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龙和春香(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风壮
纪春香仿佛从黑暗的地狱与灼热的火山里被释放,身体变轻好像从海底熔岩出口附近上浮,越浮越快,接近表面和光明,然后冲破水面,长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吐出来,悠悠睁开双眼,忽见有人压在她身上,双手触摸压迫她的**,双唇亲吻她的双唇,以为磨难还没有结束,深恨麻子这么凶残,忍不住长叹一声,大滴大滴的泪水流到脸颊。
她却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喜呼喊:“姨妈!姨妈!你醒了!”
春香此刻才知那是外甥李瑞龙,睁眼看见满脸泪水却欢呼雀跃的少年,这才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获救,侥幸没死。她望见李瑞龙,同时觉察到自己在15岁的外甥面前一丝不挂,下身污秽,不由得羞耻脸红,闭上眼睛差点又晕过去。李瑞龙以为她又昏死,急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呜呜大哭,对着她的嘴唇又开始猛烈吹气。
“瑞龙,我没事,你,你不要吹了……”春香在李瑞龙的怀里红着脸说,而回想起被麻子反复奸污的屈辱猛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和心脏,春香不由泪水滚落,努力忍住没有在外甥面前痛哭。李瑞龙恍然觉悟,赶忙松开双手,抓起镰刀割断春香手腕的绑绳,然后收集所有的衣物递给姨母,背对春香直到她穿好。但春香的衣裤都被扯坏了,衣不蔽体,浑身伤痛特别是下体疼肿,几乎不能也不好走回家。
李瑞龙见状,心痛难忍,说:“姨妈,我背你回去吧。”
纪春香点头答应。
春香在家躺了几天,羞愤难当。麻子逃走,没几天被公安员抓住,正好赶上是严打期间顶风作案,被判枪决,一颗子弹打烂了那张麻脸。但春香的婚事也黄了,尽管那个小伙子还是愿意,但家人不愿娶回一个被强奸过的女人做儿媳妇。可怜的春香从此被人背后传说,大麻子的供词不知怎么也被传了出来,或真或假,那些村里的长舌妇,以及对春香垂涎三尺却得不到的男人,纷纷传说春香如何被奸污的细节,说的真真切切,脸春香下体的器官和被奸时的感受都活色生香地一遍遍描述,十里八乡都传开了。
从此没人来给春香提亲,只有嘲讽揶揄的村妇,还有色眯眯胡思乱想的光棍、闲汉、无赖们。春香难以忍受这样的耻辱,仿佛她变成了一个荡妇或妓女,没心思种田,生活每况愈下日益艰难,她整日以泪洗面恍恍惚惚。她多次想自杀了结,又放心不下外甥李瑞龙,他们相依为命三年多了,知道自己一死了之容易,但李瑞龙不知会变成怎样,很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最后也被枪毙。春香活不下去,又死不成,痛苦不堪。
半年多后的一天下午,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了,等李瑞龙吃过午饭回初中上学,她闩好大门准备上吊自杀。她用家里的梯子爬上去挂好麻绳,然后在底下打了死结,脖子套进去站在板凳上,只要踢掉板凳,几分钟就没有痛苦了。但她想来想去,想起父亲临死前的托付,想起可怜的二姐,还有没成年的李瑞龙,眼泪从脸颊流到身上,打湿了一片地面,依然无法决断自己是死是活。
李瑞龙走在上学的路上,忽然被不详的预感笼罩。他很敏感,知道姨母自从出事后痛苦恍惚,因此努力开导春香,让她开心一点,家务事和农活最近半年大都是他做的。今天中午春香的眼神好像特别绝望,李瑞龙的心一路揪着,终于放心不下,朝着家里一路狂奔。他跑到家推开院门闯进去,却推不开大门,里面拴死了。
李瑞龙便砰砰砸门,拳打脚踢,嘴里大叫:“姨妈开门!”那时午后早过,村人大都或是午睡或去田地劳作,未成年人都已上学,空荡荡的村里只有他急迫的砸门声和近乎嘶哑的叫喊。他心想不好,姨妈如果是午睡,不可能睡得这么死。急得他猛踢大门,踢不开,便后退数步发疯一般撞过去,正好春香从板凳上跳下来拉开门闩,二人撞在一起倒在地上。
李瑞龙以为闯祸了撞伤了姨母,赶忙拉她起来,不顾自己冲得太猛在一条板凳边撞破了额角,他一点也不感到疼痛。春香被外甥撞得头晕眼花,好几分钟后才缓过神,幸好没有受伤。她担心旁人看见家里梁上还悬着上吊的麻绳,赶紧用力关紧闩好大门。
李瑞龙看见麻绳,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心想还好跑回来,不然就惨了。他哭着用力解开死扣,将麻绳扯下来,跪在春香面前嚎啕,求她再也不要这样了。春香抱着李瑞龙的头,也嚎啕大哭,最后答应了李瑞龙。她给外甥擦干眼泪,叫他上学去。李瑞龙说什么也不肯,不相信她的许诺,春香怎么说也没用,最后只好作罢,二人到田里劳动了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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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李瑞龙说他不想去读书了。他的成绩不好,最多考上一个普通高中,上大学没有指望,不如在家务农,等成年了出门打工。春香死活劝他读完初中再说。李瑞龙见姨母渐渐恢复生气,不愿违逆她的话,仍然回去上学。
他们二人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李瑞龙只要有时间,总去田里帮他姨母,同时也为了保护她。他现在时刻都很担心春香的安全,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神让她和他都心惊肉跳。李瑞龙快要初中毕业,17岁已经过了,下半年可以出门打工挣钱,春香也能找个远一点的人家出嫁。
那年春末一天晚上,春香累了一天,早早睡了。李瑞龙做完作业,也准备睡觉,出门小解回来无意中发现姨母的房门没有关严,被风吹开了。李瑞龙连忙走过去给她关门,同时好奇地探头望见姨妈睡在床上,因为天气炎热,没有盖被子,明亮的月光现出春香只穿着一件圆领薄衫和短裤的身体。
李瑞龙早就对姨母春香产生男女之情,特别是那次看见春香裸露的身体,而麻子的大**狠狠插在她阴部的情景,更让李瑞龙许多夜晚辗转难眠。他对春香又敬又爱,不能自已,常常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强奸犯纪麻子,狠狠地日他那漂亮丰盈、身体和脸蛋都无比诱人的姨母。他想那个麻子挨一颗枪子还真值。他只好意淫、乘其不备偷窥春香,或者晚上想着她**,越**越想和姨妈**,越想**就越发频繁**。这时他的**已经初步长成,**时他小声地呼喊着春香,喷出大量白色粘液。
但李瑞龙从来不敢让春香知道心头的邪欲,更不敢使用任何暴力抢占春香,而在他的意淫想象里,春香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次。他读过好几本同学传给他的色情,得知许多**感受和**姿态,心里急于和女**换,尤其是他心爱的姨母,但没有实际机会,只好反复意淫**。在他的意淫故事里,他甚至会用比纪麻子还要残暴的手段奸污春香,但在现实生活里,他对春香更为关心体贴,即使春香训斥错了他,他也从来不回嘴。
此刻他窥见春香躺在床上酣睡的半裸身体,再也控制不住,脱下鞋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来到春香月光下的床榻前,观看良久,从圆领衫的开口看见了春香的**和隐约的**,又趴下身体从短裤下面向上,看见了姨母的阴毛,以及一点**。他确信春香睡熟了,才敢轻轻摸了一下她的**,不料春香忽然动了一下,吓得李瑞龙溜之大吉,回到自己房间喘息半天,没听见任何动静心动方止。
第二天他大早起床,姨母已经做好了早饭。李瑞龙心情七上八下,随口吃了一点东西,背上书包就走。但一连几天,他没有发现姨母对他有任何异常,心情才逐渐恢复常态。他暗自决心不再去骚扰他非常喜爱又非常敬重的姨母,那样的行为卑鄙下流,与畜生无异,但他晚间总是不由自主地查往姨母的房门。让他失望的是,房门总是禁闭。
过了一个多星期,正当李瑞龙不再每液细细查望,偶然间他发现姨母房间的门好像又忘记锁死了,留着一道明显的缝隙。李瑞龙心中的魔鬼和天使短暂交锋之后,很快溜进春香的房间,轻轻摸了摸她的**,还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害怕春香醒来,逃到自己房间**一通完事。
如此李瑞龙每晚检查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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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若有缝隙就溜进去,胆子越来越大,从仅仅摸**,然后隔着短裤摸春香的下阴,从短裤底下伸手指摸春香的阴毛和**,甚是侧睡在春香的床上,脱下自己的短裤,把高高勃起的**从春香短裤下面塞进去,轻轻感触姨母阴毛的柔软,还有更柔软又湿滑的**。有一次他甚至深入到了春香两片**中间的开口,里面的湿热和昏眩已经隐约可及。但他从来不敢深入,更不敢褪下姨母的短裤,只有一次掀起她的上衣看了****,伸手触摸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吓得李瑞龙转身溜走了。
(7)
李瑞龙开始怀疑春香夜里并没有睡死,知道他来做坏事,但不敢确定,因为白天春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对瑞龙还像从前那样,而李瑞龙当然还像从前那样对春香很好,很听她的话。
时间已是1992年初夏,李瑞龙初中毕业,他不爱学习,最后一个来月每天晚上想着去春香的房间,因此什么学校也没考上。春香对外甥本来勤加督促,抱有很大希望,但发现他不是读书的料,只得作罢。初中毕业后,春香想催促17岁的李瑞龙早点离开,二人孤男寡女同居一个屋檐下,开始有些尴尬了,另外她也听见有些村人风言风语。但她一来说不出口撵外甥走,二则两人相依为命快5年,舍不得他立刻就走。她决定自己去找村里的媒婆,而李瑞龙觉察出来,说夏天一过他和他的中学同学去北京打工。
李瑞龙晚间去春香房间的频率越来越高,呆在里面的时间越来越长,胆子自然越来越大。他搂住春香,亲吻她的嘴唇和**,抚摸她的腹背,还有屁股和阴部。春香有时侧睡,他就悄悄褪下她的短裤,亲吻她丰满白腻的臀,然后舔她的阴部,用手指细细地抠弄,那里就湿润温暖,他便褪下自己的裤衩和上衣,**着从后面紧抱春香,和她全面接触,硬邦邦的**插在春香粘乎乎的**口。他感觉舒服极了,女人的身体真好!现在出来**插入春香的肉缝深处,他什么都做过了。他可以在春香的**口磨来磨去,甚至可以进入一小点儿,但只要他作出更加深入的动作,春香准会翻个身,让他无从下手。
李瑞龙非常喜欢春香,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姨母晚上装睡,她默许了他的爱抚和边缘性行为,但绝不允许真的发生**的性关系。李瑞龙默契地配合着,不再作出要整个**插入的行为,只是紧紧搂住被他将短裤褪到膝盖上衣撩过**的春香,一边摩擦她的**和**口,一边抚摸她的**和屁股,一边轻声说:“姨妈,我喜欢你,你做我的老婆吧!”
但春香总是酣睡,每次她一翻身,李瑞龙知道是春香让她走。他便依依不舍地整理好春香的衣服,在她的芳唇上轻吻一下,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射精。这几乎成为每晚的固定节目,而在白天他们和正常的姨甥无异,春香做饭洗衣,李瑞龙下地干活,汗流浃背。他对春香说:“姨妈,田里的活我一个人做了,你呆在家里吧。”
春香不听。她总是忙完家务就提着水壶水杯和农具来帮忙。李瑞龙见她来了,非常开心,又舍不得她,常常叫姨母坐在田埂上,看他光着雄赳赳的上身,麻利迅速地锄地除草施肥洒药。那年的庄稼特别茂盛,长势喜人。春香感到很幸福,可惜再过两个月,李瑞龙就要走了,而她的亲事也有了眉目,有一家人不嫌弃她被人糟蹋过。春香有时候想让李瑞龙再留半年,过了年再走,而把自己的婚期推迟到过年。但她想想,都没有说。
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李瑞龙溜进春香的房间,对她又搂又抱,四处抚摸亲吻。他现在明白,姨母跟他一样,需要异性的接触,但二人不好这样做,只能假装不知道,省得白天见面尴尬。因此他再也不提心吊胆了,只是非常小心,不作出春香不允许的事情,也不作出让春香必需醒来的动作。那天春香仰卧,被李瑞龙半裸了身体。李瑞龙轻轻压在姨母身上,只有轻微的和她**小腹的接触,瑞龙的身体是悬着的,用他的四肢撑着,而他的**插在春香的两腿之间,在她的**口儿慢慢研磨,很是得趣,同时他吻着春香的嘴唇,望着闭目似乎沉睡的美丽亲切面庞,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一遍遍小声说:“姨妈,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他没有注意到屋外暴雨来临,几道闪电过后,本来非常遥远难以听闻的雷声,不大招呼就猛然间在他们俩的头顶炸响,地动山摇,吓得春香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睁眼看见惊慌失措的李瑞龙整个压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而他坚硬的**差点整个插进她以及一塌糊涂的**里。此刻四目相对,电闪雷鸣,二人都吓坏了,不等春香发话,李瑞龙赶紧拔出**,光着身子滚到一边,半晌不知怎么说。
二人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雷电暴雨消停,春香说:“瑞龙,你回去吧。”
李瑞龙跳下床,穿好短裤和上衣,回房睡觉,也提不起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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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一早起来,李瑞龙见春香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衣服,见了李瑞龙,不像往常那样招呼他洗漱吃饭,而是低着头搓衣服,脸红红的。李瑞龙很尴尬,叫了一声姨妈,随意吃了一点早餐,就提着几件农具,逃跑似的到了田里干活。
他心情很乱,手有点发抖。那天其实没有什么农活可做,他丢下锄头坐在田埂发呆,想起春香的身体,以及她的温柔体贴,不由得痴了,又觉得自己终究不能和姨妈生活在一起,忍不住落泪。
此刻田野辽阔,非常安静,正是农闲的盛夏,毒辣的太阳底下几乎没有庄稼人,这时的往日他和春香已经收拾农具往家走了,但今天他坐到附近灌溉的小河边的一棵大柳树下,不知所措,很想回家找春香又害怕见了姨妈时的尴尬。
“瑞龙,你怎么还不回去?太阳多晒啊!”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春香关切的话语。他点头,说“好”,但没有动身。春香也坐在树荫下,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瑞龙,我不怪你,你不要怕。”
“姨妈,谢谢你,我对不起你。”
“唉,傻孩子,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明白吗?”
李瑞龙顿时全明白了,他感激又爱慕地望着他的姨母,落下泪水,春香见了,也忍不住哭了。“瑞龙,你的心我都知道,但,但……唉,我们回家吧。”
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间是关着的,而李瑞龙也不敢去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给春香写了一封情书,述说心中的爱恋。可惜他不好好学习,不少字写错了,或不会写,只好用拼音代替,有些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写,没有写完就揉成一团扔了。
几天来他们说话比平常少,见面都会脸红。李瑞龙常常出门,不是干活就是找朋友同学聊天,而春香在家忙乎,忽然觉得很寂寞很难受。那晚很迟了李瑞龙才回家,见春香坐在饭桌旁边,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你怎么才回来!”春香怒气冲天地说,“我做好晚饭等了你两个小时了,饭菜都要馊了。李瑞龙这几天都是等春香吃完了再自己独自吃晚饭,见姨妈少有地对他火冒三丈,说了一声道歉,然后就没话了,坐下来低头狼吞虎咽,一会儿就吃好了,拔腿就想开溜,到别人家看电视。他们村子比较穷,当时只有一小半人家买了电视。
“你跑哪去!“春香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端起一碗只吃了一口的饭扔到地上,转身跑到自己的房间,伏到床上失声哭泣起来。
已经跑到院子里的李瑞龙慌了,略微想了一下,首先将院子大门锁好,然后跑回来,又把大门关好,生怕别人听见跑来看他们两个吵架。他还从来没有见姨妈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从来没有跟春香吵闹过。
李瑞龙跑到春香的床边,不停地道歉,说今后早点回家吃饭,不让春香久等。又说他不再瞎跑出门找人吹牛了。春香只是哭,泪水湿透了枕头。李瑞龙毕竟年幼,难以理解春香此刻复杂而又伤感的心情。他以为自己那些**行为伤害了春香,悔恨不已,说自己不是人,说今后再也不那样对她了。春香一听,哭得更加伤心。
李瑞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好只好说:“姨妈,你这么伤心,都是我不好,我……我明天就去北京打工吧,谢谢你这五年对我的照顾,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然后他转身擦着眼泪慢慢望堂屋走。春香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李瑞龙。李瑞龙一瞬间全明白了,转身将姨母抱在怀中,四片嘴唇自然粘合在一起,春香张开了嘴,两条舌头便贴在一起,开始两个舌头都不知道怎么运动,但很快就搅在一处。李瑞龙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他使劲把舌头全伸进春香的嘴里,又把春香舌头上的液体都吮吸过来。他爱春香的一切,他觉得她的唾液无比香醇,他几乎像喝酒一样醉了,恍惚着伸手解春香的衣服。
春香一把止住了他的手道:“要死了你,怎么敢解你姨妈的衣服!”
李瑞龙吓得感觉缩回手,连声道歉。他忽然又不明白春香了,睁大眼睛迟疑地望着这个刚才还和她热烈舌吻的美丽可爱的女子。
春香嗔笑着说道:“你晚上等我睡着了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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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李瑞龙喜滋滋地溜进去,见姨母侧向窗内睡着,短裤遮着丰满的臀,上面是苗条却结实的腰背,下面裸露着光洁细长的腿。李瑞龙老实不客气地轻轻褪下她的裤衩,从脚下取下来拿到面前仔细闻。他听见光着屁股的姨妈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还轻声笑了,但还是保持着睡姿。
李瑞龙放下她的裤衩,趴下身体借着白净的月光,仔细观看春香的屁股和屁股沟里的阴部,还没有来得及触摸他的下体就肿胀的要命,便麻利地脱得精光,从身后紧紧抱住姨母,**在她的肉缝边蹭来蹭去,直到春香的**儿溢出来,才小心翼翼地像往常那样插进去了一小点儿。他摸着春香的**,开心地说:“姨妈,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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