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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大门处,忽的有声响动。那动静虽是轻盈,却仍被韩少保等人听见了,三人安静下来,寻着声音方向望去。

    药膳堂的大门被缓慢推开,借着天上月光照耀,三人这才找到了前行之路。大门外面,鬼头鬼脑的探进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蹑手蹑脚的走来,韩少保拍了拍王乔烈肩膀,二人默契心有灵犀,在那人影走近之时,两人猛地蹿出,把那人影摁倒在地。

    那人影反抗甚猛,韩少保和王乔烈俩人大耳刮子轮番抽起,一顿拳脚相加,把那人影揍得不再动弹,累的韩少保和王乔烈气喘吁吁。

    姜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个煤油灯,点起火来,照亮了周边。

    众人四周看去,才觉触目惊心,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四五具尸体,其中还有具六七岁小女孩子的尸体。韩少保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会发生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三人把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人影身上,借着油灯瞧去,那地上人影是名男子,身穿黑衣,已被揍得半条命都没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口鼻出血不止。

    韩少保一把拧起那男子衣服,问道:“你什么人药膳堂的人是不是你杀得”

    那男子嘴里咕噜吞咽下去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物体,韩少保察觉不妙,大叫一声说道:“不好,他嘴里含毒,要吞毒自杀!”

    韩少保伸手去抠,想把东西抠出来,那男子竟是余光返照,一口咬住了韩少保的左手两指。

    韩少保被手指被咬得血水淋淋,王乔烈见状,一拳打在那男子脸上,用力之猛,打碎了两颗牙齿,张嘴松开了韩少保的手指。

    “你他、妈属狗的啊!见啥咬啥啊”韩少保痛得心里倒抽口凉气,左手两指从那男子嘴里拿出,气得拿出赤子剑要劈了他。

    韩少保赤子剑止住,却也是迟了,那男子已吞毒自杀而亡。

    韩少保撕扯下身上一块衣服,包扎好手上伤势。

    三人觉得今夜定有事情发生,出了药膳堂,见空旷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就连巡夜的凉军士兵也难见踪迹。

    鸡岭镇一片寂静,悄无声息,偶有清风吹过,冰凉刺骨的寒风直往身体里钻。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乔烈说道:“大哥,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现在怎么办”

    韩少保看着姜子,说道:“今夜如此反常,姜子先生,你以为如何”

    “若想安全,关上大门,回到后堂厢房,等待天亮自然安全。若想探明今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要冒险一去了。”姜子说道。

    “去哪”韩少保问道。

    姜子看着鸡岭镇中心方向,说道:“在那镇中心,有驻军三百人。只要去往那里一探,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三弟,你留下照顾五弟,我和姜子先生过去一趟。”韩少保说道。

    王乔烈说道:“白天那鲜于罗如此对待我们,大哥何必要赶这趟浑水,死便死了,我们无忧就行,管他们作甚。要我说,他们就是活该!”

    姜子说道:“王乔兄弟此话差矣,守将或许该死,但是那些底层奴籍士兵却是冤得很。”

    “行了三弟,你留下照顾好五弟,我们去去就来。”韩少保说道。

    二人出了药膳堂,往镇中心走去,一会功夫便就到了鸡岭镇驻军营地。

    韩少保和姜子二人到时,那凉军驻军营地连岗哨都没有,韩少保抽出赤子剑,小心戒备,让姜子跟在后面,向营地中心走去。

    诺达的驻军营地静悄悄的,哪里像是军营该有的模样,二人走到一处挂有乌字旗的营帐外面,听见了营帐里有些许动静。

    韩少保轻轻打开了营帐一角,借着月光照耀,发现营帐里有几名黑衣人,在拿着刀正一个一个捅死凉军士兵。

    韩少保瞧见那三个黑衣人走到了鸡岭关守将乌巴奇跟处,手中长刀举起,准备砍了凉王将军乌巴奇。

    “喂!灯下黑啊这是要不要逼脸”韩少保掀开营帐门,走了进去,大叫道。

    那三名黑衣人见营帐外突然走进一人,还有漏网之鱼,那为首的黑衣人示意那两人迅速砍杀乌巴奇。

    韩少保冲上跟前,赤子剑上前拼杀,那名为首黑衣人拦住韩少保,另外两黑衣人即刻举刀。

    姜子从另一侧营帐方向摸了过来,手中拿着从地上捡来的长剑,趁其黑衣人不及防备之际,背后下手杀了一名黑衣人。

    另一名黑衣人见此,冲向姜子跟前,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一招劈山填海,震退了为首黑衣人,转身杀向姜子方向,与姜子合力斩杀黑衣人。

    那为首的黑衣人见数招之下,已被韩少保杀了两人,心中恼怒,挺剑杀来。韩少保手中赤子剑已使得炉火纯青,凭借赤子剑威力,打得那黑衣人败招连连,韩少保趁机一把抓向前去,欲要撕扯开那黑衣人脸上面纱。

    黑衣人出剑来格挡,韩少保收手,转而抓向那黑衣人胸前衣服,想要撕扯下身上黑行衣,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来刺杀凉王老将乌巴奇。

    “小爷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魑魅魍魉!”韩少保发怒,右手赤子剑猛地刺来,本以准备拦住韩少保左手抓衣的黑衣人只得收手而回。

    韩少保左手一把抓在了黑衣人胸前,顿觉一阵软绵之感,韩少保虽未真正见过女人,却也知道女人身体结构,没少拜读小鬼子的老师作品。

    那黑衣人见韩少保左手抓在了自己胸前,胸前一坨肉全都握住了韩少保手里,二人皆是一愣,相视对方,韩少保说道:“你是女”

    人字还未说出口,那黑衣人手中长剑已向韩少保劈来。韩少保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左手却无松手之意,连带着把那黑衣人拽了过来。

    黑衣人无法逃脱,手中长剑亦无法劈下,胸前五两肉被韩少保紧紧抓住,想叫唤却又不敢,被韩少保拿捏在手里如此羞辱,恨不能将韩少保碎尸万段。

    韩少保摔倒,黑衣人扑在了韩少保怀里,韩少保下意识的两手撑在胸前,双手抓在黑夜人胸前那两坨肉上,被黑衣人身体紧紧压住。

    韩少保尴尬一笑,那黑衣人看着韩少保,眼神之中尽是杀意。

    黑衣人低头看着胸前,韩少保赶紧拿出两手,说道:“本能反应,莫怪莫怪。”

    黑衣人起身而退,迅速离开营帐,韩少保追了出去,临走时与姜子说道:“先生代为照顾,我去追击。”

    姜子连连高呼叫道:“小心啊。”

    姜子四处找了水,准备淋醒鸡岭关守将乌巴奇和其手下凉军士兵。

    黑衣人迅速向鸡岭山脉逃去,韩少保紧追不舍,那黑衣人忽的杀了个回马枪,打了个韩少保猝不及防。

    韩少保滚落在地,说道:“姑娘,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啊。”

    那黑衣人原是位女子,年纪不大,十六七八上小,怪不得刚才会有如此反应。

    “莫要装什么好人,适才你几番羞辱轻薄于我,本姑娘绝不饶你!”黑衣女子恶恨说道。

    “哎呀,都是误会,谁叫你没事搞什么cosplay,大晚上不睡觉,弄这身行头,哪能怪得了我啊。”韩少保解释说道。

    韩少保看着自己的双手,面露笑容,心道:“原来女人那里是这般美妙,软绵绵热乎乎,手感颇好啊。”

    黑衣女子虽听不懂韩少保说得话,又见他喜滋滋的看着刚才摸她胸前的两手,心中怒火中烧,大骂道:“卑鄙无耻下流!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龌龊之事!”

    “喂,你这就过分了。”韩少保爬起身子,说道:“小爷又没对你做什么,想想也不行啊。”

    “不行!”黑衣女子大怒,持剑杀来。

    古代女子对清白名誉之事甚为看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女子最大的资本,身体被韩少保侵占侮辱,怎能接受。

    韩少保应敌,边走边说道:“姑娘姑娘,你听我说,反正也没其他人看见,我又不认识你,你不说我不说,则神鬼不知。”

    “放屁!”黑衣女子手中长剑招招下死手,韩少保错在先,不想伤她,恐未使出全力,却被黑衣女子步步逼退,几次陷入险境。

    黑衣女子长剑劈砍,韩少保手中赤子剑接住,黑衣女子怒道:“今日你玷污我,必手刃于你。”

    “喂喂喂,这可不能瞎说啊,我可是有媳妇的人啊。”韩少保腰部使力,一个翻转,转而将那黑衣女子压在地上,韩少保骑压在她的身上,说道:“不就摸了你”韩少保见黑衣女子死死的盯着他,愤恨之心溢于言表,韩少保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说道:“小姑娘,你别血口喷人啊。第一:小爷没玷污你;第二:小爷也不认识你。今日之事,到此打住,我放你走,你也别再纠缠不放了。”

    黑衣女子看着韩少保骑压在她身上,斥道:“登徒浪子,衣冠枭獍;卑鄙无耻,龌龊猥劣。”

    “哟,没想到还是女大学生啊,出口成章啊这是,说得啥玩意”韩少保一懵,不懂黑衣女子说话何意,随后又道:“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多半是咒骂老子之类的话。”

    “臭小子,你别欺人太甚!”黑衣女子叫道:“给本姑娘滚下去!”




第三十七章:沙陀王之女
    “老子偏就不下去,你能咋地咬我啊”韩少保骑压在黑衣女子身上,此刻倒耍起泼皮无无赖,反正又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便说道:“小姑娘,小爷觉着你现在有些分不清主次了。是你带人袭击凉王鸡岭关守将乌巴奇和其凉军士兵在先。小爷是主场救人,你是客场杀人,本不想与你计较,你倒是还不依不饶了啊,现在看来不计较不行了。小爷把你逮回去,交给乌巴奇,你猜猜看,乌巴奇会对你怎么样你半夜偷杀他的人,如今落他手里,小爷觉着,你下场会很惨!”

    黑衣女子反抗不得,坦然自若,脱口而出说道:“不就是一死,我们沙陀人从不畏死!”

    “呦西,原来是沙陀人啊。”韩少保贼眉鼠眼的上下打量着黑衣女子,脸上黑纱早已被韩少保扯开,见她模样俊俏,年纪不大,发育得还挺好,笑说道:“看样子你是和那个沙陀剑客商什么玩意来着,对,商雨,是一伙的咯”

    黑衣女子自觉说错话,矢口否认道:“商雨背叛沙陀,我们是奉命来杀他的。”

    “你可别跟小爷我扯犊子啊,小爷没那么好忽悠。”韩少保不信说道。

    “信不信随你,反正已经落到你的手里,本姑娘已经做好一死的准备了。”黑衣女子说道。

    韩少保瞧着黑衣女子,盯着她的眼睛,倒把黑衣女子看得有些羞涩,撇过头去。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你有没有说谎,小爷一瞧便知!”韩少保说道。

    “胡言乱语,一家之言!”黑衣女子嘲讽说道。

    韩少保激她说道:“那你把眼珠子转过来,让小爷好好瞧瞧。”

    那黑衣女子还真就转过头来,与韩少保四目相对,两两相视,虽是表面波澜不惊,暗下已是电光火石之间,生起了别样的情愫。黑衣女子年纪尚小,未经情事,怎受得了韩少保如此撩拨,不敢再相互对视,剧烈反抗的身体也已趋于平和。

    韩少保起身离开黑衣女子身体,不再骑、压在她的身上,但仍是两手紧紧的抓住黑衣女子双手,二人席地而坐。

    “今夜之事全是你们做下的”韩少保问道。

    “不错!商雨背叛沙陀罪该万死,我们未找到商雨,只能以此泄愤,让他在周人地界无法立足。此事一出,鸡岭关守将乌巴奇必定恼怒于商雨,或可杀他以泄愤。”黑衣女子说道。

    “不过你们行事实在狠毒,刺杀乌巴奇,屠杀药膳堂全家老小,又杀害众多凉军士兵。如此行为,太过歹毒了。”韩少保不满说道。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做大事者怎能在乎小节!”黑衣女子完全不以为然,仿佛在她眼中,一条鲜活的生命也不过就是蝼蚁一般,死则死了。

    韩少保看着那黑衣女子脸上露出的凶狠表情,说道:“小小年纪,手段却是歹毒,竟比老子的媳妇温苏媚还要狠,还真他、娘的是活久见了!”

    黑衣女子又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本姑娘都跟你说了。今日落你手,无话可说,本姑娘只有一个要求,看在刚才有问有答配合的份上,请不要折磨侮辱于我,给一个痛快死法,本姑娘先谢过了!”

    韩少保看着那黑衣女子,淡淡的说道:“我没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你杀了那么多人,就该交给那些死者的亲属来审判你。是死是活,全凭他意!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不会让人折辱于你。”

    黑衣女子见韩少保如此,准备咬舌自尽,那韩少保见此,伸手捏住黑衣女子嘴巴,阻止其咬舌自尽。那黑衣女子挣脱韩少保单手,与韩少保拳脚相拼。

    韩少保在工地干活时练就了一身结实身体,黑衣女子虽仗着身材轻盈纤小得以暂时逃脱,拳脚击中韩少保数次,却于韩少保而言,犹如蚍蜉大树,不痛不痒。黑衣女子想跑,韩少保左掌拍出,向黑衣女子肩膀攻去,黑衣女子侧身躲避,韩少保右手肘击,吸引黑衣女子注意,利用右手的虚张声势,左掌斜向黑衣女子脖颈处横切,一掌打晕了黑衣女子。

    韩少保接住黑衣女子身体,看着已经昏迷的黑衣女子即将要被自己亲手送上刑场,心中微微有些不忍。不过却也无奈,那些命丧于她手的无辜之人,尤其是药膳堂全家老小,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哪个不冤,哪个不憋屈!

    韩少保将黑衣女子扛上肩膀,带回了鸡岭镇。

    鸡岭镇在火把的照耀下,已经灯火通明。镇中心的驻军士兵也都被姜子纷纷弄醒,此刻驻军大营士兵巡逻,岗哨值勤,一切都已恢复了原样。

    乌巴奇坐着营帐之中,姜子和商雨站于一旁,副将鲜于罗向乌巴奇报告了今夜的士兵伤亡人数,说道:“将军,偷袭我驻军大营的二十余名黑衣人已全部抓获,不过都已吞毒自杀了,没留下活口,今夜我驻军士兵死了约有一半。”

    乌巴奇大怒,猛地拍桌而起,营帐里凉军士兵纷纷吓得跪地,乌巴奇说道:“二十人竟杀了一百五十人,这些兵士都是跟随本将战场厮杀过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他们没死在沙场上,却稀里糊涂的被人暗杀了。此事日后传了出去,我乌巴奇岂不成了大凉所有人的笑话!可恨,可恨,恨不能噬其肉剥其骨!给我查,这些人到底怎么混进城里的,又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晕了整个鸡岭镇军民!”

    身处一边的姜子,从怀里拿出一个蓝皮账本,交给了营帐卫兵,转交给了乌巴奇,向乌巴奇将军作揖行礼说道:“将军,已经查明,药膳堂全家老小被人屠杀,必是未知身份的黑衣人从药膳堂处购买了大量的安息散,事后为免消息泄露,故而杀人灭口。这是在下从药膳堂里找到的出入货品记录的账本,上面明确的写了今日有多人不同时间段前来购买安息散。”

    乌巴奇看着姜子让人呈上来的药膳堂账本,把账本扔在了鲜于罗脸上,怒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本将把守城的大任交到你的手上,你就是如此守城的还不如外人堪当大任!”

    鲜于罗跪在地上,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乌巴奇走了下来,搀扶起跪在地上的沙陀人商雨,又示意姜子不必礼节客气,说道:“今夜之事,多亏了商雨武士和这位姜子先生,若不是你们二人于大厦将倾之时力挽狂澜,否则后果不可想象。你们二人是我鸡岭镇恩人,本将军自会禀明王上,重金厚赏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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