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偷渡旅程…经过三天的航行,这艘偷渡船终于接近了目的地。
深夜,一艘快艇轰鸣着向这艘船驶来,飞机仔知道这是台湾毒枭们派来接他
的,所以那艘快艇在船舷边刚一停稳,飞机仔就急不可待地跳了上去。
那个驾驶快艇的台湾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飞机仔,露出被槟榔染黑的牙齿朝他
笑了笑,就发动了快艇的引擎,熟门熟路地向夜色笼罩下的海岸飞驰而去。
飞机仔才一上岸,就有几个早就在此等候的台湾人迎了上来。
带着飞机仔上了停在一旁的那辆黑色小轿车以后,那几个台湾人才向飞机仔
自我介绍了一番。
飞机仔这才知道,原来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竟然是台湾
大毒枭邦哥的得力手下罗杰,看来台湾毒枭对于香港的大客户豹哥还是很重视的。
互相认识以后,罗杰一边淫笑着说:「飞机哥这一路上辛苦了吧,来来来,
带飞机哥去个好地方,给飞机哥接风洗尘…」,一边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看来
是不想让飞机仔知道他们的路线。
飞机仔当然知道规矩,他笑着说:「客随主便啦,罗杰哥…」,就戴上了那
个黑色头套。
那辆轿车一会左转,一会右拐,不知行驶了多久,而罗杰和另外那几个台湾
人也就陪戴着头套,什么都看不见的飞机仔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当他们知道
豹哥抓了一个香港女警来玩的时候,都得意地淫笑了起来,罗杰还淫笑着对飞机
仔说:「飞机哥,我们这里也有好东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轿车停下来以后,罗杰和两个台湾人就亲热地搀着飞机仔下了车,然后又扶
着两眼一抹黑的他慢慢向前走,当飞机仔头上的那个头套终于被取下来的时候,
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一张餐桌前,罗杰正坐在他的身边,指着桌上的丰盛饭菜
,笑着对他说;「飞机哥这几天在海上一定没吃到什么合胃口的,邦哥关照,要
给飞机哥准备些像样的。我们台湾小地方,粗茶澹饭的,还请飞机哥不要嫌弃…」
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佳肴,饥肠辘辘的飞机仔对罗杰稍微客气了两句,就连
忙大吃起来。
看着飞机仔狼吞虎咽的样子,罗杰连忙把一个小瓶子放在飞机仔的面前,对
他说:「飞机哥,这里还有饭后甜品,可要留点胃口,不然可就吃不下了…」
「这是什么…甜品?怎么装在瓶子里?」
看着眼前这个小瓶子,飞机仔有些疑惑。
「这是我们特制的性药,至于甜品,马上就上菜…」
看着飞机仔不明所以的样子,罗杰淫笑着朝他身边的那个台湾人挥了挥手说
,「把甜品带上来…」
那个男人马上就跑到门外,然后就牵着一根皮质的狗绳回到这个房间里,飞
机仔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好奇地站起身来,却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后,有一
个浑身**的女孩正用双手和双膝在地上爬行着,那男人手里的那条狗绳连接在
女孩脖颈上的那个项圈上,所以女孩只能跟着那男人的脚步,亦步亦趋地向前爬
着,女孩每爬一步,她项圈上的铃铛都会摇晃着,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而她的
屁股上拖着的那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也会跟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停地左右摇摆。
那男人牵着这个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女孩,淫笑着走向飞机仔。
那女孩乖乖地跪在飞机仔的身旁,把双手象狗爪子一样弯曲着放在胸前,甚
至还「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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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了两声,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两滴泪水却从她已经泪流满面的脸上悄
悄滴落到了地上。
「原来如此…这妞…就是甜品吧…」
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美女,飞机仔兴奋地淫笑着说,「不错哦…好像很听话
的样子嘛…就象母狗一样啊…」
看着这个美女毫无瑕疵的娇俏脸蛋,还有她胸前那对丰满得根本遮掩不住的
性感乳峰,飞机仔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胯下。
「这个妞原来名叫何菲儿,还是个警察,不过现在已经改名叫做骚母狗了…」
看着飞机仔色迷迷的样子,罗杰淫笑着继续对他说,「骚母狗玩起来可爽了
,飞机哥最近旅途劳累,可以先吃点我们的药,一颗就够,保证可以在她身上尽
兴…」
听到罗杰说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完全被驯服了的女孩竟然曾经是台湾女警,飞
机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警察?女警都调教得那么乖…罗杰哥你们可真有
一套!」
看着飞机仔半信半疑的样子,罗杰却胸有成竹地用恶狠狠的口气对那个女孩
说:「你给飞机哥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个女孩好象是被罗杰吓了一跳,连忙呜咽着用颤抖的声音对飞机仔说:「
骚母狗…骚母狗以前是警察,现在…现在是主人们的母狗…母狗…呜呜呜…」
听到「骚母狗」
这样说,飞机仔更加觉得欲火焚身,他连忙抓起罗杰刚才给他的那个瓶子,
在手掌上倒出一颗药丸,马上就吞进嘴里。
「飞机哥,药力生效以前,就先让骚母狗给你表演一下吧…」
看到飞机仔心急火燎地吃下了性药,罗杰得意地淫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骚
母狗」
面前,拉开自己的拉链,冷冷地命令:「张开嘴来,主人给你喝热水…」
何菲儿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哭着张开了双唇,而罗杰却扶着**,把一
股热哄哄的骚臭尿液洒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骚母狗」
如此听话地用嘴接尿,还拼命地喝下那些臭味刺鼻的尿水,飞机仔惊讶得目
瞪口呆。
幸好罗杰的那泡尿不算多,何菲儿很快就全都咽了下去,但是另一个台湾男
人却马上就淫笑着把一个便盆放在她的面前。
不用那些男人发出任何命令,何菲儿就呜咽着乖乖地蹲坐在那个便盆上,在
台湾男人们和飞机仔的眼前羞耻地上演了一场美女便溺的淫亵表演。
然后她还一边抓住自己的右乳,用力揉搓着,一边却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
她自己被拔光了阴毛的**,呻吟着自慰起来。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
性药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再加上眼前这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荒淫表演,飞
机仔感觉自己的**膨胀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他勐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
在哭着自慰的「骚母狗」
按在地上,用双肩扛起这个美女性奴的双腿膝弯,把「骚母狗」
显然是被刻意清洗干净的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把**插进「骚母狗」
连一根阴毛都不剩的红肿**,在女孩的哭喊声和项圈上阵阵急促的铃声中
凶狠地**起来。
而飞机仔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骚母狗」
的丰满酥胸正在他的一对手掌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看着这对连他不算小的
手掌都无法完全掌握住的乳峰,飞机仔更是兴奋异常,每次当他淫笑着用指甲狠
狠掐着「骚母狗」
的**时,都会让这个美女疼得浑身颤抖着哭喊起来,而「骚母狗」
的**也会因为疼痛而收缩得更紧。
**被缩紧的**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飞机仔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骚母
狗」
的**,直到他终于在女孩**的一次次收缩和挤压中,忍不住低吼着在「
骚母狗」
的身体深处爆发。
放开「骚母狗」
以后,飞机仔淫笑着坐在地上,满意地看着「骚母狗」
刚遭受过蹂躏,一时还合拢不起来的**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白浊的精液
也正慢慢地从「骚母狗」
的**里倒流出来。
因为「骚母狗」
和馨奴都是美女警花,飞机仔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比较着玩弄这两个美女时
的感觉。
「骚母狗」
和馨奴的长相都是让男人更想好好蹂躏的清纯型,「骚母狗」
的乳峰尺寸彷佛比馨奴更大一点点,但是馨奴的乳肉却显得更有弹性,也更
坚挺一些,比起馨奴的小蛮腰,「骚母狗」
的腰肢似乎有些稍稍逊色,但是身材更加娇小的馨奴却也没有「骚母狗」
的那双细长美腿,也许是因为被那些台湾人凌辱过太多次,「骚母狗」
的**虽然也足以让任何一个侵入的男人为之**,但却好像不如馨奴的牝
户那样紧致迷人。
当飞机仔发现他刚刚发泄过的**在他的**回忆中竟然又一次膨胀起来的
时候,在吃惊之余,他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赞叹台湾人的性药果然好厉害。
「看来飞机哥对骚母狗很满意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那么快就又重振雄风,罗杰淫笑着对他说,「骚母狗的屁
眼也很好玩,飞机哥要不要尝一下?」
听到罗杰这样说,飞机仔不由得想到豹哥不准任何人给馨奴的后庭开苞,所
以直到现在还没有人享用过馨奴的菊肛。
而何菲儿听到罗杰的话,却像是收到了圣旨一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双手
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连忙跪趴在地上。
何菲儿抽泣着低下头来,乖乖地咬住她眼前那条被男人随手扔在地板上的狗
绳,又流着眼泪,活像一条母狗般地叼起粗大的狗绳,把绳子送到飞机仔面前。
看到飞机仔淫笑着伸出手来,接过狗绳,何菲儿才有些吃力地转过身去,呜
咽着在飞机仔的眼前高高噘起她挂着尾巴的翘臀,就像是诱惑飞机仔临幸她的后
庭一样。
看着「骚母狗」
**的模样,飞机仔一边得意地拉扯着手里的狗绳,勒紧「骚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让项圈上的那个铃铛响个不停,一边淫笑着跪在「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