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把眼睛瞇起来,好在一定程度上避看这些令我不太愉快的人。那些选择直线前进

    的人,会为了我们而迅速拐弯。然后过约四秒后,他们又会再度回到原来的路线

    上。而这在视觉上,更像是他们有意包围、吞噬我们。

    我们和他们的距离不远,有时仅一步之遥。明明是身在他们之间,我们却彷

    彿完全隐形。对凡诺来说,这些人好像和房屋一样,都不过是背景而已;我一但

    这么想,周围的一切就彷彿全融为一体。

    一些与我有段距离的人和物,在我的眼角处被粗略的分成几个色块。铁红色、

    深蓝色和墨绿色等全混在一起,像一堆被勉强拼凑的剪纸。这里是贫民窟,却也

    像是一条混合太多废水的河流。而不过是几秒钟的错觉,竟足以使我认为他们在

    吐出污浊的气息的同时,还吞吃着有限的路灯照明。

    同样面对这些人,凡诺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睁大双眼,却未曾

    追逐某个形人的动作。很明显的,他是在想别的事。他就算再活一个世纪,也不

    会把时间或精神花费在这些人身上,我想,他早已习惯对世人如此冷漠,或许是

    在满一百岁以前就如此。

    位於凡诺脑中核心的价值观,可能是极为傲慢、反社会的。而这样的人却愿

    意投资我、对我有不少期望,对此,我是否该感到荣幸?思考到这里,我也意识

    到,在他回答出我的主要构成材料后,我应该接着问他:为什么要创造我?这问

    题相当重要,而我竟然要到现在才开始关心。我和凡诺不是亲子关系,但我脑中

    的正常亲子关系等概念,使我忽略这个问题;在一般情形下,没有孩子会这样问

    自己的父母。

    我决定晚点再问,因为陶板正带我们一条非常热闹的巷子。会有新的资

    讯,需要我消化。而我的直觉告诉我,凡诺要我关注的重点极有可能就在这里。

    我听到一些人类受折磨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发出不输凡诺的尖锐笑声。那些

    待在昏暗灯光下的人,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很低级;都是一些发音简单,内容不算

    难解的词,几乎不曾出现在我看到的书上。

    这里是红灯区,而此处的黏腻气氛让我感到有些烦躁。我压低耳朵,如果可

    以,我连鬍鬚都想收起来。从房子里透出的异样灯光,带有一种毒雾似的质感。

    这里多数人的声音、谈吐、穿着,一部分明亮如金属,更大的一部分则让我联想

    到抹布和馊水。

    而让我更不愉快的,是那些疾病的味道。即使周围围绕着一层消毒的力场,

    我还是可以隐约闻到,有不只一种传染病在这里流窜。其中有至少两种,一但感

    染了,就无法医治。之中最影响神智的,从时间点推算,可能是来自新大陆。不

    过老百姓通常都习惯推到外国人身上,法国人、那不勒斯人、日本人甚至中国人,

    都成了替罪羔羊。

    冒着会得病的风险,也要来这边寻欢,听起来很荒唐。而就人类有限的感知

    和过量的**而言,这又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凡诺显然是希望我知道,才

    带我来这边。确实,在我的胸中,某种新型的鼓动正在成型。我的直觉告诉我,

    即使参考资料相当差劲,也不能错过。

    陶板停在一家相当小的妓院旁,现在我们位於正门右边的巷子里。墙上有一

    堆洞,却不是因为年久失修、工程上的错误,或者随便哪个路人做的;一开始可

    能是如此,主要是出自那些有窥淫癖好的人。而在某个年代──我猜,不是近期

    ──,经营妓院的也想通,开始在这些窥淫者身上赚钱。

    这些洞的旁边没有号码,高度和距离也都未仔细计算过。这表示每个窥淫者

    只要付了钱,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位置观赏。这是一家小型妓院,应该只会吸引

    一两个有这种可悲兴趣的人;我原本是这么想的,而在过了快十秒后,一下加入

    快六个人。根本是快要挤满,我猜是妓院门旁的人亲自通知,表示小姐刚接到客

    人。而这些窥淫者原本就在附近一边抽烟,一边等待。

    在这些有窥淫癖好的人中,有些人的穿着不错,明显不是住这个地区的。其

    中两位还有保镳随行,而跟在他们身旁的壮汉,脸上当然尽量不显露出任何情绪。

    这些住在乾净地区,或许还受过教育的人,竟然会对低下阶层市民的性行为特别

    有兴趣。或许臭水沟的味道,污浊又满是涂鸦的木墙等,更能让这些常保光鲜亮

    丽的人感到兴奋。

    凡诺的形象已经够古怪,如今即使再多个窥淫癖,我似乎也不需要感到太意

    外。突然,我的几根鬍鬚感受到些微的法术波动。抬起头的我,背上的毛竖起大

    半。

    凡诺眼中的蓝色光芒增加,眼白有将近一成都被填满,比先前操控白沙时要

    多上数倍。我以为要轰掉整面墙,尽管没亲眼看过他使出比移动陶板还要惊人的

    法术,我却觉得他做得到这种事。

    而他不用动几下手指,也不用改变呼吸,法术就已经开始运作。整面墙先是

    开始摇晃,好像化为水或油,然后又在不到一秒之内就开始沸腾。我瞇起眼睛,

    尽可能把身体压低。而动态明明这么激烈,却没有「咕噜」或「咕哇」声,这让

    我觉得眼前景象很不真实。我竖起耳朵,却只能勉强听到一些「咻呼」、「咻吱」

    声。跟风吹动树枝的声音很像,而这些声响都还没有凡诺的呼吸声来得大。

    很快的,整面墙都变得透明,好像真的融化殆尽一般。墙后的一切,我现在

    都能看得非常清楚。神奇的是,连里头的声音也能彻底传出,再再都显示眼前的

    法术不只是隐形整面墙而已。

    即使施展动态如此剧烈的法术,凡诺还是一样没让其他人发现。几名窥淫者

    依旧站在原地的,额头继续贴着墙,几乎没有改变动作。墙后的男女,和守在巷

    口男子,也是没有注意到墙面的变化。在看过他们一眼后,我很快把注意力盖放

    到床铺、蜡烛、梳妆台,和房间内的男女上。

    男方的脸上满是鬍子,眼睛颜色相当淡。他看来年纪不小,或许快要五十岁。

    腰臀都快跟酒桶一样宽的他,体重可能有两个凡诺那样重。这个几乎看不见脖子

    的男人,穿着深咖啡色的吊带裤,和一件灰色的衬衫。他身上的衣服因长期使用

    而变薄,各式髒污也让上头的大半面积都看来都非常灰暗;虽然戴着一顶又歪又

    扁的黑色帽子,却难以遮住他的一头油腻腻的乱发。

    女方也不算年轻,好像跟那个男人差不多年纪。可我看她的骨骼,判断她最

    多只有三十岁;因为长时间工作,也许还有长期忧郁等毛病,使她的外貌看来比

    多数同年龄的人还老上许多。

    她身上的洋装接近纯红色,有大量的荷叶边,露出大片扑了粉的肩膀和胸脯。

    而即使有稍微遮盖,我也看得出,她的皮肤其实称不上健康和乾净。她的穿着特

    别突显**和腰,看来是模仿某个时代的贵族和舞者。这件衣服不是裹得非常紧,

    好像只要轻轻一拉,就会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

    现代的卫道人士建议女人家平常最好包到颈子,甚至视露出小腿肚为罪恶。

    而眼前的女人,明显是一名娼妓,穿着当然得要与保守风气相违背。衣服布料廉

    价,设计感也有点糟糕──还是刻意藉此来表示某种刺,我不确定──,缝制的

    技术其实也有点勉强。而即使有这些大大小小的缺点,她却依旧能让眼前的男人

    兴奋,也让墙外的窥淫者呼吸急促。

    在男方伸手之前,她就微微拉起裙子,将一双不算纤细的腿露出来。而为了

    工作方便,她底下当然是什么也没穿。出於好奇,我仔细嗅闻两下。从味道判断,

    她没有染上恶疾,但她使用的化妆品含有不少毒素。那些可能会使她少活不只五

    年的东西,在她的脸上涂抹得尤其厚。既是为了遮蔽瑕疵,也是做为制服的一部

    分,我想,也许只要省略一部分,她的生意就会大受影响。

    因为交易的价格低廉,所以她身上没有珠宝,长得也不是十分美丽。那名嫖

    客也没计较太多,只是匆忙付钱,就进到房间里来。女人放下一个小金属罐,而

    我注意到,在那罐东西的盖子边缘有种膏状物。显然是在那个男人进门前,她就

    先在私处涂抹一些,以确保插入顺利。通常她的客人都没那么有情调,所以她晓

    得自己不可能完全湿润。除防止受伤外,那罐东西或许还有某种程度的消毒效果。

    在两人的距离不到半步时,男方右手就撩起她的裙子。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露出多毛、颜色深沉的下半身。咬着牙的他,迅速挺腰。不要几秒,他就已经插

    入。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但毫不温柔。女方被压在墙上,表情看来有些难受。

    男人在**的同时,左手也立刻开始揉弄、抚摸。而他亲吻、舔舐的动作尤

    其粗鲁,好像不这样就不算划得来。衣服因为材料廉价又长期使用,而有一些绽

    线和补丁。如今在客人的使劲拉扯下,可能会又被撕裂。一分钟过去,女人脸上

    的妆也花了。等下结束后,她得在接下个客人进门前,赶紧把妆补好。

    从她颈子等处冒出的汗珠中,有一股令我整张脸都皱起来的酸涩感。她此时

    的恼怒、不耐烦,是我完全无法想像的。而不只是这一天;她可能有大半辈子都

    是这样过的。

    面对那样的男人,女方当然无法感到很兴奋。有将近两秒,她的五官好像都

    要皱在一起。但为了自己的商誉,她尽量不显露一丝不快,还竭尽所能使对方感

    到尽兴;拥抱、讚美,并演出准不低的淫叫,如此,就有机会在短时间之内结束

    整个过程。最好每个嫖客一开始就全力冲刺,这样她就能在短时间内达到一定接

    客数。如果鸨母没有太狠心的话,这名娼妓就能够早点休息。

    我几乎只注意女方,很少注意男方。他狰狞的表情,让我胸腹紧绷。而在窥

    淫者中,有不少人对这位嫖客的体脂肪量尤其有意见。我倒觉得那完全不是重点;

    一些出入酒馆、走在街上的肥胖绅士,有不少看来比中等体型的人还要讨喜。那

    些又胖又老的人或许称不上性感,但他们至少是可爱的。

    主要是整洁问题,让这名嫖客的大面积身体更令人感到不快。我只需要看一

    眼,就晓得他久未洗澡。他的头发和耳朵都不乾净,脸或嘴巴更不用说。一股难

    闻的酒味──还混着其他**的味道──从他的口鼻中吐出。有好几秒,我屏住

    呼吸。窥淫者不见得闻不到,但他们似乎能把那些极为不洁的气息也视为是配菜。

    虽然曾在书中看过类似的描述,如今亲自看到,还是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然而,我也没有移开视线。我的直觉再次强调,即便如此丑陋,也有研究价值。

    希望它没错,我想,努力忍着胸腹不适。

    不要多久,男方的表情就已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不单是因为体内的酒精促

    使,也是因为他期待这一刻相当久。我猜,可能凭他的薪水,只能久久光顾一次,

    而他在好几天前就已经感到飢渴难耐。

    当那名男子发出有点像是野兽的叫声时,巷子里的这些窥淫者也变得更加兴

    奋。尽管模样丑陋,但他狂暴、粗野的行为,却让这些人非常有代入感。

    一名守在巷口的人,在看到那些窥淫者的反应后,发出一阵明显带有轻蔑意

    味的笑声。这人负责监看有无中途加入的窥淫者,如果发现中途混入的,他会逼

    他们付钱。为使自己看起来像个狠角色,他握紧右手的皮棍,让自己右手臂的肌

1...210211212213214...4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