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她扭动腰部和身体,不要让丝巾的结被压住,下一刻,蜜地传来那股熟悉的温热触感,他把舌头伸进去了。
“啊……”她浑身一颤,娇滴滴地叫出来。
她的体香让他近乎眩晕,一进去就沉溺不已,他的舌尖划过那粉嫩的缝隙,并一口含住那初露尖尖角的蓓蕾。闻樱在他的唇舌下,一阵细微诱人的颤动,那软绵绵的呻吟,就从玫瑰色的唇瓣里溢出来。
哪怕在这样的时刻,她都不忘去摸他。
摸索到他左手,虎口处。
然而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摸到血痂。
那一瞬,她有些怔愣,甚至有些惊恐。
——居然,不是贺宁煊吗?
“你怎么不湿?”男人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同时,她感到他人也压了上来。
他握住满手的娇乳,指尖捻着她凸起的**,光吸吮舔弄都不够,嫩的他想咬下去。
眼部的丝带已经松了,但这一刻闻樱却丧失勾勾手指就解开它的勇气。如果真的是别的男人,那她宁可不看,又或者,就算看到又有意义吗?并没有。
男人“啧”了声,显然也发现丝带的松垮,手探上来想要帮她解开。
她怔愣片刻,手忙脚乱地摁住,“别!”
结果却换来男人低沉地笑,“你就不想看看我?”
“不……不想。”闻樱摇头。
察觉到闻樱的紧张,他反而更加玩味,“但我想看你。”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他声音变得温柔喑哑,头一低,跟她鼻尖相触,跟她耳鬓厮磨,“你肯定很美。”
他不管闻樱的阻拦,“簌”一下就把丝巾扯掉,根本措不及防。
时间顿时静止。
滴答,滴答。
闻樱震惊极了,用力睁大着眼睛,在幽暗暧昧的光线里,她直杵杵地对上一个帅气的面庞。
不是贺宁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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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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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闻樱感觉自己在做梦,面前的场景毫无真实感,面前的男人甚至无法真正映入她的瞳孔,是过快的喘息声提醒了她,自己慌张的呼吸。
男人微微一笑,凑近她,头低下来试图亲吻。她本能地,一把推开他,猛地站起来,长裙唰啦掉下去,把她白嫩的双腿重新遮住——连带着那片隐秘的美色。
他对她的反应诧异不过一秒,跟着站起并主动向她伸手,在她光滑的肩头扶了一下,“闻樱,你怎么?”
他没有叫她“闻小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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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直呼其名,乍看之下,好像的确对她很熟。闻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出轨如果真的成了既定事实,她不止会慌张还会痛苦。
忐忑和慌乱侵袭了她,她往干涩的喉咙里咽了咽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男人却对她这个反应感到玩味,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嘴唇,“难道,我的样子吓到你?”声音轻缓低沉,试图让她放松,甚至到了轻佻的地步,“对我的脸不满意,那你可以看看别的,比如,这里。”话音刚落,他竟然就握住她的手,往他身下一探。
“不!”闻樱惊呼一声,行为全凭本能,飞快地挣开他。
他被甩开后,下一秒仍旧闲适地跟她打趣,“你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没必要这么害羞?还是说,你在**的时候就不喜欢看到对方的脸,嗯?”
闻樱根本没时间思考他这话透露什么信息,甚至都没有听清,她一径扑过去,去抓掉在地上的内裤,但男人却轻巧地,一脚踩住它,死死的。
她还没碰到,就条件反射地将手一缩。
“这就要走?”男人敏锐地问,“怕了?”哪怕看出她要落荒而逃的意图,他也没有太多的不满的情绪,不徐不疾,甚至没有阻拦。
除了脸,在这一点上,他跟贺宁煊居然也是有点相似。
他踩住的动作其实有点令人恐惧,闻樱瞬间充满警惕地瞪着他,呼吸都屏住唯恐他靠近,片刻后,他慢悠悠地挪开脚,小内裤安静地躺在地毯上。
“要走也别急,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我把你安全送回去。”这种好好绅士的话在此刻的闻樱看来全是陷阱,她猛烈摇头,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冲,对方没有上来拦着,只是“嗤”地笑了一下,声音似乎刻意放的很玄乎,“我说过,我跟你老公不一样,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闻樱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
顿。
在他看不到的背面,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是极度受惊的状态。那一刻,她几乎也坚信,自己真的出了轨。
闻樱落荒而逃,发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导致出租车司机战战兢兢地问她,“小姐,需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回家后,她根本无暇关心里面有没有人,不开灯一口气冲进浴室,把花洒打到最大。激烈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温热的雾气升起,淅沥的水声也响起,把一切都隔绝,给她安全感,似乎也终于稍稍缓解她的紧绷。
她仔细回想这段经历,自己跟男人在宾馆总共约了近二十次,而这期间她还跟贺宁煊欢爱缠绵,她对那男人流连忘返的原因,无非是,他就像一个更接近完美的贺宁煊。可明明贺宁煊已经在她身边,她为什么要找一个这样的替身?她自己都讲不出原因,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了。
**俱乐部,是一切的源头。为什么会遇到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刚好又这么完美?为什么她自己刚好有**上的问题?而他又为什么正巧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失掉内裤,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到,幼嫩处还被他的舌头舔过。脑海里一浮现这个画面,她就会慌张的全身紧绷,下体也会一阵阵收紧,一紧就感觉有**淌出来——十分令人讨厌。
身体遵循本能,有时候甚至连大脑都难以控制它,该有的反应它统统都会有。
黏答答的下体是最好的例证。
闻樱用手指掰开两片细唇,无数细小的水柱冲刷下来,将粘稠的**涤荡干净。清洗结束后,她套上简单的纯棉内裤,再穿上简单的睡裙。
贺宁煊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闻樱心里更加空落落的。
虽然回来了,虽然缓解了,但还是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开手机看一眼,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6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号码,那个尾号1612的,是她无比熟悉却不敢添加到通讯录甚至不敢备注的人——与她偷情的奸夫。
她迫切查询来电的时间,结果均在她进房之前,如果在她进房的过程中,这个电话打来,那么是否就能说明,今晚的那个男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他。毕竟真进房了谁还会打电话?但来电时间都在之前,这就无法确定了。
奸夫这么急着找她是为什么?不是都已经答应赴约了吗?
她想了想,回拨过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连绵不绝的“嘟嘟”长音。
并没有人接电话。
周遭一片寂静,只有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响,闻樱凝神很久,对自己刚刚的抉择感到恐惧,她第一反应不是给老公打电话,而是给奸夫。难道这意味着她爱他更多?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贺宁煊打个电话时,突然响起巨大的开门声。
闻樱瞪大眼睛,脑子还反应在“他回来了”,下一刻,卧室的门就被重重踢开,贺宁煊几乎堪称破门而入,粗暴的不得了。
“你今晚去哪?”
闻樱给他问的屏住呼吸,“我、我在加班。”
“是吗?”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但我在公司没有找到你。”
“我、我跟主任在给客户核账,不在公司里面……”
本是很寻常的事,但贺宁煊听完眼睛一眯,那简直是要爆发的前兆,闻樱吓得小心脏扑腾扑腾。
“你,骗我。”他声音里带着坚冰。
“没有……我没有背叛你,”她嗫喏着保证,不知是被吓还是怎么,一双大眼睛泛出泪花,“……我爱你啊。”
贺宁煊不为所动,冷冷地下命令,“打电话。”
她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他,眼泪不经意地漫出眼眶。贺宁煊皱了下眉,分毫都没柔软下来,眼神甚至愈发凶悍,“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你就怎样?”那一瞬她大声反问,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
他的眼神几乎能灼伤她,她哽了哽,颤巍巍地划开手机,拨通电话。
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气氛已经严肃到僵硬。闻樱觉得他会杀了自己。
电话接通,主任疑惑地问起,“闻樱,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还没到家?”
“回主任,我到了,只是……只是打个电话过来跟您确认……”
主任打断她,“你说话抖什么抖?”
“我、我老公……”
主任一听到这,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声对闻樱而言竟有点措不及防,好像对方非常熟悉也非常习惯一样,紧接着就回了句,“哎哟,是不是你老公又来查岗啊,那你告诉他,你一直跟我在一块,我给你作证。”
闻樱当时一口气松的,几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没跟主任就此事打过招呼,生怕下一刻会露馅,但对方熟稔地帮她圆了。
“贺宁煊那男人控制欲也太强了吧?你的行踪他真是时刻都要掌握,简直是个变态嘛。”
闻樱当时无暇细究这话的额外含义,快要跳出嗓眼的心脏重新揣回心窝里。
卧室里,回荡着她紧张不已但终于渐渐平复的喘息。然后,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
“你干什么!”她惊恐不已,身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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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摁倒。
他对她说,“腿张开。”
她惊愕不已,用力摇头,试图将腿并拢。
他往两边推开她的腿,她的抵抗显得不堪一击。
内裤被褪下。
他暂停了一帧,才把手敷上去。
他的手很烫,而且布满了汗,可想而知这两个小时几乎逼他发疯。
如果他回来没有看到她,如果那个谎言没有圆,或许,她会死在他手里。
他拨开了她的蜜唇,“唔!”她浑身一颤,下体猛然收紧。
最外面是深红,里面是惹人疼惜的肉粉,越接近穴口色泽越浅,几乎有种幼嫩的感觉。
他喉结稍稍动了动,稳住,将手指插进去。
“——啊。”她脆弱无助地叫着,手一伸,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拦。
然而杯水车薪,仍旧无法阻止他。
他就那样看着她的眼,手指在她温热的内里搅来搅去。
除了**本来的温润触觉,他并没有摸到黏黏的**。
很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眸光暗沉。
这还远远不够,直到指尖探到那窄小的入口处。
手指插入下体,把她紧致的穴口撑开,她声音带着哀求的哭腔,“宁煊,我没有,没有!”
他稍稍停顿,但手指并没有拔出来,“我必须看看。”
闻樱被他搞的眼泪又出来,而此刻他可算温柔几分,“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今晚犯错在先,她又心存愧疚,对视片刻,她柔软地妥协,颤巍巍地又躺回去,私密的下体控在他手里。
一根手指,缓慢地入侵,指尖抚过每一寸温热的肉壁。
她紧紧闭上双眼,轻喘着,下腹慢慢地开始泛酸。
这是他的领地。
窄窄的**口很快卡住了他的指根。
他知道,她这里没有被进入过。
她还是他的。
终于,占有欲得到了一丁点的释放。
只是一丁点而已,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强奸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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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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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暖
)强奸的前夜
卫生间,洗手台。
贺宁煊把一双手搁在水流下冲刷,但整个人却长久地失着神。他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几乎横切过去,但那伤口早就结痂脱落,现在只是能看到那个痕迹。
这不是闻樱伤的,而是她救的。她永远都不会伤害别人。
其实,贺宁煊当初并没有刻意报复她,大获全胜的贺家何必再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折磨她?就算贺家对闻樱的父亲恨之入骨,但那个派系的已经土崩瓦解,坐牢的坐牢,自杀的自杀,有的逃到国外躲一辈子,这下场已经足够凄惨,不该过多地迁怒到他们下一代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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