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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丽人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城笑笑生

    脱掉裤子,趴到桌上,撅起屁股,让我好好摸一摸,舔一舔,保证不插进去,回

    头,再给你涨一级。」

    骗子!

    妻子泪水涟涟,躲,躲不开,逃,逃不掉。

    我从小就听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可怜的妻子,无依无靠,还能

    有什么别的选择?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满脸哀羞,低下头,

    噙着泪,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我眼睁睁看着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褪下了内裤。)

    啊!

    我大叫一声,猛然坐起身,原来是一场噩梦。窗外,天色微明,北国的深秋,

    凄清而辽远。我止不住怦怦的心跳,抄起电话,拨通了妻子姐姐家。接话的是妻

    子的姐夫,我的连襟,他不耐烦地说我妻子加班,还没到家,可能要再等个把小

    时。放下电话,我感到可笑又可悲。唉,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老人说,梦都是

    反着的。两小时后,妻子发来了邮件,急问我出了什么事?这时,我已经平静下

    来,回复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她,我找了本选区的议员,帮我们向移民部

    申诉,最艰难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发完邮件,我长吁了口气,颓然地倒在床上。情不自禁地,那梦境又在脑海

    里过了一遍。我突然感觉浑身燥热,低头望下去,下身,居然挺了起来,直撅撅,

    硬邦邦。

    我这是怎么了?

    (四)

    一年又过去了。

    暑假的时候,我的技术移民,批下来了!我和我的妻子,终于团聚了!

    我换了处公寓,条件好一些,还买了辆二手丰田。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妻子

    兴高采烈,望着窗外反复唠叨:「啊呀,你们加拿大树真多!啊呀,你们加拿大

    人真少!」「不是你们加拿大,是我们加拿大。」我打断她,讲了个笑话,「亲

    爱的,你知道吗,这儿的学生回国相亲,人人都说有车有房,等把人家骗来了一

    看,车是二手的,房是租来的。」这笑话真的不可笑,但妻子却咯咯咯地笑个不

    停。我很少见到她那样放松。

    回到家,才放下行李,妻子就直奔厨房,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又是兴奋不

    已:「啊呀,一拧就有热水,还是电磁炉,真干净!」我忍无可忍,冲过去,一

    把抱起她奔向卧室,可惜,在客厅被绊了一下,我俩便摔倒在沙发上。我三下五

    除二,扒光妻子的衣裙,把她就地正法!妻子的身体变丰满了,**好像黑了点,

    阴毛也浓密了一些,可能是年长了两岁的缘故吧。我顾不得多想,也顾不得前戏,

    二话不说抄起家伙,直撅撅就顶了进去。妻子也是性趣盎然,配合着我扭来扭去,

    又是喘息又是呻吟。

    真舒服啊!

    我连干了三把,才彻底射空!最后,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妻子稍好一些,气

    喘吁吁,好歹挤出一句来:「这两年,你吃了多少牛排啊!」

    (我和妻子倒在沙发上,连干了三把。)

    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醒,一摸,身边空空荡荡。我双手撑着腰,摇摇晃晃

    走进厨房。我的小妻子,梳着马尾辫,扎了条围裙,正在为我煎鸡蛋补身子。听

    到响动,她回过头,嫣然一笑。

    十多天后,妻子有了社会安全号码。我领着她去社区学院,注册了会计课程。

    我出国两年,现实了许多,建议妻子不要追求学历,一切为了将来找工作,

    本着男电脑女会计的原则,直接学财会大专。妻子表示无异议,一切听从我的安

    排。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对我完全无条件服从。离开社区学院,我们又去了银行,

    把妻子的名字,加在我所有的户头上,这样,从法律上讲,我的一切财产,都和

    她共享了。

    回到家里,妻子拿出一个牛皮信封,交给我,打开来,崭新的绿票子,整整

    一万美元!我激动不已,但还是装出疑惑的样子问:「亲爱的,你这是?」「我

    妈让我自个儿藏着,我想想,还是交给你算了。」妻子大方地回答。我心中一阵

    感动,又有些遗憾:怎么不早说,刚才可以直接存银行的嘛。我多少还有些疑虑,

    便又问:「你,哪儿来这么多钱?」「我攒的,工资,奖金,加班,出差补助,

    有点儿换点儿,凑了五千,临走前我妈给了三千,我姐和姐夫赏了两千。」「唉,

    你这是何苦呢?」我这回是真感动了,「小甜心啊,你有钱,干吗不自己租间房,

    非要挤在你姐那儿,整天看你姐夫翻白眼儿?」

    我们的生活走上了正轨。

    妻子是英语专业的,又在外企干过,很快就适应了环境,上学也没遇到大的

    困难。十月丰收节过后,她次期中考试,成绩发下来,三门课考得都很好。

    那天晚上,我们兴致很高,洗过澡,早早地上了床。拥抱,亲吻,爱抚,前

    戏做足后,才开始了正题。慢慢地插入,缓缓地拔出,再慢慢地插入,再缓缓地

    拔出。

    完了事,我们夫妻俩光着身子,平躺在床上,说起了闲话。

    「你说过,白人女孩儿乐观开朗,我怎么觉得,她们其实心眼儿也挺多的?」

    这可不像是随便说的闲话!我心里一机灵,做出真诚的样子,说:「这世道

    那么难,谁没个心眼儿呀?我那是逗你玩儿的,白妹妹有什么好?你看她们的皮

    肤,那个糙,那个毛!还有,还有胳肢窝,那个味儿哟!」

    「你观察得挺仔细嘛!」妻子嗔怪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笑起来。

    我看她情绪很好,就壮起胆,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噢,对了,你那个阳光

    小男生,后来怎么样了?」

    妻子止住笑,看了我半天,扑哧一声,又笑起来。「我等了好几个月,你终

    于忍不住了。」妻子边笑边说,「小屁孩儿,河北保定府的,我穿上高跟鞋,还

    没我高,你说,我跟他还能怎么样?」

    「当然不会怎么样,我对我媳妇儿,那是绝对信任。他是怎么追你的?好奇,

    好奇而已,你不说也没事儿。」

    「当然要说,我心里又没鬼。」妻子停住了笑,「无非是整天围着我,姐姐

    长姐姐短,起腻,也不想想,我才多大呀,乐意被别人叫姐姐吗?」

    「那,那他就没点儿别的,比方说,想亲你一口,抱你一下什么的?」

    「嗯,有那么一次,就一次。」妻子继续说下去,没什么不自然,「有一回,

    公司里发东西,每人半筐桔子,我哪儿拿得动啊?屁孩儿说要帮我扛家去,我琢

    磨着给我姐夫点儿甜头,就答应了。那天路上特顺,到家早了,我姐和姐夫不在。

    我让他搁厨房里,给了他一杯可乐,我自个儿就坐沙发上歇着了。」

    「后来呢?」

    「后来他腻过来,想亲我,我扭过脸,不让他亲。」妻子停了一下,「我穿

    的是连衣裙,他亲不着,就摸我的肩。都怪你,跟我闹别扭,弄得我心里不舒坦,

    就让他摸了,要是搁平时,我早跟他急了。」

    「别打岔,说正题,摸摸肩膀不算大事儿,完后呢?」

    「完后他的胆子就大起来,扯开我的肩带,想摸我的**。」

    我支起上身,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小男生的胆子大起来,扯开妻子的肩带,想摸她的**。)

    「我正要骂他,他突然佝起腰,自个儿缩回去了。」

    「自个儿缩回去了?」我一愣。

    「我也纳闷儿呀,抬头一看,你猜怎么着?那真是个雏儿,裤裆湿了一片,

    他早泄了!」

    哈!哈!哈!我和妻子开怀大笑,差点儿背过气。

    「要是他不是雏儿,是个老手,那你怎么办?」笑完了,我的下身又硬起来。

    我一手搂住妻子的肩,一手搭在她的**上,慢慢地抚弄着,「还有,他的

    个子,」

    「他个儿太矮,还是个大专。」妻子脱口而出。

    「那要是他长高了,跟我一样,也是博士生,你会不会就从了他?」我的手

    慢慢朝下,掠过小腹,探向妻子的**。

    「嗯,博士,还凑合,要是博士后就更好了。」妻子开始喘气起来。

    「博士后?对,他是博士后,比你男人高一级。」我暗自发笑,手上也没放

    松。

    「那,那我就从了吧。」妻子一面呻吟,一面分开了双腿。

    我翻身上马。

    床,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其实,真正让我不踏实的,不是什么小男生,而是那个美国老板。

    (五)

    我们守护着爱情和婚姻,一天天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出国几年,见识了不少事,知道在国外,中国男人是最弱势的。外国男人

    去中国,上飞机两手空空,下了飞机,工作也有了,钱也有了,女人也有了;中

    国男人可好,出了国人脉没了,工作没了,有时候连尊严也没了。我和妻子商量

    好,先把学上完,有了工作再要孩子。我虽然奖学金不算太多,但坚决不让妻子

    打工,既是爱惜她,也是怕外面乱,防范未然。妻子晚上有课的时候,我必定开

    着破丰田,车接车送。开始时妻子很感动,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妻子来后的第二年,我们各方面都上了正轨。

    转眼又是十月底,万牲节到了。这天天气很好,不算太冷。我让妻子放下功

    课,领着她上了街,看小朋友们如何讨糖。加拿大的深秋,枫叶已经落完。家家

    户户点缀着南瓜灯,有些人家的前院,还弄了些鬼怪来吓人。妻子拉着我的手,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是好奇。我心中暗想,怎么去年没带她出来。我妻子身

    材娇小,天又黑,看上去像本地的中学生。有个老爷爷,站在自家门口,主动招

    呼妻子过去,给了她两块巧克力。妻子高兴极了,非要我摘下帽子,让她端着去

    讨糖,走了一圈下来,帽子居然装满了。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上了床,妻子还在兴奋中,我心里却沉甸甸的。

    我又想起两年前,万牲节夜里的那个噩梦。

    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忍不住推了推妻子。

    「对不起,我实在睡不着,你陪我说会儿话,行吗?」

    「行,其实我也睡不着,哎,你说,我真的那么显小吗?」妻子转过身,拧

    亮了台灯。

    「是,在外国人眼里,中日韩的女人,比实际年龄要小十岁,所以,这个外

    国男人啊,喜欢勾搭你们。」我不想给妻子扫兴,可心里实在是有别的事,「我

    不是多疑,只是问问,当初你们公司那么多求职的,一外二外的,本科硕士一大

    堆,你老板,就是那个美国经理,怎么单单看中你,还给你涨级加薪?」

    「你,你什么意思?」妻子一下子生气了,提高了嗓音,还有些发颤。

    「不,不,你别误会。」我赶紧解释,「我随便问问,我怕他欺负你,让你

    受委屈,我记得有阵子你的情绪不太好。」

    我没有料到,妻子竟然哭了起来:「我自个儿挣的钱,不是别人施舍的。我

    一个人,你又不管我。我受了那么多罪,你还要来埋汰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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