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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我们在和明约会时,蜜不仅没表示意见,也没在一旁监看。」

    丝点一下头,说:「不愧是我们的领袖。」破坏情调,或是表现得太没教养,

    都不是他们乐见的。

    「通常啊──」丝把双手放在背后,说:「这根本不要人教,就能够自行体

    会的嘛。」接着,她不仅一脸得意,还挺起微突的**。

    「你又来了。」泥说,摇摇头。

    丝在很小的时后,就以为自己比多数人都要懂得浪漫;的确,论学习效率,

    她在许多时候是表现得非常优秀;可再这样下去,她搞不好会以为,自己迟早也

    能把蜜给踩在脚下;有必要挫挫她的锐气,泥想,也挺起胸膛,说:「我们刚才

    讨论的,明也很清楚啊。」

    「明最懂这些了!」丝说,高举双臂。满脸通红的她,使劲咬牙;在这种状

    态下,她的呼吸声也会变尖一些。

    双手抱胸的泥,继续强调:「多数时,明可是做得比我们都还要好呢。」

    此刻,丝是否够谦虚,对泥来说已不是那么重要;和几分钟前一样,她们又

    陷入对明的狂热共鸣中;一但进入这种模式,除回忆和想像之外,讚美、尖叫和

    自我吐槽通常也都是必不可少的;脑中和明有关的画面继续增加,让蹎起脚的两

    人,阴蒂和**都迅速充血。接下来,她们可能会就这么手牵手、跳起舞来。

    「明是无师自通的吧?」丝说,同时心想:不只是浪漫,还包括事;而

    有许多细节,他们实在也不好意思一次讲得太清楚。

    泠慢慢吸一口气,说:「虽然明一直给我们这种印象,可事实上,她父母的

    教育也不差呢。所以说啊,我们不能老是忽略──」

    「谈到这里──」丝说,眉头仅皱;突然间,她不仅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连

    声音也稍微压低,「我很怀疑,露会不会在修复全身之后,仍然笨到没法在短时

    间之内理解我们刚刚所谈到的多数问题。」

    听起来很像是玩笑话,然而,露和其他触手生物不同;非常的聒噪、粗野,

    多数时,他们都习惯以「无礼」甚至「野蛮」来形容她。

    露恢复健康后,不少新问题是会消失,但在这之后,一些老问题也会重新浮

    现;还可能增强数倍,丝想,嘴角下垂到极限。

    露在过去的种种行为,他们还不敢和明说得太详细;一想到未来可能会遭遇

    到的麻烦,不仅让他们都开始叹气,身上的阴影也逐渐加深;泠低下头,眼中的

    光芒几乎消失;闭上双眼的丝,看来有些头痛;泥见气氛不对,赶紧说:「先别

    对她要求太多,等这段期间结束后,我们应该多跟她提提目前大致上的情形是怎

    样。」

    「严加管教。」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些。

    丝点一下头,说:「这样对明也比较好。」

    接着,泥想,是时后改变话题的方向:「要怎么服侍喂养者,才会比较合宜;

    在我和丝刚出生时,蜜还常谈到这些呢。」

    因为明很好相处,要求的也不多;这当然是主要原因,泠只想再补充一点:

    「最近,蜜是很少再提醒了。而这也表示,她早就把你们当成熟的大人看待啦。」

    「而且──」丝说,满脸笑容,「就目前为止,蜜也都不曾辜负我们的期待。

    接下来,无论她还有何困扰,我们都不能只在一旁观看,而是要给予她足够的关

    怀。」

    泠低下头,说:「事实上,我们在和明接触时,倒是曾多次辜负蜜的期待呢。」

    听到这里,丝和泥的脑袋先是陷入一片空白。接着,有将近两秒,她们都以

    为,泠刚才所说的,是她们刚出生时,虽立刻就接受训练,却总是没法在段时间

    之内就完成蜜的要求。

    在等泥把脑中的推论都说完后,丝接着问:「泠,你刚才指的是这些吗?」

    「其实,」泠说,稍微伸长脖子,「我只是想再次複习那些在近期曾被提及

    多次的事,像是丝想要把明占为己有──」

    「啊──!」丝大叫,曲起双腿。几乎同时的,她抱着头、使劲咬牙。接着,

    她抬起肩胛最外侧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耳朵给摀住。这一段,她不想听。

    这些不堪回首的事,丝通常不会主动回忆;除非,是在明的面前。

    而泠觉得,有必要再讲多一些:「当时,蜜是有些沮丧,但就我看来,她是

    忆起自己和爱人初次相遇时的情形,因而感到有些複杂;对於丝的想法,她不至

    於感到火大,甚至也不怎么意外。很显然的,她能理解丝接下来的行动。」

    听到这里,丝稍微松一口气。她放下触手,重新站直。

    在过约五秒后,丝一边点头,一边说:「无论是必要还是非必要的部分,全

    在蜜的意料之内。她真不愧是我们的──」

    「泥就不一样了。」泠说,把头抬高。过去,他很少这样打断别人的话。抬

    高左边眉毛的丝,慢慢闭起嘴巴。

    泠在轻咳一声后,继续说:「当时,泥因为缺乏术能,常常整天都没有活力。

    而在我报告完有关丝最近的言行举止后,她竟然突破绿囊,施法离去。」

    泥睁大双眼,和他四目相交。挺直上半身的泠,再次开口:「看到自己的妹

    妹这么不合作,做姊姊的自然会很生气;当时,蜜是这么想的,而我也不怎么紧

    张;我们没料到的是,泥竟然会选择把不满给全发泄在明的身上──」

    「啊──!」泥先是大声尖叫,再两手抱头;很类似丝的反应,但程度上更

    为夸张。

    觉得呼吸困难的泥,重重跪下;这些话若是出自明之口,泥可能会使劲磕头;

    若明的语气中带有的谴责之意,泥可能还会撞墙;就算明已经原谅她,她也

    无法轻易原谅自己;明可不想看到她自残,其他人也不乐见。

    然而,泥的脑中,早就充满自己全身淤青──甚至多处流血──的画面;他

    认为,即使做到这种地步,自己的罪孽也无法赎去多少

    「我、我──」闭紧双眼的泥,嘴唇有些颤抖,「我这个做姊姊的,差点就

    害自己的妹妹和明断绝关系。说到底,真正让明感到不愉快的,不是蜜的那些充

    满失败主义的发言,而是我的那些暴──」

    「不、不、不!」丝搂住泥的腰,说:「姊姊,是我的错,我不应该──」

    「不,丝,你一直都没错!」泥说,使劲抓自己的触手头发,「你不过是想

    要延长两人世界的时间,这再正常也不过了;蜜也说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人在

    被初次喂养后,难免都会兴起这种念头。其实,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你

    会带着明离我们远去。是我太急了,而在侵犯明的当下,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丑

    陋的妒意!」

    丝很快摇头,说:「都是因为能量不够的缘故,才会让姊姊容易情绪失──」

    「我是个不配得到爱的女人,内心是如此的卑鄙又丑陋,我不该被生下来!」

    泥一边大喊,一边全力摇晃身体;差一点,她就要把丝给甩飞出去。

    泠可不喜欢折磨她们,只是觉得,她们在怀疑蜜的同时,最好也能再次检讨

    自己;这样,除了较合乎礼数外,更能让思考的内容趋於完整;稍微提一下,应

    该不会太过分;原本,他是这么觉得的;没想到会她们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下,可真让他感到有些罪恶。

    这个时候,泠晓得,自己可不能从这个讨论题目中缺席,「我则是太过畏缩

    了。」他说,低下头,「你们和蜜都曾提醒过我,要更主动亲近明。」

    过约十秒后,泥才停下动作。把丝抱在怀里的她,逐渐冷静下来。

    又过了不只一分钟,泥才使劲眨几下眼睛,呼一口气。泠弯下腰,对她们表

    示歉意。

    泥在吸过鼻子后,边点头边说:「你本来就该更主动些。」

    「明很喜欢你啊!」丝说,脸颊紧贴泥的左**,「她也对你说过我爱你

    吧?」

    刹那间,泠眼中的光芒扩大至极限;像是在太阳之下,高举两颗透亮的美玉。

    接着,他以极慢的速度,呼出两道温热的气息;充满矿石香气,还带有那么一点

    类似竹炭燃烧的气味。失去大半甲壳的他,脸颊和颈子等处皆泛红。

    过去,泠即使喝下大量的烈酒,也不见得会有这种反应。倒是先前,他全身

    都被明的乳汁染白──还因为得忍着不射精而双膝跪地──时,也是这么开心。

    只是,在明的面前,泠的表现往往不像丝或泥那般直接。之中的理由,可不

    仅只是因为害羞而已

    有不只五秒,泠因为沉浸在前几周的回忆里而没法说话。眼中光芒缩小两圈

    的他,在回过神后,深吸一口气。接着,他坦承:「然而,次听到明这么说,

    我先是觉得没有现实感;一直要到最近,我才发现,其实,当时我就根本没有准

    备好。」

    「啥?」丝说,抬高两边眉毛。

    把头抬高的泠,继续说:「原本,我一直认为,即使你们成功找到喂养者,

    也不见得──会有我那一份。」

    泥轻咬双唇,已晓得他要表达些什么。过约五秒后,泠低下头,再次开口:

    「即使是在你们传来好消息的时候,我仍认为,自己的命运只会更糟,而不会更

    好。因为──我的长相,搞不好会让明不敢成为喂养者;当然,当时的她,心意

    已决,还是在看到我之前就如此;这很好,也多亏了你们;打从一开始,我在得

    知蜜要训练你们去和人类接触时,就举双手赞成。

    「然而,明若是在看到我后,就立刻大声尖叫,并要我滚远一点──你们也

    晓得──,我是绝对会照做的。」

    明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丝想,咬着牙;这时,应该赏泠一拳才是;在面对

    如此无理的指控时,就要使用带有暴力色彩的吐槽;然而,丝不仅没出手,嘴巴

    也闭得紧紧的。刚吞下一点口水的泥,也是差不多的反应。毕竟,这些悲观的想

    法,也不是完全没在她们的脑中出现过。

    吐出一大口气的泠,继续说:「找到喂养者,可能意味着,我将更早退场;

    虽然远离绿囊,必然会让我的寿命减短,可为了你们的幸福,我很愿意从肉室中

    消失;如果我的存在,会减少喂养者的喂养你们意愿,那我就该离开。虽然无奈,

    但这一直都是理所当然的;对方可是唯一能拯救触手生物的存在,当然有权决定

    自己的后宫成员。

    「起初,看似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遭遇到这种结局,但很显然的,要

    说到最有可能被喂养者嫌弃的,就只有我而已。到那时候,我要是还坚持不走,

    就是极为任性、自私又不负责任的表现。我的生存意义,就该只是在喂养者出现

    之前,努力守护你们。」

    有好长一段时间,泠都这么认为;即便是在从丝那儿知道明的存在,又很快

    的就回应召唤,明面对面时,那些自己被即将放逐,与不知死在哪处的画面,仍

    在他的脑中不断闪过。

    基本上,只要是在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无论那名触手

    生物最初担任的是何种职位,又或者还有何种潜力,在喂养者的喜好面前,都不

    是那么重要。

    太恐怖了,丝想,面色苍白;尽管希望已近在眼前,又绽放万丈光芒,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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