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耀-捭阖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琉璃狐
有百般的巧舌周旋,也注定难逃一场淫靡不堪的下流沟通。
「沁儿,你先听我说,」扶起行礼的颜雪衣后,耶律杨竖起一指,按住她欲
张的红唇,轻轻揉捻,笑意盎然,说道:「我一开始就知道沁儿在担心什么,所
以早就令鳌殷去挡住外面那个多事的小兵了,有什么事情就让他在外面禀报好了,
这样一来既不耽误你的正事,又不损害你的形象,也不会打扰到我们亲热,多好?
而且沁儿你就更不用费劲的去穿什么衣服了,反正你还得在关外等上大半个时辰,
这会儿穿了一会儿又要脱掉,何必如此麻烦?」
「可是殿下唔…」颜雪衣一张嘴,耶律杨就将手指伸了进去,穿过那两排素
白整齐的小巧银牙,压在了她的舌头上。
「不要可是了!」耶律杨态度坚决,情真意
切的继续说着,「沁儿,你我都
知道,待你入关之后,我父王定必会为你这位有功之将接风洗尘,大设晚宴,而
你身负军机,又必须尽快赶赴帝都述职,说不得明天一早就要动身。所以此时此
刻,就是本世子唯一可以对你尽表相思的机会了,哎,如今局势未稳,天下动荡,
下次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你口口声声说钟情与本世子,难道真的忍心破坏我们
来之不易的初见吗?」
颜雪衣摇摇头想要说话,但含在口中的手指却一直在搅动她的香舌,让她无
法出言否认。
「沁儿…我就知道你不忍心…那我们继续做下去吧……」
耶律杨似深情流露,深情的低头亲吻起颜雪衣的脖子和肩头,那对暴露在空
气中的圆润酥胸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悉心照顾,时轻时重、拉长推扁,弄得颜雪衣
稍微冷下来一些的身子,又开始重新燃了起来。
外面,鳌殷的嚷嚷声越来越不客气:「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你不能
进去,这是世子的命令,你还想抗命不成?」
「抗命不敢,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家莫速尔将军。」
「你的事再重要,能有世子和你们将军的交情重吗?我可告诉你,你家将军
现在可不一定乐意见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呃……商议国家大事呢,
打断不得!若是打扰了他们的兴致,你这个小小士兵可担当不起。」
「呼——」帐内的颜雪衣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在留心帐外的对话内容,鳌殷话语里那个小小的停顿,让她内心经历
了一次巨大的起落。
以鳌殷的耿直鲁莽,口不择言的蹦出一句「你家将军现在可不一定乐意见你,
她和世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干得起劲儿」那是再正常不过了。而颜雪衣现在恰恰最
害怕这个,她不愿意把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软弱妥协暴露给诸葛政看。
自初见始,诸葛政就一直都在支持她、拯救她。
这个才情无双的男人,于她而言就仿佛是一面镜子。
她巧笑倩兮,镜子里就是美好的黄花少女。她婉转承欢,镜子里就是淫媚的
无耻骚货。她衣衫不整、饥渴放纵、失神的输给陌生男人的粗鄙肉棒,镜子不会
说什么,却时时刻刻都在映照着她那一幅幅肮脏又狼狈的堕落丑态。
情深则自愧,帝女应如是。
如今的颜雪衣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够在镜子之前留住最后的一丝尊严。
唯愿对镜梳妆时,少女颜色似无暇。
如此,便已极好。
……
当颜雪衣再三确认诸葛政是真的被死死挡在帐外之后,她发现自己紧张了许
久的心神终于松弛下去。
似乎只要能不被诸葛政看到,那么再大的屈辱她都能咬牙坚持。
颜雪衣心中默然,为了扮演好铁沁儿而做出的所有牺牲,哪怕再糟糕再丢脸,
终究都会成为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虽然委曲求全,但日后只
要找到机会除去耶律杨,那所有的不堪都将散为云烟,一如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卸去心事后,颜雪衣顿时恢复了几分从容之姿。
而洞若观火的耶律杨却从她的眼神深处窥得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似
乎是一种因为能够继续偷欢而产生的小小庆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际,他牵着颜雪
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
结实的腹肌,浓郁的阴毛,粗大的男性象征……
颜雪衣半推半就的挨个抚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丰满的娇躯几乎要重新贴合上耶律杨的身体,那支依旧滚烫滑腻的巨硕阳
具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变换角度,做这件事的时候,她神情坦荡,昂首挺胸,
动作自然,像极了一个早就习惯于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蛮族女子。
「我家将军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议大事怎么没声儿呢?」短暂沉寂之后,靠
谱的诸葛政依旧没忘了正事。
「这个烦人的小兵真是难缠。」耶律杨看着颜雪衣的眼睛,缓缓说道。
颜雪衣不得不点头附议,以表现出对帐外之人的厌恶,之后轻咬耶律杨的手
指,朝他送出一个乞求的眼神。
耶律杨笑着抽出颜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她软糯的嘴
唇上划过。
檀口得闲,颜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滥的津液,然后连忙以尽量平静的声音大声
说道:「嗯,本将军思索良久,觉得世子说得极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万,便
可奇袭川西,助吕桦元帅大破姬家,到时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离打通,只待
腾出手来,兵威西驻,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众而降了。」
此话自帐中传出,煞有其事一般,听得帐外
鳌殷一愣。
「这下你听到了吧,就在这儿等着,再敢乱闯饶不了你!」鳌殷恶狠狠的嚷
道。
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并不打算与这个憨直的护卫计较,倒是心中觉得
好笑,那妮子在这方面的反应倒是挺快,说得有模有样的,搞得好像还真是在谈
论天下大势一样。
「沁儿,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增兵?」耶律杨先是表情玩味,随后戏谑更
浓,细细的品味了一番颜雪衣那段解围之语后,他摸了摸颜雪衣扶在他鸡巴上的
玉手,引导她前后抚摸,压着声音笑问道:「莫非你要的兵,是这里面存着的子
弟兵?」
「一国世子,与一位将军,在兵卒之前商议军事,这代表的可是整个大离的
军威,世子怎可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颜雪衣柳眉微皱,语气嗔怪,但手上
动作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内热气腾腾,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
不争气的小穴就已经擅自开始期待起被滚烫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觉了。
耶律杨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粗壮的肉棒上揉来揉去,她就顺从的用力捏着,
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间被夹起褶皱。
「哦?我与将军讨论出兵之事,这不正经?难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说说,
却没有腾出手来配合将军演练兵法吗?如此的话,沁儿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
如何与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发挥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杨说话之
际,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颜雪衣的战裙之下转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响的铁鳞,隔
着滑腻的丝质亵裤在鼓起的阴唇上拨弄个不停。
颜雪衣夹腿逢迎,好似听凭调令,只闻耳边蓦然响起一道充满调戏的高声对
答。
「听说川西有一座天险名为子午谷,此谷位于饱满的环山之中,谷口狭
窄,又潮湿幽深,我大离军士频频叩谷,却始终被阻于谷口,强攻火计皆难入内,
不知将军为何觉得只需增兵一万,就能破开此道天险呢?难道在将军眼中,这道
令人垂涎的重要门户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可以任人揉捏?」
说到「任人揉捏」,耶律杨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颜雪衣的阴户。
好像这一刻他真是在沙盘之上推演军势走向,正认认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
的离军军阵,不停变换着阵型,试图攻陷颜雪衣双腿之间的「幽谷天险」。
颜雪衣听得面红耳赤,又被揉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嘴硬道:「既为天险,自
然坚固,岂是易入之地。」
耶律杨笑而不语,再添一手,十指协作,在丝质亵裤的裆部抹开了一个蚌状
轮廓,两道饱满厚实的肉质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开来,推挤堆积至左右两侧。
失去了这道防护,中间的娇嫩敏感的凸点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攻击,即
便是隔着亵裤在抠挖,也依然弄得穴儿里的淫水汹涌奔腾,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儿还没说完!」
颜雪衣连连求饶,耶律杨这才稍稍放缓攻势,笑道:「这才对嘛,沁儿久经
沙场,经验丰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议,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这样的天险…无巧可取…狭路强攻只求兵精…唯有
…啊哈…唯有以力破之…啊…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啊…殿下别弄沁儿了…」颜
雪衣强忍颤声,顺着耶律杨的双手不住扭腰,晃得铁鳞裙摆沙沙轻响。
「好一个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杨接过话来,追问道:「若是一定要
侵入,那得需要多强的弓,多硬的弩呢?」
「这……」颜雪衣心意微动,凝滞只是片刻,便领会了耶律杨的弦外之音。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主动抬起垂着的那只手臂放至耶律杨的腰侧,纤纤
玉指轻佻慢抚,顺着耶律杨腰部的肌肉纹路一直向着他的背后游滑过去,随后更
是大胸压境,丰腴的玉体激烈的撞入了他的怀中,藕臂紧贴其背,顺势将之猛地
搂住,上下抚摸,仿佛是在品鉴一张人形大弓。
「若要侵入狭地,自然是需世子殿下这般的强弓。」
「哦?这说法倒新奇。」耶律杨故作不解,「不知本世子在沁儿的眼里,是
如何的一张强弓?」
颜雪衣指尖微动,轻搔其背,好似撩拨弓弦,想了想,顿了顿,把头靠在了
耶律杨的胸膛上,痴迷般的低声答道:「世子这张弓,坚韧刚劲,强壮挺拔,腰
动之时猛似弦震,挺顶烈如万箭齐发,纵使是沁儿这样的沙场老将,若被世子这
一张大弓瞄准,那下场也只能是应弦而倒,被射得无法自拔了。」
如此谄媚之言,出自一位绝色佳人的口中,耶律杨听得嘴角上扬,眼中难掩
喜色。
他不是习武之人,体魄
其实并没有颜雪衣说的那么强健,但那又何妨呢?耶
律杨傲然一笑,确实,自己腰脊如弓,胯藏巨箭,一旦在女人身上开弓上弦,尝
过那般滋味后,天下女子谁又会不俯首低头?
念及至此,耶律杨终于能够确信,这位熠朝公主对他离死心塌地已不远矣。
他难免有些意气风发:「那硬弩又当何如?」
颜雪衣痴痴一笑,并没有急着回答,有时候过于对答如流,反倒容易弄巧成
拙。
她低头望向手里抓着的大家伙,发现刚才说的那些奉承话让这根不久之前才
从她小穴里抽出的粗大肉棒开始臌胀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兴奋地跳动着,皮下青
筋充血如江河汇流,汹涌澎湃,隐有暴起之势。
男人心中的快意或许可以藏起来不露痕迹,但这胯下傲然之物,却在女人手
中无以遁形。
颜雪衣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那番恬不知耻的讨好给点燃了。
但她没有察觉的是,其实她也深陷在这个自轻自贱的诡异氛围中,虽然心里
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在逢场作戏以解眼前之危,可身体偏偏就自顾自的入戏太深起
来,在摇尾献媚的自辱行径中愈发兴奋,竟是将那份尊严被自己亲自践踏得稀碎
的糟心感受给扭曲成了源源不断的恶劣快感。
耶律杨顿觉掌心之上甘露涓涓,甚至还有带着体温的玉液在一滴滴的继续淌
落,好似有意要告诉他,她怀中这位裸露着上身和他互相抚摸着对方性器的女子,
已经湿得不成体统。
他侧过头,和蓦然回眸的颜雪衣正好对上。
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里,似乎尽是对他的倾慕与渴求,耶律杨看得怦然
心动,磅礴之物也随之一抖,变得更粗更红。
颜雪衣娇呼一声,玉手缓缓轻捋巨根肉皮,如获至宝。
她缓缓开口:「像世子殿下这么硬的粗大弩箭,威力实在惊人,若是击中人
身,插入体内,想必只需有此一射,便定能弄得中箭之人气息奄奄,瘫软无力了
吧……」说到这里,她又将脖子仰得再高了一些,出声火热,几乎呢喃,「若是
将之配予世子的子弟精兵,天险就不再坚固,川西门户只要还有那一条缝在,就
会立刻被雄壮的弩箭贯穿幽径,直抵谷心!」
「说的真好!」耶律杨忍不住大喝一声,「兵械既足,战法何演?」
颜雪衣脸上倏地飞红,她如何听不出来,耶律杨不依不饶的索问战法,话中
之意就是要让她来说出,这子弟雄兵过一会儿之后将会以何种方式在她两腿间的
幽谷内操练起来。
对话荒淫至此,纵是早就豁出去了的颜雪衣也羞得螓首低垂。
略有迟疑后,她稳住心神,尽量以隐晦的言辞回答道:「我大离兵锋炽热强
盛,强弓硬弩世所罕见,若这样的精悍之军辅以奇袭之策,万军迅若奔雷,所向
披靡,定能打得谷口守军措手不及,门户洞开。到那时候,世子这支子弟雄兵轻
而易举的尽数深入,只需不断来回奔袭,便可叫敌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哦?」耶律杨频频点头,似乎是在深思此法利弊。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非但没有丝毫分心的迹象,反而还更加激烈起来,数个指
尖相互配合,抠挖揉按,很快的就将颜雪衣潮湿一片的阴户给勾出了丝丝黏黏的
稠密淫汁。
颜雪衣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淫欲的攀升,可小穴内的琼浆玉液却已不再
听她使唤,止不住的越流越多,脑子也有些晕晕沉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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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杨这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声哎呀,然后故作惊讶的笑问道:「可是沁
儿,你看啊,那谷内水汽极重,环境又幽深潮湿,按理说,道路应该是泥泞不堪,
让人如陷泥沼啊,如此一来光是进军就困难重重只能缓慢推进了,又如何能够快
速行军并且来回奔袭呢,这岂不有违兵法常识?」
「殿下……此言差矣……」此时的颜雪衣已被摸得媚眼如丝,什么也顾不得
了。
她更卖力的套弄着耶律杨的肉棒,呼吸灼热,竟是颠倒黑白的说道:「当下
沁儿与世子所言的兵法,恰恰需要道路湿滑,才更易于世子的雄兵在内肆意
驰骋,
横冲直撞……」
「哈哈哈哈,沁儿不愧是我军中大将!如此兵法别具一格,深得我心啊。」
见到颜雪衣暗自扭腰不能自持,已经算是向他彻底投降了,耶律杨开怀大笑,
如同君王发布将领:「既然如此,沁儿大将军可愿亲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引我
大离的兵锋深入川西复地,冲破子午谷屏障,摧毁熠朝余孽最后的盘踞之地,打
得他们仅存的反抗之心也一泻千里呢?」
「好……」颜雪衣吐字一半,便如鲠在喉。
她娇躯饥渴,空虚难耐,对于耶律杨接下来的任何行为,本来都是拒意全无
的。
只是「熠朝余孽」这四个字突然刺痛了她灵魂,她努力不让耶律杨看见,但
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愤恨。
这一丝复杂的情绪,挽大厦之将倾。
颜雪衣突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小手停留在耶律杨红通通的大龟头上,想要
放开,却又万分的舍不得松手,最终兜来兜去,进退不得,只能是自怨自艾般的
说道:「世子的子弟雄兵乃是天下精锐,先锋前军就已又大又硬,即便独战,都
可轻易探入幽谷,直捣黄龙也不无可能……如此勇不可当的滚烫大军,何须沁儿
来带领呢……」
「嗯?」耶律杨拉长了鼻息,「沁儿的意思,难道是说本世子这只旷世雄兵,
根本不需要将领统率,也可自行破敌?」
颜雪衣乍听无碍,便嗯了一声。
耶律杨脸上立刻展开一副戏谑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在沁儿看来,熠朝余孽已经沦落到连无将之兵都
无力抵挡的地步了?屹立了数百年的王朝,在你眼中,如今就是那般的懦弱无能,
不堪一击是吗?」
「是,是的…」颜雪衣微微咬牙,这份莫大的屈辱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神
愈发濒临破碎。
「本世子真的是非常欣赏沁儿你这幅藐视敌手的大气魄!哦,看来沁儿对熠
朝余孽果然是恨之入骨的,居然听到我在言语之中蔑视他们后,你的小穴就跟着
有了反应,很兴奋吧?我手指在外面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深处刚才连续收紧了
好几下。」
耶律杨说着便从颜雪衣的裙底抽回了湿漉漉的手指,作为凭据放到她的鼻尖
之下。
「看看,一提到熠朝余孽,沁儿的战意就变得如此的激昂了。」
自身淫靡的味道冲入鼻腔,颜雪衣抑制不住的开始全身直抖,蜜穴里渴求激
烈摩擦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脑海变得更加昏沉,那些杂乱纠缠的不宁心绪,
咔嚓一声,忽然间就全都崩散了。
下一刻,颜雪衣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国破家亡之仇,终究还是没抗住欲火的煎熬,颜雪衣恨自己毅力薄弱,更为
自己的淫荡身体而感到羞愧。虽然有大势所迫的成分在里面,但她身为堂堂长公
主,大熠复国最后的希望所在,竟然在当面听到生死大敌侮辱大熠的情况下,不
但选择了依旧对他笑脸相迎,甚至还继续用着最下流的索求行为,向这个仇人去
传递自己想要被他的蛮族大鸡巴狠狠奸淫的内心渴望。
这是何等的可耻与悲哀,街头坊间所骂之下贱货色,想必也不过就是她现在
的这个样子了吧……
耶律杨倒是十分满意。
将大熠最后的血脉玩弄于鼓掌之中,戏耍得这位可怜的亡国公主向他彻底献
上身心,被玩遍里里外外,最后还要含着敌人的手指,却在心里痛恨自己。
这样的事情,古往今来可还有第二例?恐怕亦无来者也!
希望,本就是最大的绝望。
看着正是因为有了一丝丝缥缈无垠的希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妥协,最
终沦为了死敌玩物的颜雪衣,耶律杨忽然之间感慨颇多,再一念及自己才是俯视
一切的那个胜利者,一种极致的快意就无限的升腾了起来,让他如上云端。
颜雪衣表情淫荡,小嘴嘬得渍渍作响,像是吮吸阳具一般认真,将沾着自己
淫水的手指挨个舔舐干净。
随后,她背过身去,小手抄腰,亲自掀起裙甲。
耶律杨低头,刚瞧见颜雪衣为他露出来的圆润美臀,便一个哆嗦,感觉到有
一只修长的玉手从更下方的双腿之间穿了过来,温柔的缠握住他胯下的宝贝。
小手蓦地一拉。
颜雪衣丰腴饱满的桃臀就像是一艘急于停泊的船舟,船篷下渔夫拽着粗壮的
船绳想要靠岸,用力大了些,于是整艘船就一下子冲撞在了结实的河堤上,船与
岸「啪」的一声,激起肉浪层层,波纹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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