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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日梦0号

    门找了一年的人,到了却让别人得了这功劳,这可不是打了咱六扇门的脸吗,咱

    总捕头几时栽过这般大面子,你没见方才那气色都不大好,想是去找那飞贼麻烦,

    咱两个今儿个当值可小心些,莫给人当了那出气的筏子去。”

    两相对视一眼,均是直挺挺陪着那狸狂站了,再不敢偷闲。

    这刑部大牢里外共分四进,越是往里所押人犯越是要紧,昨日押进来那飞贼

    乃是钦命要犯,又有功夫在身,自是关在这最后一排牢狱最里面那一间,不止牢

    房四面用青砖筑就,便连地面也用砖石砌死,防着人犯挖洞逃脱,牢门更是用整

    块生铁包了起来,当真是连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牢头许明德乃是郁咏晟一手提拔起来,见上司前来,忙亲自陪着到了牢门口,

    一面开锁一面道:“湖州衙门原是用刑来着,又怕打死了人问不出乾坤永寿杯的

    下落,下手倒是不太重,不过几十鞭子,见问不出来,索性往咱们这里一送。属

    下昨日接手时试了试,这叶知秋内力当真不差,属下不敢轻忽,便将人关了进这

    里,手脚都上了锁,只今早喂了顿粥,因未得大人下令,尚未敢用刑。”

    郁咏晟自进这大牢起面孔便一直板着,听得人犯安好,神色间方见一丝松动,

    颇首道:“你办事,我一向放心。”

    许明德心知这上司从不轻易赞人,不想今日竟得了这样一句考评,登时笑得

    一张嘴咧成瓢状,“属下见这叶知秋脾气犟得很,大人问话时可用属下掌刑?”

    说话时,那铁门开了,郁咏晟望一眼屋中情形,淡淡道:“不必,我一人足

    矣。”

    顿一顿,又道:“你将门锁了,自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说罢迈进屋中。

    许明德晓得这上司自有一套问案之法,也不敢打扰,当即将门锁了,自己也

    站得远远的,只待召唤。

    这刑部大牢最末一排牢狱本就坐南朝北,这最里一间又是四面密闭,更是阴

    暗无光,唯因如此,便在房中点了火盆,既是照亮,也是为着便宜用那火钳等物

    上刑。

    熊熊火光映出东面墙壁上一道修长匀称的身形,四肢摊开,手腕脚腕之上各

    套了圈精铁枷锁,锁上的铁链牢牢钉进墙壁,武功再是如何高强,也是挣之不脱。

    此际天气己经转暖,这牢房又是半丝风也漏不进来,炭火燃了这许久,房中

    更显闷热,叶知秋被押解进牢时只着了一身细棉织就的贴身里衣,此际雪白布料

    早被血迹染得斑斑驳驳,襟口更被扯破一段,露出好大一片胸膛,却也不觉寒冷,

    反倒被那炭火烤得生出些细密汗珠,蜜色肌肤便像是被涂了层油般,若非几条鞭

    痕横亘其上,险些便要耀花人眼。

    郁咏晟盯着那胸膛,一张脸沉得锅底般,半晌不言不动。叶知秋几日前先是

    遭了场鞭刑,随后火速被解进京,这日又生生饿了一整天,形容难免便有几分狼

    狈,只他内力深湛,这点子折磨原也不放在眼里,乌黑乱发中扬起一张俊面,眉

    睫一眨,唇角一勾,轻笑道:“十年不见,师兄可还安好?”他嗓音原本华美如

    上好丝绸,却因渴了一日,便带了几分暗哑,倒更显魅惑,衬着那一双亮如星子

    的漆黑双眸,只这么一笑,一瞥,便如一点火星倏然落入郁咏晟胸中,那埋了三

    千六百个日夜的火药轰地一声炸了开,直炸得他喘不过气来,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不暇细思,己然欺身直进,啪的一掌甩在叶知秋脸上,直将他打得身子都是一歪,

    扯得那锁链哗啦啦一阵乱响。

    “你还有脸叫我师兄。”

    郁咏晟气极,额头青筋暴起,若非顾念他身上有伤,只恨不得再抽上几鞭。

    叶知秋只觉脸皮火辣辣,不用照镜子,也知必是肿了起来,好在这一掌打得

    虽狠,却毕竟掌下留情,不带丝毫内力,满口牙齿倒是没事,不然掉了一两颗出

    来,难免说话漏风,至于唇角裂了个口子,倒也不怎么在意。

    舔一舔唇角血渍,叶知秋嗤地一笑,“师兄这话说得好生有趣,咱们师父虽

    然不同,师祖却是同个,我唤你师父做师伯,你唤我师父做师叔,同一个山上学

    艺十数年,吃住都是一起,知秋自问武功虽不及你,却也没差到哪儿去,怎的便

    不配做你师弟。”

    顿一顿,眉峰一挑,“莫不是师兄怕人知晓咱们关系连累于你?放心放心,

    知秋只于无人处称呼,可不敢当着旁人面污你名声。”

    他这一笑牵动唇角,那裂口又渗出几许血滴,郁咏晟盯着那红艳艳一缕,只

    觉刺目,登时暗悔方才出手太重,想伸手去擦,却又生生忍住,恨恨道:“你既

    还记得咱们同门学艺,那可记得出师前我同你说过什么,咱们既拜在师父门下,

    便需持身正,谨言行,万不可为师门抹黑,你倒好,去做甚飞贼,那一身功夫用

    来越墙爬梁,我都替你臊得慌。师叔若知你如今身在牢狱,只怕被你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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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神色坦然得近乎漫不经心,“谁说做飞贼便是为师门抹黑,师弟我一

    身武艺虽是用来越墙爬梁,却是越那贪官的墙爬那污吏的梁,偷的是为富不仁,

    盗的是恶霸豪强,到手的银子多半济了贫行了善,师父早知我所作所为,便见我

    身陷囹圄,必也不忍苛责的。”

    他出道甚早,横行武林近十年,虽是做贼,名声倒一直不坏,郁咏晟自然也

    知他言语属实,唯因如此,愈加怒不可遏,一手揪住叶知秋头发,迫得他抬起头

    来,两人顷刻间面面相对,鼻息可闻。

    “好,好,你既说自己只盗那等贪官豪强,那我问你,九王爷素有清名,朝

    野上下无不敬服,百姓之中亦是有口皆碑,你偷到他头上,又是如何说?”

    对着这一脸怒火,叶知秋只作不见,依旧笑嘻嘻道:“我那日游逛京城,偷

    入九王府,本想着观赏观赏他家园子,不巧撞见那杯子,瞅它镶金嵌宝好看得很,

    想他王府什么宝贝没有,丢一个杯子有什么打紧,便随手拿了,又待怎地?”

    郁咏晟方还后悔不该打他,这时见他一味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又恨不得再补

    一巴掌。

    “放屁,你从来只偷金银,一向不喜欢这等珠宝器物,只嫌不好典当,又易

    被人追索,这乾坤永寿杯是为皇上做寿所用,杯身嵌的夜明珠,杯底契了御制款

    识,别说典当,拿出来给人瞅一瞅都嫌惹眼,依你性子,最是嫌弃不过,怎会起

    意偷它?你实话同我说,你偷它何用?那杯子现在藏哪儿?师兄去取了来还回去,

    雷霆之怒一熄,方能保住你性命。”

    他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一面急得眼角发红,唯恐这师弟犯倔不肯招供,虽说以

    己之力不难助他越狱脱逃,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是东躲西藏,又怎防得住朝

    廷鹰犬。这话说到末尾,语气越软,竟己是带了求恳之意,哪里还有甚怒气,那

    满腔关切终是遏不住,一点一滴漏了出来。

    叶知秋双眼微眯,“师兄这是担心我?”

    顿一顿,突地一笑,身子前倾,温热嘴唇擦过郁咏晟耳廓,低低道:“不做

    下这般大案,你这六扇门总捕怎会亲自来追我。”

    这一句便如刀子直直捅进郁咏晟心窝,顷刻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哑着嗓

    子骂道:“叶知秋,你是个只知作弄人的,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只躲着不肯见

    我,我累了,懒得追了,你又不肯放过,便是狼心狗肺也没你这般。”

    话一出口,叶知秋脸上那或轻佻或讥讽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双眼,

    万千波澜再怎么奔涌不休,也尽数都封在了里面,一眼望去,深如渊平如镜,欲

    语还休,欲罢不能。四目相对间,郁咏晟脑中嗡的一声,再回过神,口唇己然吻

    了上去,唇齿交缠一如十年前那风雨之夕,只除了当初的甜蜜缱绻,又掺杂如许

    酸涩无奈,更有血腥气混杂其中,益发恨不能咬碎了这人,一口口吞吃入腹,骨

    血都化在一处。

    这一吻激烈绵长,不倦不休,叶知秋只觉舌头都要被攫走,心跳乱作一团,

    意乱神迷中自鼻间逸出几丝浅吟,便如火星迸入油锅,腾地燃起郁咏晟满腹欲火,

    也顾不得所处何地,伸手一扒,便将叶知秋裤子褪到了膝下,继而摸索进股间,

    寻到那后庭入口,右手二指便向里捅。

    “师兄,”叶知秋混迹江湖多年,脸皮早不似当年嫩薄,饶是如此,也让郁

    咏晟这等猛态吓了一跳,口唇挣开一丝缝隙,急急道:“别,我身上脏……”

    牢中关了几日,身上那味道连他自己都嫌,郁咏晟却不管不顾,左手使力,

    摁住叶知秋后脑,迫得唇舌又黏在一处,再拆分不开,将那一声痛呼也堵在嘴里。

    叶知秋近十年不曾与人交欢,后穴紧致一如处子,这时给那长满粗茧的指头

    捅了两下,益发疼得缩了起来。

    郁咏晟急得冒火,松开口唇,举起手指放到叶知秋唇边,“舔。”

    言简意赅,绝无废话。

    叶知秋脸上一红,僵滞须臾,然在郁咏晟虎视眈眈之下,终是乖乖将那两指

    含进嘴里,舌头裹了上去,舔出一片湿濡。郁咏晟只觉那舌头似灵蛇蜿蜒,又淫

    又荡,舔得指头是又酥又痒,那股子湿热顺着手指蔓延而上,经手臂至心口,又

    转折而下,自心口至小腹,登时再忍不住,抽出手指直奔后穴,一捅而入。

    叶知秋晓得躲不过去,索性竭力放松,如此一来倒也顺当,那手指进出几次,

    终是弄得谷道松了些许。

    郁咏晟忍到这时,早已是满弓满弦,手指一撤,解了自己裤腰,露出那青筋

    盘错硕伟怒涨一根肉柞,将叶知秋抵在墙上,一手环住他腰身,一手抬起他左腿。

    叶知秋脚踩上铁链不过三尺来长,勉强容得将腿抬到腰际搭在郁咏晟胯上,

    堪勘方便肉柞捅了进去。

    郁咏晟心中带着火气,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只将叶知秋疼得浑身打

    颤,登时“啊”的一声惨叫,不待缓过气,那肉柞又己大动起来,整根抽出,尽

    根而入,一下下似打桩般。叶知秋晓得师兄床第之间一贯勇猛,只却也不曾这般

    狠厉,登时怕了,咬牙忍了几下,见郁咏晟毫无缓和之意,只一味狠弄,再忍不

    住低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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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师兄慢些。”

    “……别捅了,再捅就坏了……”

    待到一股热流射进来时,己是泪眼模糊,只晓得伏在郁咏晟肩头,呜咽失声。

    郁咏晟泄过一次,心中火气降下些许,静静呆了片刻,又**起来,这一次

    却不复狂猛,先是慢慢顶进,再缓缓抽出,每次进出之时肉柞还不忘反复研磨。

    叶知秋方歇了口气,这一下又被捅得呻吟起来,只这一次叫声中却渐渐由痛

    苦变作欢愉,轻轻的,似猫叫,贴着郁咏晟耳边,甚是撩人。

    这一番**比之方才更加久些,却因舒服,倒不觉难捱,到得郁咏晟出精时,

    叶知秋竟觉意犹未尽,皱眉瞅着郁咏晟抽出肉柞系好腰带,气鼓鼓道:“你舒服

    完了,还有我呢。”他谷道被捅了这半日,前面阳物也早立了起来,只是不得抚

    弄,便没能泄出来,此时半硬不软地撅着,甚是难耐。

    郁咏晟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给他撸弄。

    他手指上尽是练武磨出的老茧,捅进谷道中固然难受,用来伺候前边那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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