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赵恒:……………
傅长卿秦松平(击掌):yeah!(???)╯╰(???)?
厂公且慢(三十七
“秦大哥,你…还好吗?”
看着眼前斯文俊秀的青年,夏如嫣眼底浮起一抹同情,其实整件事里面他是最无辜的一个,偏偏每个人都想找他麻烦。
秦松平没有忽略她眼中那抹同情,脸上显得有几分黯然,他强打起精神笑道:“小僧无碍的,娘娘不必担忧。”
夏如嫣关切地问:“你伤在哪儿,能不能让我看看伤口?”
秦松平一怔,有些赧然地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伤在此处不大方便,还望娘娘勿要见怪。”
看到他衣领里露出来的一点白色布条,夏如嫣皱起眉道:“很严重吗?”
“还好,并未伤到筋骨。”
夏如嫣这才放下心来,她从荷包里取出一个药盒放到桌上,推至秦松平面前:“这是宫里的止血生肌膏,你下次换药的时候用吧。”
秦松平略一迟疑:“这……”
夏如嫣看着他:“秦大哥这是要和我生分不成?”
秦松平默了默,终是将药膏收下,夏如嫣见他收下脸上也不由露出真心的笑容,这盒药膏是她用宫里的止血生肌膏掺了系统兑换的特效伤药,这样一来效果大有提升,但又不会过于逆天以至引人怀疑。
站在院子里的傅长卿透过窗户看到屋里两人浅笑轻语,袖子里的拳头不仅握紧了几分,他眉头拧得死紧,突然觉得自己带夏如嫣过来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她什么时候给秦松平带了药他居然不知道,还有那个秦松平到底说了什么让她那么开心,笑得那样好看,真是让人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带走!
不知道傅长卿心思的两个人还在屋里说话,夏如嫣为傅长卿的事跟秦松平道了歉,问他有没有想过要还俗,秦松平默了半晌,最终摇摇头道:“不必了,我觉得在澜音寺很好,每天都很清静,离家里不算远,也方便家人来探望。”
他眼中流露出一点无奈:“而且皇上现在这样,我若回家只怕会为家人带来麻烦……”
提到赵恒夏如嫣心里更加愧疚,又跟他诚心实意地道歉,秦松平摆摆手道:“娘娘不必如此,这不是您的错。”
夏如嫣叹了口气,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秦松平忽然开口道:“其实小僧会出家并不全是因为傅大人的关系。”
听他提到这个,夏如嫣不免愕然地抬起头,只听他又说:“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就是傅大人没有干涉我的婚事,我迟早也会出家。”
夏如嫣突然喉头有些发紧,她眼眶红了红,轻轻地问:“是因为我吗?”
看到女人如此表情,秦松平胸口一痛,忙道:“不是,不是因为娘娘您,是我自己的问题。”
夏如嫣红着眼睛看他:“真的?”
“真的。”
秦松平的表情十分认真,夏如嫣不由得便信了几分,她真心实意地说:“秦大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娘娘也是。”秦松平温声道。
夏如嫣这才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搅秦大哥了,你好好休息。”
秦松平正要送她,在看到她转身的时候忽然有种预感,自己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个姑娘了,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喊住了她,却在她回过头时失了声,最后他用尽所有力气对她说:“嫣儿,我希望你能幸福,虽然我没能娶到你,但我永远都还是你的秦大哥。”
夏如嫣的眼里突然就涌上了泪花,她对他微微一点头,正要说话房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了,冰凉的夜风吹了进来,让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傅长卿大步跨进门口,冷冷瞥了秦松平一眼,用披风裹住夏如嫣便出了房间。
傅长卿一路带着夏如嫣上了马车,车门关上后他直接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用怀里的帕子为她擦了擦眼泪,语气不悦地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夏如嫣吸了吸鼻子,声音哑哑的:“他说希望我能幸福。”
傅长卿毫不犹豫地道:“你当然会幸福,这有什么好哭的。”
夏如嫣知道他是醋了,睨了他一眼故意道:“他还说永远是我的秦大哥。”
男人的脸果然一下子就黑了,将她的腰扣得死紧,埋首擒住她的小嘴儿狠狠吻了一通,两个人好久没有亲密,这一吻差点擦枪走火,夏如嫣甚至能感受到屁股底下有根棒子正虎视眈眈地抵着她,还好傅长卿终究克制住了,一吻作罢将她按在胸口,咬牙切齿地道:“他都出家了还做哪门子大哥!”
夏如嫣在他怀里发出闷闷的笑声,那笑声好像带着小钩子一样,把男人的心勾得痒痒的,他亲了亲女人的发顶,低声道:“嫣儿,我们和好好不好?”
夏如嫣没有立刻回答,车厢内的安静让傅长卿的眸子越来越暗,忽然他感到女人伸出手回抱住他的腰身,刚心头一动,就见她抬起头在黑暗中凝视着他道:“有件事我想先和你商量商量。”
“你说。”傅长卿毫不犹豫地道。
“关于皇上…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寒意:“自然是要让他知道教训。”
夏如嫣咬了咬唇:“你能不能…放过他这回?”
她说完之后傅长卿也没有回答,车厢里再次陷入了安静,只听得到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夏如嫣也没催促,就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嫣儿。”他总算打破了宁静,“我在努力改变。”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艰涩:“但是你能不能也为我做一点让步,不要在我被人刺杀以后还要我放过对方,这样对我来说不公平。”
夏如嫣心头一颤,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傅长卿是不是有点残忍,她用力抱了抱他的腰,用歉然的语气道:“对不起,长卿,只是皇上他年纪还小,先帝临终的时候我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皇上…先帝、先帝他以前待我很好…”
黑暗中傅长卿的眼神晦暗难明,他此时只觉得口里发苦,心脏像是有针在刺一样隐隐作痛,他是那样深切地爱着这个女人,但是在她心里他的位置恐怕远远排在赵恒与秦松平之后。
他干涉秦松平的婚事,她就要跟他一刀两断,赵恒对他和秦松平下手,她却依旧为他求情,她不在乎他,他心里突然有了这样一个惶恐的认知,他的地位再高,权势再大,都无法从她那里得到同等的爱。
他闭上眼,过了良久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道:“好,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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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卿:心都碎成渣渣了。
赵恒秦松平(?_?):第一次觉得情敌好可怜。
厂公且慢(三十八)
屋内炭盆烧得火旺,白色雾气缭缭绕绕,屏风后传来连续不断的水声,娇小的美人儿趴在浴桶边上,柔软腰肢凹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一双雪臀往后翘起,男人结实的胯部正一下下撞击在上面。
温热的水花溅射在二人身上,狰狞的巨物撑开狭窄甬道顶入花心,夏如嫣娇娇软软地呻吟着,敏感的穴壁被肉冠刮得瑟瑟发抖,温水在**间被带进去一丝半缕,增加了行进的涩感,把小花穴刺激得打起了哆嗦,大股**从穴道内淌出体外消散在水中。
傅长卿把手伸到前面抓握住女人两团丰乳,大掌在水中将那肉团儿捏成各种形状,娇嫩的小奶头被指腹拉长磋磨,强烈的电流让夏如嫣的呻吟更柔媚了几分,她款款摆动着腰肢,感受男人在体内的横冲直撞,**儿酥得快要化成一滩水,被大**一**就喷出更多香甜的汁液。
男人俯身亲吻她雪白的裸背,光滑细腻的肌肤宛如上好的丝缎,薄唇在上面印下一个个痕迹,灼热的温度令美人儿又娇滴滴地轻哼起来。
他下身撞击得沉稳有力,每一下都撞进脆弱的花心中,肉冠与宫口的剐蹭让夏如嫣浑身发麻,她娇声喘息着,美眸将闭未闭,两颊熏染着动人的酡红,湿润的秀发半挽半披,被男人撩到一旁又贴在她耳后用舌尖来回舔舐。
娇嫩的肌肤被湿滑的舌头碰触,夏如嫣忍不住又打了个颤,那股酥麻的感觉从皮肤一直深入到尾椎骨,**接二连三席卷而来,眼角情不自禁流下欢愉的泪水。
即使屋内烧了炭盆,但冬日的水还是冷得特别快,赶在水温褪去之前傅长卿便交代了出来,他搂着女人在水里将下体的黏腻清洗干净,然后用棉布裹住她抱到床边。
方才的激烈运动让夏如嫣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懒懒靠在床上,随男人替自己擦拭头发和身体。傅长卿将两个炭盆移到床边,把夏如嫣烤得暖烘烘的,闭着眼睛就想打盹儿。
“别睡,头发还没干。”
傅长卿吻了吻她的额头,夏如嫣眼皮都懒得抬,只闭着眼说:“我没睡…”
说是没睡,但声音里却是浓浓的睡意,傅长卿也没说什么,尽责地把她的头发擦几遍,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夏如嫣是真快睡着了,忽然觉得有一片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大腿内侧,酥酥痒痒的感觉一路往腿心延伸,然后便有一根湿热的东西灵活地钻入了她的花穴之中。
夏如嫣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身下被子高高隆起,**中不断进出的触感,不是傅长卿还是谁?她无力地蹬了蹬小腿,将被子往旁边掀开,果然男人正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炭盆烧得旺,没盖被子夏如嫣也不觉得冷,更何况还有个家伙在不遗余力地撩拨她,她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头,轻声哼哼道:“你干嘛呀…嗯……”
傅长卿将舌头从花穴里收回来,看着刚才被他**得有些红肿的花户,两片蚌肉还没有完全合拢,那颗躲在里面的小阴蒂也怯生生地探出头来。他舌尖一转便袭了上去,将那颗嫩芽玩弄得又肿又硬,夏如嫣倒抽一口凉气,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咬住手指咿咿呀呀呜咽个不停,像是小猫咪在哭一样,勾得傅长卿心尖尖都在发颤。
一缕晶亮的蜜液从穴口缓缓淌了出来,美人儿小腹不住抽搐,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染成了粉红,两条细白的大腿无力地往两边张开,当中湿哒哒的穴嘴儿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嗷嗷待哺一般。
男人眼神暗了暗,爬起身将早已胀得发痛的性器抵在了上面,硕大的菇头烫得穴嘴儿微微一颤,旋即又迫不及待地吮了上来,一口口将大**往里面拖去。
傅长卿劲腰微微下沉,然后狠狠往前一撞,整根阳物以极强的力道蛮横地撞在了花心上,之前本就被**得绵软的宫口毫无半点抵抗之力,瞬间便被滚烫的肉冠顶了进去。
“啊——”
夏如嫣美眸圆睁,发出一阵急促的惊呼,接踵而来的便是男人不遗余力的**干,他掐住女人细软的腰肢,将狰狞的**飞快送进花穴之中,**像是开了阀一般汩汩往外流淌,被男人的胯部撞得四处飞溅,没多会儿功夫身下的床单便被浸出了大大小小的密集水渍。
女人眼里噙着泪,断断续续的哼鸣从鼻腔里溢出,脸上无助的表情让傅长卿看了更涌起一股肆掠的**,他一边飞速挺动着腰肢,一边俯下身用力咬住了她的唇。
来自男人的掠夺让夏如嫣只能被动地仰头承受,胸前一双傲人雪峰也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嫣红的肉粒与他的时不时相互磨蹭,强劲的电流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引发起阵阵颤栗。
夏如嫣颤巍巍地抬起胳膊圈住男人后颈,却又被他深深的一记顶弄给干得失了魂儿,傅长卿用双手与唇舌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而体内那根作恶的凶器也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将她送上极乐的浪尖。大脑像是断电一样频繁处于空白,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也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这个男人主宰,他不管对她做些什么都能让她迅速到达**,然后在哭喊中彻底哑了嗓子。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看着傅长卿俊美的面容,狭长凤目中掺杂了浓烈的**和深沉的爱意,还飞快闪过一丝让她分辨不明的情绪,她来不及细想便又被他拖入**的深渊,彻彻底底地沉沦在欢愉之中。
仿佛永远不知餍足一般,傅长卿将夏如嫣一直折腾到第二日凌晨,看着女人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他轻轻将她汗湿的鬓发撩到耳后,看了半晌女人沉睡的小脸,最终将她搂入了怀里。
傅长卿紧紧抱着夏如嫣,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黑沉的眸子里**渐渐褪去,留下来的是浓重的占有欲和淡淡的不安。越爱她心里就越患得患失,所以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都要将她折腾大半宿,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只有通过她在亲密之时毫不保留的回应,他才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才会觉得其实她也是爱自己的。
他从未如此想要抓住某个东西不放,即使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怀里,但他总忍不住去想,以后为了别人,她会不会又要再次放弃他?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舍不得,他贪恋她身上的气息,贪恋她的一颦一笑,贪恋她的一切,他发自内心地渴望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彻底留在自己身边。
傅长卿眼中浮现一抹厉色,赵恒以后乖乖的便好,若是再不听话,那他就只能使些非常手段了。
厂公且慢(三十九)
一年一度的冬狩如期而至,这是赵恒自继位来首次举行围猎,举办得十分隆重,不仅有许多大臣与家属得到出席的许可,连夏如嫣这位‘老人家’也一同前往了季河围场。
李明珠身着华贵锦服坐在赵恒身旁,她容色淡淡的,待赵恒与大臣们说过几句场面话后中规中矩地接了几句鼓励之词,夏如嫣在旁边看着觉得她和以前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自打李明珠进了宫,她就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个人,夏如嫣说让她不用日日请安,她就真的很少过来,偶有碰面也不似以前那样亲热,夏如嫣直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能把缘由往赵恒身上猜,还私底下旁敲侧击让赵恒好好对李明珠。
只是她每次一提到李明珠,赵恒就不大高兴,夏如嫣也只得在心里叹气,可怜了李明珠花儿一样的姑娘,进了宫又不得宠爱,只能以后多多照拂着她,不能让这后宫有谁平白欺负了她去。
话是这么说,后宫里现在也就几个太妃,谁没事干去欺负李明珠这个当朝皇后呢?夏如嫣倒是怜惜李明珠,哪知李明珠心里其实已经恨毒了她。
自她进宫那日起,赵恒就从未碰过她,李明珠做了几个月的皇后却仍是处子之身,她面上根本不敢表露半点,洞房第二日她还是割伤了自己的手臂把喜帕染红才蒙混过关。而且赵恒始终对她十分冷淡,即使来长乐殿过夜也绝不碰她,若是她不知道真相还会问上一问,但那日听过他的醉话后她只觉得恶心!
她居然嫁给了一个对自己母后产生不伦感情的男人,李明珠羞愤得简直有想死的冲动,她进宫之前就喜欢赵恒,也为自己能嫁给他而欣喜雀跃,在洞房夜之前一切都是那样美好,连太后娘娘都那么仁慈温和,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
然而那天晚上一切全都毁了,她就好像是从天堂跌落到地域,深陷在黑暗的沼泽里怎样都爬不出来。
李明珠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用阴郁的眼神看了夏如嫣一眼,二十岁的妇人却娇嫩得像朵花儿一样,说她十六岁没人会不信,她今日披着雪白的狐裘,娇俏的小脸被一圈白色绒毛围在当中,脸蛋和鼻头因为寒冷而冻得红扑扑的,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美得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赵恒的眼神时不时就往她身上瞟,对她可比对她这个皇后亲热不知多少倍,李明珠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嘴里传来淡淡的铁锈味,忽地她又笑了,眉眼舒展,笑得不怀好意,赵恒啊赵恒,趁现在好好看着你的母后吧,真想看看当你知道再也看不到她的时候,你的脸上会露出怎样让人痛快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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