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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肉更加突出。

    无论是这个手持皮棍的傢伙,还是由其他人带来的湿热气氛,都让我感到很

    不愉快。我开始想要离开这里,这样当然是违反凡诺的命令,八成会惹得他不高

    兴。其实他要是生气,我还不担心。只怕他会露出什么得意的表情,认为我不过

    如此。我咬着牙,期待能有火灾或地震来打断这漫长的折磨。

    实际上,才过不到两分钟,那名嫖客就**了。时间真的不长,我和那名娼

    妓都松了一口气。窥淫者有些不过瘾,但他们只敢低声抱怨,不会对墙后的人大

    声辱骂。

    因一些基本顾虑,男方记得在射精前拔出来,而还是有一点精液进到女方的

    **里。明明这对男女的组合丑陋到一个地步,而这一瞬间,我却觉得他们很美。

    只因为他把精液射在他的**里,这很符合生殖需求的行为,使我胸中的鼓动增

    加。有好几秒,我因为感觉极为羞耻,而有点想要偏过头。

    男方在射精之前,**膨胀得非常急和烈。他想要做一个小时以上,甚至还

    有做一整晚的打算。而在射精之后,他的欲火瞬间熄灭,双眼也变得清晰。

    他在穿好裤子后,快步离去。把帽子压低的他,没再看眼前这位娼妓一眼。

    因为宗教或家庭上的理由,而使得他有不只一点罪恶感。那名娼妓低下头,整理

    衣服,把身体擦拭乾净。她也未再看他一眼,更未回看那些盯着她瞧的窥淫者;

    光是补妆等动作,就已经够她忙的了。

    差不多是在这时,我就晓得,自己不会记得那位嫖客的太多面部细节;那个

    手持皮棍的傢伙,和那些窥淫者,他们的表情我或许会记得一些;但这位娼妓,

    她的穿着、神情,我将永远都忘不了。她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也许很难活到五十

    岁。而即使讨厌自己的工作,她也不能够掩人耳目;她必须穿着这样的衣服,脸

    上化着浓妆上街,好引起任何潜在顾客的注意。

    对於对其他人的异样眼光,她应该早就已经习惯;她或许常在内心嘲弄周围

    的人,无论是不是出自於报复念头;每晚,她入睡前,对人生和宗教可能都会有

    新的负面见解。各种深沉情绪,从她的眼神和叹息中自然散发出来。而这些强烈

    的波动,却让我的内心悸动得更厉害。

    从头到尾,凡诺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他眨一下眼睛,不要几秒,整面墙就恢

    复原状。我们脚下的陶板开始移动,无论是窥淫者还是守在巷口的人,都立刻让

    路。

    一个醉得很厉害的女人,晃到我们的右手边。她在几下舞蹈似的朝右连续转

    圈后,把手中的空瓶往身后丢。一串「啪啦」、「喀啦」的破裂声响起,吓跑一

    只蹲在木箱后的猫。就算是神智不清的人,也会受到我们的影响,这实在让我有

    些惊讶。这种法术的可应用范围非常广,而凡诺只用来避免引人耳目,和使人群

    让出一条路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不用我问,凡诺就开始讲解一些我早就十分在意的事:「虽

    然我们常被叫做巫师、术士之类的,但其实比较正确的说法,似乎还是召唤士。」

    他想解释为何带我来这里,以及为何创造我等问题。只是我没料到,他得从

    召唤士的基础开始说起。

    凡诺看着天空,说:「在我们的世界,和其他世界之间,有一道无论长度、

    宽度、深度,都难以测量的能量巨流。我们称之为术素急流,主要作用应该就只

    是用於隔开多个世界。因为它的存在太具有戏剧张力,所以我们一开始也会想,

    它究竟是自然现象,还是由什么更高等的存在创造。然而,这问题可能再过一百

    年也不会有解答。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活这么久的原因之一;期望自己能找到答案,

    或者看见别人成功解答。」

    「代的召唤士,找到能够从这巨流中引入一点到自己身旁的方法。无论

    是透过何种方法,这事本质上就被称为召唤。即使只是引入极为小的量,也能做

    出比磁石还要夸张的效果。我们可以扭曲空间,制造幻象,移动比自己重上许多

    倍的物体。当然,还有延年益寿等,好处多到数不清。只要多位召唤士一起合作,

    我们甚至能够让一座大城市飞到空中,或者是影响地壳变动;让整座大陆分散,

    变成群岛;或者是让群岛聚集,组成一个新的大陆。」

    这些资讯远超出我的想像,让我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尽管夸张,但凡诺口中

    叙述的这些事,可能还真的发生过;我一开始是这样想,但他并没有接着说哪些

    地壳变动是由召唤士造成,或哪座大陆和哪些岛屿是他们的傑作。我猜,这些人

    很少合作,说不定还常干预彼此。

    凡诺把头往左歪,继续说:「在过了近二十个世纪后,我们终於发现自己的

    极限。在我讲得更详细之前,小傢伙,你得先晓得──」

    他蹲下来,说:「人类啊,是贪得无餍的。以我们的老祖先为例──就是那

    些削出长矛,学会用火的傢伙们──,一但确定自己能够能杀死一只鹿,就会想

    要挑战鹿群,甚至狮群。当然还有例子,但凭你的智慧,应该不需要我再列

    举下去。」

    「总之,即使我们的优势已经比凡人要多上太多,却还期望。所以我们

    不断寻找、研发,更有影响力的法术,提升效率、增加威力。而很不幸的,我们

    这个世界与术素急流的距离相当远。这大大限制了我们的发展可能,有些老傢伙

    原本还期待能够上月球,甚至去土星附近一探究竟。」

    「啊──或许聚集世上所有的召唤士,是可以登月没错。但说到跑去更远的

    星球嘛,我们很显然是做不到的。别假设什么让地球上的所有人成为召唤士,那

    是不可能的。要学习法术,靠的可不只是天份而已。」

    凡诺没就天份以外的部分讲清楚,似乎为了避免解说得太过冗长。他身体站

    直,继续说:「所以,我再重述一次,我们不可能跑到木星去。而就目前各国间

    的召唤士的相处情况来说,也不可能上月球,对,就是这几句不可能。让一堆人

    失去干劲,一堆老傢伙连祖国没了都可以忍受,却无法接受这种事。有些人甚至

    还为此自杀呢,你说,可不可笑?」

    我没回答,而下一秒,他发出像是蝙蝠的笑声。他可能也不在乎我的反应,

    只是单纯的想把这一段以问句总结。此外我也注意到,他的笑声带点无力感;那

    种油腻腻的无力感,不像是因为他内心也为此感到悲伤,而比较像是他已经对此

    事早已嘲笑过不下一百次。

    过约五秒后,他止住笑,吸一大口气。恢复原来表情的他,嘴角拉平,继续

    说:「所以有些召唤士提议,不如打开与其他世界相连的通道,找个更接近术素

    急流的世界。当然,环境也必须与我们所居住的世界类似。毕竟改善大气甚至重

    力等,对我们而言实在太麻烦了。」

    「所谓的通道,当然就是穿透术素急流。你记得我先前说的吧,术素急流的

    最大功用,就是用於区隔多个世界。而照理论来说,我们只要来到一个够接近术

    素急流的世界,就有可能凭着一些较简单的设施来聚集的术素,达到奇

    蹟。也许移动太阳,或者穿越银河系。」

    「当然,我想迟早还是会碰到极限。一但提到该死的宇宙,人类除了感动,

    往往还有的无力感。有段时间,我和一帮人都不是很看得起认真讨论这种事

    的傢伙,觉得他们根本是在逃避现实。你应该也会想,异界存在的神秘疾病、极

    端气候、不友善的住民和难以应付的猛兽等,都会是一大阻碍。噢──那些对於

    凡人来说,是很难应付,但如果是让我们这些召唤士来面对,根本就不算什么!」

    「很难得的,我们之中资历最深、经验最丰富或至少是够天才的傢伙们,被

    这种想法吸引。他们开始一同合作,试图研发出能够穿透急流,达到其他异界的

    方法。这样的团体起初根本没有决定名字,但在我周围的人,都称他们为大贤者。

    当然,我比他们多数人都要厉害。他们只是比我有空闲,也更愿意作梦而已。

    研发团队成立当初,我还提供了不少帮助给他们;无论是计算上的,亲自制造特

    殊器材,还是推荐人才──」

    透过鬍鬚,我隐约感受到凡诺的话中有一股怒火。似乎是这段经验,或者是

    这段故事的最后,让他非常不愉快。而那一阵好像随时都要爆发的鲜红色气息,

    又在眨眼间消失。凭先前对他发怒的概念,我很确定刚才那一阵都不是错觉。因

    为他的对象不是我,所以我不担心他等下是否会更生气。

    凡诺在列举完自己帮忙哪些部分后,接着说:「多数召唤士对此其实没有什

    么信心,因为我们平常最多就是从术素急流中汲取一点点的术素来用。穿透和汲

    取尽管不同,但在工程规模上,前者所花的力气依然是后者的千倍不只。别忘了,

    术素急流是深不可测的。且即使穿透成功,两个世界间的距离可能比地球与月球

    之间还要远,而我们可是连登上月球都做不到。」

    「不过这些一头热的傢伙保证,只要成功,所有的召唤士都能受惠。当然,

    是合格的召唤士。那些只施展一点治疗和寻物小法术骗吃骗喝的江湖艺人,可不

    能算在内;一堆没有才能也无心研究的愚蠢傢伙,只该留在这个无趣又没有希望

    的世界。我同意,大家都同意!」

    虽然先前听到的分析都很悲观,但从他的心跳稍微加快这点,我确定他当时

    是很期待的。当他因开心而激动时,双眼会凸得像是某种青蛙。这张脸要是在毫

    不修饰的情形下做成面具,铁定只能用来吓人,我想。而见识过他真正充满威胁

    性的模样,再看到他这张像是讽刺画的脸,反而让我有点想笑。

    过约两秒后,凡诺把头歪到右边,继续说:「而我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开

    始研究像你这样的玩意儿。」

    又一次被说成是「这样的玩意儿」,我实在忍不住,立刻插嘴:「我猜,你

    没给我这类玩意儿决定个总称。」

    「当然没有!」他皱着眉头,反问:「那很重要吗?」

    他觉得我的问题很愚蠢,但还未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张大嘴巴的他,接着问:

    「还是说你觉得,我叫你魔兽或绿囊怪物会很好听?」

    都不好听,而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名称多多少少都在我的脑中浮现过。他

    赢了,虽然是用有些卑鄙的手段。我叹一口气,说:「当我没提,拜託你继续下

    去。」

    我没有跟他道歉;我又没做错任何事。凡诺点一下头,继续说:「当时,我

    的研究绝对是革命性的。当然不是为了登月这种蠢事,不过若是成功,登月真的

    只要大概不到一半的力气就能做得到。」

    「在召唤术刚被发现时,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专注在使自己更为长寿、更加

    聪明,甚至更有自制力上。当然还有让肌肉爆发力更强,更不容易受伤,或是让

    重伤后的恢复能力提高数倍等。而在那个时候,就有不少人发现,术素并非只存

    在於术素急流之中;在某种组合之下,生物体也能产生微量的术素。只是,那通

    常只会有一点,相较於我们用惯的法术,真的是很不得值一提。而假如,我造出

    能够产生大量术素的生物,那该种生物就能够在法术中的召唤部分少废点力气,

    更专注於形成和操控法术本身。

    「就是提高整体效率?」我问,动一下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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