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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你疯了吗?”闻樱盯着那保险栓,拿枪的手开始颤抖,拉下栓意味着什么?一旦走火那就是人命。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平静地看着她,“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以前,尤其是闻樱养病那阵子,他讲话就是这种低柔的调子,配上男人味的声线真是迷人的很,总能轻易哄得她晕头转向软在他怀里。后来,俩人频繁吵架、较劲,他强硬的时刻居多,声音极少这般温柔,然而今晚,他全程如此。

    他的手顺着枪管往下一滑,握住她娇小的手掌,“扣下去。”他一面说一面还微微用力,闻樱一刹那简直恐惧到极点,尖叫一声要立刻松开扳机,但被贺宁煊握住不放。

    闻樱要被他逼疯了,“不!”

    他应声而止,没有再用力。

    那把可怕的手枪横亘在他跟她之间。

    她流着泪对他吼:“别以为我不知道用枪是犯法的!我告诉你,贺宁煊,休想拉我同归于尽,要死自己去死!”

    他听完竟微微笑了,“原来,你不忍心。”

    “滚!凭什么让我给你陪葬?”

    “我立了遗嘱,写的是自杀,一切跟爱妻无关,只要你抹掉指纹,所有都是完美的。”

    那一刻,闻樱真觉得他疯了,如此极端的事哪是正常人做出来的?

    他两手握住她的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片令他痴迷的蜜地毫无保留地绽放。

    火热的性器抵在她脆弱的腿心,他根一寸寸地俯下身,强壮的胸膛主动贴上枪口。

    现在,只要她轻轻扣动一下扳机,他的命顷刻间就没了。

    闻樱恐惧的浑身发抖,血液都开始逆流,头昏目眩像是下一刻就要晕过去。在这种可怕的时刻,哪怕他颤抖一下,或是力气有所不稳,闻樱就能拼尽全力来推开他,可偏偏他一点都没有,甚至比平常更稳更狠。

    他不徐不疾地挺动腰身,硕大的**硬生生挤进了她的**,闻樱“唔”的一声,既婉媚又无助,极度紧张的气氛里又添了一丝**气息。

    他一点点地往里顶,她语无伦次地骂:“疯子!变态!啊……不要……不要……”

    “对,我就是你嘴里的疯子、变态。所以在清醒的时候,我把唯一的选择权给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么!”闻樱近乎崩溃,吼的连尾音都劈了。

    “我只想听你的答案。”

    “放开我!”

    “那就开枪。”

    他狠狠往里一顶,**一下子插进去大半,闻樱的身子猛地一耸,脖子向后用力绷紧,就像一只极度受惊却又无法挣脱的白天鹅。

    他开始剧烈地抽送顶弄,她那白嫩的身躯被迫摇晃摆动,嫩滑的**里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灼烧般的摩擦感。

    “够了,够了!我不要你的命还不行么……我不要……”

    他竭力忍耐着旺盛**,但眼眸里却是翻涌的巨浪,极致的情绪,极度的痴迷。

    “杀了我,还是被我攥着身心,你选后者是吗?”

    可她也并没有点头,还是重复念叨着“不”。

    这下可好,贺宁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撞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伴随这种狠劲的**,她的**愈发湿润,**淋淋。那种熟悉的羞耻和快感,一并朝她袭来,像无可抵挡的海浪一样,侵袭着闻樱的身体——被他疼爱过无数遍的身体。

    她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可另一手并没有把枪松开。正是因为有这把已经上了膛的枪,那浓烈的**才没法将她彻底湮没,混沌的脑子里仍然留有一丝清醒。

    如果她还记得前事,这扳机或许能扣下去,但她并没有,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法杀人。可是让她屈服,她又不甘心。

    他那么骄傲自负,从一开始设计**,欺骗她,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还不让她脱身,凭什么如此操控一切?凭什么一切都必须按他设想的来发展?他想温柔时便跟她偷情,甚至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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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两个人;想霸道时便强行占有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女人。

    这么一来,闻樱坚决不肯放下枪,对这种强硬的男人何必心软?她当然不会要他的命,但觉得可以让他受个伤,至少给他一点颜色和教训。

    是的,就这样做,她把握枪的那只手抬起来,对着他的左臂,贺宁煊当然看到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畏惧,他甚至挑衅似的,将胸膛压得更低,低头去舔她汗湿的乳沟。

    粗硬的性器往她**深处一下下地**着,闻樱陷在潮水般的快感里,那种过电的酥麻感游遍她全身,**“啪啪”撞击声、她的呻吟、他粗重的喘气,淫糜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啊!”她呻吟忽然高亢起来,细软的腰肢也猛地向上绷起,紧实的小腹里面又热又涨,下身的**更是泛滥的像是要喷出来。

    然而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刻,砰!

    爆裂的枪声在房间里炸开,地板几乎都震了震。

    上一刻她刚达到**的**,意识神智全是恍惚的,直到三秒后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瞳孔涣散却又剧烈地抖动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开了枪!

    惊涛骇浪般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

    有几滴血溅到她脸上,又热又腥,她堪堪回过神,一抬眸就对上贺宁煊的脸。

    他的左大臂在流血,成股地往下淌,显然是被子弹擦过,那是很痛的,而且高温甚至会一瞬间灼伤皮肤,然而他像感觉不到痛,脸色竟没有分毫变动。

    他把她的腿分的更开,腰身往前一顶,**划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嘬弄着最深处的肉壁。

    “打偏了重来,里面有五发子弹,你有五次机会。闻樱,你看,我是不是很疼你?”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帮她把枪口拨正,继续对准自己。

    闻樱发怔片刻,手猛地一挥,枪托重重砸在他肩上,他忍着疼,眉头硬是没皱一下。她抓狂似的拼命打他,一边打一边流泪。“砰砰砰”,他肩头通红一片。最后一下她太过激烈,把枪砸的飞了出去,“噗通”跌在地板上。这还没完,她就势一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他左脸。

    她几乎被他气疯,也被吓疯。所以下手很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打的他嘴角当即有血。

    贺宁煊没有生气,甚至毫不在意,脸转过来对她说,“你放弃了。”潜台词是他赢了。

    闻樱不吭一声,无疑默许这个答案。

    别说生气,他现在高兴还来不及,把闻樱压下去,动情又激烈地吻着她的唇。

    闻樱用力推开他,又是一巴掌挥过来,但这次他把她的腕子轻轻握住。

    她哭得泪流满面,他把她抱在怀里。

    “混蛋……你这个混蛋……”她终于从压抑的哭泣变为嚎啕大哭。

    他封住她的唇,激烈地吻她,那些责之深恨之切的话被全数堵回,变成了连绵不断的**。

    闻樱被吻的喘不过气,被他迫使着一起交缠、放纵,湿润的**被来来回回地顶弄。他每一次的挺进都那么用力,把紧窄的肉壁完全撑成他的形状,有时候她的腰身还会被他搂起来,去迎合那一次次激烈的贯穿。

    闻樱的神智都要被他撞散,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跟随他的动作而摇晃摆动。起先闻樱还打他抓他,但看到他伤口一直流血,就没忍心再下手。

    大抵也是因为受了伤,他只做一次就算,不然没个几小时哪里能停的了?闻樱汗涔涔地倒在床上,筋疲力尽地喘息,慢慢闭上眼睛。贺宁煊离开卧室,自己去包扎。他把枪也带走了,抹掉闻樱的指纹覆盖自己的,以防刚刚的枪声被邻居听到报警。

    他刚用绷带止住血,手机忽然响,低头一看,来电显示“迟誉”。

    看来有了结果。

    “怎么样?”贺宁煊沉稳的语气里果然带上一丝急切。

    迟誉也不吊着,开门见山,“有怀孕迹象,但没有发育迹象。”

    贺宁煊怔愣一刻,缓缓问:“……什么意思?”他虽不了解这些,但以他的智商完全能听懂,是潜意识里害怕那个结果,不敢确认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你观察力惊人,闻樱的确有身孕,时间很短,不超过三周,但胚胎已经停止发育,这样说你懂了吗?”毕竟迟誉不想说出那两个字,死胎。

    贺宁煊长久地静默,迟誉只好继续,“她天生子宫前置,很难受孕,就算受孕胚胎也不好发育,所以会有这个结果很正常,你不必自责。只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跟她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

    “是不是检查出错?”贺宁煊下意识问。

    迟誉刚想说没有,但顿了顿,知道这对贺总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于是换种留有希望的说法,“有这个可能,所以你得把她带到医院来做详细检查。”

    “但我不能让她知道。”

    “嗯。”

    贺宁煊深吸一口气,问:“有解决方法吗?”

    “子宫前置可以动手术,但也是有死亡率的,大概5%,我可以帮你找最顶尖的医生……”

    医生的话还没讲完,贺宁煊就说“不”,语气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他怎么可能拿闻樱的生命去冒险来交换一个孩子?别说5%,哪怕零点零一都不行。

    迟誉看不到贺宁煊深深拧起的眉头,光听他声音还觉得他心理素质好,情绪并没有被打乱。

    “她要做人流,对吗?”

    “当然,不过用药物就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能把对她的伤害减到最小。”

    “我必须要她不知道。”否则何谈减小伤害,她肯定会哭死。

    迟誉想了想,说可以,“她例假是什么时候?”

    “还有一周。”

    “那就在下周挑个晚上,在她饮食里放一点安眠药,让她睡得沉一点,然后你带她来我的医院。她会以为第二天的流血是月经,胚胎还很小,她排出来不会有感觉。”

    这番话似乎没什么,却让贺宁煊听的心绞痛,他一时都忘了左臂的伤口,鲜红透过纱布渗出来,跟他的心一起滴血。

    迟誉知道他难过,就安慰他,“贺总,其实子宫前置也是有好处的,杀菌能力极强,乱来都不会得病或受伤,可以不用隔着套子……”说到这他又觉得不合适,这算哪门子安慰,于是识趣地住了嘴。

    贺宁煊根本没有在听。

    医生本着职责提醒他,“贺总,闻小姐的体质就是没法怀孕,如果贺家需要继承人,她恐怕……无能为力。不过,她还年轻,子宫最成熟的阶段是26岁以后,也可以等到那时候再看。”

    贺宁煊再次回到卧室,闻樱窝在床上睡得酣沉。她每次做完爱就累到极点,一沾枕头就能睡死,而他恰恰相反,得用很长时间才能真正平静下来,得以有幸观赏她不同的睡姿。

    她柔顺地闭着眼,睫毛显得特别浓密纤长,闭合的眼帘处,还残留着水汪汪的泪痕,她的鼻翼跟随呼吸轻轻翕动,嘴巴自然地微张一点。

    毫无防备,安睡如婴。

    有时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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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小,还像个孩子,但再想想今晚的消息,她肚子里有个不到足月的宝宝,但它已经……

    不能深想,简直心如刀绞。

    在睡梦中的闻樱,没有察觉他的难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结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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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结局(3)

    38

    “她一个女的,怎么会分不清月经跟流产的区别?”方案敲定前夕,贺宁煊考虑的比医生还繁琐。

    “难道她以前流过?”迟医生问。

    “当然没有。”

    “那她凭什么会知道区别?”

    但贺宁煊的疑虑仍没有打消,沉着声说,“万一。”

    “她要是发现了那就没办法,还能怎么样?对她说实话。”迟医生顿了顿又问,“难道她很想要孩子?”

    “没有,是我。”

    “那不就得了?她应该也知道自己不容易受孕吧,一年前的体检我就已经跟你说过。”

    “但我一直没有跟她讲。”

    “怕她受伤吗?可这是事实。”

    太多所谓的事实贺宁煊没有告诉她,他觉得她并不需要一一知道,因为那些只会成为她的负担和痛苦。

    经历上次那场风波后,闻樱跟贺宁煊之间重归于平静,但夜晚**的次数还是比以前多的多,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他有时候还不止要一次。

    哪怕知道闻樱不易受孕,或许可以尽情地射在她身体里面,但贺宁煊自从打消要孩子的念头后,仍旧还是会用安全套,这样比较保护她。

    闻樱现在性情上有些无欲无求,但她的身体却跟这截然相反,夜夜欢爱让她变得极为敏感,下体也越来越容易湿润,每次在床上跟他**,他黏缠的亲吻才来到她的颈窝处,男人宽大的舌尖正吮弄她纤细凹陷的锁骨,她那一声声娇喘就开始变得妩媚起来,像是隐隐的啜泣但又能听出愉悦感,那婉转美妙的声音十分细微,娇娇弱弱的,却足够刺激的他坚硬膨胀。

    她对他的性器已经见过太多次,但这是第一回给他**,先前她也给奸夫做过,但那时是蒙着眼睛,不像此刻,男人挺立昂扬的性器胀大勃起,正直直地对着她,还是让她有些紧张。闻樱颤巍巍的,双手握住那性器的底端,然后低下头张嘴将那东西含了进来。

    贺宁煊从来没想过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快感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面。她毫不娴熟地用细嫩小巧的舌尖舔着顶部的**,并在那圈沟壑处来回打着旋,缓慢而轻柔。虽然技法不高超,却胜在细腻柔致,令他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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