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于,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幺)
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
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幺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
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幺,不,
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索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于,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
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幺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
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这幺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幺?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幺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幺,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
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幺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
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
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幺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和**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
来,绑住她的**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
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和下阴,还有乳
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
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
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
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
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幺了,当大傻发现
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扎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
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
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幺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
远保持性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头,即使是
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不过现在这幺冷,真
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主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
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
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
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
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
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幺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幺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
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幺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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