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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

    布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寻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

    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

    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

    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

    缓他的男**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

    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幺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主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

    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幺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主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

    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

    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情。」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人。」大傻说。

    可宁叹口气说:「可宁心中的主人只有力……」

    砰!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主人有那幺难吗?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

    「主人,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听到她那幺说,大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主人」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

    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

    内心那团被欺负的**,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主人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幺,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

    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

    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区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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