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煤、折磨和强奸并没有中断过。
精液从菊花和**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幺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上搓揉。
「呜唔唔……」
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操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幺贱。」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肉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肉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
的表情却很难看。若然要鉴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性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质。
肉包子的双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肉包子夹着精液流**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肉袋弄髒啊!」「我
又没在精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肉
包子知道。
男人们都叫肉包子的子宫做精袋-装着精液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让肉包子夹着精液,自行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肉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才勉强做得到。
潮吹?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肉包子知道什幺是潮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却要夹紧精液。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性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幺看待这个肉玩具。
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人。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样的?」
肉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幺可能可以进入状态,**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幺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性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肉包子尝试去做。
**的钉子没有拔出来,**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肉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肉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头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
「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操控桿轻轻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脚如何拼命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
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射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口处。
嘭……
红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肉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红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肉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嘭……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幺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
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阴肌,让插在**的图针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底沿及**钉满图钉,右脚
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夹紧着精液……
肉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幺你们以后懂怎幺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没办法弄软她的,
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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