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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下的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楚娈做了皇帝后,才知道自己也是有许多皇叔的,可惜大多都没熬过她父皇,去了地府,还有些也被她父皇难得英明时给整治了,活着的,且荣尊亲王的也就一个晋王,本是就藩在太原,楚娈登基时晋王回京,至今也不曾回太原。

    十九岁的晋王世子是宗室里一个耀眼的存在,文武双全仪容俊朗,人前一站浑然自生一股天家贵气,到了御驾前撩起绯色蟒袍跪下,便朗声呼着:“陛下万安。”

    “堂兄快起来吧,赐坐。”

    楚娈极喜欢这位堂兄,莞尔一笑,桃颊生若繁花。

    “陛下大病,臣前几日就想进宫了,奈何……不知陛下现今圣体可安康了?”楚祯谢礼坐下,便关切的说着。

    他那一顿,楚娈便知为何,容钦有意隔开她与外人见面,断她耳目,便是宗室宗亲,寻常时候要见她,也难如登天。

    “劳堂兄记挂,朕已无碍,倒是听闻皇叔也病了,可要让太医院的人去瞧瞧?”

    她这皇叔的病还和她有莫大联系,皆是因为晋王宣称圣驾受制,要诛君侧阉佞,遭到了姚显容钦的打压,锦衣卫东厂连番上阵,剪去了晋王大半的门僚,一气之下,晋王病了。

    那日楚娈被容钦带去东厂观刑,凌迟的几个大臣便皆是应和了她皇叔的人。

    楚祯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楚娈端着玉盏的手上,细腻莹白若葱段般纤长,轻握的指尖,几个指甲盖都是生的饱满圆润,粉粉的美极了。

    “多谢陛下圣意,父王并无大碍,就不劳动太医院了,臣今日入宫,带了些东西要献给陛下。”

    “是么?”楚娈笑着,接着捧了物件的内侍一一入亭给她过目。

    “都是些民间的玩物,比不得陛下的御用监,只臣见着有趣儿,就选了些来给陛下瞧个新鲜。”楚祯说着,忽而站起身来从一人怀中接过一个遮了绸布的笼子,走到楚娈跟前,唇角高扬:“陛下且看这个。”

    不得不说楚祯是了解楚娈的,皇宫里一应御用物品都是巧夺天工的好物,可见多了用多了也就没什么新鲜了,民间的东西楚娈却是从未见过,她向往着外面的坊间,便是看一看这些器物,也是稀奇喜欢的很。

    “这里面是什么?”楚娈不禁好奇的看着楚祯,明亮的眸间晃着点点清澈的光晕。

    楚祯不疾不徐的撩起了黑色的绸布,小金笼里正乖乖窝着一只蓝眼白毛的胖猫,见了人也懒懒的不动,舔了舔爪子,细细的喵呜了一声。

    你这是要谋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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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妃

    )你这是要谋害朕!

    楚祯将猫儿从笼子里抱了出来,亲手把这白绒绒的团子放在了楚娈的怀中,看着小皇帝欣喜不已的抱着猫儿,他也跟着笑的朗朗。

    “这是下属在波斯商人处买来的,品种罕见,臣见着实乖巧的很便带来了,陛下可喜欢?”

    楚娈自然是喜欢的,这还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如此可爱的小动物,爱不释手的顺着有些高傲的猫儿,一时揉揉粉色的猫耳,一时又捋捋长长的猫尾,对着楚祯便甜甜一笑:“喜欢极了,谢谢祯哥哥!”

    金龙冠束起乌发,月白色的织锦龙袍宽松,饶是这样一身锦绣堆砌的少帝装扮,楚娈这一笑还是晃了楚祯的神儿,无论是娇啭的声音还是甜软的笑容,楚娈都表现的半分不似男儿。

    “陛下喜欢便好。”他神色从容的说着。

    酉时用膳,楚娈也抱着猫儿舍不得放,布菜的内侍们来回选夹着菜肴放在她面前的碟中,楚娈吃的畅快,比起冷宫十二年的悲惨生活,能日日用尽美食,于楚娈而言,就是提心吊胆再当几年皇帝她也值了。

    这样的食欲却在看见容钦时,顷刻索然无味。

    “督主福安!”

    阁中众人皆恭敬跪下齐呼,容钦一挥手,闲杂人便络绎退出。

    楚娈扔下了玉箸不食了,抱着猫儿轻抚,在容钦微厉的目光扫来时,抿了抿唇,朝他看去,清雅修长的身影通身华贵,飞鱼服在他身倒穿的比锦衣卫还霸然。

    只见容钦招手,方尚宫上了前去。

    “将今日侍膳的人全部送去司礼监领罚。”

    他没来由的发话,楚娈额间的太阳穴突突一跳,看着容钦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和惧,不解的扬声道:“为何?!”

    “陛下用膳且抱着这畜生,侍膳的人不曾劝阻,莫说是该领罚,依臣看,杖毙也是有余。”容钦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一边踱步过来。

    他们确实不曾劝阻,可楚娈是皇帝,她用膳要抱着什么,又哪是他们能劝阻的,楚娈咬住了牙根,忿忿的说:“这次便罢了,下次朕不会了,让他们进来,朕要用膳。”

    侍立在一旁的小安子忙从楚娈怀中接走了猫儿,又使了人绞香绢给她拭手,十八盏鎏金雀台光火熠熠,容钦笑的清浅,倒是顺了楚娈的意,改了令,却并不曾再让他们进来,连阁中其余人都一并遣了出去。

    玉色的长指挽起袖摆,沉沉说道:“臣来伺候陛下便是。”

    他伺候的方式颇为独特,直接将楚娈抱在怀中,一著一勺的亲手喂她。

    楚娈极不喜他这样的做派,低敛着长睫藏住小心思,微张着粉唇不情不愿的吃着,容钦也总是适时的选了她最喜欢的菜品点点喂来,不时还用绢子给她擦拭嘴角,无微不至,堪是温柔,时间一长,楚娈都被喂的毛骨悚然了也不见他停手。

    “朕吃不下了。”

    有些委屈又有些愤恼,私以为这男人莫不是想将她撑死?

    容钦持着银勺搅了搅加了花蜜的玉耳汤,微微地眯着眼睛,本是冷清的桃花眼,边角一挑,倒是说不出的邪气诱人了。

    “陛下不是喜欢民间么,也当体谅他们才是,莫要浪费这些膳食。”

    楚娈惊怔,看看不似开玩笑的容钦,又看看那一桌百来道的御膳,若要不浪费,难道她得一人食完?坐在容钦腿间不禁挺直了细腰,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掐着。

    “你、你这是要谋害朕!”

    “陛下慎言,臣之忠心,日月可鉴。”容钦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清朗的目光睨着快要哭的小皇帝,若说这普天下,谁最想让她坐稳皇位,怕是只有他了。

    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楚娈只觉容钦今日过于坏,细想了他的话,约莫知道了症结所在。

    “祯哥哥送的那些民间物件,朕都从不曾见过,所以才喜欢……”

    她咬着唇很是纠结,贝齿松开时,粉绯的唇瓣上兀的泛艳,自容钦这儿看去,胭脂染就的娇怯,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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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很多阴暗的想法,一一撩拨的往外漫溢。

    “如此说来,倒是臣等失职,自以为奉了天下宝物能博陛下一笑,却是连民间俗物都不及。”持着银花勺,便将甜腻的玉耳汤喂进了楚娈的口中。

    咕噜!

    清冷微冽的声音,不由让楚娈不安,这半年中,位极人臣的督主大人可是网罗天下宝贝,如水的往万清宫中送,她却因于阉佞身份,唾恶于他,今日楚祯不过送些最寻常的物件,她都能爱不释手乐开怀,怎能不让容钦气恼。

    囫囵咽下口中的甜汤,楚娈攥住了容钦的衣袖,对着他又要灌来的汤直摇头:“督主送的东西朕也喜欢……真的吃不下了。”

    软糯的示弱虽然悦耳,容钦心中的不愉却不曾少去,握着银勺里头晶莹剔透的汤液微动,颇是温和的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当真吃不得了?可是还有如此多,陛下怎忍浪费。”

    “那,要不……你吃吧?”楚娈瞪着盈盈清透的眼儿,呆愣着,就脱口而出了,很快又想起这人有异常的洁癖,忙不迭:“还是罢了。”

    正说着,容钦却将银勺放进了她的手中,如画清隽的面庞温润如玉,扬着薄唇:“臣既是替陛下解决,不知可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楚娈嘴角一抽,胀鼓鼓的肚子里已是翻江倒海,咬牙切齿的将勺子抵进了容钦的口中,只恨不得那是一把利刃,他却是更加没皮没脸的含住勺子,好半晌才舔着松口。

    “真甜,有陛下的味道。”

    如丝的花蜜萦绕唇齿之间,玉耳绵腻,甜的沁人心脾,方才还放入她口中的银勺,似乎残留着属于她的别样香甜,让他回味无穷。

    “你!”

    楚娈气的手颤,眼看着容钦又朝自己压来,忆起前几日被他搅吸的含吃,忙一手捂住嘴,一手抓起桌沿上银质飞龙底的汤碗,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

    这一下,天翻了。

    ……

    嘭!水花四溅,衣物都不曾褪去的楚娈被直接抛进了汤池中,鲜美的花瓣随着池水剧烈荡漾,温热的烟雾袅袅,沉入水中的小人儿,挣扎的厉害,光裸的一截藕臂扑腾在水面上,好容易才抓住了玉砖铺垫的池壁。

    “咳咳!!”

    一连呛了好几口水,楚娈趴在池壁上咳个不停,头上的发冠方才便掉了,湿乱的长发沥沥淋淋滴着水珠,扭过头去,粉雕玉琢的脸儿惨白,看着容钦的目光布满了惧意。

    站在池畔的男人也拔了发间的玉簪,比女子还要顺滑乌亮的长发如墨散下,比起楚娈的狼狈不堪,容钦不疾不徐的解开腰间玉扣,上至华衫下至长裳随意丢在了光洁的地面上。

    沾了汤液的白色中衣也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与他素日清雅温儒的风貌相匹,白皙的男躯很是结实矫健,每一处线条弧度,都是有力的健美。

    “你、你要做什么!放肆!”在容钦解开腰带,将要展示紧窄腰腹下面的风光时,楚娈赶紧转过头,恐慌的叫嚷着。

    哗啦啦,那无法无天的阉佞甚至忘记此处是皇帝的御池了,长腿一迈,踩着玉阶入了水,走到最深处时,花瓣堆集的涟漪也不过在他腰间晃动。

    “不要过来!”

    楚娈被逼到了角落,焦急的躲避在池壁间,方才将汤碗扣在容钦身上时,她便吓着了,她从未见过他那样可怖的眼神,这会儿虽然目光如常,却更加让她害怕。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容钦是百看不厌,一道浓黑的欲火,在清朗的眼底迅速游过。

    走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很慢很慢的从她发间摸到脸颊上,在她瑟瑟发抖要躲时,一把掐住了她纤弱的肩头,猛然用力一提,便将尖叫的小人儿抱入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

    此刻楚娈也忘记了自称,玉白的小手奋力推打着**的男人,发软的小腿在水中乱踢,破了音的声儿都夹杂了哭喊,好不凄惨又可怜。

    “臣还不曾做什么,陛下哭何?”

    叫声容哥哥

    夜风抚入殿中,繁美的帷幔轻扬珠帘脆响,辉煌的莲灯透着薄绯的明光,郁郁暧昧。

    禁锢在怀中的少女一直无法抑制的轻颤,漂浮在水面上的轻薄衣物半沉,玉润分明的长指捻在楚娈雪颈间的一片花瓣上,容钦微透炽光的眼睛一直看着她苍白惊慌的脸儿,指腹一松,花瓣无声落下。

    “陛下若是再动,臣可就不止做这些了。”

    掌中是女孩罕有的柔软纤腰,看不见的水中,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娇翘浑圆的小屁股放在了腿间,朝着自己,将她剥的一丝不挂。

    池水温热,楚娈的心却已是凉透,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性的炙烈中,容钦坐在玉台上,她坐在容钦怀中,腿间被说不得的硕物硬生生地顶着,躲不开藏不住,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她怯懦抵拒的目光湿亮又倔强,蝶翼长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泪珠,容钦俯身欺来,先去吻了她的眼睛,继而又印上了甜软的唇,在她紧咬牙关时,温和地**着,起初还是极轻极柔,渐渐变得狂热起来。

    “唔……疼!”

    楚娈用力推开了他的脸,捂着忽而被咬了一口的唇瓣,疼的双目氤满了水光,腰身一挺,藏在水中的胸脯便浮了出来,晃眼的霜肌白嫩无暇,尚且发育的小肉包一手便能覆住。

    豆蔻年华小人儿是青涩的,却又不经意藏着含苞待放的娇嫩妩媚,容钦幽沉的眼波微漾,自手中抬手,摸向了楚娈的小乳。在她尖呼后躲时,扣紧了她的腰,将人往怀中一按。

    “啊不许摸!”

    “嘘。”他低头在她湿漉漉的发间吹了一口灼息,殷红的薄唇隐隐擦过淡红的耳廓,掌心揉动着小团的嫩乳,一边说着:“方尚宫说陛下如今此处常感不适,臣问过太医,须得多揉揉,不单能止疼还会快快长大。”

    楚娈“噌”一下涨红了小脸,抓着容钦光裸净白的强壮手臂,眼睁睁的看他帮自己揉胸,近来夜间胸脯总是胀疼不适,前几日同方尚宫说了,她只告诉她女子都是如此,过一两年大些便好,却没告诉她要揉揉。

    “不、不要你揉……”男人燥热的手心沾了温水,湿滑的旋揉着一处,力道轻缓,隐隐压下了那股胀疼,莫名的舒服,让楚娈抵抗之余也忍不住软软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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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容钦又换了一端,以相同的手法揉弄,目光落在泛粉的小肉团上,小小的一点嫣红矗立,不禁让他开始幻想过些年,此处该是如何的汹涌风光。

    “必须揉,不止今日,往后每日臣都会亲自帮陛下“止疼”,乖一些。”

    此事关乎他日后的“性福”,容钦不免厉了声色,握着楚娈颤颤的小腰,来来回回的辛劳“助育”,忙的不亦乐乎,约莫是觉得光揉还不够,竟然还凑了嘴来吸。

    “你!你住口!疼,不准用嘴!呜呜!”楚娈气恼又无辜的哭声,顷刻盈满了大殿,哭到后面都快提不起气了,娇小的身子趴在容钦怀中,一颤一抖的打着嗝。

    “朕不会放过你的……呜……好疼……死阉奴!你、嗝……你等着……呜……”

    充耳不绝的嘤嘤泣哭,扰的容钦无奈住手,掬了池水擦去小肉包上的口涎,红鼓鼓的两团肉儿趁的旁侧肌肤愈发白皙,温柔的替她轻抚着后背,玉指摩挲着莹嫩皮肤上的浅青血管。

    粉颈雅媚,锁骨精致,才十三岁,已是瑰姿初绽。

    “叫声容哥哥,臣便不揉了,可好?”

    他的手指还摸在她的胸间,目中的灼热依旧浓浓,楚娈鼓着红润的粉腮,呆呆的,好似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微缩的美目中碎满了星光。

    “怎么,陛下能唤别人哥哥,便唤不得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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