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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这对于当时的乐余来说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大馅饼,几乎是刚听潘贝说完,她就点头同意了。

    秋末,风不算刺骨也冻脸。

    乐余在更衣室里换上一身开叉到大腿中侧的旗袍,跟着潘贝走出去,冷空气毫无保留地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有点怀念室内的暖气。

    而事实却是她将要在酒店门口顶风站到宴会结束。

    钱不好赚啊。

    乐余吸了吸鼻子,随后对站在她身边的潘贝小声嘀咕:“我们大概要站多久?”

    潘贝答:“少说四个钟头。现在的有钱人动作越来越慢了,先站着吧,实在不行换人休息也可以,但是钱会少点。”

    点头表示清楚,乐余看向她光裸在外的小腿,“贝贝,你不冷吗?”

    “习惯就好了。”

    潘贝停了停,“你冷不冷?”

    乐余本着赚钱就要有敬业精神,加上眼睛余光看到领班来了,她立刻挺直了腰板,“不冷!”

    其实冷得鸡皮疙瘩抖都抖不下去。

    那天乐余一行人足足吹了五个小时的冷风才得了喘口气的机会

    乐余的脚后跟就像是被削了一块骨头似的,刺生生的疼。

    宴会结束,她强忍下来,笑脸相迎,垂眸看到十几双皮鞋在自己眼皮底下经过走出,终于松了一口气,三百块钱到手了。

    也是她走运,头一回接活站的就是下午的场,要比上午多五十块钱。把三百块钱小心放进包里,乐余穿回自己的衣服,妆懒得卸,走出酒店天都黑了。

    潘贝要和男友出去吃饭,乐余即使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想当电灯泡的意思,她摆手让小情侣离开,心里只想快点坐公车回校吃最后一袋泡面。

    但在公交站,她等到的不是公车,而是一辆黑色轿车。

    车窗摇下来,乐余认出了车里的两个人,他们是今下宴会主要宴请的大人物。“我觉得我们顺路,你要不要上个车?”

    说话的是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但乐余看的却是他身后的那个人。

    他们叫他霍总。”乐乐,起床了,我们去吃饭。”

    好烦。

    乐余随手拿过枕头盖住脸,又被人拿开,她不耐地睁开眼,眼前的这张脸和梦中的那张脸重叠在一起,岁月这么无情的东西,却根本没舍得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  霍总?”霍询奇怪地摸她额头,“你做梦呢?”

    可不就是做梦么?乐余醒了大半,拉过霍询躺下,然后再爬上他,以脸贴他的胸膛,“我睡了多久?”

    “五个小时。”

    “难怪。”乐余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听他吃疼才解气,“我在梦里吹了五个小时的冷风!”

    “”霍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豆腐还是记得要吃的,他不动声色地揉她屁股,“要不我给你暖和暖和?”

    回应他的是一声脆响,屁股上的那只手却反而加重了力道。

    乐余扭扭身子:“我饿着呢,吃完再”倏尔蹭到一点硬,她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你不是吧?”

    “我是个正常男人。”

    霍询说完拥着乐余坐起来,“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吃饭。”

    乐余不敢瞎动了,爬下床拿包包拿外套,回头看霍询双手撑着膝盖深呼吸,欲求不满的模样怪狼狈的,她笑出声:“我们吃完饭顺便去开个房吧,今天就不回家了。”

    霍询直接问:“哪个酒店?”

    “就你演戏卖惨让我帮帮你的那个地方。”

    那次她帮他帮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第十四章

    真紧

    很巧,这次开的房还是当初那一间。

    乐余被霍询压在床上,上身衬衫大敞,下身一丝不挂。

    她的两条腿大张开来,自觉用手压着膝盖承受禽送,交合处插出的汁水横流,过多的撞击让她腿根直发麻。

    “嗯,再用力点  ”可能是气氛到了的原因,霍询发现今天晚上两人的契合度极高。

    他加大了耸动的力道,心中暗想以后要多多出来才行,家再大,也就那么点地方不是?他撑着手,和乐余贴得很近,两人就这么在下体交合不断的情况下注视着对方。

    有汗水滴下,砸到乐余的眼睫上,她眨眼,霍询冷不防亲下去,堵了她的嘴,尝她口腔里的所有甘甜。

    吻在往下滑,路过锁骨,霍询伸出舌尖舔舐入口,惹起一片战栗。

    在流连无数次白嫩的乳峰之后,他含下**,时而重,时而轻。

    乐余受不了,抱着他的脑袋打颤发抖,淅淅沥沥的水接连不断。

    她感觉**很热,**硬硬的被舌苔扫过,霍询边吃边插的架势让她看不清天花板上的灯到底多亮,光影重叠,她呻吟:“好快……啊……”

    霍询吃够了奶尖,他把着乐余的腰将她翻了个身,从后插入。

    “夹得真紧。”

    后入时乐余的双腿并拢着,**因而收得极紧,穴壁软软热热,压迫着粗大的**,如同长了千万张嘴,这里嘬一口,那里嘬一口,没完没了的酥麻。

    反复插了几十下,霍询吻遍乐余后背细腻的肌肤,他要亲乐余的嘴,不容分说地掰过她的下巴,没来得及对准就吻了下去。

    他力道控制得好,乐余不感觉疼,将舌头伸过去与他的搅和在一块儿,连分泌的唾液流出来也无所察觉。

    两人的亲吻吧咂作响,细碎呻吟夹杂其中。

    只是吻久了弊端就会出现,乐余觉得脖子酸,她转过脸来躲避亲吻,热腾腾的吻就烙在了她的后颈。

    头发往下掉,乐余撩到耳后,额前碎发湿漉成几缕,甩在眉心很痒。

    因为身后的撞击,脸总蹭上柔软的枕头,她咬住一角,**突然一紧,是霍询从后捏住了一边浑圆。

    “啊……别!别捏!”**被先前的吮吸肿到不行,随便一碰就很疼。

    可这疼里总会参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乐余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不自主地挺着前胸任霍询摆布。

    她觉得自己要矛盾死了,明明不喜欢刺激,却把控不住对**的痴迷。

    缠绵许久,射意袭来,霍询猛地抽出**,他拍乐余屁股,“宝贝,转个身。

    ”乐余胡乱地点了下脑袋,听话地转过去,殊不知人刚稳,噗嗤一声**卷土重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她尖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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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嗯嗯啊啊之下,花穴顷刻间泄得一塌糊涂。

    娇嫩粘腻的穴壁剧烈收缩,夹得**又爽又疼,霍询梗起脖子,囊袋里的存货便尽数交代了出去。

    夜色无边。

    往后几天,乐余的生活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公寓。她喜欢在霍询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觉,来来回回倒不觉得麻烦,估计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给催磨的——能和霍询待在一起,哪怕是隔着道墙,一个在办公,一个在睡觉,在她看来都是好的。

    说来乐余也发觉自己矫情过头了。在哪睡不是睡?但怪就怪在只要知道霍询在她身边,即使俩人没躺一块儿,她的睡眠质量也能提升好几个档次。明明霍询出差不在家时,她照样过得有滋有味;可一旦霍询回来了,她的所有毛病就会从死角旮旯里拆掉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

    国庆长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眨眼便被挥霍得只剩两天。乐余如前几日一样,睡到日上三竿,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准备出门去找霍询吃饭。

    临出门前,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生连话都说不清楚,每一个字里带着的浓厚鼻音让乐余都不需要看,光是听着就能脑补出一大堆故事桥段。

    是程欢。

    第十五章

    继父

    下雨了。

    乐余撑着伞找到程欢时,她正蹲在便利店门口瑟瑟发抖。

    “程欢。”

    程欢闻言抬头,眼泪说流就流。

    乐余看得心酸,不仅因为她哭,还因为她脸上多出的两道抓痕和显眼的巴掌印。

    也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伤痕还有多少。

    乐余没有多问,默默走近,将伞倾斜到她那一边,”你先跟我回家。”

    看程欢下意识抗拒地往后缩,她连忙补充道:“回我家。”

    程欢这才放松了身子,她抹掉脸上的眼泪,眼皮被摩擦过太多次,应该是破皮了,有点疼。

    她说:”老师,我的腿好痛。”

    最后是乐余搀扶着程欢离开的。

    乐余没有带她回霍询那套公寓,而是回了杏桥街那边。

    那里的房子写的是她的名字,她有权利支配要送谁去她那里过夜。

    在这点上,乐余和霍询分得很清一一她的是她的,霍询的是霍询的,他们只是谈恋爱,并不代表对方的所有都属于自己。

    不过两个人到底在一起那么久,这种界限其实早已模糊不清了。

    但乐余偏偏轴得很,想着当下能分清楚一点是一点,免得日后琐事太多。

    就拿房子来说,就算霍询那套公寓再大,也不会比这个小地方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多。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程欢连忙拉住乐余,“老师,不用麻烦了。我……我能先去一下洗手问吗?”

    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瘦瘦小小,乐余心一软,柔声道:“当然可以。”

    程欢去了卫生间,乐余还是想着去厨房烧壶水,她刚找出热水壶,就听到了从卫生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哭声。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乐余默了半晌,叹气,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总算没听到那隐忍憋屈的抽泣声了。

    水烧好后,又是十分钟过去,程欢慢吞吞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没再哭了,洗干净脸后,颊边有几处红痕高高肿起,渗出了血丝,星星点点的,及其刺眼。

    乐余知道,这种小伤口杀伤力最大。

    “先喝水。”

    乐余递过去。

    程欢一口一口地抿着水,她在等,却迟迟等不到乐余的开口,没忍住,却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了。

    是她的继父彭伟动的手。

    “我妈妈胆子很小,非常依赖他,对他言听计从,很少有反驳的时候。

    以前他打我,我还会告状。

    后来发现告状根本没有用,我就放弃了。”

    “家里的吃穿住行都要靠他来养,我妈妈不敢逆他,我当然也不敢。可是…”

    像是回忆起了不愉快的往事,程欢哽咽着闭上了眼睛,“他根本就不是人。”

    听到这里,乐余已然猜到大概,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该怎么去说。

    针对这件事而言,她充其量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一一就是她想管,也没那么长的手能伸过去。

    乐余曾说霍询冷漠,等真的遇到事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一次想到了霍询,她忍不住去猜,如果是霍询,他会怎么做呢?

    程欢说出来后,激动的情绪平复了许多,乐余肯作为她的倾听者,她已经很满足了,“老师,可以请你,不要说出去吗?”乐余:“好,我不说。”

    给了这个承诺,就是霍询,她连意见都不会问的。

    家里有两个房间,一大一小,大的是卧房,小的是书房。

    书房里有一张沙发床,乐余找了两床被子,铺好后安抚程欢睡下,在出去前又对她说:“我就在隔壁房间,你有什么事,敲门就好,我听得到的。”

    “嗯。”

    程欢乖巧地点头,“谢谢老师。”

    乐余回了房间,把药箱收好,她坐在床上,一时愣怔,等回过神来看时间,已是半个小时过去。

    她觉得喉咙不太舒服,喝了一口水,难受的感觉并没有得到缓解,嘴巴里干涩得像吞了一斤沙子。

    可能是要感冒了。

    今天接到程欢后,怕她伤口感染,乐余将伞面大半部分都挡在她的头顶上,自己几乎是一路淋着雨过来的。

    心理作用,乐余感到口干之余,头也跟着痛起来。

    她爬上床,快睡着前想起霍询,强打起精神给他回了条短信,没一会儿电话就到了。

    霍询问:“事情处理完了?”

    乐余说处理完了,又道:“我今晚住杏桥街这边。”

    ”怎么住那边了……

    ”

    霍询问了很长一段话,她却听不太全,迷迷糊糊地回了一个嗯,没两秒人就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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