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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巫艾达
蒲团之上-僧尼秘史
作者:女巫艾达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 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 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 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
    上卷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

    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

    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

    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的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寂秋连忙止住小

    师妹的话头。她深知孩子们的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跟随海元师

    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学会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的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认识了水月

    庵的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

    众姑子念经超度。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小秋泣不成声。海元师太蹲下身为小秋

    擦干了眼泪,对她说:「小秋,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

    害。」小秋记得海元师太的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那以后,她剃度为尼,

    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出落得眉

    清目秀,亭亭玉立。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

    上少女的明艳。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作为闻名于世的性空师父最看重的女弟子,

    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

    水月庵的主持师父。海元生的美艳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

    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寂秋乃坐下

    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的经书。

    「师父,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

    「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世人起心

    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的一

    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的烦恼。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

    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

    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

    「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却

    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

    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

    「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

    「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

    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

    是谁?」

    「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的弟子,来看望您的。」

    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

    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

    小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五十

    里地。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

    「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

    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你

    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小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的寂

    秋。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的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的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

    不见面的好。」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

    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的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找和尚,脱光光,

    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

    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的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

    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的感觉不

    一样。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小孩子见

    她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念得更起劲了。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

    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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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只见寂白从

    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的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寂

    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寂秋红着脸

    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

    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

    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

    的规矩称寂白「师兄」。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

    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

    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

    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

    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

    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

    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

    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

    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对拜咚咚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

    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

    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

    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

    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

    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

    体撑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

    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

    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

    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

    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

    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

    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

    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

    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

    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

    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

    己日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

    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

    睛细长,眼神温婉。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

    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

    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

    「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脱光光,上了床,摸了**亲了嘴

    ……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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