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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途生
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
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
来了,不来了。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
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
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
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
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
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
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
,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著往里面一点点递进。正应
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
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
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
徐娇啊,啊地哼唱着,一幅出气多进气少,任你宰割,全不设防的架势,而
后面的徐母安丽娟看起来却要比徐娇紧张得多,原来紧抱着女儿是为了给予她支
撑和支持的,现在却仿佛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紧闭上还是张
开才合适,额头上早已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目前这种情形下,许思恒当然不适合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紧密地啪啪啪,只
好加大抽动的行程和质量。
质量确实是够高,好像在场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来越膨胀的蘑菇头所带来的
刮划的快感,徐娇最先进入临界状态,呼吸开始急促,头仰起来,双手紧掐着抱
着她的妈妈的手臂,花径之中又开始了潮汐般的律动。
感知到徐娇变化的许思恒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紧地贴近母女二人,终
于在他感觉到有一只脚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时候,骤然停下,双手也不管抱着
的是对面的那个人,开始畅快淋漓地喷射。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是最后一个醒来的。醒来时,发现徐娇正在用手指在他
的脸上划着。看他醒来,徐娇脸一红,手也随之滞住。
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惊喜之外许思恒也是有一点小尴尬,赶紧抱
过娇妻,用温存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自在。
看许思恒已经彻底睡醒了,徐娇说老公,这儿的老板不是说今天要杀年猪吗
,咱们起吧,别晚了看不到热闹了。
两人收拾妥当来到饭堂,安丽娟已经坐在他们昨晚坐过的位置等着。早餐是
热乎乎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油煎窝窝头片,几样小咸菜,可说是头天晚上大餐之
后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个人都低头喝粥,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许思恒觉得这一次的不自在
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机场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内外有别。就
如同妈妈意外地撞见了自己的儿子在打飞机,内心里并没有对对方行为的反感或
者说不认可,可能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事情翻篇。这也正是此时安丽娟做的事情
,她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说你们应该开始考虑要个小孩了吧。
这就对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徐娇马上顺杆
爬,叽叽喳喳地和妈妈谈条件,要求妈妈帮着带,好像要小孩是给妈妈好大的面
子似的。
许思恒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会让他们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或者是无私的
奉献,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关系,不知道会如何处置。
此时院子里的炉灶上,已经架上了大铁锅,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冒着白色的
热气。一口大肥猪被绑在地上,可怜地哼哼叫着。四周还摆放着几个矮矮的炕桌
,可能是一会儿放猪肉用的。好几个当地人在院里忙活着,其中一人穿着一个从
前胸一直垂到脚面的黑色皮革围裙,应该就是一会儿要「行凶」之人。
一切都预示着这将会是一个紧张忙乱快乐的一天,正是节日前应有的气氛。
主人家的忙乱是忙而有序,有条不紊,客人们则是跑来跑去,四处添乱。
徐娇就真真正正地添了「一脚乱。」当杀年猪活动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两扇白花花的的猪肉躺放在两个矮桌上,主人们正在打扫战场,处理着猪头猪
肠猪血等等时,徐娇正好在两扇猪肉间走过,其中的一扇猪肉,白花花的肥膘忽
然一阵颤动,徐娇惊叫一声「活了,」腿起脚落,一脚就踹了过去。从猪肥膘上
清晰的脚印判断,徐娇的健身教练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意外更增添了小院的欢乐,尤其还是美女引起的意外,徐娇脸色绯红的
听着老板给她解释,众人的哄笑声中只大概听得是什么肌肉细胞的颤动之类。
晚上当然是东北特色的杀猪大菜,母女二人头一次尝到了新鲜的东北血肠,
蒜泥白肉是老板亲自端上来的,特别强调这正是被「老妹儿」踹了一脚的那块肉。
酒足饭饱的三人回房间后,把被在炕头叠了几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观看
电视综艺。坐在中间的徐娇当然不老实,好像有了妈妈早上催生的那句话,撩骚
就更加的理直气壮。徐母当然明了那二人在搞些什么勾当,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
,视而不见。
躺下睡觉时,二人的情绪已经调动得非常饱满,徐娇背对着老公撅起小屁股
,双手抱着自己的亲妈,许思恒在后面努力的犁地耕耘。不同于昨晚的水深火热
,安丽娟好像已经习惯了二人的胡天胡地,慈爱地轻拢着女儿的手臂,只是在娇
娇最后高潮时刻,「妈呀!妈呀!」的淫叫声中,双腿之间也感到一丝酸痒难熬。





花残 【花残】(9)完
29--08
【第九章】
度假就是度假,生活终归还是要回到原来的轨道。从东北回来后,徐娇还是
非常忙,并不因春节将近而稍有松懈,好像人们都想在这一盛大节日来临之前,
蹦跶出一个最佳状态。
许思恒在公司里依然不忙,但是,可能是受到了东北人家热闹的节日气氛的
感染,他把家里的春节安排整个来了一个大升级。于是他和安丽娟也是各种采购
,各种准备布置,并且毕竟外派离家两年,家里的小修小补也还是积累了一些。
所以,三个人年前都是非常的忙碌,日子过得飞快。
岳父徐春发是年三十的上午到的,可能是刻意的不想给小两口带来太多麻烦。徐娇已经放假,在家中和母亲一起准备春节大餐,许思恒奉命一个人到火车站
接岳父大人。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徐父好像愈加的黑瘦。从徐娇的口中,
许思恒已经知道,岳父这些年过的并不太好,工程已经几乎不做了,目前就是在
要一要以前的欠账。
刚开始做工程时,徐春发著实风光了几年。县里几个实权部门的领导他还能
说上话,工程和结款都有保证。那时他还找了一个小他好多的女朋友,还梦想着
让对方给他再生一个儿子呢。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挤进了这一行业,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同时,铁打
的衙门流水的官,的胆子大,路子野,舍得投入的人冲了上来,逐渐地,属
于他的那个时代就过去了。不光没生成儿子,最后连对方人也没了。
后来他也找过几任女友,因为从开始就没太认真,当然也不会持续长久。
说起来也令人欷歔,这一对曾经的夫妻,原来受气小媳妇样的徐母,如今体
态丰腴,丰润犹存,因为同女儿小夫妻两个不可描述的亲近关系,如同受到了雨
露的滋润,整个人看起来富有光彩,充满自信。反过来看徐父,原来曾经牛气哄
哄,随便打骂妻子的包工头,如今因为事业感情双双受挫,看起来干瘪黑瘦,萎
靡不振。回到家后,虽然女儿,女婿两人极力地招呼周旋,安丽娟却是一副波澜
不惊,与己无关的态度,更令徐父感觉尴尬。
毕竟是节日,亲人们齐聚一堂,美食美酒,节目众多,整体的氛围还是非常
好的,时间也过的很快。当新年的钟声敲过,完成了守岁的传统习俗,小夫妻终
于回到房间躺倒床上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两个人的心里都还是挺紧张的。
初一早上,吃过早饭,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就张罗着一家四口人去寺院上香
,安丽娟本来不想去的,看到徐娇热切的表情,一旁的许思恒也说着如何灵验,
如何有讲究的话,安丽娟终于答应一块儿去。
ly寺是一座历史悠久,声名远播的大寺院,平时就香客众多,大年初一更
是人潮汹涌。四个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大庭院,庭院四周都是卖各种佛教用
品,纪念品的商店。许思恒看了一圈儿回来,就看到一个妇人正拉着安丽娟在选
购什么东西,凑近一看,在一个圆形的大玻璃鱼缸里,有好多用来放生的乌龟,
那个妇人指指点点的,正在帮安丽娟挑选。
这时徐娇也凑了过来,见此情景,就要上前阻拦。许思恒见状,赶紧一把拉
住了徐娇,徐娇对着许思恒挤鼻子弄眼,一脸的表情诉说着那个妇人的不可信,
许思恒安抚着搂住妻子,两人又往后退了几步。
安丽娟终于选中了一只乌龟,看起来还是其中比较大的,足见她的虔诚。这
时候徐父也回来了,同许思恒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远远地看着。旁边就有一条
从山上流下的小溪,那妇人领着安丽娟去溪水旁放生,从三人身旁走过时,安丽
娟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乌龟,对三个人视而不见。
徐父黑着脸,深知自己现在对于安丽娟并没什么发言权。徐娇不甘心地耸着
肩,试图挣脱许思恒的搂抱,许思恒赶紧安慰,说给徐娇听的,也像是说给徐父
听,咱别管钱是哪个收去了,反正在咱妈的心里是花给佛祖的,而且佛祖也知道
了咱妈的虔诚,这不就是咱们来这儿的目的吗?
父女两个脸色稍霁,此时安丽娟也回来了,却是一副神色轻松的样子。四个
人一块儿接着向山上的大殿走去。走在中间的许思恒这时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事,
正好应景,于是一边走一边和那三个人讲述。
说有一位高僧,晚上路过山中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远远望见茅屋的上方佛
光缭绕,知道里面一定住有佛缘高深之人,于是过去投宿。
到了屋里面发现只有一位孤零零的老妪。这个老妇人热情地招待高僧休息,
一问之下了解到,原来以前也曾有一位高僧路过此地,教给了老妪一句六字真言
,从此以后,这位老妇人每天晚上都背诵这一六字真言,并且越是背诵,越是感
到身心轻松愉悦。
老妇又诵了一遍六字真言,高僧却发现老妪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完全错了,于
是热心地教导老妇改正。
几天后又路过此地,高僧发现那个茅草屋上方佛光不再,就是一座看起来孤
零颓败的茅屋。那高僧大吃一惊,赶紧进屋问询,老妇说,自从他教了正确的念
法之后,她每天晚上背诵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给念错了。
高僧猛然惊醒,遂对那老妪说道,我记错了,你原来的念法是正确的,还是
按照你原来已经熟记的方法背诵吧。
老妇闻言,高高兴兴地又按照自己已经习惯的方法念诵。走出屋外,高僧发
现那茅屋重又被佛光笼罩。
讲至此,许思恒又搜肠刮肚,缓慢说道,经书上有句话,叫做「渡海需舟楫
,到岸不需船。」
听到这家伙讲了这么一个应时应景的故事,从进了大门后就小心翼翼的安丽
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步子也变得轻快,满心欢喜地往山上走。徐娇也心中高兴
,却不想让这家伙忘乎所以,只是冲着他瘪了瘪嘴。
看着母女两个欢欢喜喜地踩着石阶往山上走,岳父徐春发满腹心事地默默跟
在旁边,许思恒心中一凛,暗暗地叫道,罪过,罪过。
总的来说,这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一天,四个人都很尽兴。返程的时候,又去
了一家当地有名的大饭庄,算是对徐父的正式欢迎宴。安丽娟也不再对前夫完全
的不理不睬,偶尔也会支应两句。高兴之下,两个男人都放开了喝。一喝,许思
恒才发现,他的酒量还真喝不过他的这个前包工头岳父。
接下来几天,也都是在近处的几个景点或是商业区转转。安丽娟不再跟着去
,都是小两口陪着徐父三个人一起。徐娇为自己老爸买了两套保暖内衣,一件名
牌羽绒大衣。回到家时,安丽娟已经把晚饭准备好。徐父的酒量真的不小,喝的
也快,后来已无需许思恒陪着喝了。徐娇夫妻和安丽娟还是各自在原来的房间睡
,徐父自己就临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每天晚饭后,一切都收拾妥了,安丽娟就会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看那个许
思恒在节前给她匆匆安装上的电视。只有徐娇夫妻二人在客厅里陪着父亲。毕竟
徐父喝了很多酒,也不敢耽误他睡觉,二人每晚也是早早回自己的房间。所以春
节这些天,倒是养成了他们早睡的习惯。
初四这天,晚饭时徐父突然宣布,他已经买好了第二天早上的火车票,明天
起早就走了。许思恒和徐娇一再劝多待几天,无奈他主意已定。确实,任谁也能
看出来这几天他待的并不自在。已经分开多年,毫无来往的曾经的夫妻,能在一
个屋檐下共处几天,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做儿女的对此也只能徒唤奈何。
这就变成了送别宴。许思恒拿出了珍藏的茅台。他自己基本上就是满上一杯
意思意思,一瓶酒大部分都是徐父徐春发一个人喝掉了。菜很丰盛,安丽娟依然
很快就吃好了。下桌时,眼睛虚虚地望着前夫,淡淡说了一句,往后少喝点酒吧。
徐父楞了一下,望着安丽娟的背影,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又端起酒杯,一
饮而尽。
夜里,好像刚迷迷瞪瞪的睡了不长时间,许思恒就被客厅里的声音惊醒。听
起来像是碰撞茶几,水杯倒地的声音。怕徐父出什么意外,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
急忙起身,到客厅查看究竟。
客厅里,却见安丽娟斜靠在靠近卫生间一侧的单人沙发上,脸色绯红,睡衣
的领口歪斜,一片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徐父徐春发尴尬地站在旁边,看到小两
口出来,退回到自己睡觉的中间长沙发边,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安丽娟盯了一眼许思恒,一言不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摔门,却关的
严严的。
倒是小两口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要是哥们之间遇上这种事,可以说说
天涯何处无芳草,或者说慢慢来,讲究点策略等等之类的话,对自己的岳父和父
亲,好像怎么说都觉得别扭。
徐娇识趣得快,暗中悄悄地推了一下男人,留下许思恒一个,自己也反身回
了房间。
许思恒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毕竟是你家的客人,毕竟
是你的长辈,总不能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吧。
他别别扭扭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扶起倾倒的水杯,擦了擦茶几上的水渍,又
倒了一杯水,推到岳父跟前,说了一句,爸,喝点水。
这句话就是一句万能的狗皮膏药,就像是劝女朋友多喝开水一样。在此的目
的就是表明我在这儿呢,我出声了,拐弯抹角的劝你了。
徐春发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头,靠回到沙发靠背上。这一声叹气,也就
意味着我认可了你的在场,现在我们建立了关联,你小子要劝慰我,和我一块儿
面对目前的状况。
许思恒又努力地尬聊了几句,无非是喝点水,别多想,早点休息之类的,大
概只有早点休息是发自内心的吧。徐春发对此一概回以或长或短,或轻或重的叹
息,分别代表了我容易吗,我什么都没想做呀,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之类
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许思恒再尬聊不出什么新意,徐春发也叹够了气,双手支在
大腿上,嘿了一声,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
,一边说,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现在就到火车站去,免得明天早起又折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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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恒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岳父的火车是早上六点多的,不如两
个人就在距离火车站近的地方找个宾馆休息一晚,这样既能多睡一会儿,最主要
的是避免了第二天早上的再次尴尬。于是和岳父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人一起收拾
东西,出门而去。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送过岳父回到家里时,还不到7点。母女二人的房门都
紧紧关着,他踮着脚尖轻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气徐娇昨晚把他一个人扔在了
客厅,所以和岳父出门时,故意没有和徐娇打声招呼,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上外衣
就走了。现在看徐娇好像还在酣睡,他甩掉外衣,上得床来,就欲行不轨。
徐娇早就醒了,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就没怎么睡着。她知道父亲的发车时间
,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快回来了。之前也听到隔壁的母亲已经进进出出两三趟
,好像很不踏实的样子。感觉到男人的胳膊圈住了自己,随之整个身子也靠了过
来,调皮的家伙一幅又要调皮的架势,徐娇弯起腿,抵住许思恒,阻止他的靠近。
这时候的男人总是最好说话的。许思恒赶紧交代自己如何为岳父着想,在车
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让他能好好休息,又说岳父解释了,昨晚只是想拉着刚从
卫生间出来的岳母说说话,没想到岳母误会他了。一边说一边又要动手动脚。
徐娇更加用力的抵着他,同时说道,你过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男人听了心中一愣,选择无视这句话,愈发认真地胡来。
徐娇背对着男人,用脚踢着说,去吧,去吧。看到男人仍然装着一副不明所
以的样子,猛地转过身来,用双手抵住许思恒,低着头说,咱们年前在农家乐时
都那样子了,你难道还认为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说至此,抬头盯住男人,接
着说,我知道妈妈当初肯定是为了我,我都想好了,你过去陪陪她吧。
许思恒停下胡闹,审视着妻子脸上认真决绝的表情,知道现在是nowo
rnever。他双手捧住妻子的脸,在额头上轻轻一吻,下床离去。
娘俩的睡姿一样,安丽娟也是背对着门侧卧。她无疑已经感觉到了来人是谁
,这从她肩膀的紧张程度就可以看出来。许思恒的手刚搭到她身上,安丽娟就用
和女儿一样的姿势踢着男人,不过说的话是,回去,回去,并且说得也更加的急
促。
男人愈发的贴近,胳膊也试图圈住女人。安丽娟双手紧紧环抱自己,阻挡男
人的入侵,同时更加急迫地说,不要,不要,快回去,快回去。
男人终于紧紧地贴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枕在女人的头上,在女人的耳边轻语
道,是你女儿让我来陪陪你的。
女人立即就不动了。身体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可是全身的劲道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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