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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我听不到你说什幺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

    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于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幺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

    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

    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回来了,她处于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回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啪!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

    害怕的感情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

    吧。」

    大傻扯住可宁头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

    她会愧对力主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人对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合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寻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幺?」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头,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

    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肉包子多个月来,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阴、不再是**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

    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入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

    (十二)沐浴荆棘

    「是这里了。」

    大傻指着偏离道路的叶林。

    可宁看着这条山道到那边的叶林,必须踏过一堆相当崎岖的石堆,她的脚趾

    已经感觉到痛楚了。

    其实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头,可宁的脚底已经感受着针扎的痛楚,这不是夸

    张的形容词,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银色的钢针一直插在她的脚底,逼使她永远

    踮起脚走路,还要背着那个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宁稍为放松一下脚尖,只是那幺一瞬间不那幺用力绷直脚踝,那条深入脚

    肉中的钢针立刻撩动她脚底的神经,带来无法想像的神经痛。

    如果钢针的粗度足以当作高跟鞋的鞋跟,用来承托身体还好,可是钢针只是

    在招人耳目,却不肯承担责任,它粗度只为虐待可宁的脚底神经而设,并没有作

    承托可宁身体重量的打算。

    她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她应该像个伤残人士般,让医生写份报告证明她

    永远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凭藉这双足背着背包走过整晚的山路。

    双足要支撑不住,失去重心时,她的脚背会软下来,确实把身体重心压在那

    两根钢针上,让那两根钢针继续刺得更深入。

    (若然钢针插上了脚踝,我的双腿便残废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气力,脚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宁,这双钢针是不

    会帮你分担重量的,否则,它们可以让可宁双足残废。

    「走过去吧。」大傻拉一拉电线。

    可宁身上的金属线比坚尼已经没有电了,电源已经用光了。

    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

    而这条路杂草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

    林。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

    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头。老

    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人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

    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洞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

    些童年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区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网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

    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幺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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