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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赵王替周圩整理衣裳,周圩老泪纵横,说道:“让王上替老臣受此屈辱,老臣实在该死。”

    “说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本王知道,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你楚王和陈留王,想要什么就明说吧。”赵王淡淡的说道。

    赫勃连和慕容纨相视一眼,慕容纨说道:“今日之事若此地了结,先请赵王归还林城和宁县,并且割让盐城四关十五镇于我陈留王。”

    赵王看着赫勃连,又道:“你了”

    “的卢和飞卢两城,便就足矣。”赫勃连说道。

    赵王冷哼了一声,苦笑说道:“楚王和陈留王之贪心,可见一斑!”

    赫勃连和慕容纨没有说话,看着赵王,等待赵王的回话。

    赵王瞧着周圩如此岁数,这般折腾,说道:“城池没有了无妨,但是像太师这样忠心耿耿的良臣没有了,则是本王最大的损失。本王同意,回城之后,王书即刻送到飞云宫和雨刹宫二王手中。”

    赫勃连叫来了传令兵,说道:“去,让副帅姜子把包围赵王南商王城的楚军兵马全部撤走,给赵王让出一条回家的路。”

    那传令兵迅速离去,赵王闻听赫勃连一番言语,嘴角微微搐动,拳头捏的咯嘣响。

    赵王一把抓住周圩的胳膊,吓得周圩心中猛地一跳,以为事情败露,被赵王发现了他的真实意图,不由的有些紧张。

    “以后,赵国全靠太师了。”赵王一字一句,仿佛说的不是话,而是一条条鲜活的赵国士兵性命,格外沉重。

    周圩之毒计,在与楚军配合,利用如今这赵国困势,获得赵王彻底信任,日后便于彻底把持赵国庙堂,便于更好的为楚军服务。那百里云早就被周圩收买,先前赵王志在收复故土宁县,何人反对就是跟赵王作对,必定要被赵王清算,故而先暂低风头。韩成子领兵一路势如破竹,打得陈留军溃不成军,周圩眼看再任由此形式发展下去,必定此地失控于赵国庙堂,赵王也必会以韩成子为尊,进行后续一些列的变法改革。周圩联合贵族地主,要阻止赵王,倘若韩成子在赵国开始新法,那些旧贵族必定首当其冲。周圩派出信使面见楚王,谋划如此,配合楚军,再让武将之首百里云从中有意无意进行挑拨韩成子和赵王关系,吸引赵军回援进行伏击,歼灭赵王军队有生力量,使其以后再无变法强军之资本。

    为巩固在赵国庙堂之地位,周圩不惜用赵国数千将士的性命来换取,此计阴毒,甚是阴损,必定折其阳寿。面对赵王大军被伏击,周圩得知消息后,立刻装模作样携带金银前来逍遥山,向赵王示忠心,再有楚军赫勃连的配合,周圩这一套阴谋诡计终于得逞,成功获得了赵王对其信任。

    现在,周圩之毒计已然成功,从今日起,他便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正的赵国庙堂上主人。只不过令人讽刺的是,赵国一国之生死,系于周圩之手,却千不及万不料,这个掌控赵国生死的太师还有另外一种身份,楚国的间者,实在是可笑可叹可怕可伶。

    一直藏身于后面的慕容然瞧见赵王如今之田地,心中有些难受,毕竟这赵王也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十七王叔,堂堂王爷,竟是现在这般光景,心头滋味着实难受。

    楚军和陈留军让出一条路,赵王要走,慕容纨叫道:“赵王,可愿留下一观啊。”

    赵王回头看着囚车上奄奄一息的韩成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愣了片刻之后,说道:“慕容将军既有雅性,本王也不便打扰你等,现有诸多要事处理,日后再与将军把酒言欢。”

    韩成子瞧着赵王,微微一笑,再见自己如今光景,兜兜转转之下又是回到开头,是非成败,过眼云烟,终究是逃不了这一劫。

    韩成子仰天长笑,狂声说道:“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愿望,志在大周一统。”

    “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吟诗,准备火场!”慕容纨见韩成子现在处境,还有此等心情,心中怒火涌起,命士兵架设火堆,要活活烧死韩成子。

    赵王领着残存不到原先十分之一的兵马退回了南商王城,慕容纨命令兵士就在此地架起了火场,将韩成子五花大绑,扔进了柴垛场上,等待慕容纨的命令,放火烧死了他。

    韩成子毫不畏惧,双腿髌骨已被慕容纨命人剜掉,站不起身子,从今往后再也无法直立行走,却是半躺在柴垛上,怒骂道:“天日昭昭,你等今日所做苟且龌龊之事,总有一日世人知晓,势必让你等身败名裂!”

    慕容纨笑说道:“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也是瞧不见的。”




第二十九章:逼走姜子
    “点火!”慕容纨一声令下,陈留军士兵举起火把,点燃柴火垛,韩成子狂笑不止。

    却在此时,黑夜之中忽的闪过一道闪电,平地一声惊雷炸起,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茫茫黑夜之中,大雨倾斜而下,浇灭了火把,浇灭了韩成子所在的柴火垛处,四周一片漆黑,道道闪电,声声炸雷,吓得在场陈留军和楚军众士兵人心惶惶。

    韩成子大笑道:“天不绝我韩成子!”

    大雨噼里啪啦落下,雨势越来越大,宛如山洪爆发一般,雨水沿着逍遥山两侧高地流淌而下,只不过稍时,便已形成半截多深水势。

    赫勃连命令楚军后撤,慕容纨命令卫兵前去斩杀韩成子,陈留军也开始有序后撤。

    那卫兵手握马刀,来到韩成子身边,举起马刀欲要斩杀。韩成子已做好求死之心,恰在此刻,王乔烈带着南春和章寒趁着雨势黑夜混进了逍遥山谷口,王乔烈寒月刀他处飞来,正中那名陈留卫兵胸口,立时毙命。

    王乔烈救下韩成子,眼见韩成子双腿髌骨,已成残疾,心头大怒,就连南春和章寒见此都实在不忍。

    韩成子见是王乔烈等人,雨水淋湿了他的衣裳,满脸水渍,微微笑说道:“还能看见你们,实在是幸事一件。”

    双腿疼痛难已,韩成子已是不久于人世奄奄一息模样,王乔烈心中甚是难受,便让章寒背起韩成子,由他和南春保护韩成子离开此地。

    慕容纨借着依稀月光,发现柴火垛上不见了韩成子,冲到跟前,未见韩成子尸体,只有那名他派过去斩杀韩成子的卫兵尸体,慕容纨大叫道:“有人劫走韩成子,给我找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此刻这里尽是楚军和陈留军兵马,何人敢如此大胆眼皮子底下劫走韩成子。

    王乔烈和南春借着茫茫黑夜和瓢泼大雨,护佑着韩成子迅速向北而走。有楚军士兵发现有几个人正匆匆向逍遥山北方离去,但是雨势颇大,却难已看清,不敢贸然出手,恐误伤了自己人。

    慕容纨抱着宁可错杀,也绝不漏放的原则,命令陈留军士兵杀了那三人。

    雨水漫天洒落,四处拍打,风声呼啸凌冽,雨借风势,风借雨威,溅没了众人眼睛,难分彼此。

    陈留军士兵踏着雨水追来,王乔烈和南春二人已做好搏杀准备。忽在此时,一队楚军新军在姜子的命令下,迅速列队拦住陈留军士兵。

    姜子带领新军一直居于外围,瞧见刚才种种,互相机关算尽,再想到赵王庙堂上颇为倚重的太师竟与楚王还勾勾搭搭,深为不耻。尤其是那韩成子遭受如此待遇,本都是诸家学者,既然政见不合,陈留军也不该下此狠手,心中怜悯,忽又想到自己,倘若有一天不得楚王赏识,是否就如韩成子这般凄惨下场

    姜子命卫兵拦下陈留军士兵,看了一眼王乔烈等人,并未揭穿,而是故意拦下,替他们拖延时间,姜子大叫道:“这是我楚军,你陈留军管好自家之事,休要在我楚军放肆!”

    慕容纨骑马前来姜子面前,说道:“法家韩成子被人抢走,适才有人发现行踪,我陈留军并无其他意思,请姜子先生赏脸让出路来。”

    “你说什么是什么我怎么没瞧见,难道你是我楚王不成”姜子说道。

    “你”慕容纨被姜子此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赫勃连命武英和慕容然郡主先带楚军回撤,骑马而来,问二人怎么回事

    慕容纨说明原由,赫勃连本就对这些诸家学者没有什么好印象,便与姜子说道:“慕容将军既是要查看,查查也好,看我楚军有没有这些卖弄口舌挑拨是非之人。”

    姜子看着赫勃连,雨水拍打二人身上,风声呼呼,几乎是冷得骨头里,二人之间气氛异常冰冷,赫勃连再次说道:“副帅,把路让开!”

    王乔烈等人加快脚步往北而去,那陈留军士兵有人发现王乔烈等人,大叫道:“他们在那!”

    楚军新军把路住,陈留军士兵想要冲过去,却丝毫不得姜子同意。

    姜子说道:“人皆有善,楚陈此次大胜,适可而止吧。”

    “我要是说不了”赫勃连手里长枪竖起,藐视姜子,不怀好意的说道。

    姜子也未被赫勃连此举吓住,手中配剑横峙,无视赫勃连,硬气说道:“那我要是也说不了”

    眼见情形不对,慕容然郡主骑马冒雨赶来,拦住二人,呵斥道:“两位都是我楚军帅才,何故如此都给本郡主放下兵器!”

    赫勃连和姜子不能不给楚王郡主脸面,纷纷放下兵器,赫勃连说道:“法家韩成子被同党救走,就在前方,姜子堵住去路,不知是何意思难道姜子也与韩成子是为一党”

    身处旁边的慕容纨也应和说道:“韩成子就在前面,姜子偏不让路,实在不知此举何意。”

    慕容然郡主呵斥道:“这是我楚国之事,何时轮到外人在此逞弄口舌”

    赫勃连向慕容纨打了个眼神,慕容纨悻悻,只好暂且闭言。

    慕容然郡主看着姜子,劝说道:“姜子先生,让出路来,韩成子是死是活与我等毫无干系,先生不必为此与众人伤了和气。”

    “郡主既说此话,姜子赤子之心甚痛。”姜子瞧着慕容然郡主,逍遥山谷底雨水越来越多,已逐渐没到战马腹部,但仍未见减小之势,姜子说道:“我姜子也是诸家学者,难道郡主忘记了吗”

    恰如此刻,天空一道闪电闪过,顷刻间照亮了整个黑夜,慕容然郡主看见了姜子那面如死灰冰冷的面庞。

    慕容然郡主没想到姜子会突然说出这等话来,竟让她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慕容然心中知道姜子此话何意,以韩成子所经历之事告诉她,他姜子怕是有出走之意。

    姜子冰冷的脸庞,瞧着众人,浑身湿漉,面有冰水,说道:“今日之事,我自会跟楚王解释清楚。但是此刻,若有我兵家姜子在,就绝不会让你们抓走韩成子。”

    “你别不识抬举,若是把本将惹怒了,管你什么兵家姜子,还是法家韩成子,统统让你等成为本将的枪下之鬼!”赫勃连目空一切,已甚为不满。

    慕容然郡主不想二人真的刀剑相向,互相厮杀,那折损的都是大楚兵力,不忍自己人自相残杀,便说道:“好,本郡主就答应姜子先生,可放他们一马。”

    “郡主,有些事情不能意气用事!”赫勃连摆着老资格,说教郡主。

    慕容然问道:“我问将军,楚国是姓慕容,还是姓赫勃”

    赫勃连面色阴沉,无奈行礼说道:“当然是姓慕容。”

    “将军既知,我楚国郡主慕容然说得话,在你那边是否有用”慕容然问道。

    “当然有用。”赫勃连冷冷的说道,颇为不爽。

    “既是如此,本郡主命令,班师回廷,楚军撤兵。”慕容然看着赫勃连下达了命令。

    慕容纨看着赫勃连,赫勃连再见慕容然郡主脸色,只好勒马而回,率领楚军回撤。慕容纨见现下已是这种情况,无奈作罢,只好带领陈留军回国。

    慕容纨末了不忘回头看一眼韩成子逃跑方向,心有不甘,念念叨叨,瞧见姜子依旧如此,只好领兵退去。

    姜子向慕容然郡主拱手行礼说道:“谢郡主今日之恩,姜子铭记于心。”

    “韩成子先生也算是旧识,如今他已成残疾,本郡主也是不忍。”慕容然郡主长发湿漉,全身雨水,处处流淌,与姜子回礼说道:“姜子先生,大军已撤,韩成子先生也已经走远,这里雨势颇大,恐有山洪,咱们也该走了。”

    姜子双手奉上手中楚王赐予他的配剑,说道:“当日楚王命我组建新军训练,赐我配剑,经此战检验,如今新军已成,战力不俗,姜子未负楚任所托。现在奉上楚王所赐配剑,姜子请辞,告老还乡,还请郡主将此配剑归还于楚王,姜子感激不尽!”

    “先生这是要离开我楚国”慕容然郡主问道。

    “天下没有不散宴席,还是继续回去当我的乡野村夫较为妥当。不用勾心斗角机关算尽,做一介草民方为美好。”姜子说道。

    慕容然何尝不知姜子所说之话是何意思,却又无能为力,还是想挽留姜子,劝说道:“先生,其兄介子先生尚在,姜子先生如何舍得”

    “其人之志,各有春秋;其心之求,各有不同。郡主莫要再劝,姜子去意已决。”姜子出手阻止慕容然郡主,随后又指着身后的心腹楚军十余其提拔上来将领,说道:“这是新提拔的新军将领,姜子考核过也教授过他们,各有本事能当大任,还请郡主一如既往留用。不留,于楚国也无甚关系;若留,日后则必是楚国一道利器!”

    慕容然接过姜子手里的配剑,看着身后那十余人被姜子一手提拔上来出身于底层的将领,又有前几日见识过姜子训练出来的新军强悍战力,便说道:“新军是姜子心血,必不辜负先生呕心沥血数月之功。即日起,本郡主便是这新军师帅,慕容然一日在世,就有新军一日之存!”

    慕容然郡主高举手中配剑,高声说道:“众将听令,下马,送先生最后一程!”

    慕容然郡主下马,姜子身后那十余人新军将领也纷纷下马,半截身体没入雨水之中,向姜子低头抱拳行礼。

    姜子心愿已了,当下驾马北去,独自一人离去,消失于茫茫黑夜磅礴大雨之中



第三十章:你我约定
    王乔烈等人护着韩成子,一路疾行,往北前往赵国飞卢城而去,和韩少保等人汇合,匆匆行了一夜路程,直到次日正午时分才走到飞卢城。

    那韩少保早已在飞卢城外山脉等候多时,见王乔烈等人姗姗来迟,韩少保不禁抱怨说道:“回家过年的啊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韩少保注意到王乔烈身后的章寒背着一个蓬头垢面之人,走过去竟是发现韩成子,又见韩成子如此模样,忙让章寒放下韩成子。

    韩成子伤势颇重,双腿髌骨已被剜掉,伤口处已经结疤,虽不再流血,但见那疤结之处,仍然触目惊心,心中甚痛,有些情难自己。

    韩少保怒不可遏,见韩成子伤势这般惨重,悲从心来,骂道:“他、娘的,这是那个鳖孙干的老子要剁了他!”

    温苏媚和英夫瞧见了,也甚是不忍,难以直视。

    王乔烈说道:“陈留军慕容纨干的。”

    “又是他上次广陵城受辱就是此人,我韩少保今日对天发誓,必要斩杀这狗东西,替我叔父报仇雪恨!”韩少保叫道。

    韩成子面色惨白,勉强一下,说道:“侄儿有此心,叔父也不奢他求了。”

    温苏媚说道:“叔父伤势颇重,需尽快就医,或能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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