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3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亘
“公子可是寻人?”
连越书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有些困惑道:
“我记着这里有一家药材铺,唤,唤作……”
他好像忘了。
小贩挠挠头,奇怪道:
“小人日日在这里卖果子,可从未见过甚药材铺子。”
他说着,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对连越书道:
“只不过,去西街街尾,倒是有一家卖药材。”
连越书大喜过望,双眸晶亮亮的问道:
“正是那处了,劳烦与我说一声,该如何去才是?”
小贩就指着右侧道:
“从这儿走到底,在那路口往东面去,绕过醉仙居便是了。”
连越书谢了他一声,又急冲冲的朝着他指的那处跑了过去。
可等到他到了路口,望着来来往往的摊贩百姓,一时又茫然停驻了。
东,东边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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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了方向,连越书没了法子,只能一路问了过去。
好在这里民风淳朴,他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倒也有不少人给他指路,有个珠圆玉润的妇人,甚至还将他带去了铺子前。
连越书道谢后,妇人就笑眯眯的问他
可有婚配,言及家中尚有一女,正是二八年华,俏丽可人。
连越书一听,如临大敌,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师傅同我嘱咐了,让我勿近女色,”
说着,他又顿了顿,极为诚恳道:
“若夫人重病缠身,倒可来寻我瞧上一瞧。”
那妇人笑盈盈的脸立时变了色,啐了他一口,暗道一声晦气,骂骂咧咧的走了。
连越书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
他又说错话了?
好在这点事还没叫他放在心上,他很快恢复过来,走进铺子里去寻药材。
骆河罗家堡,更像是个独立于世的小镇子,药材铺子就这么一家,里头来来
往往的人也不少。
连越书让人包好了药材,提了便想走。
铺子里的伙子见了,“哎呦”一声,赶紧追出来喊道:
“公子,公子!你没给银子呐!”
连越书闻言,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
“银子?”
伙计追的气喘吁吁的,这会儿终于能歇息一会儿,却不敢耽误,只抹了把汗断断续续道:
“二,二钱一一”
连越书眉宇微蹙,细细想了片刻,才恍然道:
“银子,险些忘了,这里要用银子。”
他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因着他自小就跟在师傅身边,下山不久,罗凇知晓他不通人情,粗略的和他说过一些。
同时,也为他备了些散碎银子。
可今日他出来的急,没等着药童,荷包在药童身上,他现在压根没有银两。
他蹙了蹙眉,伸手从腰间摘了一枚羊脂玉的双鱼坠,递给伙计道:
“拿这个替了银子同你换,可好?”
这双鱼坠雕琢的栩栩如生,玉质透着温腻光晕,一瞧便知不是凡品。
伙计是个有眼力见的,知晓这双鱼坠别说是买包药材,就是买了整个铺子都绰绰有余。
但他惯爱贪小便宜,当下双眸一亮伸手就要去接过来,忙不迭道:
“好好好……正好抵这个价。”
然而不等他摸到那玉佩,另一边的连越书却倏忽的一收手,将双鱼坠又拉回了掌心。
那伙计愣了愣,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不由得有些急迫:
“公,公子,这是何意?”
连越书一双眼直直的凝着他,里头细细碎碎的漾着光:
“你骗我。”
他皱了皱鼻尖,那小黑痣也随着他的动作跳了跳,倒有几分孩童似的稚气可爱。
伙计心中一慌,面色刷的白了一片“小的哪敢,哪敢骗您呢?”
连越书就将双鱼坠又别回了腰间“这玉坠分明能买你一个铺子,你却同我说只值这包药材,”
他说着,将药材丢回了他手里“药我不要了,等我取了银两再买便是。”
两个人说话正是在大街上,连越书没有刻意压低嗓音,身边的小贩们就恰好听的清楚明白。
这会儿大家交头接耳,对着伙计指指点点的,看的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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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自顾自的走了。
伙计一人站在原地,手里捧了包药材,听着周围人窃窃私语,忍不住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句:
“瞧什么瞧!”
说着,又朝连越书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忿忿的想要回铺子里。
他方走了两步,后背就被什么硬物轻轻一戳。
伙计正是火气大的时候,这会儿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回头张嘴就想破口
大骂:
“哪个混一一”
视线却在瞥到那人时戛然而止,就像被什么东西生生的卡住了脖子。
来人一袭红衣,赤色如血。
她手中握着一管墨萧,形似鱼骨,此刻正抵着伙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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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只一寸便能取他
性命。
伙计那股劲儿瞬间就没了,只余下无尽的恐惧和慌乱,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今日究竟是倒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撞上硬茬子。
这红衣女古怪的很,拿把墨萧做武器便罢了,眼上还蒙了块红缎,究竟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周围不知何时聚起了凑热闹的百姓,就连临近的铺子也被感染了,那些伙计掌柜都纷纷探出头来。
黎莘的耳尖动了动。
她伸出空余的一手,对着伙计摊开了手掌:
“拿来。”
伙计这会儿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只当她是来打劫的,便抖抖索索的摸遍了全身上下,连鞋子都脱了下来,才寻出出几枚铜子儿,颤着手交出去:
“姑,姑娘,小的就这么点钱,再多就没了。”
罗家堡堡主罗凇是前任盟主,这星的百姓们自然常见武林中人,为了给罗凇面子,极少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但是敢闹事的,除了蠢货,就只有高手了。
而且必须是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即便黎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对待伙计,周围也无人敢多嘴一句。
其一是这伙计爱贪小便宜,时常去小贩哪儿揩点油摸个果子什么的,百姓们都腻烦了他。
其二,就是他们不敢轻易的招惹黎莘,毕竟她看起来,高深莫测。
黎莘姿势不变,手都不曾动一动,只是维持着方才的状态,开口道:
“药,给我。”
伙计浑身一个激灵,半晌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手里抓的药材,忙把铜子塞进怀里,转而将药递了上去。
黎莘接过药,自然而然的收回了萧,转身离开。
伙计如蒙大赦,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般,也顾不上地面的尘土,就那么瘫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前方走了几步的黎莘顿了顿,忽而想起了什么。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碎银,捏在指间缓缓回了头,对准了伙计的方向。
彼时那伙计光顾着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等他终于若有所感的时候,一抬头,就瞧见那碎银带了股劲风,以势如破竹之态,朝着自己疾驰而来。
他瞠大了双眸。
碎银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几乎是瞬间,就准确无误的弹射在他的穴道上,让他浑身一阵发麻。
很快的,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
除了一对眼珠子能转,一张嘴能说话,四肢头颅,乃至整个躯干,都僵直在了原地。
不仅如此,那些麻痹的位置,逐渐泛了麻痒之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这自己的每一寸神经,又疼又痒,却连抓一抓都不能。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七(第三更)
连越书闷闷不乐的蹲在路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边缘上几颗毛茸茸的狗尾巴草。
可怜那草本长的好好的,如今被他薅的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杆子,惨兮兮的随风飘摇。
他似乎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衣角已经拖在了地上,只是长吁短叹的,看起来
忧愁的紧。
黎莘就侧坐在他身后的一颗参天大树上,双腿卡在枝桠间,一手上上下下的抛着药包,一手握着细颈的青瓷壶,清澈酒液自壶嘴牵成一缕丝线,分毫不差的落入她口中。
等她喝够了,那头的连越书也起身了。
自师傅仙逝,他为承师傅遗志下山,云游四海,悬壶济世。
可如今不过是第一站,见识了人间烟火的他已有些腻烦了。
人人皆有私心,人人皆有私欲,他不求黄白之物为他们医治,他们想要的却远远不止这些。
他还是想回山上。
连越书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失落的垂了头,朝着罗家堡的方向走。
当然,那是他以为的方向。
他选的方向从没有一个是正确通向目的地的。
黎莘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闷头走回了西街,然后发觉不对劲儿,又从西街走了回来。
然后又走了回去黎莘:???
所以系统下达的保护任务,是因为这货路痴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是吗??
当连越书第五次路过这棵树,却依旧没发觉这是同一段路的时候,黎莘忍无可忍,抓起药包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一砸,把连越书砸懵了。
然而他的反应又与正常人不同,不仅没有大喊大叫,反而是揉了揉脑袋,又抽了抽鼻尖,蹲下身子把药包拾了起来。
捡起来后,他认真的嗅了嗅药包,面上的愁色顿时一扫而空:
“白芥子!”
他兴奋的欢呼一声,哪还有之前萎靡不振的模样。
欣喜过后,他就抱了药包,也不抬头瞧瞧是谁砸了他,闷头兴冲冲的要往西街跑。
黎莘无语凝噎。
她好想嘶吼一句“你他娘的往后面走是会死怎么的?!”
可是她不能。
说话超过五个字,她会受到系统的电击惩罚。
于是她只能压下心里的火,从枝桠间一跃而下,轻盈无声的来到了他的身后,用墨萧一把勾住了他的身子。
连越书向前的姿势猛的一滞,还不及他反应,整个人就天旋地转一般,脚上倏的就腾空了。
他双眼猛然瞠大,物件,却俱是扑了一下意识的去抓身边个空。
等等,他为什么会飘起来?
连越书后知后觉的回头看,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烈焰似的红。
他的后颈被人提着,因此压根不能瞧见身后之人的面目,但偶有淡淡的幽韵自身后传来,糅杂着清甜的酒香,丝丝缕缕的窜入鼻间。
连越书想开口,嘴中却被灌了满口的风。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忘记把药包揣在怀里。
几个起落的工夫,黎莘就拎着他来到了罗家堡的大门之前,在门人瞧不见的角落,将他丢了下去。
连越书摔在草地上,没受什么伤,只狼狈的滚了一身干草。
他吐掉嘴里的草屑,抬头去看时,只望见堪堪擦过的一角红衣。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八(9500珠珠加更?第四更)
连越书扎着一身的草屑进了罗家堡,彼时的药童正带着一帮子护院从正厅里跑出来,一见到他,忙急吼吼的冲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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