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临枫
「88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
比起以前那个88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88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
了,你是以前的那个88号,叫什么来着?」。
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闆,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
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
王老闆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闆!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
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
王老闆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
想请你帮我看看」。
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
给你」。
王老闆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
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闆奸笑。
王老闆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
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88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
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8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
有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
顶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
黄,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闆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
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
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
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豔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豔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
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豔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隻鼎器,跨有
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
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豔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
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豔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
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
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牆,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
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
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
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
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
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
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
不少钱」。
张豔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
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
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
不过‧‧‧‧‧」。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
的鼎炉」。
张豔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
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她和文征虎学的就
更少了,但本门艺业确是了得,就是柴关兵学的这一鳞半爪的功夫,就足以济身
国家武流的水准,换在日本,就是九段高手的级数,同时还成功的延迟了衰老,
是传说中的凡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双修。
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
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
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
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
,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
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複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
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豔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
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豔丽奉师命採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採
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闆,也是张豔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
然也是供她採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豔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
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
,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
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瞭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
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係,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
,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
么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
家」。
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
,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
搞」。
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
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
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
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
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
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
张豔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
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
替人含鸡巴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
柴关兵吼道:「滚——」。
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
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
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
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这
骚货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
总,我出去一下」。
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
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鸡巴叫
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
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
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
一手夹眼面肮髒的鸡巴,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捲,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
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
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勐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
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
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
声,跟着重心失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
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
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豔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骚货,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
,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
的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
所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
不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
元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钟天地
之灵气,阴元充溢,反映在长相上就是容颜秀美,体态丰盈,身材长相称得上美
女的女人,在女人的总量中只佔百分之二十五,因为漂亮个个都是抢手货,而能
做炉鼎的美女,在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佔百分十之不到,想霸佔几
个做私鼎,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决不可能。
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彙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
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
把头髮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
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鸡巴的皮肤」。
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
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
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闆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
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
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閒话
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菰」。
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
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
——!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
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
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
吹箫吗?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
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
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
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
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
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闆!我现在被人家包下
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
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礡,似
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
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嚥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
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閒过‧‧‧‧‧!哈哈哈!这
是毛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
不入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
做为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
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閒,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閒过!
过你妈的b」。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
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
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
,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
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豔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
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豔丽「嘻」
的一笑,雪掌一翻,「啪」
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一探,快逾电闪,去扣
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
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
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勐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
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隻
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
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
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
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
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
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
花。
丁棍捂着被高跟长靴的后跟踩得生疼的大腿,怒吼:「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七彩蛇见文征虎也是一抓不中,顿时咯咯娇笑。
跟丁棍来的两条大汉恼怒之极,骂骂咧咧的紧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个漂亮的倒翻,没有逃出大门,被迫退进大办公室来,
破口大骂,纵身跳上格子间的办公桌上,边跑边把职员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
的乱扔乱踢,以期阻挡追兵。
两条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银亮的链子扣
在她们两个粉颈上的粗大黑色项圈上,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男人手中,正是
陈舒和乐卉两个,这两个小美女,被迫只穿长靴出来了,露着一身的白肉,跟着
柴关兵出来看情况。
夹在两个美女中间的毒豺柴关兵,看得颊边奸肉直抖,大骂失声:「这个婊
子只躲不攻,根本不会武艺,就是身体灵活,你们都是废物,快把大门关了,我
们好瓮中捉鳖」。
丁棍指着郑小刀一迭声的骂:「婊子!抓到你时,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又对带来的两个彪悍马仔吼:「戴军刚、李凤翔!你们两个还特种部队出来
的呢?一个月要老子开八千块的工资,到用的时候,连个婊子都抓不住,对得起
这几个月老子给你们的钱吗?」。
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鸡飞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郑小刀身后,但想尽办法
,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门早被人反锁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马哈」
,这些开着豪车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灵巧飞快的摩托。
陈舒、乐卉被毒豺扣在门把手上,因为天冷,相互抱着,四条大腿绞在一起。
陈舒媚眼儿直转,低声对乐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这些蠢猪似的臭男人
,决不可能捉住她,这个婊子太可恨了,我们得想办法帮柴总,捉住小刀姐时,
说不定柴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呢?」。
乐卉道:「怎么帮呢?小刀姐决不会听我们的」。
陈舒媚眼儿一转,忽然大声妖嚷:「柴总!小刀姐最喜欢假孝顺了,你们不
必捉她,只要去中华门,把她的老子、娘捉来,小刀姐敢不乖乖听话」。
乐卉一呆,跟着也反应过来:「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实,你们狠揍两个
老不死的」。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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