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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巫艾达

    进花想容口中恣意舔弄。弹起来的玉茎硬邦邦地顶着花想容的大腿。

    花想容感受到了李公子的勃起,一面回吻李公子,一面用一只手掀开衣服,

    褪下自己的亵裤。李公子低头看到花想容白如凝脂的大腿,顿时欲火烧身。怎奈

    李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对于处子之身的花想容,生怕太性急会弄疼了她。

    小秋在一旁似乎看出了李公子的顾虑,伸出两根手指放入花想容牝内轻轻一

    挖,拿出来时,只见小秋手指和花想容牝口之间悬着一条晶莹的水丝。

    「李公子尽管插入无妨,妹妹的**都能拉丝了,可见里面也湿透了,趁此

    时进入,可保不疼。」小秋提醒李公子。

    「没想到花姑娘这样仙子似的人物,竟是如此一个小浪蹄子。」李公子说着,

    拍了一下花想容的屁股,让她跨坐到玉茎上面,玉茎对准牝口「刺」的一下插进

    去。

    「嗯~哼~」花想容只轻哼了一声,便适应了牝内的玉茎,学着小秋的样子,

    眯起眼睛对李公子媚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

    花想容圆润的鹅蛋脸和杏眼并不适合这种媚态,李公子和小秋都看得笑了。

    李公子一把把花想容揽入怀里,让花想容俯卧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屁股和大

    腿发力在花想容牝内**捣。花想容被插得娇喘声声,两只鸽乳的**正好落在他

    的胸膛上,随着**一下下在李公子胸口处来回滑动。

    「呵……呀……公子……」花想容脸红扑扑的,多情的杏眼望着李公子,望

    得李公子心神荡漾,魂儿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奋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丢了,被两人嘲笑。

    「妹妹,你告诉李公子,你可舒服?」

    「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厉害……」

    「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丢了……」

    李公子双臂环住花想容娇小的身体,麈柄使劲往里一挺,直捣花心,将玉液

    泄在花想容花心处。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闭着美目,睫毛微颤,

    轻轻扫着李公子的脸。

    「李公子平日里骁勇善战,今日为何这么早就缴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

    子身边,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

    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花想容**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弃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气道。

    「哪里的话?菱花院得了你们这对姐妹花,别的青楼以后怕是没生意了。」

    李公子笑说。其实小秋的美貌并不逊色于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态,可以说是

    略胜一筹,只是花想容处子之身,在青楼中是及其可贵的。想来李公子明日回去,

    必得为想容妹妹准备一份厚礼。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阵,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箫。

    「刚开始品箫要轻要慢,嘴唇要吸着麈柄,舌头要放松,这样会更柔软,最

    重要的是牙齿不能碰到麈柄。」小秋一边讲解,一边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为花

    想容示范。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阳物,照着小秋的样子,用那樱桃小口含住李

    公子的麈柄,轻轻吮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小秋说完,眼前浮现

    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

    不得要领。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

    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睾丸。李公子情

    不自禁,在小秋深喉处射入一股灼热的精液。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

    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

    子自然就会了。」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

    的床单送与李公子。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

    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

    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等书送与花想容,又

    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

    新的宠儿。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

    样尊敬、照顾小秋。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

    调上。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到一半就睡着了。更要命的是,她不知

    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因此小

    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

    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

    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

    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

    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小秋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小秋伤了心,却也不

    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

    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

    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妓女月儿也

    说道。

    「月儿你看,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

    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追那马夫可好?」月儿接着云儿的话说道。

    小秋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收了床单。这时候老鸨拿着拐杖,对着小秋

    就是一杖。

    「把这腌臜东西挂到前院来,影响菱花院生意,你以为你是谁?你真把自己

    当个大小姐了?」

    「妈妈,是小秋不小心,请妈妈恕罪。」小秋连忙向老鸨赔罪。

    这时候赶来的花想容有些惊异,她本以为以小秋的脾气会顶撞老鸨,让老鸨

    与小秋的嫌隙更大,这样把小秋一天天冷落下去,自己花魁的位子就坐稳了。谁

    知小秋竟然服软,兴许她猜到了什么。因此花想容心里也多了几分谨慎。

    一行人回来时,小秋趁着花想容不注意,将两人茶盅换了一下。花想容饮了

    茶,当晚接客时便也沉沉睡去。

    从此小秋、想容二人渐渐疏远。小秋自从不吃花想容给的东西之后,精神好

    了许多,夜溺也见少。一位叫熊三的武夫看中了小秋,一月五两银子把小秋包下

    来做自己的婊子(「婊子」一词原为「表子」,指男性在外面包养的妓女,与妻

    妾等「内子」相对),平日里对小秋疼爱有加,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恩爱。小秋本

    想着若是不参与花魁的争夺,与花想容两不相犯,便可相安无事,只没想到花想

    容蛇蝎心肠,一心想算计自己。

    一日小秋回房,忽然感觉晕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的,**高涨。拉开帐子,

    只见李公子在内。小秋一时间中了花想容的**香,看着英朗俊俏的李公子,只

    想往他怀里钻。李公子闻了**香也欲火烧身,让小秋脱去衣服,坐到自己怀中,

    李公子将玉茎插入小秋蜜缝中**捣,两人在红绡帐中坐着大干起来。

    花想容早已向熊三郎报了信,等着熊三郎来捉奸。熊三是个老实巴交的武夫,

    不明白女人心计,听说自己素日疼爱的小秋背着自己接了其他恩客,顿时怒发冲

    冠,拿着砍刀便冲进了菱花院。

    进了小秋卧室,只见床上一男一女正干得酣畅淋漓,宛如一幅活春宫。熊三

    一把掀开帐子,拽住小秋的腿,把她拖下床来,在她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熊三身

    为武夫,体格健壮,小秋挨了这一掌,顿时头晕目眩,嘴角流出血来。

    李公子见状,不明就里,以为是什么贼人,坏了自己的好事,便破口大骂起

    来。熊三听见李公子叫骂,更加怒不可遏,从腰间拔出大刀,对着李公子劈头就

    是一刀。

    刀锋在李公子头上落下,只见李公子一脸惊惧,眼睛圆睁,嘴巴微张,却不

    再能言语了。白色的脑浆和殷红的血混合着,流了李公子一脸。可叹李公子一个

    风流俊俏的人物,万花丛中采花高手,青楼里的情圣,就这样死于莽夫刀下!

    熊三用血淋淋的刀锋对着小秋,就要砍下。小秋见此情景,裸身跪在地下,

    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请求熊三饶恕。

    「三、三郎,贱人知道辜负了三郎、包养费用一并退还、请三郎饶、饶我狗

    命……三郎……」

    熊三对着这个满口央告的美人,杀她于心不忍,一脚将她踢倒,便跳窗逃命

    去了。

    小秋在菱花院惹出了人命案子,本身就冷落了小秋的老鸨再也容不得她,将

    她贱卖到了贫民窟的下等窑子里。

    下等窑子是平民开的,在一间临街的简陋小屋里,小屋门口挂着一双残破的

    绣花鞋,天花板漏雨,窗户漏风,里面只有一张破床,七八个脏兮兮的乞女赤身

    **坐在那儿。路过的人若是看上了里面的女孩子,扔几个铜钱就能干一次。小

    秋在这里饭都吃不饱。

    小秋到了破窑子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个乞丐,扔了一吊钱,指名要小秋服侍。

    小秋抬头一看,是个胡子花白的猥琐老头,蓬头垢面,拄着拐杖,衣衫褴褛。

    身上满是酸臭的汗味。

    猥琐老头脱下鞋子,让小秋为他舔脚。小秋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连先生家的

    小厮们都不曾如此对待她。怎奈窑子的主人十分凶恶,女人不听话便拿着马鞭殴

    打,小秋只得从命,忍着恶心,一下下舔弄着老头的脚趾。

    「贱货,给我好好舔!」舔完一只脚,老头又换过另一只。老头的脚恶臭难

    闻,小秋一直干呕。老头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脚踹向小秋的头,把小秋整个踢倒

    在地。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敢跟老子摆谱!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

    老子的地位!」老头说着,拿着拐杖,对准小秋屁眼,插了进去。

    「啊呀!」毫无准备的小秋吓了一跳,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老头的拐杖越插

    越深,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穿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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