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武林逸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日梦0号

    欲欠身而起,不妨被齐焕然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须臾之间,便觉一根硬热之

    物直愣愣向里便捅,只吓得喝道:“小畜生做什么?”

    又惊又怒之下,双手亦变搂为推。

    谁知齐焕然早有防备,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腰身猛一发力,那一根阳物己

    是长驱直入,楔进了陶行知体内。

    这一下突如其来,只疼得陶行知眼前一黑,过了好一阵儿方才缓过劲儿来,

    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一径喘气熬疼。

    齐焕然承欢之始方只十四岁,虽晓得那份疼,这么多年却也忘得干净,待见

    陶行知浑身上下僵成一块木头,方省起自己孟浪了,虽是进来,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凝神回想陶行知用在自己身上的诸般手段,这时依样而为,一面将手伸到两人

    交合处轻捏缓揉,一面轻轻亲吮陶行知脖颈,低低唤道:“义父,义父……”

    极尽缠绵温柔。

    如此足有盏茶功夫,陶行知方缓出口气,怒目骂道:“小畜生,连老子也敢

    压了,还懂不懂得父子伦常,给我出去。”他本就生得威严,这时怒火中烧,神

    色愈发凌厉。

    只齐焕然见过这等怒色不知多少,摸准这义父阎罗面菩萨心,怕也怕得有限,

    先缩一缩脖子,随即又复梗起,幽幽道:“义父倒是懂得父子伦常,那当年怎么

    便能压在儿子身上?”这话一出,陶行知登时哑口无言,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

    道:“要不是你……你缠着我不放,我又怎会睡了你?”

    齐焕然嗯的一声,“我倾慕义父,恨不得义父一双眼睛只在我一人身上,自

    然日日夜夜纠缠于你,当日你肯抱我,我可不知有多欢喜,便是那晚疼得要死,

    却也甘之如怡。”

    这等缠绵情话入耳,陶行知滔天怒火也熄了不少,齐焕然觑准他脸色,又道

    :“那时我尚且年幼,只知两相缝蜷便是让义父抱我,而今我大了,亦想抱一抱

    义父,义父便不能偿了我这番心愿吗?”

    陶行知让他说得于心不忍,只是一想到雌伏于下,总觉别扭,一时犹豫不决。

    齐焕然于这义父心思摸得再清楚不过,不待拒却,抢先便吻住他口唇,将自

    己一条舌头递送过去,勾着陶行知唇舌起舞,一时吻得昏天黑地。

    便在陶行知昏头转向之时,齐焕然腰杆一挺,己**起来,先是徐徐而进,

    随后又缓缓而出,顺畅之后方渐渐快了起来,动作一大,便听得股肉相击啪啪有

    声。

    良久,齐焕然放开口唇,伏在陶行知耳畔,喜滋滋道:“义父那儿紧得很,

    箍得人好不舒服,怪道男人都喜做上面那一个,果然有趣。”

    陶行知虽脸皮老厚,这时也不禁红了一红,眼见这义子是不肯出去的了,也

    只得咬牙强忍,任他放肆。

    齐焕然还是头一回在上面,只觉这驰骋之乐比之后庭意趣别有一番妙处,仿

    着陶行知往日行房之法,九浅一深不亦乐乎。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时候,陶行知

    只觉后庭疼痛中生出一点酥麻,搔得人心里一痒,不禁谷道一缩,待齐焕然再插

    进来,那酥麻却又不见,只觉胀痛,一时难受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求这儿子

    快些完事。孰料齐焕然体力极好,许久方才泄了,精水黏黏糊糊洒满谷道,陶行

    知但觉下面一片粘热,晓得完了事,这才牙关一松哼出声儿来,又歇了片刻,方

    有气力斥道:“给老子滚出去。”

    因底下一阵难受,声音低哑中便掺了几丝颤音,面上神情也带出几分虚弱来,

    哪还有往日里半点威风,竟难得的显出些柔和可怜之态。

    齐焕然痴痴凝视片刻,突地又吻了上来,这回却是从喉结一直向下**至胸

    口,噙住了陶行知左胸那枚乳珠啮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拨弄不休。

    便在这时,陶行知只觉底下又涨疼起来,竟是那没抽出来的阳物精神复起,

    又有了抬头挺胸之兆,登时吓得牙齿打颤,又是喝骂又是央求。

    “孽畜,你这是要弄死为父吗?”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

    齐焕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炽,便是心疼义父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

    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父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阳物涨到了十分坚硬,

    也不急着**,只打着转儿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转了两圈,突地触到一点,

    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色,齐焕然心知这是

    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谷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腰

    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喘息声却不由自主粗重

    起来,胯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色,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

    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父腰胯托起,与自己贴得

    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折腾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痒,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觉失颜,呻

    吟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交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

    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吟,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淫风浪雨,就此眼前一

    黑,昏了过去。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

    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惊又怒,便欲下床,谁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断

    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水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

    来扶,“义父慢些。”

    4v4v4v点om

    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腰下。

    “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道叫义父遭罪。义父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

    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修养,义父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

    因年少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只是年岁渐大,身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

    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欢之事,却也不禁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

    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欢喜得心都要炸开,

    这时虽忧心义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以欢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

    那陶行知自觉昨日于床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满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

    态,便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到:“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父饶了我这一回

    罢。”

    端来粥水坐在榻旁,一径赔笑,“孩儿亲自做的山药粥,义父喝一些罢。”

    陶行知盛怒之下哪里吃得下去,一甩手,将那粥碗挥落在地,“滚!”

    齐焕然晓得他此番动了真怒,心中一阵担忧难过,虽不愿就此走开,但见陶

    行知那火气一时半刻降不下来,也只得站起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脚步一顿,轻

    轻道:“我知义父觉我大逆不道,可我心里,实是欢喜得紧。”

    眼眶一红,垂头而去。

    陶行知赶走了他,待得片刻,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泼洒了满地的热粥,忽

    地一阵懊悔,暗忖一夜欢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生恁大气,但又一想,

    此番若不严加申斥,这义子日后不定又有什么惊人之举,顿又心中坦然起来。

    不多时,日常伺候的一名僮儿进得屋来,秉道:“少爷叫小的进来伺候。”

    将那满地狼藉清理干净,又端来一碗粥服侍陶行知吃了。

    歇到晚间,陶行知精神已然复原,虽觉股间还有些不得劲,但因昏睡之时已

    被服侍着敷了药,倒也无甚大碍,别扭之余,却也不能不赞义子一句体贴仔细。

    如此过了一晚,那点怒火已是渐渐消了,待天一亮,便着人去唤齐焕然过来,

    谁知等了片刻,却是老管家进了来,秉道:“少爷一早就到城外几个庄子上收租

    去了,说是得半月方回,老爷有甚吩咐,交代老奴就是。”

    陶行知辗转反侧一宿,暗忖自己这对父子本就坐得不大地道,便与那夫妻又

    有何异,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因了这等床弟之事绊一绊嘴也就罢了,

    再置气下去反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如此思来想去一番,终于火气全消,本拟将

    齐焕然叫来数说一通,绝了他日后反攻之念就此和好,孰料此时竟连人也不见,

    一时便有些回不过神。

    那老管家是伺候过先代主子的家生子,颇有些体面,这时见陶行知面上已无

    甚怒色,便大着胆子道:“不知少爷做了甚事惹得老爷生气,只是老奴尽早见少

    爷眼圈红红的,想是昨儿晚上哭得伤心,一大早走时却还不忘嘱咐老奴小心照看

    老爷,便看在这份孝心上,老爷训斥两句也就是了,切莫因此当真生了气,再叫

    父子情分也生疏了去。”

    见陶行知并无反感之意又接着道:“老奴今日多嘴,却不能不为少爷讲两句

    好话,他虽不是老爷亲生,可这些年待老爷却比亲生儿子还孝顺几分,且又聪明

    懂事能文能武,要不是生父那等罪名连累了他,便功名也早考下来了,可着满京

    城府第比一比,这般出类拔萃又忠厚重义的公子能找出几个来,纵他当真犯了错,

    那也是年轻不懂事的缘故,老爷就莫要苛责了罢。”

    陶行知默然片刻,轻轻一咳,“你晓得些什么,便在这说嘴。”

    若无其事抿一口茶,吩咐道:“焕儿在我膝下这许多年,也该把姓儿改过来

    了。你去预备预备,年下祭祖时将族里另两房长老都请过来,如今那些老一辈的

    都没得差不多了,剩下这几个不过与我平辈,再没人敢在这上头说什么的,我要

    当着众人之面将焕儿写进族谱之中,免得老有那等心思不正之人盯着我这府里。”

    说着冷冷一笑,“都说我生来命硬,刑克妻子鳏寡一生,我倒叫他们都瞅瞅,

    我陶行知亦能有后。”

    秋日萧瑟一过,转眼便是冬日肃杀之色,陶行知苦等几近一月,见齐焕然犹

    自迟迟不归,不由得焦躁难耐,日日沉着张脸,往刑部大堂里一站,便似活阎罗

    般,唬得一干小吏战战兢兢半分不敢偷懒。

    这日已是立冬,衙门里早早下了值,陶行知回到府中,招来管家一问,知齐

    焕然还未回来,冷哼一声便钻进书房。

    这些日子因着那心肝宝贝不在,陶行知懒怠再回寝房,索性仍宿在书房之中,

    待到晚上用过了饭,便对着新得来的摹本仿了又仿。这一仿便到了

    子时时分,正欲搁笔,忽地嗅到一股甜香,似檀非檀似麝非麝,乍一闻颇觉受用,

    再一嗅却又有些恶心,便在这当口儿,身子已软得站不住,当即跌进椅中。

    陶行知出身书香世家,只在少年时随师父走过几日江湖,于旁门左道上知之

    甚少,直到此刻方觉出中了招,心中暗叫不妙,正待高声唤人,却见窗扇一动,

    一条人影已悄无声息跃进屋来,电光火石间来到近前,一柄明晃晃钢刀便架在了

    脖子之上。

    陶行知宦海沉浮几近半生,早练得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命悬人手,惊惧过后
12345...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