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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途生
花残
作者:半途生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途中,许思恒一直不断地在眼前的屏幕上查看着飞机的飞 行速度,已经飞行了多少个小时,计算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到达目的地,心里期盼 着飞机也许会提前一、二个小时到达。等到飞机平稳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心里 才终于踏实了下来,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等拥挤的过道清静了些,才背上行李下 了飞机。 已过而立之年的许思恒没有道理如此的心急火燎,他也对自己如此的不够沉 稳感到奇怪,甚至生气,难道就是因为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有和妻子联系了吗?



【花残】(1)
    花残(1)

    作者:半途生

    字数:7541

    章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途中,许思恒一直不断地在眼前的屏幕上查看着飞机的飞

    行速度,已经飞行了多少个小时,计算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到达目的地,心里期盼

    着飞机也许会提前一、二个小时到达。等到飞机平稳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心里

    才终于踏实了下来,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等拥挤的过道清静了些,才背上行李下

    了飞机。

    已过而立之年的许思恒没有道理如此的心急火燎,他也对自己如此的不够沉

    稳感到奇怪,甚至生气,难道就是因为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有和妻子联系了吗?

    许思恒,中国一家大型高科技民营企业派驻南美z国的市场经理,经历了两

    年的外派,现在凯旋归来。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会被提拔为公司市场部负责南美

    市场的副总经理,所以在回来之前,同样驻外的兄弟们送行的热情格外高涨,许

    思恒也借此机会,把几个比较重要城市的办事处又走访了一遍。见到未来的主管

    副总光临,在一起奋斗了两年多的弟兄们纷纷拿出了平时珍藏不露的中国白酒,

    几乎每晚都喝的酒酣耳热,醺然而眠。这既是给归国的许思恒送行,也同样捎带

    走了自己对家的思念,还有一层是对将来自己归国升迁的祝福。

    许思恒知道临行前的这些天,将会匆忙而且混乱,反正回来的行程都已经确

    定,就和妻子商定,如无特别的事情,就不再联系,这也是他出国这两年以来,

    没有和妻子联系时间最长的一次。

    在当下的科技条件下,两年多的分别并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许思恒还记得

    刚到国外整理行李的时候,赫然发现一个颜色鲜艳,上面的图案大胆暴露,让人

    想入非非的长方形包装盒,外面的塑料包装纸还没有拆开。他当然知道这是个什

    么东西,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偷偷的把这样一个东西塞进了他的行李

    箱。虽然面临着两年的分别,两个人并没有交流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妻子徐娇

    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她的小心思不知道要绕了多少绕,才会做出这么一件

    对于她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事情,想来当她偷偷地往行李箱里塞的时候,一

    定是额头香汗冒,脸上红霞飞。许思恒先是吃惊,暗自庆幸同屋的老李此时不在

    房间,继之以感动,然后是温暖。这种温暖陪伴他度过了最初的最难熬的几个月。当他和妻子通话的时候,徐娇好多次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许思恒知道她一定

    是要问问她想的这种「解决方案」是否可行,可他就是故意不提,过后当他想着

    徐娇憋得脸色羞红,欲言又止的憨样,那个「解决方案」就显得愈发的温暖。

    驻外满一年时,有一个月的假期,许思恒没有回国,而是让徐娇飞了过来。

    两人先是把美国走了一圈,又坐邮轮游历了一趟西加勒比海。这是他们自结婚以

    来最幸福,最疯狂的一段时光,**自不必说,也是因为两人置身于陌生的

    环境中,既无羁绊又无压力,好多之前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做的都释放了出来。等到假期将要结束,分别在即的前几天,两个人才把行程和活动都慢了下来,

    懒洋洋无所事事地闲逛,心照不宣地把激情储存起来,留待分别的前夜。

    那一夜,激情只是内在的驱动,体现在行动和感觉上的是温馨和不舍,两人

    仿佛要把同对方身体每一寸的接触,每一下的运动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铭记下

    来。

    早上,本来的计划是先送走徐娇,然后才是中午许思恒的飞机,可是徐娇的

    飞机意外晚点,这意外多出来的几个小时,倒让他们提前感受到了分别的痛苦。

    为了方便,他们定的是机场旁边的酒店,两个人相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飞

    机的起落,许思恒又絮叨着一些注意事项,徐娇心事重重,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

    ,很快就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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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乘飞机,徐娇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弹力裤,许思恒忽然把她拥到床边

    ,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自己站到后面,一下子把她的外裤连同内裤扒了下

    来,端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的家伙,在幽谷间稍稍预热,就向花心刺了进去。

    经过几乎一夜的绽放,徐娇的花瓣此时已然有些红肿,格外的敏感,男人刺入的

    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刚刚发出声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许思恒

    只觉得妻子的大腿忽然绷紧,花径深处紧紧地缠绕着,似乎要把他推出去。

    此次临时起意的交合,仪式感的因素要一些,或者说,是对又一年的分

    别将会带来的思念的提前倾诉。毕竟已经几番**,此时敏感度已然下降,刚刚

    刺入时就有些勉为其难,想到马上就要去候机厅checkin,愈加颓然,

    许思恒轻抚着身前的圆润,说:

    「老婆,算了吧,时间太紧了。」

    没想到徐娇转过身来,双手拉着男人,拽到床上,执拗地说:

    「老公,别紧张,时间足够的。」

    又把褪到一半的裤子脱掉,跪在许思恒身前,说,放松,老公。不顾已经变

    得泥泞,低头把许思恒已经疲软的家伙含进了嘴里,浅浅深深,深深浅浅,轻拢

    慢捻抹复挑,一只手伸到下面,轻抚着两个蛋蛋,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胸前,抚

    弄另外两个敏感点。许思恒抓起徐娇细嫩光洁的玉手,把小葱葱白一样的手指含

    到嘴里,轻轻咬着,一根根,一点点地轻咬,从指根一点点一直咬到指尖,接着

    又是吸吮,好像那青葱玉指是全天下最珍贵最好吃的东西,然后把已经完全湿润

    的手指放到嘴前,细细地向指尖吹气。这一套本来是用来对付徐娇那一对儿米粒

    一样的**的,每次这样做的时候,徐娇的腰都像要扭断了一样。现在两人都互

    相向对方动着「嘴上功夫,」许思恒又逐渐恢复了状态。徐娇骑坐上来,忍着最

    初的不适,起起落落,许思恒担心地看着她,女孩倔强的瘪瘪嘴,逐渐加大了幅

    度和速度。两人本来已经迷醉了一夜,醒来后,却是另一次酣醉。许思恒感觉自

    己坚硬的前端蘑菇正在开始变大,之前的经验,开始变大和最后的怒放几乎都是

    同时发生的,这一次却如同是慢动作镜头一样,他可以感觉到,甚至仿佛注视着

    那个东西在一倍,两倍地增大,就像是一个贪杯的酒鬼,徜徉在淫糜幽暗的小巷

    ,寻找着把自己放倒的最后一杯佳酿。

    感受到男人骤然的雄壮,徐娇一声娇呼,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前胸后背都激

    出来一层香汗,体内的灼热在膨胀,越来越膨胀,徐娇完全在无意识地摇动,呻

    吟着摇动,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然后是大地开始脉动,火山开始喷发,

    勃然的持续的喷发,徐娇全身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在颤抖,几缕头发粘

    在前额,双眼迷迷离离,好似望着身前的男人,却完全视而不见······

    这成了他们两人之间极其完美的一次**,甚至比他们假期中的都要好出很

    多,如此的情境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此后的一年里,许思恒多次回味着,体味

    着,尤其是那种可以感受着甚至注视着自己的蘑菇头慢慢变大的感觉,连他自己

    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也让他对整整分别一年后和妻子的再次团聚充满了期待,并

    且特别预定了机场附近的酒店,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家乡。

    ······

    一别两年,许思恒竟然也开始惊诧于上海口岸之人潮汹涌。与他所在南美的

    陈旧,缓慢,平和不同,国人的氛围除了一如既往的着急或者说进取之外,精神

    面貌上好像更加的自信,着装上也更加大胆靓丽。包括许思恒本人也觉得松弛了

    下来,这才发觉,可能在国外这两年,自己全身的肌肉都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吧,

    肩膀也是一直都端着的。

    过关,取行李,终于来到了他和徐娇约定的会和地点——一家旅游公司的咨

    询柜台旁,徐娇正站在那儿,翘首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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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娇身穿黑色修身牛仔裤,上面是黑色高领毛衫,外面一件半长的风衣。对

    许思恒来说,风衣的颜色就是一种很深的红色,但是他知道,这种古怪的红色的

    正确说法应该是某某紫色,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件外衣正是两年前徐

    娇到上海给他送行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买的。徐娇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的类型,一身黑色配上外面的深红或说某紫,更显亭亭玉立,而且身为健身教练

    ,长年的健身舞练习,让她的身材结实紧凑,挺拔有致。

    但是许思恒还是注意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首先这件黑色牛仔裤一般是徐

    娇身上不方便的那几天才穿的,而他很清楚今天绝对不是红灯。其次,徐娇双臂

    抱在胸前,一脸的憔悴,和他目光刚一接触,立刻就躲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走近了才发现,原本结实挺拔的身子竟给人一种不堪支撑,摇摇欲坠的感觉。

    许思恒心下一惊,上前一步,就欲把妻子拥入怀中,这时才发现徐娇身旁还站着

    一位中年妇人,一只手臂揽在她的腰间,徐娇似乎完全靠着这只手臂的支撑,才

    没有倒下去。认出这是仅有过两面之缘的岳母,许思恒赶紧把拥抱改为一只手抓

    住徐娇的手臂,一面和妇人客气着:

    「您好,妈,徐娇还把您也麻烦过来啦。」

    「娇娇这些天加班多,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正好离得不远,就过来陪她几天。」一边说,一边就横在了两人之间,拉着两人往出口走,「小许你坐了十多个

    小时飞机也累了吧,咱先回酒店休息再说吧。」

    临近圣诞假期,正是旺季,酒店的机场摆渡车坐满了人。到酒店时,天已经

    完全黑了下来,众人一窝蜂地下了车,争先恐后地checkin,轮到许思

    恒办手续时,无奈地发现,酒店房间已经全部订完,没办法给岳母再单独开一间

    房了。前台小姐还好心地劝说,您定的是大房间,沙发拉出来就变成床了,三个

    人住还是蛮宽敞的。许思恒转身歉意地对母女二人说,没有房间了,看样子妈只

    好和我们挤一晚上了。那二人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是很庆幸的样子,三个人中

    也只有男人才急不可耐地想过二人世界吧。

    简单在酒店餐厅吃过饭,回到房间,刚把东西放下,岳母就说,你们两个先

    收拾吧,我晚饭吃的太多了,要出去「多」走一会儿。

    从下飞机看到徐娇的那一刻起,许思恒的心情可说是一波三折,就在刚才吃

    晚饭时,徐娇仍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大多数时间都是岳母在张罗,避免了

    尴尬。现在岳母的善解人意,并没有让他激动,他现在既急于要单独和妻子在一

    起,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同时又内心忐忑,希望岳母也在旁边,维持表面的

    热闹。

    岳母出去后,两人还真的各自坐在那里,暂时无话。待许思恒站起来,走向

    妻子,刚要开口,徐娇也忽然转向他,说,老公你先洗洗吧,妈马上就回来了。

    许思恒听了心里一乐,心想,也对,不管什么事,「坦诚相对」才好谈。等

    他匆匆洗过出来,发现徐娇已经躺下了,身上穿着妻子所有睡衣中最厚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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