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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巫艾达
    那一群小厮听到两人斗嘴,都哂笑起来。有几个人上去就伸手摸小秋的**

    和屁股。小秋看乐儿找了这么些人来围观自己,心内不悦,却又被人占着嘴巴,

    干着肛门和牝户,无暇理会。

    三人一齐发力,弄了好一会儿。小秋的下体越来越热,忽然「呲」的一声,

    射出一道晶莹的玉液来。

    「快看快看,这个**被干尿床了!」乐儿叫道。小厮们都兴奋地盯着小秋

    的牝口处。

    「你懂什么!这叫飞春水,是你哥哥我技术好才把她干成这样。」麻子

    又咧着歪嘴坏笑。

    「是是是,哥哥你什么都懂,你和小秃驴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乐儿讥讽道。

    「看我一会儿不捶你!」麻子狠狠地说。

    「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先生同意,我倒愿意收了这丫头。只

    怕先生舍不得这棵摇钱树。」欢儿对这个小丫头甚是怜爱,但是看她几日之内变

    得如此**,心里不是滋味。他说完这话,猛的按住小秋的头,将精液在了小秋

    喉咙的最深处。癞头也把精液射进了小秋屁眼。麻子又狠命**捣了一阵,待小秋

    又丢了一次之后才射了精。

    被玩弄了一番的小秋被三人扔在床上,屁眼红肿,牝口不住淌着水,嘴角还

    挂着口水,真真是三洞都开了花。而一旁乐儿带来的小厮们哪里肯放过这个白给

    的玩物?一个小厮点一根红蜡烛,让小秋跪在地上为自己品箫,手里拿着蜡烛,

    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小秋的光头上,烫的小秋直叫。之后他们又把一头蜡油的小

    秋拖到厨房里,按在桌上,每人**捣了一阵才罢。

    当晚,小秋被弄得两股战战,双腿已经合不上,膝盖发软,走不得路。麻子

    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与她叙闲话。

    「白日里乐儿说咱们般配,你看咱们般配么?」麻子问。

    小秋抬头看了看这个歪眉斜眼、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深知自己虽是美人却

    已不再干净,连这样的男人都不会要自己。

    「小秋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哥哥?哥哥能时不时**捣小秋取乐,小秋

    便知足了。」

    「真乖。我这里有一本,是写一位侍妾如何侍奉丈夫的,里面有

    十种房中秘术,还有配图。待我取来你看。」

    麻子说着,从床下翻出一本来,搂着小秋,在灯下一齐翻阅。果

    真有十种房中秘术,每一种还配了一张春宫图,以便学习。

    「这真是好东西。」小秋赞叹道。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尝试任

    何一种房中术了。

    此后,小秋与小厮们日日欢好。欢儿麻子等人又为她搜集了各类春宫来看,

    以提高她的房中之术。

    三月之后,先生带着青楼的老鸨来家里看小秋。此时正是夏末,天气炎热。

    小秋正光着屁股,在院中与小厮们嬉戏。

    小秋被蒙了眼睛,在院里抓小厮来交合。小厮们故意戏弄她,一会儿用鸡毛

    搔她**,一会儿用棍子戳她屁眼,就是不给她抓着。小秋两腿之间却已经淌着

    **了。

    「哎呀呀,你们快给我逮着一个呀,我痒死了!」小秋浪笑着,一面小跑,

    一面用一只手搔着光溜溜的下体,另一只手逗弄自己的**,晃着两只**,等

    着愿者上钩。这三月里小秋的**丰满了不少,在胸前一颤一颤的,诱人得很。

    欢儿看到先生领着青楼妈妈来的,知是要领小秋去了,心内不舍。正在失落

    时,只见乐儿伸出一条腿,给小秋使绊子,小秋正跑着,「哎呀」一声,摔了个

    狗吃屎。

    「嘻嘻,哥哥今日**死你这个小秃驴!」乐儿把肥胖的身子压到小秋身上,

    从裤裆里掏出**来,插入小秋便门。

    其余小厮们见小秋摔倒,也纷纷上前戏弄。小秋也不恼,极尽骚媚之姿,在

    院中抱着小厮们大干起来。欢儿冷眼看着,却不上前。

    「这个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绝。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窑子,

    只会卖骚恐怕不成。」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妈妈精心调教了。」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奸淫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

    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

    神荡漾。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

    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

    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骚。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淫荡……哥哥……再用力一点……」

    「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

    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

    「歇歇再弄吧。」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

    「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

    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跟我走……你愿意么?」

    「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

    「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

    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

    看见。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去了。

    中卷二

    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

    了菱花院。在先生家被调教了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学习弹唱。小

    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又兼体格风骚,狐媚诱人,

    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的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房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能握得

    住一只**;纤细的水蛇腰,加上饱满上翘的屁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平素里

    与人品茶,为人弹曲,与青年才俊们对诗,如同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一般,惹人

    爱慕;

    若是饮了几钟酒,却是十足的轻浮放荡,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极尽奉承之术,

    把恩客们侍奉得欲仙欲死。

    恩客宠爱她,不惜远道而来,花重金只为与她缠绵一宿;老鸨自然也待她极

    好,生怕失了这棵摇钱树。小秋是过惯了贫苦日子的,一下子阔绰起来,决意要

    好好享受。这些年吃穿用度毫不减省,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金银首饰打了满满一

    屉,锦衣华服做了足足两箱。休息的屋子也是自有一间,房内尽是绫罗绸缎,名

    画古玩,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哪个妃子的寝宫。这样张狂的生活也让她得罪了不少

    人,在菱花院里,小秋一个朋友都没交到。但是由于小秋太过受恩客欢迎,旁人

    拿小秋也没有办法。

    一日,小秋正在梳妆,忽然听得楼下一阵打骂声。小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

    十五六岁的丫头被老鸨拽着,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秋问。

    「别说了,这个赔钱货,她爹死了没钱安葬,说要卖身葬父,我花十二两银

    子买下她,她又不肯接客,这不是骗我的钱嘛!」

    小秋想,当年先生买下我只花了十两银子,这丫头竟值十二两,想必是绝色。

    一看那丫头,果真是个绝色,圆圆的小脸儿,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

    泪水,我见犹怜。那丫头被老鸨打得满身是伤,小秋看了于心不忍,便笑道:

    「妈妈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楼,有些抵触是难免的,我当初还要自戕呢。不如把

    这女孩子给我调教,让她与我同住,我把房中术慢慢教与她,过些日子她就不怕

    了。」

    鸨母听小秋这般说,想小秋自己妩媚风骚,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便答应下

    来。

    小秋带着这个女孩子到了自己房里,拿出绢子给她拭泪,又倒茶给她喝。女

    孩子见小秋和蔼,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如今进了青楼,便隐去本名,另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花想容。」

    「是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花想容么?」

    「是。」

    「这个名字倒好听。」小秋笑了,暗想这是个招人的名儿,少女给自己起这

    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只是自抬身价的把戏。又细问女孩年

    龄、家乡等。二人渐渐熟络起来。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两件衣服送与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来,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红艳艳水灵灵的洋蒲

    桃、金灿灿的释迦果、外面嫩绿里面艳紫的仙人子等。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漂亮

    水果,看得呆住了。小秋切了一个洋蒲桃与花想容同吃。

    「这是什么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种的?」

    「这叫洋蒲桃,也叫莲雾,是难得的番外水果。李公子家境优渥,才能买着

    这个。」

    「这李公子是什么人物?」

    「李公子可是个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儿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兴许不

    会那么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迟早要接客,若是找个俊秀的人物为我开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

    「别急,夜间姐姐悄悄说与你。」

    夜里,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两人只穿着小衣亵裤。小秋搂着花想容,与

    她细说当年自己与师兄、与众小厮**之事。

    「……那日早上,欢儿哥哥就来看我,脱去我的衣服,抚弄了许久。」

    「怎的抚弄了许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这般。」小秋把她纤细柔软的玉手伸进花想容小衣内,温柔地抚弄她

    的**和身体。花想容虽然害羞,但是被抚弄得舒服,也不拒绝。

    「那……然后呢?」

    「然后他就开始摸我的牝户……就是这里。」小秋的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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