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像是她会做的事。现在,终於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和以
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彿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
得,这实在不合理。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
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她说,奋力
擦去眼中的泪水。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
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
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噁心,丝想。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
只可能在梦里出现。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
来自极深处的**──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
就能够晓得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
彷彿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
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緻她不要
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
挣扎。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
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而
「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
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
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
命令的语气也──:「再骂多一点!」
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
魔!」
简直像是一齣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时的连续拍响,鹹湿到能让
空气都变混浊。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
子。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除中文、英文、
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
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
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的确
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
丝吐出舌头。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啪」的一
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
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
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左脸颊根本不痛,
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
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她又好
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
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满泥的**,让泥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丝一脸正经的说:
「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
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
为了满足**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
此。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痺至於她好不容
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於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
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
泥瞇起眼睛,叹一口气。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
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和以往一样,她选
择迁就自己任性的妹妹。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
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
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人、犯罪者。这种
介於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看到丝的表情,听过她的一连串奸
笑,原本还能维持情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突然,肉室
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面对一脸
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头。其实他们都能够阻止丝,
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情
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
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
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於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
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
吐出一大口气的丝,挺腰的动作未中断。她趴下来,使劲吸吮泥的左边**。
泥的乳汁嚐起来蜂蜜还要香甜,口感比明的奶要薄一些。
「适合、唬噜呼囌、在早上喝。」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啾噜嗯咳、绝
对能当个好妈妈、噗噜呣呵、和明一样。」
不要多久,丝就准备迎接次**,一道白光充满梦中的肉室。她和泥都
挺起上半身,大声尖叫。
醒来后,丝觉得好想吐。这不是什么怀孕的徵兆,纯粹只是内心冲突导致的
身体不适。在现实中,她当然晓得自己是个无可救要的傢伙,但还不至於做出侵
犯孕妇的事。
「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样也……而且,梦里的气氛也有够──」丝讲得断断
续续,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当然没有任何好听的形容能够代入其中。她
觉得自己在梦中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些,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虽然是个梦,
但在梦中,她可是快活得很。一点也不隐晦,彻底反映出她的真实**,以梦来
说,不算很常见。而这大概也是她次,内心的罪恶感比明或泥还要多。
更糟糕的是,丝还说了不少梦话,而泥有听到一部分。在梦中,丝做到最剧
烈时,不断喊着:「姊姊、姊姊!」
原本,丝还想谎称自己梦到身处在暴风雨中,死命抓着一艘用漂流木拼成的
破船,如今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当然,她也可以试着更唬烂一点,说是看到泥陷
入更大的困境──身陷漩涡中,或被鲨鱼包围──。靠着一条绑在腰上的绳索,
丝拚了老命的,不让失去意识的泥被大浪卷走。这种故事谁会相信啊!丝忍不住
在心里吐槽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之前的段落比较糟糕,丝觉得,只要那几
段有关检查和补充营养的离谱发言没给泥听到,就不算太惨。
为了能够彻底休息,丝听从蜜的建议,躺在囊里。囊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丝
想,泥应该最多只能看到她的动作,而不会听到任何一句话才是。即使为就近照
顾,泥就躺在她的右手边──两人间的距离不到三公尺──,囊内的绿色液体也
足以把声音给弄糊到无法听懂一个字。
实在耐不住好奇的丝,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眉头未松的泥,右边眉毛连抖
两下,说:「你把囊给弄破了!」
丝呆住了。下一秒,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脸上的阴影也瞬间拉长。她双眉
压低,语气无比严肃的问:「弄破囊的,是我的手脚或次要触手吧?」
「当然是手脚和次要触手!」泥说。咬着牙的她,看来几乎要抓狂。丝稍微
松一口气,不是主要触手弄的,让她算是有维持一点形象。
丝刚醒来时,觉得自己的精神非常好。而在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脸色发青
的泥,丝立刻了解到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脸也在五秒内变得青中带绿。这个画面,
丝和泥会永远记得。
丝想以傻笑带过,而泥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你又发出那个离谱的笑
声!」泥说,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这点。
「且好像不用换气似的,我知道。」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她原本想和泥
分享这种笑法的诀窍,后来想想,还是扯些别的好了:「如果囊内的绿色液体跟
水一样容易起泡,囊内的动态一定更为剧烈,就像是水煮开了。」
丝觉得这种有点好笑的假设,能让气氛轻松一点。而泥还是皱着眉头,没笑
出来。
「我还以为你痛到做恶梦,」泥说,「直到我看见你的表情;像个玩疯了的
孩子──这样说还太客气了些。你简直像以前电影中的奸角!」
尽管曾在明的面前说自己是犯罪者,并感到极为骄傲,而如今被自己的姊姊
说成这样,丝仍有种尾椎中了不只一箭的感觉。泥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认真,完全
没有一点娇羞或性暗示的感觉,这是让丝即使被骂,兴奋不起来的主因。
丝不试着辩解,静静的接受教训。她当然想强调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怎样也
不能代表她整个人的全部,而那可能会让泥更生气。何况这种论点,连丝自己都
不太相信了。
泥情绪平复些后,说:「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睡在一起,只要你距离我至少十
五公尺。」
「竟然是十位数!」丝大叫,脑中彷彿爆出至少十道响雷。虽庆幸不是泥不
是说三十公尺或九十九公尺,但丝受到的打击还是大到极点。
有一瞬间,她想硬是抱着泥。和姊姊撒娇,就和过去一样,丝想,眼中冒出
几条血丝。而可能,她双手才刚伸出,泥就会缩起身体,摆出明显的防卫动作,
甚至呼唤其他人来帮忙。蜜会个赶过来,泠也会傻傻的跟在后面,说不定明
也会来关心,丝能想像得到这几种情况。
气势弱到彷彿缩小两圈的丝,低着头,再次跟泥说抱歉。
「哼!」泥吐出一声后,把头往左转。她算是够客气的,没谈到丝的梦话内
容(「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泥转身,背对着丝。有超过一分钟,她避看丝的眼睛,就是怕丝又露出一副
可怜样。而丝尽管眼睛很红,却没那么做。她晓得,自己这次真的要好好反省,
不能再以胡闹的态度来面对。她承认,自己真的是个很有问题的傢伙,明说的一
点也没错。
丝现在羞耻到了极点,有种想要躲到深山里的冲动。也许和野熊做朋友,她
想。能量全满的她,绝对打得过山中的任何野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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