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3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亘
“兔崽子,你是要杀你老子不成?!”曾翰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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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将身后之人让了出来。那人比曾翰稍矮一些,却也身材颀长,通身的气派。
他穿着军装,垂着头,帽檐压低,微的遮住了眉眼,只露出下半张脸,对似笑非笑的唇。待他将头抬起来时,在座之人俱是倒
吸了一口凉气。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六(第二更)
那人眉眼绮丽,容颜俊美,虽瞧着清减了许多,身上这一股狂妄却丝毫不见少。
不是生死不明的祁甄又是谁。待看清了祁甄的脸,祁大帅就怔怔的
愣住了。祁甄摘了帽子,将垂落的发丝捋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父亲,”
他笑了笑,看着有几分深意,
“别来无恙。”祁大帅的喉结上下滚动,神色几变,
终究化为了一片死寂。他缓缓的坐了下去,双手紧握着椅子的把手,那枪被他留在了桌上,不管不舰。
“老五呢?”
他哑声问道。祁甄挑了挑眉,走到了祁大帅的下首,也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修长双腿交叠,高高的架在桌面上。
“曾翰,”祁甄唤了一声,那大汉就从老将身前走开,来到了他身边,
“父亲挂心五哥,便让他见见罢。”
曾翰心领神会,就冲着下头的随从招招手。
那些随从们领命走了出去,不多时,就由四人一队,抬着个沉重的木箱子走了上来。
祁大帅的瞳仁微微一缩,下意识怒道
“你这逆子!”
他把桌子拍的震耳欲聋,祁甄却恍若未闻,总归祁大帅如今是被拔了牙的老虎,装腔作势罢了。
他让人打开了那木箱,露出里头的一个麻布袋。那麻布袋颇为诡异的蠕动着,似乎里
头装着什么还在挣扎的活物,瞧得人头皮发麻。
祁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上去
把扯开了布袋。
“唔,唔唔唔唔!!!”袋子里装的是个人。
却不是祁蘅。那人面上的脂粉糊做了一团,发髻散
乱,满面的惊惧,涕泪都交错的纵横着。正是祁蘅之母。
祁大帅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见她这样狼狈,心中的怒火又烧了了起来
的:
“你要做甚!”
他想去把妇人救出来,但两旁的随从很快就拦住了他,不管他如何暴怒,都不为所动。
祁甄静静的看着,听着他声嘶力竭的喝骂,唇边一直都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对着两个随从挥挥手。
那随从就一左一右的把妇人架了起来,往她嘴里塞了个小巧的漏斗,强迫
她含住。
祁大帅要上前,就有第三个随从制住了他。短短时间内,这厅内已经站满了祁甄
的手下,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妇人满目的恐慌,祈求般的望向了祁
大帅。
“父亲还记得,当年我娘是如何死的吗?”
祁甄把玩着手里的枪,云淡风轻道。正在喝骂的祁大帅立时哑然。
“芳姨,你必定清楚的很罢?”祁甄将目光转向了妇人,冷笑道
“如今,我也请你尝一尝。”他话音方落,妇人就被随从一把拽了头发,仰头一拉,将一只小壶对准了她口上的漏斗。
壶嘴里流淌出褐色的药汁,散发着股子苦腥昧。
妇人的双眸瞠的大大的,血丝爬上眼白,狰狞可怖。她喉间发出岵嘟咕嘟的声音,不少药汁被她吐了出来,可是很大一部分,还是灌进了她的嘴里。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此时此刻,祁大帅的嘶吼似乎都已经成了背景。
那药见效很快,被放开后,妇人惊恐
的去抠喉咙,想要吐些药汁出来,但是呕两口,药汁就化作了一滩鲜血。
她浑身抽搐,眼角,口鼻,耳朵,都渗出了一丝血红。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七(第三更)
眨眼的工夫,那妇人就在众目睽暌之下,七窍流血而死。
她死时,双眸圆瞪,死不瞑目。祁大帅抖着手,指着祁甄半天说不话来,他面色惨白,嘴唇轻颤,眼中也终于浮现了一丝惧意。
祁甄的目光自他身后扫过,对着某个方向,莫名的笑了一声。
“父亲教导我的,”他放下双腿,从座位上起身,将枪握在手中,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祁甄的指尖轻轻抚过枪身,极尽温柔,宛若触摸着情人的肌肤。
祁大帅复又颓然的坐倒。砰砰砰的几声枪响,祁甄吹散了枪口的硝烟,冷限望着宾客中倒下的那几位他们压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枪射中眉心,直接毙命。剩下的人难免躁动了起来。
死的都是祁蘅的人,那些飘摇不定的墙头草,还有他埋下的暗线,都好好的
活着。祁甄双目一凝,有如利刃:
“诸位,该如何选,不必我多言了罢?”一夕之间,地覆天翻。
祁蘅从未料到,祁甄隐藏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那些他埋下的暗线,甚至还有许多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他终究还是输了,一败涂地。他被人压去了厅后的暗室,眼睁睁的看着娘亲被祁甄毒害,看着那些他曾以
为已经属于他的一切,顷刻间荡然无存。
而这些远远不够。他被带回了宅子里,在那个关着黎莘的房间,他没有见到黎莘,却见到了王沛蓉冰冷而僵硬的尸体,
这一切,都是小柴做的。众叛亲离,无非如是。
祁蘅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了,隐约间,似乎回到了幼年之时,他亲手端上了毒药,灌进了祁甄的嘴里。
他是为了什么呢?好像是父亲,娘亲,告诉他必须得这么做,他们说他是个孽种,不该存活在这世上。但是祁甄没死,他活下来了,因为这一次的中毒,他身上的孽种之名也尽数
扫去,一跃成为父亲最疼爱的小儿子。为什么他没死?
为什么他要活下来?这一切的一切,已经没人能告诉他了。
祁甄一月后又回到了小洋楼。他手头的事务已经处理完了,于他来说,是时候不去考虑那些了。因为忙碌,他的身子一直都处于瘦削的状态,反倒是黎莘好端端的养了一个月,双颊渐渐恢复了些许圆润。两人见面的头一晚,什么也没有做。黎莘静静的趴在祁甄的胸膛上,听着那稳定有力的心跳,轻声道:
“所以,爷的娘亲,唤做纤纤?”祁甄低低应了一声。
经历了这许多,再提起她时,他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了。她无姓,只有一个纤纤的名字,听说生的极美,是梨园名角,有大把的人奉上千金,只为一睹佳人风采。然而在祁甄的记忆里,她只有一张蜡黄枯瘦的面庞,日日咿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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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的在院子
里唱戏,从未想过他,管过他。而当祁大帅来时,她又极尽卑微。
祁甄恨她,更多的却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所以他养了无数个“纤纤”,透过
她们,依稀就能瞧见那个可怜又可悲的娘。
她们放下了尊严,将奴性浸润到了骨子里
某亘:下章其实可以当结局看,但是我答应你们要甜下,所以真·结局应该在明天。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八(珠珠加更?第四更)
这曾经成为了祁甄的执念。
“那……前一个去哪儿了?”
黎莘咬着唇问道。
祁甄知晓她问的是谁,伸手在她面颊上轻抚一把,笑道:
“死了。”
她既然选择听祁蘅的话,他又何必留下她的命。
黎莘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祁甄和她已经说了许多,她也终于知道她从来都猜透了祁甄,他是个胆大包天的,可以用尽一切,去赌一个结果。他赌中了祁蘅的性子,知晓他会按捺不住,所以提前布局,让他自以为大功告成。
而他则慢慢引出祁蘅潜伏的情绪,再在他最为荣光的时刻,给他来了一记当头棒喝。黎莘问过他,有没有想过另一种结果。
祁甄摇摇头。他从来都是一往无前的。就像黎莘,就像这场争斗,和他说的一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夜色渐晚,疲惫的祁甄在谈话间也迷迷糊糊的睡去,黎莘白日里休息的好,这会儿就不大困。她望着祁甄,陷入了沉思。当初祁甄以身犯险,被祁蘅毒哑,可
是在见到黎莘之前,他压根没想到祁蘅竟会弄瞎了黎莘。
他将黎莘算进了这场权谋之中,让她成为软肋,去迷惑祁蘅,由此让他放下戒心。若是换一个女人,大抵会失望至极。
因为他没想过要保护好自己,反而是将她亲手送进了那漩涡的中心,任由她面对风雨。
可黎莘已经很了解他了。祁甄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让她活在他的保护之下,他会将她拉出来,逼着她和自己站在同样的位置。
要生,一起生。
要死,一起死。
说他自私也好,无情也罢,若是他们两人今天同样沦为阶下囚,杀了一个,另一个才能逃脱,祁甄绝对会是那个先杀了她,再自杀的主。他对自己甚至比对黎莘还要狠心。可怕吗?
黎莘想着想着,忽然笑了。可怕的有些可爱。因为她还记得那时候祁甄颤抖的双手,在车上,在牢中。这样的情绪,是他伪装不出来的,知道他曾经因为她而害怕过,她就觉得不亏了。
毕竟,她也是个疯子。
小柴离开了这里,被送去了乡间的庄子。
她能对祁蘅与王沛蓉狠心,因为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工具,那些虎狼之药,险些掏空了她的身体。但是对这个无辜的孩子,她却无论如何都舍不下。黎莘承诺她,待到她愿意了,便是以新寡的身份再嫁人,也定不会委屈她半分的。
小柴笑着应下了。整个尧北经过一番动荡,政权交叠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祁蘅已经疯癫了,黎莘去见过他一次,就被关在当初的地牢里,四肢健全,却被弄瞎了双眼,拔了舌头,痴痴呆呆的坐在角落里。
黎莘并不同情他。他如今就留在这里,离他梦寐以求的大帅府,大帅之位,仅仅一步之暹。这一步之遥,却是永生都无法越过的
沟壑。祁大帅被幽禁在了帅府的后院,没过多久就疾病缠身.躺在榻上咽了气。
祁甄自那次操办丧事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大帅府,于他来说,那不过是一处不愿回想的记忆罢了。他娘因为被人构陷而失宠,他也一度被当成孽种,若不是那场毒没毒死他,还恰好的证实了他是祁大帅的嫡亲血脉,他也不会等到复仇的这一日。
切皆是命数。某亘:剧情到这里,明天放点糖,咱们就开始下个世界啦~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vs腹黑高冷女侠哦~女王莘该回归啦~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八十九结局(第一更)
某亘:今天亘亘要出门,你们看到的存稿箱君,今天四一一六更哈(.3j么)
一场大婚过后,黎莘成了名正言顺的“祁夫人”。
她想,即便当初卖了她的父母还在场,定也是半分都认不出她了。
祁甄当真是宠她,黎莘现在约莫也明白那些前赴后继的纤纤姑娘,若真有一个男子这般待她们,谁还舍得离开?祁甄虽还不是日日都回来,却也是两
三日便回来一次,一次也能待个几日,有时出门久了,就会在家中歇息一段时间
或是陪着黎莘出门走走,或是干脆带她去游玩。
好比这日。黎莘趴在车窗口,阳光细细碎碎的洒下来,晒的人面上暖暖的。
她享受的眯了眼。一旁的祁甄见状,轻笑一声,伸手在她头上点了点道:
“转过来。”
黎莘闻言,就回身好奇的看他。祁甄手里拿着一枚浅粉色的点心,凑到她唇边:
“傻瞧着爷做甚,张嘴。”他今日穿了常服,头发仍梳向脑后,只不如平时严谨,松松的垂落了几缕映的眉眼格外柔和。
黎莘啊呜一口叼进嘴里,双颊鼓鼓的就往他唇边重重亲一记,发出响亮的声音。
“爷最好了。”她笑眯眯的咽下,趴在他肩膀道。祁甄没好气的横她一眼。
成天就知道吃,可人也不见得长,瘦条条的一把,好不容易有些肉,稍微“操劳”一些就回去了。
害的他每次都不尽兴。
实际上黎莘这身子本就是纤弱的,她再如何能吃,也是有限。
祁甄又是个年轻力壮的,每每都喜欢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吃下去的东西,早就消化没了。亏他还好意思怪她。
黎莘冲他吐吐舌,从小食盒里又叼出块小点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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