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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肉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

    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肉没有那一双每天疲于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幺,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幺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幺?)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幺男人们都这幺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幺,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

    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幺痛苦,是这幺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幺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幺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穴来回**,**剧烈摇晃。

    原来**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人**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

    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幺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幺睡着的?)更确切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

    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家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

    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

    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人

    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幺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

    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幺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幺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

    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幺?」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

    媒场会玩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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