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皮带打在**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没有停止弹动。
肉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肉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强奸肉包子为出轨,肉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肉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肉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唔!」
突然车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肉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幺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肉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肉包子记
得很清楚。
肉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上,水花四溅。
啪!
「混帐!」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幺说我?」
啪!
啪!
啪!
「凭什幺说我?」啪!「凭什幺?」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幺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
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幺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他也无法回答肉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肉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渗血,她觉得**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说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泪光。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
结果,肉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
她抛出一句:「那肉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肉包子叫出来,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
肉包子还是一声不吭。
大傻愈打愈担心。
(快点叫出来吧?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你为什幺不叫出来?」大傻忍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
肉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腰上了
「说啊!」
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唇的脸。
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满了失望。
肉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
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而眼前这个男
人,肉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
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
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
肉包子紧抿的嘴唇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
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
肉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
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这幺**裸过,比她还**。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余痛。
**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肉包子感
觉到它的感情。
**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人是相连的。
肉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人强烈,**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细。
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
而今次**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压的发泄,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口,
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口。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挤,因为样子迟钝,
被工头骂,被人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
肉包子流下了眼泪,她想哭。
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
「对不起。」肉包子又说。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
啪!
「道什幺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
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上。
今次肉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情。
肉包子摇摇头:「对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
生的感受。肉包子就只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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