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他身上还有伤,走路不算快,乐余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霍询的那几句警告莫名其妙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陆商会喜欢她吗?不会吧。她想。
*
乐余拒绝陆商说自己没有时间,并不是随口搪塞的借口。霍询是今晚的飞机,她说好要去接个机的。
俩人在一起五年,像接机送机这些事,乐余却很少会去做,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每一次都去,那机场的工作人员肯定能眼熟她这么个小人物。
“喏,你看那个女的,她又来机场接送男朋友了。”
乐余学得有模有样,学完自己先笑趴了。霍询好笑之余,还觉得隐隐心酸,别看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实则真正待在一块儿的时间屈指可数。
可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放弃了工作的霍询,就不是乐余喜欢的那个霍询了。
航班信息是晚间八点降落。七点整,乐余踩着高跟鞋出门,路上都在轻哼着歌。
她当然高兴。霍询说了,短期内他是不会再往外飞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牺牲几个小时的时间跑到机场来接他,和以前一样直接在家等着不就好了?
美中不足的是,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小时。
乐余白天在学校待了一天,时针刚过九,她就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
出门前她想着和霍询回家是要直接**的,连妆都没化,无所顾忌地把眼角的生理盐水擦掉,她走去后边的奶茶店买了杯奶茶,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吸管,冰块放多了,镇得她胃有点难受。
奶茶慢慢吞吞喝了一半,手机震动,霍询说他到了。
再肥的瞌睡虫都被踩死了,乐余打起精神,身体比脑子动得快,找到垃圾桶就把奶茶扔了进去。
霍询这人,总嫌弃她生活习惯不好,不给她做这个不许她吃那个的,搞得她喝个奶茶都像在打游击战。
乐余拍掉手上的水珠,一抬头,就看到了霍询——他太好认,也太夺目,都不用刻意找,人群里最闪耀的那颗脑袋瓜就是他的脑袋瓜。
跟在霍询身后的人刻意放慢了脚步,把空间留给自家的老板。霍询揽过乐余的腰,又稍微退了一些,他问:“我身上有没有味道?”
乐余认真嗅了嗅,捧场道:“帅哥的味道。”
霍询笑,捏她鼻子,“鼻子真灵。”
从北淮机场到望山豪苑,有四十分钟的路程。
在这四十分钟里,乐余被亲被摸,整个人懵得不上不下的,下车时腿脚发软,要不是身边有霍询撑着,早就摔出个大马趴了。
“诶你抱紧我。”
霍询依言抱紧她,嘴上照样欠揍:“瞧你那点出息。”
“嫌弃我这点出息那一会儿别上我的床。”
霍询挑眉:“谁说一定要上床?”
事实证明,这天晚上的主要战场,是厨房。
—
第十一章
真骚
刚进家门,**,一发不可收拾。
霍询将乐余托上吧台,这边吮吸着嫩生生的**,那边手指已经挑开细缝玩起了肉疙瘩。
**被吸得红肿发亮,指上传来湿润,霍询空出另一只手把腰带解开,说:”往下坐点。”
乐余低头看准了龟菱的位置,双手撑着宽厚的肩膀,一寸一寸往下挪,早已肿胀的**猛地一跳,撞上柔嫩的媚肉,双蚌翕合,包住蘑菇头,霍询被刺激得窄腰一颤,对着花穴便一挺而入
!”你慢点!”**还不够湿润,霍询又进得太急了,穴壁上的肉跟被门夹住一样,刺疼得很,乐余想推他,却被抱更紧。
“很快就好了。”
这次俩人分别时间不长,却更让人抓心挠肺,短短五天**就恢复了紧致,**被夹得也很疼。
霍询熟知乐余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轻轻地吮着乐余的后颈。
很快,敏感的肉穴适应了粗根的尺寸,分泌出的汁水源源不断,**顷刻间便被温水包围。
霍询捧着她的臀,腰间使劲,大开大合地狂插猛送,肉穴中的汁水随着**的进出挤成了白沫,一方空间都只剩下**交媾的啪啪响声。
稀疏的毛发被淋湿,成片浓重的艳色灼目,霍询有几下插得很深,乐余仰着脖子呻吟,有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淌,滴到台面上,腿根抽搐,咕叽几声粘稠的汁水就泄了一大滩。
霍询一时顿住不动,甬道收得更紧,他忍得辛苦,如饥似渴地舔舐着**上的淋漓,待那紧箍的圈口松了一些,“啵”的一生,红葡萄一样的奶尖跳脱出去,白嫩的乳微晃,挺挺圆圆,特别好看。
他问乐余:”舒服了?”乐余眼眶湿热,稀里糊涂地抱他,声音沙哑:“腰痛。”
霍询的那根东西还硬着,跟着穴肉的收缩而呼吸,他平复着激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乐余的腰,“这里?”
乐余在他颈间舒服地点头,他笑了一下,觉得她心大,撤开手,一个猝不及防就重新摆起了腰,甚至打起了她的屁股!“啊啊啊……疼!”
啪啪啪几声脆响落下,白花花的臀肉染上绯红,裹住**的水多到泛滥,霍询挑唇:“这就爽了?”乐余哭唧唧地勾住他:“你快动动…”
”真骚。”**本就埋得深,霍询不像刚才那样抽出大半又挺进更多,这回他深入浅出,顶得花心不住地发胀,乐余语无伦次地乱叫,一会儿要他轻一会儿要他重,没几下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眼看着乐余又要奔赴**,霍询及时将**抽出,大波春水喷射而出,浇湿了沉甸甸的两颗囊袋。
他把乐余抱下吧台,让她站在地上,可她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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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曲着一条腿挂上他的臂弯,另一条腿虚虚踮着,**趁着洞口吞吐便再次缓缓挺进,顶得屁股都撞上了身后的冰箱。
“啊……好涨”乐余担心冰箱承受不住过度的撞击,她抱紧了霍询,**因而挺进更深,“顶顶到了你温柔点。”
霍询嘴里无辜,下胯却卖力得很,他问:“我哪里不温柔了?”
这时乐余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霍询动作越来越快,在她耳朵旁边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她如同置身在火炉中央,浑身滚烫,骨头都被烫得酥酥脆脆。
仿佛有火星在眼前晃荡,霹雳作响,乐余绷直了脊背,十指深深掐紧霍询的皮肉,只听几声闷哼,她身体一空,下体就像是失禁一般哗啦啦地流了好多水。
**才刚抽离**,随着汹涌的**,颤颤巍巍的腿根骤然被射上热液,几簇浓稠白浆顺着大腿流过膝盖,直直垂下,湿了一地。
乐余跟脱力似的挂着霍询的脖子,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两声。
她问霍询:“你饿不饿?”
霍询答:“现在饱了。”
第十二章
睡觉
这周之后就是国庆,乐余和学生一样有一段奢侈的长假。
”你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乐余摇了摇头,想起电话那边的潘贝看不到,又说:“不了,我要陪霍询。”
“霍询?”潘贝啧啧两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有时间陪你过国庆啊?”
“不,他没有。”
乐余说:“我要陪他工作。”
潘贝:“…”乐余挂掉电话,对着空屋子默默扁了嘴。
虽然霍询不用出差,但还是要去上班的,他不像她总有假要放,一大清早就去公司了。
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乐余下床去厨房烤了几块小饼干,尝了味道,自觉不错,想着好东西要学会分享,她决定去霍询公司看看。
乐余是大二那年和霍询在一起的,直到现在,她去霍询公司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几年过去,也只有一个跟了霍询七年的史助理还知道她的存在。
原因无他,乐余不太想拿她和霍询的生活混为一谈。
共同熟人太多,分手后会很尴尬。
可是这会儿在家太无聊了,尤其是明知霍询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的情况下。
以往长假,霍询不在身边她早就计划好和潘贝去哪里玩了,现在他在身边了,既不能陪她还要霸占她时间,真是…偏偏她发不出脾气,只能妥协。
到底高兴占了大多数.小小的埋怨风随便吹吹,就散得差不多了。
乐余找了几个纸袋把小饼干打包好,大的给霍询,几份小的给史助理让他给其他同事分一分。
坐在出租车上,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晃眼即过,乐余想起第一次去公司找霍询的事情来。
那会儿俩人在一起没多久,她想给霍询一个惊喜,在路上就脑补出了一系列狗血大剧,比如被拒之门外,比如前台大变脸,比如电梯偶遇帅哥…然而所有想象都没有发生。
她刚到公司楼下就遇到了史助理,平平淡淡地被送到霍询办公室一一办公楼里的人很忙,连丢个眼神过来给她都懒。
挺挫败的,而更挫败的还在后头。
霍询当时在开会,她在休息室睡着了还是开完会的霍询过来把她叫醒的。
乐余永远记得她睁开眼时霍询说的第一句话。”流口水了。“
车子停下,乐余回神,付钱下车,差点遗漏下那一大袋小饼干。
史助理已经在等她了。
接手过乐余手中的纸袋,史助理公式化地汇报道:“乐小姐,霍总现在在开会,估计二十分钟就能结束。”
乐余点点头,”我看到短信了。”
“对了,”史助理顿了顿,“胡总也在办公室。”
“胡东渝?“胡东渝是霍询的发小,人模狗样的,自称北淮刀郎,以为能靠这个称呼树立起一个高大的形象,其实也就只能在没见过他的人那里能有点效果。
他本人瘦高,面相搁古代就是个白面书生,弱不禁风的,乐余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漂亮,只看他一眼就把那什么“北淮刀郎”抛到脑后了。
不仅如此,这人还嘴贫,不着调得很,说十句只能听一句,而那一句的真实度还有待考究。
按道理说乐余不该会和这么个性格的人做朋友,但她肤浅,就喜欢看好看的脸蛋,是以胡东渝再吊儿郎当,她也愿意和他交朋友。
当然,绝大多数还得是因为他是霍询最好的朋友,和那些泛泛之交不一样。
她不仅肤浅,还狗腿。
乐余刚进办公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檀木和雪松杂糅在一块儿的冷香。
她后退两步,躲开胡东渝的热情,“你冷静一点。”
”没劲。”
胡东渝说一出是一出,他拍拍手回到位置上坐好,“肯定是小史通风报信了,不然你肯定会投怀送抱的。”
乐余扫他一眼,“今天霍询可没喷香水。”
胡东渝怼回来:“狗鼻子。”
乐余心道,真不愧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都喜欢拿她的嗅觉作文章。
“诶还有,我先申明啊,你和霍询还在一起的事情不是我说的,是聂畅那个大嘴巴拿着广播四处宣扬的,我可没那么多事。”
乐余不喜欢见霍询朋友,霍询便极少带她露面,以至于外面的人都传霍询是黄金单身汉,在圈子里很是抢手。但乐余并不在意这个,她不在意霍询就不在意,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了。
“他们知道就知道了吧,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说你傻啊,”胡东渝瞥她,“重点不是霍询有女朋友,重点是你这个女朋友和霍询在一起了五年!”
乐余默了一会儿,伸了纸袋过去,“吃不吃饼干?”
胡东渝听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险些呛出水,他瞪乐余:“吃!”
乐余笑了笑,心里却在想,那些人觉得稀奇,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话。
可她和霍询的结局最惨不过分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询开完会后回办公室,里头只剩了乐余一人。
“胡东渝走了?”
乐余拎起轻了许多的纸袋,“吃完就走了。”
霍询松了松领带走近她,问:“今天很无聊?”
乐余诚实说嗯:“很无聊,你还有多久下班?”
“你要是想,现在就能走。”
“油腔滑调。”
黏黏糊糊亲了几口,乐余推开他,“快点工作,我去睡个觉,你完事了叫我,我们去吃晚饭。”
霍询:“敢情你就是来这里睡觉的?”
乐余没好气地看他,“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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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帮他
乐余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回到了二十岁那一年。
也是她遇到霍询的那一年。
大二上学期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乐余的生活费被骗,她不敢和家里人说,又不想花潘贝的钱,硬是吃了一个星期的方便面。
潘贝看不下去,便给她介绍了一个兼职,去当迎宾,一天三百,还包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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