口,却浅尝辄止,不再深入,于是她难耐地扭动腰肢。

    他问:“想让我进去吗?”

    “…不要说了…不要那里…求你…”

    他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凸起的腕骨,“好,不说了,我们做。”

    ~

    “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第二十三章

    悬挂在头顶的吊灯,墙壁上的大幅油画,男人身后的书柜,无不提醒着她,自己身在何处,和他做着怎样的苟且之事。

    可她的身体无法抗拒他的挑逗,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一切…尤其是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饱涨感充盈了她的身心,他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彼此的私密处深深契合,撞击的轻微痛感与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如影随形,糅合在一起,吞噬着她的所有感官…

    被他吻得几近窒息,子惜的双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睁开眼睛,视线里是他深刻的眉眼。额角的汗水,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她的颈侧。

    她弱弱地唤他,气若游丝,“靳承…”

    他放缓了速度,“嗯?”

    “我们不要这样…”

    他衔住她的**,牙齿轻磨,她顿时弓起身体,下面也吸得他更紧了。

    “怎样?是这样吗…”

    他猛地一顶,终于让她忍了许久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啊…”

    看到她隐忍又享受的神情,靳承满意地勾唇,手指不断抚摸他们结合处,找到藏在贝肉间的蒂珠,富有技巧性地点压揉搓,等她只剩下神志不清的娇啼连连,他又凑到她的耳际,像是恶魔,嗓音沉沉,“我的乖惜儿,你到底是什么做的?被我插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她意识涣散,身体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欢愉,所有的伦理常纲与道德准则都被抛之脑后。

    腿间被他揉得酥麻至极,刚刚经历了一波**,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碰。她想要按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却无意摸到了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柔荑般的白嫩小手和他硬物表面的经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的**更加勃发。

    于是开始蛮横地顶撞,又狠又重地贯穿着她的柔弱的身体,她拔高了声调,眼角生理性地溢出了泪水,双腿不由地夹着他的腰,“嗯…轻点啊…”

    紧接着,随着一阵小幅度的抽搐,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女孩子的嫩穴绞得他头皮发麻,他用力地抓着她雪白的**,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啊啊…不要…啊…”

    靳承不理会她的尖叫,屏住呼吸,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发狠地大进大出,艷红的嫩肉覆在性器表面,被可怜地带了出来,两人的液体也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浮在交合处的周围…

    他还觉得不够,把人抱了起来,抵在书柜上,架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强势地进入。

    子惜背对着,找不到支撑点,一手扶着书柜,另一只手害怕地往后拉他,靳承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胸前的两坨软肉紧贴着书柜,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被挤压得变了形状,顶端的娇嫩也磨得发疼,可这些都抵不过身下传来的快感,她**了好几次,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嗓子也叫得哑了声,痛快得就要死掉了,和他一起死在这里…

    可他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把她翻了个身,彼此面对面地站着,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厮磨,眼底的**浓烈,喑哑的声音危险迷人,“你知道吗,我早就想在这里干你…把你干到哭着求我,把你干到失禁,把你干到…就像现在…”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呢,双颊红润,水眸半眯,樱唇微张,莹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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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完全全地瘫软在他怀里,被操弄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可怜又娇弱,在他眼里,却美得触目惊心。

    子惜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啜泣道:“我好累,你快点好吗…”

    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摸到了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器官,她惊得张口咬住他的锁骨,靳承吃痛,却愉悦地笑道:“你乖乖的,让我快点射出来。”

    说着,他又重新进入,子惜忍受着他的猛冲直撞,手来到他腰窝的凹陷处,他身体一僵,隐隐察觉到这里大概是他的敏感点,于是尝试着轻轻按压那处,他的动作果然急促了起来。

    最后冲刺的关头,他在她体内更加肆意地驰骋着,摆放在书柜里的模型都被他撞了下来,耳边全是噼里啪啦的砸地声,顷刻间整洁的书房一片狼藉,可她听得最清楚的还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惜儿,惜儿…”

    他这么痴迷地叫着,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然后下身又重又深地顶了一下,滚烫的精液从顶端喷出,浇在她的深处,她也哆嗦着泄了身。

    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他们淹没在**的浪潮中。

    靳承紧紧地抱着她,等待着那阵蚀骨的快慰来临。那一刻,他甚至萌生了死在她身上的念头。

    …

    后半夜,子惜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转醒。

    她想起身,发现被身后的人拥着,脑袋还枕着他的手臂,微微侧脸,嘴唇便碰到了他的喉结。

    “怎么了?”

    她头脑昏沉,却还能清醒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浑身无力,喉咙又干又疼,连说话都变得困难。她默然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问他,“这是哪儿?”

    没等他回答,子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在鄙视他,还是在鄙视自己。

    “你不觉得愧疚吗?我们背着你的妻子做这种事,现在还睡到了她的床上…”

    “这间,是我的卧室。”

    她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更不会去深想。整个人被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包围着,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很下贱…

    “靳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的钱我也不会再用,昨晚就当是我给你的回报。就这样吧…”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靳承笑笑,声音很低,捕捉不到是悲还是喜。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一晚上值一百万吧。还有,你给我的回报…难道我昨晚没让你爽到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腿间,就着没处理干净的液体,揉弄出羞人的水声。

    子惜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按住他的手腕,“别…”

    靳承一个巧劲儿,翻身撑在她的上方,眼睛盯着她,目光毫不闪躲。

    脸上被她抓伤的地方,已经结了层血痂,看得她有些心虚。

    将她胆怯与自责的表情尽收眼底,靳承吻了吻她的眼角,问:“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二十岁?”

    “快了…”

    “子惜,我已经三十岁了,所以在我面前,收好你的小心思,我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愚蠢。”

    子惜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垂眸,不再看他。

    他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我和她是联姻。当年jc濒临破产,我需要舒氏的注资,恰巧她被家里逼得紧,需要一个逢场作戏的丈夫。于是就有了这段各取所需的关系。”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已婚的身份确实让我们彼此获利很多,所以这段关系一直没有结束。后来我们签了协议,这段为利益而生的婚姻需要持续五年。”

    子惜似懂非懂,内心百感交集。

    “子惜,给我一点时间,马上就结束了。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

    “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

    第二十四章

    子惜实在累坏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已经是正午了。

    他已经洗漱完毕,衣冠楚楚地坐在她身侧,腿上放着笔记本,手指时不时在触控版上滑动。

    子惜翻了个身,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好奇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大着胆子指了指其中一行密密麻麻的字符,声如蚊呐,“好像不对…这里。”

    靳承闻言,重新检查了一遍她所指之处,果然有小错误,于是莞尔笑笑,佯装不解,“不如你来帮我改一下?”

    子惜跪坐起来,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子从身上滑落,一手在键盘上敲打一番。

    那认真又恬静的神情,真叫人心动。

    靳承把笔记本扔到一边,将人抱到腿上,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听韩助理说,你的成绩很好。”

    “一般吧…”

    “交大的王牌专业,又是年级前几名,这叫一般?”

    “我只是死读书罢了…”

    “别这么妄自菲薄,你很厉害。”

    子惜害羞地抿唇,并没有把他的夸奖放在心上。

    抬手摸了摸他脸上那条醒目的血痂,“疼吗?”

    靳承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没事。昨晚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她愣了愣,“靳总,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我知道,你要兼顾学业还要照顾母亲。所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我有能力帮你解决很多事情,别想其他的,你安心上学就可以了。”

    “还是交易吗?”

    “不是。”

    他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

    对待玩物那样的喜欢吗?

    子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神情认真地开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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