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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荒yin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随我心

    她匍匐在地,略微抬头,见到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嘴角是残酷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温情。那种狞恶的眼神,竟是比初见之时更**更恶寒……

    温琦玉其实一直都觉得,被皇帝宠爱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场梦。有时她自己都怀疑,她不过生得美了一点,哪里能霸占他的宠爱。一直以来,她都很乖巧,对他又撒娇又献媚,无非希望这份宠爱来得长一些,让她在大明宫里的好日子久一些。

    她不说话,脸色凄楚。

    刘晟从床塌上走下来,**上依然还淋着她的清液,此刻高高翘起着。

    皇帝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只脚,脚趾抵在她下巴,用足勾起,迫使她抬起头,他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呢?爱妃的声音如黄鹂翠啼,甚是悦耳,此刻倒是哑了?”

    温琦玉知道他这是要找她算账了,恐怕她这条命已经留不住了,故而凄徨一笑道:“皇上觉得臣妾应该说什么呢?皇上恨臣妾欺瞒,可臣妾若是一开始就说,臣妾被梁王私藏了两年,难道皇上就不生气了?就不发作了?就不要臣妾性命了?”

    “住嘴!”他一脚踩在她脑门上,力道极大,令她往后翻身,头重重撞击在地上。

    温琦玉晕了好几秒,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如同炼狱修罗般狰狞的刘晟。

    他本就已经气极,听到她亲口说出被梁彦私藏两年,仍然恨不得立即杀了她!

    温琦玉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机,眼泪不争气地淌下来,终究是黄粱一梦,终究到了梦醒时分。

    她不愿再看,侧过脸,闭上眼睛,哽声道:“皇上要杀就杀吧。”

    曾经她以为梁王迷恋于她,却最终送她和亲。

    后来她以为皇帝钟意于她,却最终要她性命。

    到头来看清,根本没有人真心爱她。一切都只是肉欲作祟,一切亦如梦幻泡影。

    陷害失败

    刘晟怒极反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他转向常海吩咐道:“即刻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温琦玉平静地听着,虽是流着泪,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只听那人又朝她说道:“贱人!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朕眼前。”

    她嘴角牵起一个嘲讽的笑意。跪着久了,后穴中滞留的阳精也悉数排出,泄个干净。她不带走他的东西,赤条条的身子,一如当初进宫时的自己。穿上素洁的常服,香云扶着她,被押送至冷宫。

    次日,羽坤宫内殿。

    “什么!”丽妃高座正中,一掌重拍在扶手上,“这都没赐她死?”

    她简直难以置信!以皇帝对梁王的厌恶程度,怎可能留下温琦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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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道:“不可能呀。不可能呀!皇上乃真龙天子,心高气傲至极。他们胆敢这样哄骗皇上,怎可能叫她活命!”转瞬后,丽妃复又笑起,“哈哈哈,莫非我们皇上真成了痴情儿郎,爱得连颜面都不要了,哈哈哈……”

    贞儿进言道:“娘娘,说到底,皇上还是不舍得杀她。留她活着,终究是祸患。哪怕万一可能,日后她一旦复宠,必然彻查木匣一事……”木匣子是丽妃亲自进献皇帝的,要查清楚并不难。她以为温琦玉难逃一死,根本没有遮掩。

    丽妃冷哼道:“本宫不知道吗,还需要你提醒。”

    美目顾盼间,心生一计,她扶了扶鬓角,笑靥灿烂道:“皇上不忍心,本宫就帮皇上下这个决心。”

    温琦玉和香云在冷宫中醒来。

    昨晚她们来的仓促,都来不及打扫,只能在塌上铺了枕席,勉强睡一晚。

    今日醒来,香云就开始动手打扫内室,温琦玉也不娇惯,拿了湿布擦拭床沿。

    床边实在积灰太多,她闻了一夜灰尘,喉间痒得不行,再这么下去一定会病倒。皇帝既然不赐她死罪,她也不会寻死觅活。事到如今,先活下去再说。

    “哟,皇贵妃娘娘亲自打扫床塌,传出去不给人笑掉大牙,哈哈哈……”

    温琦玉转身,见到高贵嫔,不,高婉儿……

    高婉儿见她发愣,笑得更是大声,“皇贵妃娘娘该不是忘了吧。本宫就是拜你所赐,来的这处冷宫呀!”

    她们两人不可能和平共处,温琦玉也无意与她废话,继续转身擦拭。

    高婉儿走到水桶边,一脚踢到,泉水哗哗流得满地。

    “娘娘也太过分了!”香云气愤道。

    她们两个身单力薄,今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井中打了一桶水上来。

    然而,高婉儿身边跟了两个婢女,皆是她从高家带入宫中的忠仆,气势上就更胜一筹,香云除了生气,没有旁的办法。

    温琦玉这才看向高婉儿说道:“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嫔,日后要在这处落魄宫殿度过余生。抬头不见低头见。高贵嫔又何至于此。”

    “贱人!”高贵嫔指着她大骂,“狐颜媚主的贱人,你以为你犯了那么大的事,皇上会绕过你?本宫要看着你断气!哼。”说罢,带着两个婢女拂袖而去。

    高婉儿先入的冷宫,故而住在前院。温琦玉后到,自然住在后院,后院更加落魄,却别无所选。不仅如此,膳房送来的饮食也是先经过前院,给苛扣得只剩一点糕点,才送到后院。

    伙食倒不是她最在意的,最可怕的是酷暑之际,冷宫里没有一块干冰。

    温琦玉和香云只能打井水喝,用冷泉水润口驱湿气。

    就这么一连过去了几日。

    除了每日从前院送来饭菜的婢女,再也无人踏入后院。她们活得好像与世隔绝,脑子却清清楚楚地计算日子。

    这一天醒来,眼泪又一次打湿枕巾。

    她又一回做梦了。明明,白日里清醒时,她会时常怀念故国,回想南梁,也眷恋梁王的温柔。可是每每做梦,都是刘晟入她梦中。有时梦见二人欢爱。有时梦见他带她听戏。有时梦见他带她出巡。昨晚却是梦见,他来接她出冷宫……

    梦都是反的。

    梦也都是内心的渴望。

    她一整日都情绪萎靡,吃不下东西。

    傍晚,香云却是急匆匆入内,跪在她床边,禀告道:“娘娘,高贵嫔出事了。”

    温琦玉这才抬眼,看向香云。

    香云亦是震惊道:“她竟然午后与侍卫幽会,赤身**被人抓个正着。皇上听闻后当即就赐死了。”

    “她怎么会……”温琦玉觉得离奇。

    香云又道:“娘娘,我们每日的饭菜都被前院苛扣,你说会不会……”

    当天下午,高婉儿通奸消息传来时,皇帝正在养心殿内避暑。

    两座干冰搭成的小冰山分别坐落在屋内,他喝着冷香茶,宫女在一旁给他打扇子。

    皇帝听闻后平静道:“赐死。”

    “嗻。”常海得令,出去调度几名宫人,事事仔细。

    不一会儿,常海回到养心殿,向皇帝禀告道:“皇上,已安排妥当。”

    皇帝正好喝完一满杯,看向常海,沉声道:“还不跪下?”

    常海膝盖扑通跪地,皱着脸扮无辜,看来他还是逃不过这顿责罚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高贵嫔是被人陷害,哪会这么巧,温琦玉一入冷宫,高婉儿就正好被捉奸,这是给人挡刀了吧。可惜棋差一招。倘若真是温琦玉被捉奸正着,皇帝又正在怒头上,没准还真会将温琦玉当场格杀了……

    刘晟笑道:“你若是没本事管理内务,就不必做这个内务总管了。”

    常海自小跟随皇帝,头一回听他说这么重的话,连连磕头,脑门都磕红了,苦苦哀求道:“皇上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奴才一定小心仔细管理内务,再不给人可趁之机。”

    刘晟放下茶杯,在桌案上撞击出一声脆响,声音寒如冰霜,更有几分磨齿之戾:“她要死也只能死在朕手里,何时何刻,何种方式,都由朕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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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琦玉去了冷宫十多日。

    这段时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处于一种高压气息下。

    天子脸上无半分笑容,在政事上更是雷霆手段,原就是个严苛的君主,这会儿更是谁犯事谁倒霉,原本贬职的这会儿没准掉脑袋。

    刘希倒是个不怕死的,毕竟皇兄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

    他入勤政殿,在皇帝御案前跪下,郑重道:“臣弟听闻皇兄将温琦玉褫夺封号打入冷宫,皇兄既已厌恶她,臣弟恳求皇兄将她赏赐于我,我必妥善处置,再也不让皇兄心烦。”

    刘晟听他说完,嘴角荡开浅薄的笑意,眼神更是凉得叫人胆寒。

    常海在一旁捏把汗,心想王爷啊,您要不是皇上亲弟,恐怕都活不成了。

    下一秒,皇帝将茶盅摔碎在刘希脚边,冷声道:“禁止成王再踏入后宫。”

    “皇兄!”刘希还欲再辩。

    “滚下去!”皇帝一声暴喝,御前侍卫入内将成王拖走。

    成王被禁入后宫之事传开,后宫众妃嫔莫不痛哭流涕。原本就惧怕极了皇帝,只盼着王爷哪天临幸解旱,以后王爷不在了,她们这日子可怎么过……

    温琦玉被打入冷宫后,皇帝终于开始临幸后宫。每个被传唤的妃嫔皆是关起门来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皇帝本就威严冷酷,在**上更是残暴凌虐。给皇帝侍寝,有谁是全身而退的?听闻前几日,萧妃被插得肛裂了。还有前几日,一低阶嫔妾的樱桃小嘴竟然被皇帝插裂了嘴角,这嘴是再也修不好了……这谁特么还想给皇帝侍寝啊,活腻了啊……

    这一晚,常海公公给各宫传话,可早歇息,今日无人侍寝。各宫皆欢天喜地,只差关门放鞭炮了。

    刘晟在旁的女人身上寻不到一点乐趣,她们既不会娇媚承欢,身子甚至容不下他的巨物。哎,竟是无一人,可帮他排解**。

    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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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养心殿里喝闷酒,常海安静地候在一旁。

    这些日子皇帝经常喝闷酒,每次都是酩酊大醉,常海命人小心地抬上龙塌。皇帝并不知道,他喝醉后会喃喃乱语,有时喊“玉儿”,有时喊“贱人”,有时说“来抱抱”,有时说“要你命”。总之,常海听起来,左不过都是梦见冷宫那位。甚至有一次,皇帝在梦里还流了一滴眼泪,恨声道:“为何偏偏是梁彦……”

    常海一个去除**的阉人,看着皇帝这般为情所困,很是心疼。却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尽心将主子服侍好。

    这会儿,皇帝刚开始饮酒,一杯一杯喝着,脸色不佳。

    得意却是慌张地小跑入内,走到常海身旁,拉了拉他拂尘,望外瞟了个眼神。

    常海心道,这孙子真是愈发没规矩,也不知什么火烧屁股的事。好在皇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在意他们这处。故而,常海跟着得意出了内殿,不耐道:“什么事儿啊?”

    “海公公,奴才错了,”得意突然给他跪下,“奴才给皇上奉错酒了。皇上此时喝的是桃花醉……是助兴的酒。”

    常海倒抽一口气!

    皇帝喝了半壶了,都没发觉异样,真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赶紧去备酒,等会进去不动声色换了。”

    “嗻!”

    待常海和得意入殿,发觉皇帝已经没影了。

    隔着帘子,他们能听到皇帝在床榻间发出的微弱声息。

    桃花醉只不过是助兴的酒,并不至于伤身,更不会叫人神志混乱,他们也没多想,就候在外头,等待传唤。

    床塌上,刘晟倚坐床沿,解开裤头。

    此刻欲龙狰狞昂首,他难受地以手摩挲。

    原本是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满满的**无人填补,又如何泄的出来。

    刘晟拨弄了一记棒身,看着**左右摇晃,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很难受?”

    **又涨大了几分。

    “想**她?”

    马眼里开始溢出清液。

    “真的忍不住?”

    **举得更高了,仿佛一件骇人的凶器。

    “哎,是你要她的,不是我要。我是拿你没办法了。”此刻他也不说朕了。

    **弹了弹,仿佛点头。

    刘晟扬声道:“常海!”

    “奴才在。”常海在帘外应声。

    “咳……宫中可有迷药?”

    常海瞠目结石,一时失语。还好有帘子挡着,皇帝见不到他的蠢样。

    他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回皇上,宫中迷药无色无味无残留,保证将人迷得七荤八素毫无记忆。”

    “好。”

    子夜已过。

    冷宫里如今只剩温琦玉和香云二人,在睡梦中被迷晕了,不到早上醒不来。

    皇帝穿了不显眼的常服,只带了常海一人,头一回步入冷宫中。

    待走入后院,他已经热得一身汗,小声斥责道:“干冰也不知道放置?”

    常海实在有苦难言。各宫都眼瞅着干冰份额,没有皇帝发话,他哪里敢往冷宫里送干冰啊。

    常海守在寝房门口,皇帝独自入内。

    因室内实在太热,寝房门窗大开,皎洁月光一路铺到温琦玉的床榻前。

    他借着朦胧月色,看到床塌上的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分身立即抬头致敬。

    只怪室内太热了,温琦玉不得不裸睡解热,可她睡相又不好,身子扭着,双腿大开,粉嫩的花穴正朝向来人,看着皇帝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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