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脱下长裤。我想象着她那双洁白如玉的长腿,下体不由得肿胀,却由于贞操
带的束缚变得生疼。
「自作聪明,这是小羊的第三项罪状。敢在主人面前玩心眼,真是三天不打
上房揭瓦。」
「对不起。」
「这就完了?趁主人熟睡的时候,竟然敢吻主人的脸,按道理,把你的头踩
成肉泥都不够解气。」
「您,您那时知道?」
「如果不是你接下来懂得跪下来舔我的靴子,你真的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完整
地离开这间办公室?闭上眼睛,把头抬起来。」
唐诗兰是我的主人,也是风纪委员会执行部部长。我这次确实没有敢再耍花
招,比如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一饱眼福。我大张着嘴,等着罪有应得的惩罚,
可是什么都没有。
「你张着嘴干什么?」她终于没忍住笑。
「不是……不是要……用我吗?」
「用你?本大人怎么听不懂呢?」她的手拍在我的头顶,然后温柔地抚摸。
「我……」
「你什么你?主人听不懂,做奴隶的不该好好解释吗?快说,用你是什
么意思?」
「就是……」我的脸像火烧一样,「就是……」
「嗯?就是什么?」唐诗兰凑到我耳边,吐气若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撩
拨,大喊:「就是让我当诗兰大人的厕奴!」
「哦。是这个意思啊。」她装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羊的耳朵还挺尖
的啊,要不以后叫你小兔子?」
「无论是什么,都逃不过诗兰大人的手掌心啊。」我陪笑道。
「哼,嘴还挺甜的,三十鞭没白挨。不过这自作聪明嘛,还是得好好调教。
这次就当一个预告吧。」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我身后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味。温热的尿液
冲击的不是别处,正是我溃烂的屁股。痛楚从下半身就像超音速飞机一样直冲云
霄,而留下的一连串音爆则在我的体内延时炸裂。我发出货真价实的杀猪一样的
嚎叫,而唐诗兰的笑声就如同藤蔓缠绕上来。我脱力地倒在唐诗兰淡黄色的尿液
中,看着它被自己的血逐渐染红,为自己被盐分侵蚀的烂肉继续抽噎。唐诗兰小
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排泄物,站在我头的旁边,弯腰道:「这可是为小羊好。你
应该知道身体健康者的尿液在排出前是无菌的吧。我可是在帮小羊做应急处理的
消毒哦。还不快感谢我。」
「谢谢……谢谢诗兰大人。」其实我恨得牙痒痒。
「其实小羊应该恨得牙痒痒吧。真是可怜,谁叫你总是看错人,以为我是个
好相处的主人呢?」已经穿上长裤的唐诗兰陷进沙发中,一双长腿足以使她把双
脚搭在我的脸上。从这个角度看,唐诗兰显得无比巨大,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不
过她应该没有在意我,只是把我当一张脚凳。她在打电话:「喂,是医务室吗?
对,我是风纪委员会执行部部长唐诗兰。我的奴隶东方阳需要诊治,是屁股废了,
请为他安排一张病床。对了,他有个朋友叫西门朝,现在在你们那儿吗?在独立
的特护病房吗?那请把东方阳也安排进去。他们是挚友,何况西门朝的主人东方
蓉是东方阳的亲妹妹,他们不会为难的。好,就这么定了。多谢多谢,下次请你
吃饭。」
唐诗兰挂掉电话。虽然从这个视角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相信她正望着我:
「怎么?小羊,这回是真的感谢我吧。」
「您怎么确定西门他被阿蓉藏在特护病房,而不是藏在她自己的宿舍里呢?」
「因为监控摄像头啊,小笨驴。」唐诗兰伸了个懒腰,「在担架来之前,要
做个称职的脚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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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俗话说,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两个小时前,我刚把妹妹从办公室气跑,
本想着至少等一周再去把态度放软一些,没想到多亏唐诗兰,我现在又见到了她。
其实唐诗兰给我的档案复印件足够展开很多可以切入的调查点,而她却直接把我
送到妹妹面前,肯定是为了满足她糟糕的施虐欲。妹妹给我的屁股上完药后,就
搬了张凳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正好和侧躺的我面对面。她仍穿
着下午来当见证人时的衣服,可能是知道我被送进特护病房,没回宿舍洗澡更衣,
就匆匆赶来。她的脸上仍有淡淡的泪痕,其实她擦得足够仔细,是因为损毁的妆
容出卖了她——代表她后来真的哭过。俗话还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僵持下
去不是办法,于是我笑嘻嘻地问:「好妹妹,谁欺负你了?跟哥哥说说,我帮你
狠狠教训他一顿。」
「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教训他的话不劳哥哥出面,我自己来就好了。」
妹妹的面庞近在咫尺,「还记得刚才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东方阳。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择日不如撞日,那就让你尝尝现世报的滋味吧。真是欠了
诗兰姐一个人情呢。」
「阿蓉,你别忘了,未经主人允许擅自欺负奴隶是要去风纪委员会喝茶的。」
我吞了口唾沫。
「那就去嘛。再说,谁告诉你我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妹妹在我面前晃了
晃手机,屏幕上是她和唐诗兰的聊天记录。我不再犹豫,想起身制住妹妹,但屁
股的剧痛让我根本无法正常行动。妹妹一动不动,冷眼看着我又倒在床上,接着
伸出右手,轻轻捏住我的耳朵。
「我听诗兰姐说你耳朵很尖嘛。要不要撕下来泡进福尔马林里装饰我的办公
室呢?」
「阿蓉,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好吗?」
「错了?哥哥的态度和举动可一点都没表现出忏悔之意。」
妹妹的手骤然发力,就像真的要把我的耳朵撕下来。我本能地要去握妹妹的
手,却被她杏眼一瞪,胆怯地缩回来。或许是因为看见了我滑稽的模样,妹妹的
表情有一瞬间变得柔和。不过我很快就发现,那只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这次诗兰姐可是全部说了呢。原来哥哥也就在我面前还有事务所里装出一
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上不过和那些奴隶一样,在主人面前比狗还顺从。就是
这样的哥哥,根本没有以身作则,竟然还好意思训斥自己的妹妹,不觉得羞愧吗?
哥哥真是没脸没皮!一样是下贱的渣滓!而我还要因为医者仁心,给你这种两面
三刀的家伙上药?给我滚下来!真是脏了这张病床!」
唐诗兰即使大发雷霆,我知道她心中还是会设下一个界限,控制暴行的分寸。
而妹妹刚才这番碎碎念一般说出的凶狠之语给人的感觉宛若她随时将化身为风暴。
这是我人生中次见到妹妹发怒,哪还敢怠慢,就算以后要坐轮椅,还是翻过
床上的护栏,跪在妹妹的椅子旁,行三叩九拜之礼。
「对不起,我真的在悔过了。」
「哥哥刚才说过的吧。」然而妹妹仿佛根本没看到我的举动,仍盯着病床上
的枕头,「现在的兄妹关系,十对里九对哥哥都要为妹妹做牛做马,剩下一对里
的哥哥则每天战战兢兢深怕被自己妹妹活活玩死。既然这是风潮,一直没让哥哥
过上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还真是抱歉呢。那不如哥哥,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好
吗?」
我绝望地抬头。妹妹靓丽的短发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她的身躯依旧娇
小,只需盈盈一握的气力就能将她拥入怀中。我以前经常这样做,因为知道妹妹
永远会对自己好。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我明明只是坚持着自己的理念,而
妹妹她一直知晓啊。为什么她还会有那样扭曲的观念?对呀,凭什么一定要我认
错?明明我才是有理的那一方!
「东方蓉,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东方阳,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呢?」
妹妹露出无情的冷笑,双腿蜷曲,然后朝我笔直蹬出。她的出腿又快又狠,
而且由于唐诗兰的惩罚,我精力早就消耗大半。妹妹的牛皮靴的靴底远比唐诗兰
马丁靴的靴底坚硬。我的胸口一闷,如同被大锤砸过,身子朝后一摔,裂成几瓣
的屁股又碰到地上。我正哭嚎,妹妹站起身,腰肢一扭。若不是我及时用双臂抵
挡,怕是几颗大牙都要被她一脚踢断。妹妹没有一丝怜悯,如同机械一般,一脚
接一脚精准地朝我攻来。我全神贯注,却还是来不及后撤,鼻尖被她靴底的防滑
纹路擦了一下,在空中划出一道血滴绘制的轨迹。妹妹突然停止攻势,我愣了一
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大丈夫能屈能伸,看着妹妹把椅子也挪过来,
彻底把我的希望封死,我也该继续求饶了。
可是……
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因为在妹妹面前就要摆出哥哥的架子,如果真
有这种念头,我刚刚也不会讨饶。
而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对的。
就算这个世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就算这个世界主人掌控奴隶的一切,每一
条性命都应当仍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一个奴隶的人生应当因无所谓的理由而被随
意践踏。
就算是为了爱。
对,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因此不能让她以这个因由瞒天过海,犯下最具
欺骗性的罪过。
如果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敢对抗,我下午凭什么朝夏麟伯爵承诺,自己有勇气
对抗茜殿下呢?
「哥哥,该投降了。」
「是啊,东方蓉,不过该投降的是你。我悔改的只是我的态度,但你才应该
认错。我是不可能会对西门朝置之不理的。」
「那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妹妹再度蜷腿,可这次,她的鞋底并非对着我
的胸膛,而是对着我的脸,「死在这样可爱的妹妹的脚下,哥哥应该算是死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