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到琴娘的脸,只看到一片扶摇略晃,白花花的一片肉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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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神不定,琴娘把头转了过来,嘴里软言软语说道:「门,门还没关呢!叫,叫孩子们听见了看见了,我,我咋还有脸活呀!」
一瞬间杨书香倏地一下把手上抓着的门帘撒开了,心脏砰砰乱跳,他恍惚
看到的只是琴娘的侧脸,落进自个儿眼睛里和耳朵里的不管是琴娘的声音还是
表情,都是那样的哀婉无助。
杨书香知道琴娘的脾气一向很好,在记忆里,也从没见过琴娘大声白气说
过啥,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而他眼中的那个温柔又柔弱的琴娘此时还是那样
软声软语,怎么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呢?「都睡得死死的了,不然我咋跑过来日
你?甭跟我废话,我说你这身子可越来越润了,里面泡得我好舒服啊!越泡越
硬,我干死你!」
「求你了爸,别再折腾我了,深更半夜叫人听到...」
在赵永安的撞击下,马秀琴那原本就软弱无力的声音更是在说完之后,如
泣如诉,哼哼唧唧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存在。
「这才刚上来就跟我废话,刚才你咋叫出了音儿呢?敢顶撞我,我看你的
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啊!」
说着,赵永安扬起手来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就给马秀琴的屁
股掀起了一层肉花。
本来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够腻人的,在呻吟一声过后,视觉冲击更为明
显,叫赵永安越发觉得心耐,他直了直腰,朝着儿媳妇的屁股狠狠碓了两下,
还不忘哼了两声,表达一下自个儿的切身感受。
感受到马秀琴身体里的变化,赵永安拉锯着身子,再次一挺腰杆,嘿的一
声死死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旋转着身子,舒坦地叫了一声:「哦~秀琴你夹的
真好~」
他慢慢地佝偻起身子,把手探到了马秀琴的胸前,抓住了那两个肥颤颤摇
摆不断的**,一边捏起了她的咂头儿,一边享受密实的紧肉给他己个儿带来
的快感。
在言语刺激之下,马秀琴被公爹赵永安那生猛的动作撕扯着身体,虽说不
是次做,可依旧抵挡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啊~啊~不要啊~」
赵永安把那粗实的家伙埋在儿媳妇的肉身里,边把玩她的**边戏谑说:
「你看看,咂头都硬起来了,下面也流成了河,这大肉屄箍得我这么紧还说不
要?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还害臊啊?」
掐指算来,儿子出国回来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在自个儿老伴死了之后没多
久的一个下午,赵永安就上了马秀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每都能在儿媳妇
身上找到快乐,已经不知道在儿媳妇的身体里射进多少子孙液了,估计得有两
啤酒瓶子了吧,能多不少。
这赵永安操着一嘴的荤话,那声音也不似往日时分的和蔼可亲,和杨书香
所认识的那个老爷相去甚远。
这一刻,他觉得赵永安原形毕露出来就是个牲口样儿,而且以赵永安现在
的表现,杨书香闹不明白当年公社期间怎么没把赵永安整死?这幅德行又怎么
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
在杨书香的记忆中,四年前的赵大前脚刚离开家,后脚没几个月的工夫赵
大的母亲就过世了,杨书香记得当时自个儿才十二岁,焕章也才十一岁。
四年啊,这么长的时间,琴娘竟然...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颤颤
抖抖扒开门帘目睹着屋内的情境,越听越邪乎,越听越心惊,杨书香简直不敢
相信,这种事儿居然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发生在眼么前的事儿却又实实在
在地告诉了杨书香,那就是真的,而赵永安也的的确确就在马秀琴的身后,嘴
里诉说着那许多个日日夜夜他曾做过的事儿,正在干着他的儿媳妇马秀琴呢!
「求你了爸,别再说了」
眼见赵永安不断推送身体撞击琴娘,琴娘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杨书
香说不好自己眼前有没有模糊,但那撼人心魄的叫声却让琴娘身后之人越发勇
猛,啪啪的撞击起来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连听带看,除了心疼屋子里的女人,杨书香胯下的狗鸡也在那**的声音
里给刺激得昂扬起头来,把个裤衩顶起了一个尖锥型的帐篷。
屋内公媳间的颠倒关系、错乱纷纭、肉欲横生,哪一样不叫人看得瞠目结
舌、血脉喷张。
揪着心的苦恼伴随着憋闷着的压抑,叫杨书香无所适从。
他想喊出来,却又没有了底气,想要阻止,更是无能为力,一时间失魂落
魄,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心有余悸,陷入两难之地...
赵永安推动着身体,又是连续几巴掌拍下去,直打得马秀琴吟叫不断,他边干
边说:「哼,你给我听明白了,‘谁叫那年你洗屁股让我看见了呢,你敢说这
不是勾引男人?’怪只怪你己个儿,我要是不盯紧着点,你可就给伯起戴绿帽
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婆婆又没了,再说我的身体又一点事儿没有,
还不让我来,不正好满足你的**,一举两得了吗!嘿嘿~这一年半载的,你
穿得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让爸看着都受不了,更别说别的男人看见了。」
「嗯嗯~哪有啊~我不敢啊~」
两声呻吟过后,马秀琴不解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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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她入了赵家的门就任劳任怨的,不管是伺候婆婆还是对待公公,尽心
尽力可从没有半分拒绝过什么,针对于家里有些不同于别人家的传统想来也都
逆来顺受,不敢多说什么二话,甚至没有得到公婆的允许连娘家都不敢回,更
不要说老爷们出国之后了,她可就怕别人背后说些闲话,恪守本分的同时,哪
有胆儿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如今被公爹玩弄不说,还给扣了这样一顶帽子,
马秀琴一时间诚惶诚恐,颤抖着身体又哼了起来。
「还说没有?今年夏天在西场坡下的菜园里,赵世在看到你大腿上的皮膜
为何色眯眯的,以为我不知道?哼!现在穿着紧身裤都能把你的屄包出形来,
更别说你大腿上穿着那一层皮膜了!嘿嘿,你以为我老糊涂了,还想糊弄我?
你还敢抵赖吗!话说回来,你穿那皮膜又不是没叫我玩过,光是在那西场下坡
的菜园里就不知被我干了多少回了,那滋味现在回想起来还令我惦记着呢!等
明年天暖和了,我就把菜园子里的黄瓜种上,有了瓜架的挡背,也不怕别人发
现个啥。回头你就只穿那皮膜在那里等着我,像现在这样儿,让我搂着你的大
屁股,撕开你的皮膜干你,把你干服了。」
说完了之后,赵永安拔出**脱离了马秀琴的身子,又是几巴掌轮了下去
,打得马秀琴连连告饶:「别打我啦,除了你,我真没在瓜地里跟谁有过。世
在他人就那样儿,他看灵秀和艳艳也那样啊!」
赵永安随手抓起马秀琴的健美裤擦抹着狗鸡上的粘液,连续撸了撸包皮,
看着自个儿那黑黝黝亮锃锃的家伙如此坚硬,免不了在心里一番自足:「老伙
计啊老伙计,那肉味不赖吧,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鼓秋着身子,赵永安凑到了马秀琴的身旁,他端着己个儿那粗大的家伙,
把包皮一捋到底,**裸涨凸着一个圆棱子再次插入到马秀琴的肉屄里,他边
插边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还得谢谢人家灵秀啊,要不是灵秀给你引荐
,也不会让我体验到你腿上的皮膜和健美裤的好处,哎呀~把你这大肥屁股包
的啊,那屄可真肥,干着可真得劲儿啊!渍渍~要不是你给咱老赵家生了焕章
,我非得跟老疙瘩揣艳艳那样儿把你的肚子给揣大了不可,不给咱家留个后.
..」
那赵永安的嘴里胡说八道,不沁人话,马秀琴也只是默默忍受着,被公公
推动身体变了方向,脑袋也扎在了大炕上开始闷声呻吟,结果换来的又是几巴
掌,那肥白的大屁股给拍得如那火烧云一样,在她的呻吟中荡出了血色浪漫。
「不言语?我叫你口儿闷,叫你不言语!」
赵永安又是连续抽打了几巴掌,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嘴里还连连催问
:「说,是谁在干你?舒坦不舒坦?」
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抽打,一次次让人羞臊无比的言语
质问,马秀琴终于抵挡不住,失声喊了出来:「啊~啊,公爹,是公爹在干我
~舒坦啊~」
那声音带着颤音,哼哼唧唧就传进了门外偷听的耳朵里。
听别人嘴里说那**屄的情节是一回事,看别人**屄则又是另外一回事,而
又听又看无疑是那理论加实践的当堂传授,再次上演,简直就是一堂活生生的
性教育课,加深印象。
杨书香的视线里,两具**相互翻滚相互摩擦着撞击出了火花,那惊心动
魄的场面是他继偷看到爸妈**之后第二次接触,整个人怔怔地傻在那,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