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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耀-捭阖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琉璃狐
隔着薄薄的丝质亵裤,滚烫的阴唇终于和火热的肉棒再度兵戎相见。
颜雪衣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扭过头来,瞳色
迷离,极尽谄媚的催促道:「世
子兵强马壮,率军入谷…自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吗?」耶律杨连续翻转双掌,抓捏着颜雪衣的光屁股,一边轻轻
的揉着,一边故意不解风情的调侃道:「不行呀,本世子没带过兵,哪有统御军
士的经验,胡乱指挥怕是不合沁儿的心意吧,还是请沁儿将军亲自领兵破关比较
好。」
颜雪衣默不作声,咬着自己的手指,只是两条修长的玉腿正紧紧的互相夹磨
扭动着,将耶律杨热烫粗长的硬挺阳具越裹越紧。
耶律杨决定给她一些甜头,趁着她那纤弱柳腰偷偷的往后挺动之际,顺势配
合着向前一顶,鹅蛋大的棱冠顿时重重的刮蹭在鲜嫩的阴蒂上,爽得颜雪衣猝不
及防的大张樱口,呻吟出声,嫩穴之内更是春水滚滚,倏地涌出一股暖意,淋湿
了耶律杨猩红的龟头。
「将军明明和我一样战意昂扬,难道不期待子弟雄兵们杀入谷中后那酣畅淋
漓的一战吗?」耶律杨柔声蛊惑,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反复在颜雪衣紧闭的大腿
间游走。
数息之后,颜雪衣再难自持,她亲手解去裙甲,又弯腰褪去了湿透的亵裤,
再包括之前一直都剩着的护腿长袜,她全都主动脱得干干净净,彻底以赤身裸体
的模样,面对面的站在了耶律杨的身前。
这一次,她是真正意义上的身无寸缕。
这具足以惊艳世间的娇柔之躯,以一丝不挂的纯粹身姿挺立于两国战场之上,
卸下所有的外物,回归原始的自己,这似乎就是颜雪衣于破碎的心境中,寻找到
的能够直面耶律杨背后那座那决定她命运的巍巍天关的态度。
「既然如此,世子美意不可辜负,沁儿愿意亲自操练它……」颜雪衣踮起脚
尖,一手扶在耶律杨的肩膀上,一手反握住那条粗大的鸡巴。
耶律杨故意一动不动,不予配合,颜雪衣只好极其不雅的主动挺起腰肢,把
整个淫汁闪闪的光洁阴户高高抬起,送到粗大肉棒的正上方。
雄兵在手,一牵一引,在她这位「军中主将」的率领下,「子弟雄兵」披甲
上马,转瞬之间就奔袭到了那座已然失去所有屏障的「幽谷天险」。紧闭的谷口
之前,兵临城下威势赫赫,谷内领土已是势在必得,耶律杨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这护城河是决堤了吗,为何还没等到大军压境,谷口就被弄得泛滥成灾?」
颜雪衣羞愤欲死,装作没有听见。
不曾想耶律杨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帮她分析道:「我看呀,定是沁儿的名将
之威声名远扬,谷内那些软弱无能的熠朝余孽听闻是沁儿你亲率大军,直接就吓
得屁股尿流,自己掘了护城河堤以示投诚,准备好要开城投降了。」
听到耶律杨把屁股尿流几个字咬得极重,颜雪衣的脸蛋没来由的就变得更加
羞红。
「沁儿,你怎么不说话了?」耶律杨拍了拍颜雪衣的挺翘肉臀,待她抬头看
向自己,叹了口气,才继续以商议大事的口吻说道:「哎,没想到熠朝的余孽竟
是如此的不堪,两军还未开战,居然就做出了通敌叛国、卖身求荣的无耻勾当!
沁儿你说,这种奴颜婢膝的低等人,配得上被我大离的精锐出手剿灭吗?」
「配…不上…」
短短的三个字,颜雪衣答得心如刀绞,她扬起头,将自己那双狭长的眸子睁
得大大的,可是屈辱的泪花还是快要溢出来了。
这些话字字诛心,句句都骂在了她的心尖上。
仿佛就是在刻意提醒她,无论是有什么苦衷和缘由,但她此时此刻在敌人的
军帐里宽衣解带、以最不可见人的姿态跟敌国世子所做的这些龌蹉事,实在是跟
卖身叛国无甚差别!
贵为公主,对着敌人的鸡巴张开双腿,这岂不就是天底下最最彻底的开城投
降?
可偏偏耶律杨还不打算放过她。
在刺痛了颜雪衣的内心之后,他还作势要挪走那根颜雪衣想要得都快想疯了
的雄壮之物,「要不还是退兵吧,免得弄脏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
「不行!」
颜雪衣悲愤交加的央求道:「世子殿下,不能放过这些卖身投敌的叛徒!」
「为何?」耶律杨摇头,显然是对颜雪衣的回答不满意。
颜雪衣羞恨万分,咬了咬银牙,腆着脸再次开口说道:「如今我大离已是天
下正统,应有替天行道之责,那些前朝…前朝余孽…他们连叛国这种事都做得出
来,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所以不能放任他们祸乱天下,必须与之一战才行…」
说罢,她直接沉下腰肢,想要促成两军交锋。
但耶律杨早有准备,在颜雪衣即将下沉的一瞬间,他就抓住了颜雪衣紧弹的
臀肉,五指深陷力道之
大,直接将她定在了半空之中。
颜雪衣嘤咛一声,不上不下,煞是羞人。
耶律杨笑道:「沁儿还真是杀伐果断啊,灭国之战都毫不犹豫,可知你一但
下令进军,子午谷大破之后,富饶的川西平原就畅通无阻了,熠朝余孽会失去最
后的栖身之地,然后被赶尽杀绝,你就这么想亲手覆灭前朝吗?」
「本将军乃离国大将,建功立业自然心切,难道世子反对前朝心软?」事至
此时,颜雪衣已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不要脸的话说得畅通无阻。
「沁儿忠心耿耿,真是令人钦佩!」
耶律杨赞叹一声,五指松开,爽朗笑道:「沁儿求硬,我岂能软?」
颜雪衣蓦然落地,脚尖踩实,还未来得及有所言语,便娇躯一震。子弟兵的
硕大「前军」撞击在她的幽谷门户上,如同攻城巨锥砸凹城门。
「唔!」
顷刻,城破。
波冲阵虽然只进去了半个龟头,但好歹是城门失守,鱼池遭受殃及,颜
雪衣胯间汁水冒渗,舒服得扬起脑袋。
耶律杨这位「督战之人」则低头欣赏起两人的短兵相接之处。
硬红的大龟头挑开了紧紧闭合的白虎肉缝,溜光水滑的肉穴顿时像是失去了
一层城门的阻碍,而再挤进去一些,一大股温热的精液就立刻淌了出来,分流而
下,宛若一条条白色游龙,沿着他的肉棒盘旋滴落。
看到这一幕,耶律杨微微一笑,有意退军一般,往外抽了半寸。
颜雪衣困惑的看向他。
耶律杨干脆拔了出来,挺立着,好让颜雪衣看得更清楚些。
「沁儿,你好大的胆子,来求本世子增兵,居然还夹着这么多别人的子弟兵!」
听着耶律杨颇为失望的语气,颜雪衣先是愕然,再是羞怒。
可耶律杨死死把持住了她的此时的命脉,纵是万般厌烦无奈,她也只好配合
着对方继续戏耍自己,强颜欢笑道:「这可误会沁儿了,这些都是世子殿下您的
子弟亲兵呀!」
「哦?本世子怎记不清了?」耶律杨挑眉。
颜雪衣水眸哀怨,抿了抿嘴,实在是想不出两全的说辞,便只能羞涩的站开
双腿,以两手指尖扒开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粉蚌大开,又无龟头堵路,这一掰,被淫水稀释得清了些的白浆就流出得更
多了,一股一股的垂落到地上,拉出长长的黏丝。颜雪衣扭过滚烫的脸颊,看了
一眼帐外的方向,料想不会被诸葛政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之后,她才鼓起勇气跟耶
律杨解释道:「世子请看,这些子弟兵陷入敌营后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可撤
军轨迹却毫无乱象,兵分数路仍是井然有序,个个生龙活虎,即便有些折损也还
是那般浓厚诱人,试问除了世子殿下之外,还有谁能够坐拥这般精锐之师?」
「沁儿这么一说,本世子倒是全都想起来了。」
耶律杨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颜雪衣小穴口的软肉,终是满意的点了头,「不过
话又说回来,既然之前就给过你这么多子弟兵了,那沁儿何故这么贪心,又要来
与我商议增兵之事?」
「将者点兵,自然都讲究个多多益善。」颜雪衣柔声对答着,小手已经主动
伸下去抢夺耶律杨的兵权大棒了。
耶律杨这次倒没躲,任由夺权心切的颜雪衣将这支大军捉去。
「世子,下令吧……」颜雪衣娇声乞求,按着耶律杨粗大的龟头使劲儿在阴
唇上揉搓求欢,滑来滑去压得城门大开,穴口轮廓都变成了龟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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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沁儿,你这小小的练兵场都装不下了吧。」耶律杨摇摇头,环住颜雪
衣的小腰,一手放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用力揉了揉,然后压着子宫的位置往
下腹缓缓推挤,顿时「咕」的一声,一汪炽热的精液从子宫倒灌回阴道,顺着紧
窄的肉壁缓缓被排了出来,溢脏了耶律杨的半个龟头,也弄粘了颜雪衣的大腿内
侧。
颜雪衣顿感无地自容,只想像个小女儿一般大喊着「讨厌」二字,然后找个
地洞钻进去。
可惜身前的男人并不是她心意所属的诸葛政。
那般作态,注定只会惹来耶律杨的耻笑。
所以颜雪衣脸色胀红,说不出话来,再巧言善辩的人儿,这时候胆敢开口,
也只会言多必失。
耶律杨瞧着欢喜,兴许是忽然有了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情,便像了一个好男人
似的,轻柔的抚摸着她颤抖的臀峰,反过来安慰道:「也罢,谁叫沁儿战功赫赫,
又是本世子的股肱之交呢,既然沁儿想要,那就统统都给你吧。」
「谢世子……」
终得应允,颜雪衣惊悚的发现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可那刚刚升起些许担忧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她扶正耶律杨的肉棒,再次
踮起脚尖,压臀沉腰,转眼之间粗大雄壮的蛮族鸡巴就已进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摊面团外边余了一截被水泡胀的擀面老杖,皮纹皱皱,黝黑
夺目。
「唔唔唔唔唔唔……」
颜雪衣嘴里连绵不绝的发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气声,即便她已经习惯了吞纳这
种大到犯规的阳具,可每一次重新被进入,她那紧窄如初的小蜜穴都依然要再受
一遍翻地开垦之苦。
眼看已经插进去半根,即将抵达颜雪衣的花心深处。
耶律杨突然又灵光乍现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对了
沁儿,咱们是不是忘了你的亲兵还在外面,他不是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
报吗?」
此言一出,颜雪衣微拱着的光滑背脊明显一紧。
耶律杨试探的问道:「要不,先停下来听他说说?」
沉默了一会儿,颜雪衣似摇非摇的摆了摆脑袋,不答话,却禁不住先用行动
回应了耶律杨的询问,她扭着小蛮腰继续寸寸下压,滚烫的肉穴贪求着龟冠小齿
的磨刮,缠绕吮吸着将之一吞到底。
花心震颤,脊柱酥麻。
在这久违快感的碾压下,颜雪衣丰臀收紧,死命前顶,本能的就要彻底箍住
这来之不易的硕大阳根。
耶律杨自然也耐不住这般紧密结合,也是本能的一个挺腰提腹,狠狠顶撞,
将颜雪衣的蜜穴花径填得又胀又满的同时还触底反弹,这般销魂一击,刹那之间
就美得颜雪衣有些心神恍惚。
「呼呼…呼…沁儿为何不先听要紧之事?」
搂着颜雪衣的娇躯缓了几口气之后,耶律杨明知故问,想听听神情荡漾中的
颜雪衣,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这会儿的颜雪衣可就没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
她抱住耶律杨的后背抚摸个不停,小腰无意识的左右摇晃着,狭长的双眸里
尽是动情的水气在升腾弥漫。男女交姌本就是芸芸众生最无法抵抗的本能所在,
穴中插屌的女子极乐,就犹如饿极之人口中那美味佳肴,是填饱肚子的极大之事,
也是口腹之欲的本性使然,进都进去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即便有,也无人具
备那扭转乾坤般的天大毅力。
故「世子亲征,沁儿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杨大声赞叹,随后猛地挽起颜雪衣的双腿,将她推倒于
矮桌之上。
一声闷响,两团大肉,如山倾倒!
猝然躺下的震颤之中,颜雪衣双乳乱颤,前后动荡,即便摊平成柔软的扁球
状了,也依旧坚挺巨硕,抖得十分厉害。耶律杨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挺动腰臀,同
时也忍不住要抓住这两座汹涌起伏的高耸玉峰,埋头大快朵颐,又捏又咬。
颜雪衣胸部最是敏感,上下皆被支配,快感连连,便扬起脖子任他采撷,双
腿很自觉的就高举起来勾在了耶律杨的腰上。
两人像是阔别已久的恩爱夫妻,一上来就想要干个痛快似的,「咕叽咕叽」
的性器交合声越来越不堪入耳,这场本该逐渐升温的两军肉搏,一开始便攀上了
极高的起点。
而帐外,此时却又在四目相瞪。
护卫鳌殷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没弄明白,怎个回事嘛,明明刚才还在认真的讨论增兵之事,那
个干起来特别带劲儿的女子武将讲明白了强弓硬弩的重要性,又有理有据的提出
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袭战法,最后还在沙盘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战局,模拟了破
城而入的战果,这不还没商议出个确切结果吗,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没了谈话的声
音了嘞?这兵到底是增还是不增啊?
鳌殷瞪着诸葛政,一脸的憨直迟钝,「欸不对,哪来的沙盘?」
「你问我呀?」诸葛政简直服了这厮。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诉这傻子护卫,当然有沙盘,只不过不是你主子从殇阳
关里带出来的,而是咱们那位自甘堕落的大熠长公主殿下,从不远千里的南方地
界投怀送抱,并亲手剥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帐内横陈摆好的胴体沙盘!
以娇躯为沙盘,化曲线作地势,峰峦叠嶂,连绵起伏,沟壑纵横,流水潺潺,
各种地形应有尽有,一不小心就要迷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当属此间三人都曾在这沙盘之上游山玩水过。
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个莽夫,转而静下心来,专心致志的从愈发狂
野的风声之中捕捉帐内的动静。
以诸葛政的听力,其实从最开始耶律杨夸赞颜雪衣是位女中豪杰的时候,他
就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无论是颜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让他听见的,还是
压低声音羞于说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明白。
那时他还曾诽腹,耶律杨这个把中原学问研究得颇为不俗的北方蛮子,恶趣
味方面倒是挺像自己。
还女中豪杰,哪有这般撅起屁股给仇人肏的女中豪杰?
那家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极尽羞辱之事,嘴上却句句皆为褒赞溢美之词,这
对于七窍玲珑的颜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负山岳,比起那恶意满满的含沙射影
还要伤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颜雪衣足够的不屈不挠,虽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跪下去,
但也任何时候都能再站起来。
女子珍奇如此,也是诸葛政不肯轻饶于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波砥砺缠绵的死命劲儿宣泄完,颜雪衣已经小去数次,正一边喘息
休憩一边搂着耶律杨的脖子翘首以待。诸葛政静听其中,滋滋吻声并没有持续太
久便有了其他动静,悉悉索索的,应该帐中男女打算换一个交合的姿势。
果然,接下来的抽插频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
在诸葛政耳中,颜雪衣的呼吸声虽然依旧短促,但她在压抑呻吟之音的同时,
竟然还能游刃有余的以言语回应耶律杨的诸多羞耻询问。
两人低语好似悄悄情话,佐以正经措辞,让人听后,简直对那些词语再也不
能直视。
像是耶律杨问:「沁儿快说,入谷兵马滋味如何?」
颜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龙精虎壮,骁勇善战,谷内奋战十分畅爽~」
耶律杨立刻谦虚一句「主要还是沁儿领军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扫穴,直
指熠朝余孽的要害深处。」
颜雪衣听了这刺激言语,更为羞耻亢奋,不由要回敬上两句。
耶律杨也听得欢喜,自然就性致大涨,少不得来上一顿埋头苦干,然后消停
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词,又有感而发,边操边说些「这条谷道湿滑狭窄,地形崎
岖,可惜我军势大,进入其中难免拖泥带水,奔腾起来好不痛快」之类的话。
再轮到颜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说话便没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么爽的前提下,她还能断断续续的拼出凑逻辑完整的言语,回句
「世子无需忧虑,只管用力夯实土地,谷内道路自然就会被拓得宽些」,这已是
令诸葛政听得要刮目相看了。
问什么答什么,好像不知不觉间,颜雪衣已经乐在其中。
淫言浪语渐渐压之不住,鳌殷再迟钝,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么,当即便忍不
住将帐门帘布掀开一隙,侧目窥之。得此机会,诸葛政也不留痕迹的轻挪一步,
顺着细缝向内看去。
昏暗的军帐内,男子好巧不巧的架着女子,正面朝帐门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跪立在散乱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后的离国世子在策马
狂奔,而被骑得胸前两团软肉不断上下翻飞的「母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
神色迷离不已的大熠长公主。
两国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实属难得。
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杨瞧见了自己,故意做给自己看,还是纯粹主仆情深,
要让那憨直亲卫饱饱眼福。总之从这一刻起,先前略显温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复存
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健腰腹的大力耸动,撞击之声响如鞭挞。
颜雪衣爽得乱叫不已,双眸含水,不停摇头。
诸葛政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闪的大方观看,也
不怕会中断这场好戏。
只是没过多久,诸葛政就感觉到了耶律杨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打量他。
一个有趣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升起,诸葛政捏紧拳头,又作镇定,短短片刻就
演出了那种痴心情郎被迫看着心爱女子逐渐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
佯装得毫不在意的惨痛苦楚。
又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儿……
自以为明察秋毫的耶律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骤然之间心中就涌出一股夺人
所爱、同时又毁人憧憬的畅快得意。
不用多想,颜雪衣贵为熠朝帝女、嫡长公主,在那群余孽臣子的面前当是何
等的倍受尊崇,又
是何等的典雅端庄?那么天仙似的一颗掌上明珠,谁会想到,
谁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杨的胯下,居然会就这么毫无保留的,突然变成了一
只低三下四的淫荡母狗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公主无人阅。
好诗好诗。
耶律杨摇头晃脑,对自己伸手即来的文采十分满意。
在确定帐外男子是颜雪衣的爱慕者后,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
到了,那不如就大方一些,给人家看点些精彩的。反正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黄
泉路上还是清醒一些比较善,莫要至死都被自家小公主的端庄假象给蒙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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