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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丽人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城笑笑生
    师姐比我高好几届,硕士毕业就进了外企,在一家美资通讯公司,已经做到

    小头目了。我记得那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透过赛特高层的玻璃窗,西山的红

    叶隐约可见。我和师姐一手交红钱一手交绿钱,很快就完了事。师姐没有留我蹭

    饭,直接领着送客出门。走在过道上,有间办公室敞着门,我随意往里看了一眼,

    只见一位年轻的姑娘,靠近房门侧坐着。也许是听到响动,她回眸一瞥,正好和

    我四目相对。那姑娘眉清目秀,婀娜苗条,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月亮。

    我的心顿时颤抖起来,眼睛,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我痴痴地望着那姑娘:她

    的脸红了!我看见她的脸红了!

    「缘分,缘分啊!」师姐也停下脚步,看看我,又看看那姑娘,然后,轻轻

    叹了口气,「师弟啊,往后,你们两个,谁也没法随心所欲了。」

    (那姑娘回眸一瞥,正好和我四目相对。)

    我和我的妻子,就这样相识了。

    我们很快就从相识转为相恋。我在石油学院读硕士,研究输油管线探伤。我

    导师在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做过高访,跟那边一直有合作,所以我去那儿读博是

    顺理成章。那会儿我托福考好了,论文也差不多了,只等着毕业,闲暇时间很多。

    隔三岔五的,我就骑着车,穿过半个北京城,去和妻子约会。我妻子那时才

    二十岁,学历不高,联大的大专班,学的是科技英语,在外企实习,端咖啡复印

    文件,没有工资。她家境平常,父母家在南城外的丰台,因为太远,平时就住在

    姐姐家。

    她姐姐结婚了,家在复兴门小区,也是什么外企的白领。我家虽然在城里,

    可还有个高三的弟弟,也不方便,所以我们的约会除了轧马路就是逛公园。

    我妻子年龄小,身材也小,还常常略带忧伤。我觉得每个男人见到她,都会

    有挺身而出的冲动。我那时才二十四岁,气血两旺,哪里会满足于轧马路逛公园!

    我虽说是雏儿,可没少看毛片,简单的日语可以脱口而出。我们很快就过渡

    到拥抱,接吻,然后是爱抚。我喜欢把手伸进妻子的衬衣,抚摸那刚刚发育的乳

    房,嫩嫩的,一只手就能抓满。每当我要求再进一步,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时,

    她就变得羞涩不堪。有一次,我几乎得手,可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大概是十月底

    的一个晚上,我和妻子来到东单公园。天色渐暗,游客不多,路灯被婆娑的树叶

    遮挡着,隐隐绰绰。我们靠在一棵树下,拥抱,接吻。虽然已是深秋,天不算太

    冷,妻子还舍不得换掉裙装。我的手特别不安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裙子里面。

    那天妻子没有特别反抗,我一面用舌吻堵住她的嘴,一面出其不意,拉下了她的

    内裤。

    没等妻子反应过来,我已经跪倒在她的裙下。

    我发誓,那是次看到女性的私处:柔软的阴毛,稀稀疏疏,蓬松卷曲,

    恰好遮住了**。靠近,再靠近些,有一点异味,只有那么一点点。我伸出舌尖,

    舔了舔那肉唇,涩涩的,有点儿咸,再舔一舔,嗯,软软的,嫩嫩的,好像还没

    发育好。妻子一动不敢动,只是喘息着,颤抖着,任凭我舔着,摸着,看着。我

    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硬邦邦硌得生疼。下一步是什么?按照毛片的教导,应

    该站起来,解开腰带,亮出家伙,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架在腰上,然后由下向上,

    约六十度角插入。对,就这么办,不能掉链子,千万别阳痿也别早泄!忽然,四

    周一阵响动,然后是几道手电光柱,在林子里晃来晃去。是治安联防队!我赶紧

    站起身,糟糕,站不直了,快,捂住裤裆。妻子临危不乱,提起内裤,拉了拉裙

    摆,挽住我的手臂,好像没事儿一样,真让人刮目相看。我们喘息未定,只听悉

    悉疏疏,林子里一下钻出十多对热血青年!

    青春啊,你是这样美好,又是这样短暂。

    冬天到了,冬天走了,春天来临了。

    四月底,卡尔加里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全奖。五月初,我的毕业论文通过了。

    五月底,加拿大签证批下来了。千禧年就是吉利,千年虫没有发作,我的事

    儿更是一路畅通!我记得我是上午去的使馆,拿到护照签证已经将近中午。那天,

    阳光特别灿烂,天空瓦蓝瓦蓝的,紫红的杨花尚未落尽,嫩黄的迎春已经急不可

    待地怒放。我出了使馆直奔赛特,把好消息告诉妻子。我原以为小姑娘会兴高采

    烈,不料她站在窗边,垂着眼帘,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我摸不着头脑,反复问她,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被人欺负了。妻子默然不语,过了好久,才抬起头,平

    静地说:「咱们该分手了。」

    「什么?分手?为什么?我怎么招惹你了?」我真是一头雾水。

    「你出国,要当博士了,回头就是教授,外面优秀的女孩子那么多。我这么

    普通,没学历没工作,你还是去找更合适的吧。」妻子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今天下班,你跟我回家,和我爹妈说一声儿。明天下班,我跟你回家,和

    你爹妈说一声儿。」我虽愚钝,但并不愚蠢,停了几秒,做出坚定的样子继续说,

    「咱结婚,咱结婚行吗?」

    「这可是你说的,是你上杆子要结婚,回头别赖我逼你。」妻子又低下了头。

    「我逼你,是我逼你结婚,行了吧?姑奶奶,您乐一个吧!」

    妻子终于破涕为笑。

    (小姑娘默然不语,站在窗边,垂着眼帘。)

    我骨子里其实很老派,一拿到录取通知书,就开始考虑结婚的事。我爱妻子,

    爱她的年轻美貌,也爱她的柔弱温婉,但我心里总是有点儿没底。我们理工科的

    男生,对文科女生,特别是外语,旅游,文秘,影视传媒之类的,其实不是很感

    冒,觉得她们心思太活。特别是在外企,还牵扯到外国男人,有钱又有势,让人

    多不放心!就在几周前,护照进了加拿大使馆,我就悄悄去找师姐,把苦恼跟她

    说了。师姐考研之前在油田干过几年,为人稳重见多识广。她没有讲大道理,只

    是告诉我,相当多的女人,不管什么学历什么专业,最终从事的工作,都是文秘

    性质的,至于外企,和国企私企没有本质区别,反而更正规些。最后,她反问我,

    站在面前的师姐,就是外企文秘,像是坏女人吗?

    师姐当然不是坏女人。我的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知道,师姐有个女

    儿,还没上小学,姐夫前年撇下娘儿俩,自顾自闯澳洲去了。可怜的师姐一面带

    孩子,一面在职场打拼,还要照顾公婆,不到三十岁,已经有了好几撮白头发。

    要是娶到像师姐这样的,管它什么文秘什么外企,偷着乐吧!我谢过师姐正

    要告辞,她拉住我,犹豫片刻,说:「师弟啊,你要真不放心,就更得尽快结婚。

    这不还有三个多月才开学么?抓紧时间,好好努把力,让她把孩子怀上!这女人

    要是有了孩子,头三五年就什么都甭想了。」高明啊,师姐真是高明!我正感激

    涕零,只听她一声长叹:「我教你这些,真是作孽哟!」

    一周之后,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篇章。

    那天下午,妻子请了假,提前两小时下班。我们一路狂奔,赶到民政局,还

    下起了雨,弄得有些狼狈。进了民政局大门,我们先停下来,好把气喘匀。看着

    兴奋中的小女生,我犹豫再三,开口说道:「小妹妹,我有几句话,憋了几天了,

    想想还是讲出来的好。我学的这个专业,实用但不时髦,比不上金融财会计算机,

    吃饱饭估计没问题,要想大富大贵,难!你跟了我,可能会受些委屈。要不,你

    再想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什么呀,谁想大富大贵啦?我只要你个子比我高,学历也比我高就行。」

    小女生没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树林里一样,「快走吧,

    你看队排得那么长,别今天办不成,回头我又得请假。」

    就这样,在千禧年的初夏,一个美丽温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

    法妻子。

    (二)

    我没有姐姐,可我的师姐,比亲姐姐还要亲。她把她亲戚的一处空房,借给

    我做婚房,然后,又给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本来,妻子实习结束,应该回校

    毕业,另谋出路。师姐用了点儿权力,把一个三类学校的大专生,留下来做了合

    同工,一年一签。虽说还是端咖啡复印文件,但好歹发工资。

    师姐的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新婚之夜,对雏儿来说,也是道难关,我却顺利地通过了。

    那天晚上,云淡风轻。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锁好门窗,便牵手进了睡房。夜

    色降临,轻风摇窗。温暖和煦的灯光,撒在柔软舒适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头和

    衣而卧,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缚。当我扒下她的内裤时,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侧脸遮住了眼睛。本来,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下好了,可以肆无忌惮了。赤

    身**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秀发乌黑,皮肤雪白。我略过小巧的**,也略

    过圆润的臀部,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左右分开,直视那毛茸茸的**。上次在

    小树林里,天太黑,这次终于看清楚了:鲜红的**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

    膜,好像筛子一样。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头的闹钟,捏住自己的**,还行,硬邦邦的。我颤颤

    巍巍送到入口,顶住那片薄膜,屁股一沉,噗,湿乎乎滑腻腻,进去了,窄窄的,

    紧紧的!原来这就是**,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紧张的?我长吁了口气,抖擞精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来。处男对处女,毫无章法,也没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干

    各的。开始时我还数着数儿,后来越来越亢奋起来,就数丢了,最后也不知道抽

    插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灵,就射了。攒了二十五年的存货,射得可真多,一

    股接着一股。终于射完了,抬头再瞟一眼闹钟,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

    歇会儿,回头来个二进宫!

    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几进宫,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我俩谁也不愿意起来,光溜溜搂在一起,

    多情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爱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

    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马甲,灰裙子,黑

    丝袜,黑皮鞋,对,黑高跟皮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干正事儿,光盯着人家女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挺顺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坏,你拐骗少女!」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奸呢?不,不是诱奸,是通奸,对,通奸!」

    「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对话,停止了。

    一阵悉悉疏疏过后,吱嘎吱嘎,大床,又开始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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