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要是换做解放前,你们这岁数早就当了爹了,还兴
女人说三道四?自己个儿也该有主心骨啦!想当初我年轻前...哎,都什么时
候了,不说了,睡觉!」
说了一半就停,赵焕章一屁股钻出被窝,好奇地问了一句:「咋不说了爷,
您那前跟我奶啥时候结的婚啊?」
赵永安笑了笑,说:「我十六就结婚了,十七有的你爸...」,说到这里
,赵永安皱了皱眉,脸上再次冷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睡觉吧,天儿也不
早了。」
说完,起身下地,把杨书香腿上偎窝子的大梨花猫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
「该给我逮耗子去啦!」
惹来那只大猫喵喵地不依不饶。
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接近了尾声,千王之王那首优美动听的音乐再次传入杨书
香的耳朵里: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下一世忧。
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致诸脑后...往日听到这首
歌杨书香总要起哄哼唱两句,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今个儿听起来
有些变味了。
为什么?杨书香咂么了一下,却在脑子里印出一道影子。
但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儿,血液就沸腾起来,牙关一咬,眼犄角子的疼痛似
乎也减轻了。
关掉电视杨书香脱鞋上炕来到了炕梢头,挨在焕章旁边,刚钻进被窝没多会
儿就听堂屋里老爷叫了一句:「秀琴啊,把水打来该给我洗脚了」。
杨书香冲着赵焕章笑了笑,睡前心里还思量着:「老爷家的派儿还真不小,
洗脚也要我琴娘伺候...」
犹想到吃了马秀琴的**,心里敲起了小鼓,琴娘的人真好啊!这一闭眼一
睁眼,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分,杨书香迷迷煳煳地看了看,眼前有些微弱的灯影子。
仔细听了听,耳边总有些什么声音在絮叨着,身上的火劲儿过去之后,眼犄
角皱巴巴地疼,杨书香用手轻轻揉了揉眼角,撩开被子,鼓秋着身子坐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上晾子打进来的亮儿,好像是西屋那边开了灯,都几点啦难道
说是赵大回来了?杨书香又扫了一眼炕上,除了身旁的兄弟焕章,却不见老爷的
踪影,立时把赵大回来这个想法排除掉了,他碰了碰焕章的脑袋,打算把焕章支
醒,摇晃了几下,非但没把哥们叫醒,反而这厮还打起了呼噜,弄得杨书香心里
老大不是滋味。
越听越不对劲,杨书香借着灯影子从炕上鼓秋下来,穿个小内裤也不嫌冷,
他把鞋穿在脚上蹑手蹑脚地从敞开的门缝中侧身走了出来。
外屋稍微亮堂一点,踅摸着声音的出处,杨书香可就走到马秀琴的房门外。
「嗯~嗯~」
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从门帘后面传了过来,钻进了杨书香的耳朵里,他很好
奇,这么晚了咋还有这怪异的声响?捏着门帘的一角抻了一下,原也没指望门是
敞开的,谁知道这一扒却令杨书香大惊失色,落入眼底的事物竟然...那一刻
,杨书香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
【嫐】第一部 琴声悠扬 第十九集 惊见
嫐部琴声悠扬第十九集惊见
深更半夜,呼啸着的北风铺天盖地,时而像那孩子在呜咽,时而又像狼嚎
,席卷过来发出了一连串持续不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窗帘里的灯光透过西窗的玻璃把屋子里的影儿印在了院子里,晃晃悠悠的
样子在那冷煞的天气里形成一股旖旎之色,几如皮影戏,在卧牛之地上辗转反
侧。
西屋那两个精赤的人儿在接触中身体不停碰撞,也像外面席卷的北风那样
儿发出了高低不同的声响,甚至一度盖过了外面的响动。
一会儿漾出咕叽咕叽之声,一会儿又发出了断续的啪啪声,伴随着低喘和
闷哼,呼啸着散播出去。
站在门外,杨书香弓身掖着个脖子顺着帘子的缝儿往里偷偷窥瞧。
以他的角度去看,两具赤条条的人儿在炕上正来回折腾,女人跪撅着屁股
面向窗子,她的双手搭在窗台上,支撑并协调着身体,那大白屁股后面一个精
瘦的男人正抱着她的腰在推来推去。
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女人鼻子里发出来的,还有那臀股间不断碰撞产生
出来的啪啪声,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颇为鼓噪,在屋子里打
着旋儿,又透过了门帘传到了杨书香的耳朵里,听得他心跳加速,目瞪口呆之
下简直不敢相信眼么前自个儿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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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映照之下,其中一人正是待杨书香温柔如母的马秀琴,另一个头顶没
毛的秃头不正是那派头十足的赵永安吗!以为是在梦里撒呓症,杨书香用左手
拧了一把自个儿的大腿,传来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既然不是梦,那屋子
里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间脑子里被屋内那乱糟糟的景象闹懵了。
杨书香瞪大双眼使劲朝里面看,没错,那个在琴娘身后挺动屁股的人确实
就是琴娘的公爹赵永安,并不是她的老爷们赵大。
攸地放下了门帘,杨书香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么前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何时见过这种情况...杨
书香用手不断搓着自个儿的脖颈子,他感觉后背有些发诈,牙齿也在不知不觉
中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同时脑子里嗡嗡作响:「天哪!老爷咋崩上了琴娘?
她不是他的儿媳妇吗?咋这公爹还崩上了儿媳妇?这不是,这不是...」
内心扑腾起来如同滚锅的开水,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嘟个不停。
寻思良久杨书香也没闹明白其中的关联,他把手伸了过去,粘在门帘上时
,犹豫起来。
要说这公爹爬儿媳妇这事儿吧,小学前儿杨书香在大槐树底下曾听别人翻
翻过,后来上了初中之后,别的村的同学嘴里也说过类似的事儿,可他从没把
这玩意当回事,也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内容,谁料今儿个竟叫他给赶上了,碰
上了那传闻中所说的公公扒灰。
慢慢地把身子蹲下来,杨书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落寞。
这股难以言表的落寞很快又转变成了一种乏力感,让他颇为痛苦地用双手
搓在了自个儿的头发上。
要不是因为我打架而跑到琴娘家里躲避,要不是我眼犄角子隐隐作痛,恐
怕也不会在半夜时分被那奇怪的声音惊扰到,更不会在随后撞见这惊天大秘密
吧...「我该咋办啊?」
杨书香的脑子里纷乱错杂。
吃晚饭前他听琴娘说了,赵大今个儿误车不能回来,确切地说,从周日下
午开始赵大就忙乎起来。
可谁哪料到老爷赵永安竟然趁着这个机会跑到了琴娘的房里,爬上了她的
炕头,爬上了她的身子...我说周日进屋拿洋火时怎么听到琴娘叫了一声,
恐怕那时赵永安就...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但错综复杂的局面摆在
眼么前,又弄得杨书香不知所措。
一,既成事实的东西他如何插足去管?二,大人之间的事情谁又说得一清
二楚明明白白。
三,身为一个外人,怎么去管?这可不是帮着焕章提高成绩,更不是为了
义气帮着焕章打架...杨书香空有一身力气,却又如那拳头打在空气里,干
着急没皱念。
就在杨书香胡思乱想之时,西屋里的响动并未间断,那令人感到好奇的声
音始终反复回荡着,音儿被放大了无数倍,传播出来搅得杨书香的心里也在随
后就像长了草似的,一下子攒起来多老高,风一刮,草籽遍地,荒草密密麻麻
又开始疯长起来。
震撼的声音摄人心魄,紧张中,杨书香屏气凝神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
大气也不敢哈一声,手不受控制地便把门帘再次撩开了。
蹲在地上,杨书香紧紧地盯着屋内毫不知情的二人,看着他们像配狗那样
动作着。
这一回所看到的内容比偷窥自个儿爸妈的那次来得还要清晰真实,因为这
不是两口子之间做的事儿,也不是那单纯的搞破鞋,而是那公媳之间纠缠不清
的跑瞎,乱套了。
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站了起来,他扒着门帘看到了赵永安瘦瘦高高半蹲的
侧身,只见他双手按压在马秀琴的后腰上,来回抚摸她那光溜溜的脊背。
从赵永安那熟练而又从容的样子上看,显然不是摸了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抚摸的同时,赵永安黑粗的下体伸展不断,每一次撞击时,都把他那屁股
蛋绷得倍儿紧,腰杆一挺就深插进去,贴在了马秀琴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上,
来回磨蹭转圈,他佝偻着腰时,又缓缓拔出来,弄得马秀琴哼哼唧唧,脑袋时
而耷拉时而又高高扬起,就在这时,赵永安开口说话了:「秀琴,你别跟个木
头似的戳在那,给我动动!」
见那赵永安如此对待马秀琴,杨书香脑子里骤然飘出了村后桥头上面写的
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毒」: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
很显然,此时杨书香眼里的赵永安正在做那缺德事儿,在欺负着他的琴娘。
杨书香攥紧了拳头,这种感觉比隔墙听到许加刚等人侮辱自己的妈妈也不
差分毫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听起来叫人更加窝火,让人怒不可遏。
杨书香紧着眉头一脸怒容,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撩开门帘飞身上前揣那
赵永安一脚,把他蹬翻在地替琴娘解围。
就在杨书香替马秀琴鸣不平时,那赵永安的嘴里又翻翻开了:「昨个儿下
午弄一回觉着不过瘾,又不知伯起啥时候赶回来,只能草草了事。今儿个正好
没人搅合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正儿八经日你了,还不得让我好好玩玩你啊!」
杨书香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就像一匹温顺的母马被赵永安推得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