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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

    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

    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

    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

    样。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

    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

    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

    确是慢慢来。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

    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她还挺喜

    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虽有些

    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

    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

    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的猥亵

    念头。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

    状都变得尖锐。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原本丝应有的可

    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

    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

    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

    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

    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

    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

    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

    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

    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

    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

    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

    泥子宫里的精液。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於把

    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

    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

    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

    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

    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

    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

    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

    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

    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

    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分隔线===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

    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

    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

    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当然,丝是在

    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

    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

    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

    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

    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

    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

    那样乖巧。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

    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

    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

    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

    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丝还很

    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

    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

    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

    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

    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

    没那么好动。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

    桶里的饮料。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

    在。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

    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

    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

    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又吸

    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

    「极乐、极乐──!」

    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

    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

    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肉室内的能见度。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

    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丝说:「应该要封好

    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在梦里,明累积的乳汁已多到能装

    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巴。「拿

    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

    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感觉

    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

    沉重的脚步声。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泥的表情严肃,眼神似乎还有

    些憔悴。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精液,而是真的怀孕了!

    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

    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丝说,两手摸

    自己的肚子。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

    的体内?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複杂,但还算能够接受。梦里,露已

    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露现在应该正在

    哪里睡觉,丝想。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傢伙,还要再

    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

    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

    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

    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丝

    说,咬着牙。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可怜兮兮的泥,连眨

    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

    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

    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一百分恼火、

    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

    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屍万段!」

    「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

    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

    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

    代的健康。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

    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尽管没印象,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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