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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怎么买了这个牌子?”乐余微微睁大眼:“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你说过这个牌子的衣服过于花俏。”

    正是因为她说过的这句话,所以他再没入手过这个牌子的衣服。

    “是吗?我说过吗?”乐余还真是忘了,“看来大牌子设计的东西能有那么多人追崇吹捧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我以前不喜欢只是我的目光短浅、不懂欣赏而已,现在长大了,看得多了,品味上升了,就觉得它还不错了呗。”

    “也就你能把自己忘性大说得这么好听。”

    说完,霍询当场就把浴巾解了,美好的**大剌刺地呈现在乐余面前,她笑嘻嘻地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腹肌:“霍询,你这里真好看。”

    “就这里好看?”霍询捞过衬衫穿上,从上往下地扣着纽扣,“你今天要带我出去逛逛吗?”乐余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指,先回答说他哪里都好看,才说:“我白天陪你,晚上得回家吃饭。”

    霍询扣完最后一粒纽扣,抬眼看她:“那晚上我去哪里吃饭?”

    乐余心虚得不敢回视,她嗫嚅道:“酒店后头有一家饭馆,专门做茴城特色菜的…”

    “乐余。”

    霍询却不打算放过她,他蹲下身子,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这次来很唐突,也做好了来一趟就走的准备,你看我空手过来,肯定猜到了我没有见家长的意思。

    但是我这么问你,是想你给我一个准话,等你准备好了,你会带我回家吗?”半分犹豫都没有,乐余斩钉截铁地点头“会。

    “霍询笑了,摸着她的脖子亲她的额头:”丑女婿总要见公婆,就怕悄媳妇不带我去见。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说谁丑呢?”乐余捏歪他的脸,“敢说我男朋友丑,你不要命了吧!”霍询哈哈大笑,作势要吻她,被一手挡下。

    乐余:”先穿好裤子,你这样很变态。”

    霍询:“…”他是不是摆脱不了变态这个词了?茴城有一座古城很有名,乐余带着霍询过去,到了城门口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束氢气球。

    “小时候,我妈带我来过一回,不知道为什么,我记这件事记得很清楚。

    当时我想要买一个这样的气球,我妈说什么都不肯给我买,我气啊闹啊,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我妈性子急,恨不得把我扛起来就丢进垃圾桶,反正她舍不得打我,还不如扔掉算了。

    还好我爸及时出现,他不仅给我买了气球,还给我买了冰激凌。

    我妈转头就把火苗烧到了他身上,她骂得很凶,我爸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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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霍询很喜欢乐余给他讲故事或者往事,因为这时候的乐余特别认真,认真得特别漂亮。他笑着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我爸放弃了外派的机会,这相当于是拒绝升职、拒绝加薪的行为。我妈知道他是舍不得家里才放弃的,但还是生气,硬是一个星期不和他说话。”

    乐余把氢气球放到霍询手里,继续说:“那天他偷偷跟在我们娘俩后头一起来古城,给我买气球买冰激凌,只是为了给我妈铺台阶下罢了。”

    在这样一个家庭长大,难怪乐余会这么讨人喜欢。霍询搂她的腰总结道:“叔叔阿姨很恩爱。”

    乐余随即接话:“但还是很爱拌嘴。”

    “霍询,我说这个的意思,你懂吗?”

    “我懂。”霍询带着她随着人潮走进古城,四面八方传来的嘈杂声很大,但乐余依然听到了他说的话。

    他说:“以后我们也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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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888耶,发财的征兆

    第五十章

    被偷

    从茴城到北淮,飞行时间为一个小时。

    第一趟乐余从头睡到尾,第二趟乐余靠在霍询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快过年了。”乐余说。

    霍询翻着杂志,嗯了一声:”还有一个多月。”

    ”时间过得好快啊,”乐余感慨,“我都要二十六岁了。”

    霍询:“是啊,也是时候准备准备了。”

    乐余左眼皮一时狂跳,她条件反射地坐好:”准备什么?”霍询刚要回答,她又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别在这时候说,会不灵的。”

    霍询瞪她,她更用力。

    霍询无法,只得无奈地点头,等嘴上没了束缚,他叹气:“都猜到了我要说什么,还管什么灵不灵。”

    ”…反正就是要管。”

    乐余重新坐好靠回他的肩膀,闲得打了声哈欠,她突然困了.霍询无声地压低了肩膀,好让她靠得舒服些。

    五分钟后,霍询一动未动,仍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耳边是飞行造出的嗡嗡杂声,他能感觉到肩上越来越沉,思绪却已经飞到了昨晚的短信上。

    每天一条短信,风雨无阻,内容无他,都是自我介绍加感谢的话以及请求见面的格式。

    霍询从来没有回复过。

    第一,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联系方式的;第二,他没想到即使自己不回复对方也依然坚信这个号码的主人就是他;第三,他的时间不是用来回复无关紧要的人的。

    程欢,一个天天和乐余说自己越过越好的学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发短信,说想要见他一面一一而且是在乐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说白了,霍询对这个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手段在他眼里甚至是蹩脚难堪的。

    要不是因为乐余在意她,帮过她,他何必去瞒。

    “真的是傻。“

    乐余刚要睡着就被捏醒,她火气腾腾往上冒,抓起霍询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二话不说又黏上霍询睡了过去。

    霍询看着自己虎口上的牙印哭笑不得想再捏她脸,却没再下手了。

    她才不傻,只是心软。

    下飞机后,回市区路上。

    乐余不耐地把包里不断震动的手机递给霍询:“刚落地就有业务要忙。’

    霍询没着急接过,他揉了一把乐余的耳朵,说:“养家糊口,体谅一下。”乐余听得脸一红,推开耳边的手,干脆就面向了窗外,没再理他。

    霍询看了两秒她红透的耳尖,随后低头看手机来电,几乎是立刻,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是私人号码,他还以为是胡东渝打过来和他说海港区那边的拆迁进程的。

    但不是。

    眼前这串号码的后四位尾号,他每天都会看过一眼,想不记得都难。

    看来给面子不拉黑,是她不要。

    霍询眼睛眨也不眨地关了机,将卡取出,接着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说:”重新办张卡。”

    史助理耳听八方,早就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他点头说是,没有多问。

    乐余耳根动了动,犹疑地回头:“换卡?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换卡?”霍询一本正经地说:”有病毒。”

    “你这动不动就换手机卡的,我哪里背得过来啊!”

    乐余没有给手机号码备注的习惯。有一年她连丢三部手机,那段时间身边总有人收到来自她的诈骗短信,她怕了,于是手机的通讯录里永远只有十一位数字的存在,一个文字都没再出现过。不过她怕自己忘,还会手抄一遍号码对应记名字。霍询每次一看到她的电话簿,就会笑她要不要再带个老花镜去抄号码。

    霍询注重**,换号码很勤快,每换一次乐余就要重新背一次。这回又换,乐余只觉得苦不堪言,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背号码,偏偏霍询不让她只记尾号,还必须要全部都记清楚才行。

    听到乐余这声抱怨,霍询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他没忍住,又掐住了她的脸蛋,“这回好好背,记在心里,别往纸上抄。”

    乐余不理解:“为什么?”

    霍询:“哪怕是电话本,也有被偷的时候。”

    第五十一章

    撕裂

    小长假一转即逝,快要期末考,乐余再想睡懒觉也得克服。

    天又冷了一点,她把脸埋在围巾里,拒绝了霍询要送自己的要求:“不用送我,你赶快去公司吧。”

    ”不差这点时间。”

    霍询不由分说地牵着她出了门,按电梯时直降负层,一点反驳的话也不给她讲。

    乐余半张脸都被围巾挡着,她眨眨眼,说:”霍总今天突然有了点霸道的样子。”

    霍询:“我平时没有?”乐余:“平时比较听话,是我乖巧的兔崽子。”

    这理所应当的口气抬手捏住她的后颈霍询蓦地一拧眉,“说谁是兔崽子?””谁捏我我说谁,”趁霍询还未发作,乐余反应很快地往上指了指,“电梯到了。”

    霍询理都不理,瞪着她道:“下次再乱说话,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乐余被唬得肩膀缩成了一团,她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没有下次了。”

    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还在暗自感慨,今天霍询走的人设果然是霸道总裁风,新鲜。

    北淮刚下过一场雪,天冷路滑,往常十来分钟的路程这回开了快半个小时才到北淮高。

    乐余:“幸好今天出门早,不然就要错过早读了。”

    霍询不太理解,“是我离开学校太久了?我怎么感觉我的老师都是快下早读的时候才出现的。”

    乐佘拍拍他的脸,说:“那得看学生自觉性。”

    然后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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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霍询往她嘴上回以一吻,目送她进了校门才驱车离开。

    乐余埋头往前走,感觉风又大了些。

    估计是离开了霍询这个大暖炉,她形只影单的,也难怪会犯哆嗦病。

    “老师早上好。”

    ”诶早上好。”

    乐余下意识应了一声,回头,是陆商。

    她就纳了闷了,别的学生在学校里看到老师腿脚跟生风似的,溜得比兔子都快,怎么这个陆商都快迟到了还悠哉悠哉地和她打招呼?”老师吃早饭了吗?”陆商问。

    “吃了。”

    乐余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一眼,真是年轻人,穿得那么少也面不改色。

    她忍着冻手看手表,说:“早读时间要到了,你还不快点去教室!”陆商与她并肩往前走,回道:”这地上都是冰,我如果滑摔了,得不偿失。”

    乐余深呼一口气,觉得这个陆商就是她当班主任这条路上的绊脚石,但想到他背后的爹,又缩头乌龟般地怂了一半,她实在没兴趣做不计后果的愣头青。”

    那行,你慢慢走。”

    乐余停下来,见他也停,只好出言提醒:“我要先回办公室一趟。

    如果我到了教室还没看见你,那你今天就等着罚站吧。”

    扳回了一点颜面,乐余不再管陆商是什么表情,心情愉悦地转了个道,直接就进了办公楼。

    陆商在原地摸了摸鼻尖,那里冻得没了知觉,他却毫无征兆地笑出了声,吓得路过他的一个学生险些滑倒。

    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乐余来到教室的时候,陆商已经在座位上了,但教室里还是空了一个座位。

    直到早读结束,那个空位的主人也没有出现。

    程欢没来。

    程欢不是个做事不打招呼的学生。

    乐余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收到任何请假的电话或短信后,她回到办公室,找出学生联络单,把上面的三个号码都打遍了,也无人接听。

    乐余坐在桌沿,不禁发起了呆。

    她努力不让自己多想,但各种各样暴力的可能还是在脑子里前拥后挤地冒了出来。

    杨梅梅一进办公室就见到了乐余这个状态,她把手搭上乐余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乐余喃喃道:“我有个学生联系不上了。”

    杨梅梅没多想:“是睡懒觉睡过头了没接到电话吧。”

    乐余摇头,“不,不是。她比较特殊。”

    “谁啊?有什么可特殊的。”

    “你等我一下。”乐余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拨电话边往外走,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霍询,你今天下午来接我吧,陪我去个地方。”

    ……

    另一头。酒店。

    程欢悠悠转醒,窗帘太厚重,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难受,尤其是下体,一动就撕裂般疼痛。

    适应了黑暗,程欢抖着腿下床,把搭在沙发的书包拽到地上,摸索了好久才摸出手机。昨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好在床头有备用充电器,她接通电源,手机重新启动后,接二连三的电话提示弹跳出来,都来自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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