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请留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你们吃吧,我不饿。”他冷冷地丢下一句,拂袖而去。
重新回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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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满桌的经文,却是再也没有抄录的心思。
守着什么破庙,抄什么无用的经,做什么可笑的“大师”,分什么莫名其妙的“施主”……?他究竟是从哪里给自己定下的这些规矩?
所以,人家食不食荤腥,对他来说又有何所谓?
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是一阵一阵蚂蚁蛰似的难受呢?
还是睡觉吧,再这么下去,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可是一闭眼,更奇怪的画面便涌了出来。
诸如将那碍眼的青年扫地出门,而后将那美丽端庄的女子硬留在他这山里,逼她只能跟着他种菜、烧饭、洗衣、带孩子……到了孩子睡下,他便将她压在灶台边,或者放在石桌上,然后剥了她的衣裳,狠狠地玩弄她的身体,逼她在他身下软声哭泣求饶……
不行,不行,他大概是要疯了!
脑海里还有一小半的理智在奉劝他,做回从前那个严于律己,淡薄如水的谦谦君子——
不,不做什么君子,做个正常的凡夫俗子就好了……不要总是揣着那许多邪恶的想法,玷污了这寺院的清明。
然而,凡夫俗子,不也都可以娶妻生子,尽享男欢女爱?
为何他就不行呢?
究竟是谁给他立的这些桎梏?
思来想去,还不是他自己庸人自扰,画地为牢?
一百
坏修行大师侵犯女施主(珍珠3900加更)
午后,蝉鸣幽幽。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惊醒了沉浸在混沌梦境中的痴人。
“大师,这是我做的一点素菜,若不嫌弃,便将就吃一点吧。”女子温柔的话语响起,似传递出细密而绵长的情意——
然而听起来,却又那样的客套而见外。
他从未如此时一般,厌憎起“大师”这样可笑的称谓!
开了门,一张令败落山寺生辉不少的娇美面容,直直映入眼帘。心念倏地一动,全身都像是被点燃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尤其是方才想象的那些,将这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压在院子各处侵犯的画面,与眼前情景重合到了一处——
“嘭”的一声,他重新关了门,还不着痕迹地落了闩,不光将暑气,更将外头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已经踏进了他的房间,更像是踏进了危险的深潭而不自知的美貌女子,还傻兮兮地露出一些欣慰的笑容,将手里端的一菜一饭搁到了桌上。
“你尝尝好吗?”
还用期待的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
他只好敛下眸来。生怕自己眼里兴许正氤氲着的可怕光芒,立时将她惊跑了。
“大师?”
她还在用那愚蠢的称呼唤他。
从一开始有些迟疑,到现在,越来越顺口。
大师,什么大师,她懂他成日修行些什么吗?!
自我厌弃的情绪再次滋长,他微蹙着眉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明明前日初见时,他还只道她“面善”,心无杂念地与她“搭讪”,不过短短两日,却已经到了满肚子淫邪心思,甚至随时忍不住要对女子扑过去的程度了……
对于他的阴晴不定,那女子似有所觉,见他蹙眉不语,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还未等她走到门边,他终是忍无可忍,掌风一带,将那纤薄身子卷到了自己跟前!
满桌的经文被扫落在地,改而铺上了女子柔美的裙衫。
一具玲珑起伏的曼妙身子,被压在了男子宽厚颀长的身下!
她显然吃了大惊,一双美眸盈聚着满满的惊慌与不安……
他的慈悲心肠不知去了哪里,对着那样一双眸子,对着那样柔弱的人儿,非但没有及时收手,心底那团烈焰,反而越烧越旺,已成燎原之势了!
“大……唔!”在她那可笑的称呼再一次出口之前,他恶狠狠地俯下身去,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实。
两人前所未有的亲近距离,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子眸中那股惊骇大盛,像是全然不可思议——
全然无法接受,他这么一个荒野村夫,还端着个僧人的空架子,居然会突然轻薄于她吧?
没关系,他自己也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她的唇,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甘甜……
他紧紧堵住了女子可能脱口而出的惊呼,双唇有些盲目地抵着她的唇瓣含咬舔吸,最后得了门道一般,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她的小舌交缠相抵……
起初她像是出于本能地抵抗,一双纤细的柔荑推拒着他的胸膛。然而,兴许是被他胡乱地侵略给搅晕了意识,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柔顺下来——
一双美眸莹莹的像是聚满了水雾,望着他的眼神,既是温柔,又是悲伤。
他看不得这样纯净似水,又似浓情潋滟的双眸。
干脆伸手掌蒙了她的眼,唇舌从她小嘴里退了出来,放她顺畅呼吸,而后自顾自地沿着那纤细的颈项蜿蜒而下,一路吻到了女子雪白的胸前。
“啊……”她低低地吟,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剥掉了女子薄薄的纱裙,将那一双巍巍高耸的雪丘,一边握在手里,一边,吞含进了口中!
一零一
吃奶抠穴大师梦境成真
“呀啊……”她在他身下,发出细细的,初生小兽似的鸣叫。
那叫声,听得人心多痒痒呀,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吃了下去……
他反正是疯魔了,便吃吧,她方才不是说,若他不嫌弃,尽管尝尝吗?那便尽情地,好好的,来尝一尝吧!
而此时此刻入口的,女子雪嫩奶丘的滋味,简直难以用他贫乏的语言来形容……
这一定,是世间最甘美的味道了。
她的身子,更是没有一处不美——
高耸浑圆之下,入眼是纤细的骨骼,细腻的肌肤……裙子再扯下去,露出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来。
因为紧张,她的身子起伏得明显,整副娇躯似乎都在瑟瑟轻颤。
他粗糙的手掌,开始流连于她的腰身……当他沿着女子迷人的盆骨凹陷处,轻轻蜿蜒抚弄而下时,身下如脱水的小鱼一般,细细呜咽喘息着的女子,似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
“迦叶?”
她另一只细白的小手,同时抓住了他蒙她眼的手掌,口中吐出一个名字来。
令他心里生出些诡异的悸动。
难道,她同他,真是旧识?不,倘若她真的认识他,怎可能还一遍遍唤他劳什子的“大师”?
“谁是迦叶?”他的薄唇间,木然地吐出这个名字,“你的情郎吗?”
已不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如他没有记错,外头那个黑衣小子,并不叫这名。所以,她身边,究竟有多少“相好”?
“迦叶……”她喃喃地重复着,望着他的脸庞,美眸凄迷,泪眼模糊。
莫非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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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真将他当成了,她过往的某个情郎不成?
她望着他脸的眸光,总是时而惊慌躲避,时而痴痴如醉……
“他也是这样,玩弄你的身体?”
他的妒意来得汹涌,继续翻手盖上她的眼眸,唇舌并用,在她半裸的身子上,粗鲁而贪婪地汲取着甜蜜的滋味。
同时间想到了梦里那些**的画面来。
在梦里,不光他沾着了她的身子,外头那个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子,更是对她做尽了各种荒淫的举动。
默默伸手掀起了她的裙摆,扯下了轻薄的小裤,在她发出抗议的惊呼声前,他蒙她眼睛的那只手变化了一下位置,改而喂了两根手指进了她的口中。
呜呜……
她只能发出默默的哀鸣。
他则丧心病狂地用自己的大腿格开她的细腿,以另一手扶起其中一条纤细的雪白大腿,用力往桌上一压!
入眼所见的美景,令他倒吸了一口气。
光天化日,他自有记忆以来,头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女子腿间的模样……
不是梦里那般的模模糊糊,若隐若现,看不清,摸不透……
此时此刻,女子细嫩柔滑的腿根处,白嫩如小包子似的两瓣阴埠其中,微微露出一点粉嫩的小珍珠来。再用力些左右掰开她的大腿,进而露出里头两瓣粉色的嫩肉来,如薄薄的花瓣似的,脆弱又迷人。
更令人震撼的,是上头晶莹的几点露珠,颤颤巍巍,挂在因羞耻而微微翕动的花瓣之上,随时似要淌下来,流进女子雪股之间的缝隙里……
而愈令人瞠目欲狂的,是这般绝美的画面,此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只要他想,便能伸手触上去,如同梦里那般,肆意撩拨她的私密之处,甚至,将指尖刺入……
“啊……”
而他也确实情不自禁地那样做了,换来身下女子娇弱的呻吟。
光洁无毛的小肉缝,被他粗糙的指腹来回勾弄。他有些着迷,又带着几分探究,按着一处凹陷的软肉,便借势将指尖送了进去。
她的里面又湿又紧,却着实别有洞天。
他依照梦境里的那般,以手指来回地抽送,大拇指在外按揉她渐已挺翘起来的小花珠。
她仍试图抓住他的手,檀口中嘤嘤呜呜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如泣如诉。
“呃……啊……”
她对他举止的反应,比彼此想象的还要更加强烈。
明明那么紧致的,如同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花径,却因为他的手指抽刺,便很快不时收缩,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来,小珍珠更是翘得又尖又挺,充血胀大,好像随时就要被他揉碎了似的。
他在山中“修行”数年,哪里见过这般美景,更何尝刺探过女子这般绝密之处?胯下那物涨得又紧又痛,恨不能即刻顶破衣物,代替手指,一举贯穿而入!
“师父,师父?”怦怦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爱徒稚嫩的话语,“你吃完饭了吗?姐姐在里面同你玩吗?”
一零二
轻薄弱女大师欲念丛生
小娃儿说话独有的奶声奶气,仿佛这世间最纯净无垢的山梁回音。
瞬间打断了他淫邪的举动……
是啊,他究竟在做什么?
因为一个初见的,甚至不知姓甚名谁的女子,他竟连日茶饭不思,乃至眼下不管不顾地,真的对她做出了轻薄的举动来……
将手指从她紧致的花径里抽了出来,“卜”的一声,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汁来,他方显清明了些的眸色,倏地又是一暗。
鬼使神差地,竟将那沾满了汁液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唇间。
眸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汩汩流水的花穴。满脑子都是叫嚣的淫念。
他正以指,以目,以唇舌,以意念,肆意奸淫这个小小女子……
一方面为那难得一见的美景而痴迷,另一头,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仍时刻提醒着他——
这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无辜女子,他如此行径,与那些被官府通缉的采花大盗,又有何异?
然而,胀痛的下体却还叫嚣着,明明还有另一种更直接,更霸道的方式,足以让男子由内而外,彻彻底底地占有身下的女人……
“迦叶?”拍门声仍在回响,那被他轻易便玩弄得媚态丛生的女子,美丽的眼尾落下一滴羞耻的泪来,“不要,兰叶在……”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流泪的模样,非但不能阻住对方深藏的恶念,反而让他愈加为之着迷——
他倾下身,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些她股间的蜜液,恶意地摩挲过她的柳腰,和白桃子似的两颗大奶儿……
“啊……”
她的身子极为敏感,那花穴和奶儿都已成熟绽放了似的,泛起一层艳色的红——仿佛待君,彻底来将她采撷!
假若此刻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在此,定然不可能放过,如此人间尤物。
他却迅速收敛了心神,将她的上半身从桌上托了起来。
在依旧急促的敲门声中,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他不过理了一下墨黑的发,神色又变回了淡然于世外的僧人模样,在他身上,再找不到半分方才那兽般的野性。
而她呢,站在地上的双脚都还在打颤,脸儿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口还有半边抹胸歪斜着,发髻上的玉钿步摇悬了下来,摇摇欲坠……
更令她羞恼的,是方才被他扯掉的小裤,还未曾穿回到身上!
“你、你把那个……还给我吧?”
她低着头,扯着裙摆,羞红着脸,红红的樱唇畔,还带着可疑的唾液——那是方才吮吸他的手指,而不自觉溢出嘴角的……
这山野荒寺中唯一的“大师”,居然对她笑了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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