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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次要触手都有好好撑住身体,双腿就会开始不安分;特别是脚跟,时常在我的屁

    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纪,光体型的差异,也总能让我产生罪恶感。

    看起来好像是在犯罪,我想,双眼紧闭。不过,明在迎接**时,可是完全

    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我说,嘴角上扬。嘴巴半开的明,吐出舌头。我一边吸

    着她的舌尖,一边说:「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如此积极的态度,再配上适

    度的娇羞,常让我开心到昏头;难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来;只要明不觉得这样

    很逊,那我也不会多在乎。

    是离开几天,却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这样的我,跟真的狗没两样;类似的

    吐槽,明还没有做过。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没想到,就是又担心这

    样会不太礼貌。

    以前,我会主动提起;不怎么自然,但能够迎接那样的发言,确实能让我感

    到身心舒坦。

    从刚才到现在,明的热情程度,其实也跟我差不多;说不定,可以颠倒一下;

    现在,就让我来,把她形容成是一只狗!

    ──还是不要吧,我想,眉头轻皱;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能会破坏

    气氛;即便早与那形象有不只一点重叠,口味也实在太重;虽然打从明主动勾引

    我,并愿意和我玩背后位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没介意那么多了才是。

    万一,明很期待我这样叫呢?唉──应该在前戏阶段,先问过她才是。

    就在我烦恼这些琐碎的细节时,明说:「露知道你回来,也很开心喔。」

    见我还未反应过来,明继续说:「这阵子,她的身体常投影在外。」

    没错,我记得,是小孩的模样;比露刚从绿囊中诞生时,还要来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实,我刚进门时就有看到。」

    「原来如此──」明点一下头,说:「不过,她没有脐带呢。」

    「简单的投影,会省略不少细节。」我说,双眼半睁,「露总是先缩着身体,

    再慢慢爬起来,对吧?」

    明笑出来,说:「周围还有不少光点,简直和童话中的妖精一样。」

    「本以为时间还早,看样子,露是有些等不及了。」我说,深吸一口气,

    「这的确是她快要出来的信号,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早点出发。」

    我看着明,开口:「就在外头生下露吧。」

    「早在半个月前──」明瞇起眼睛,问:「你们就这么决定了,对吧?」

    我点一下头,说:「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可以转换心情;特地外出,也有庆

    祝的意味──

    「蜜解释那么多,难道是怕我临时改变主意?」明问,抬高双手,「你们安

    排的,我通常都不会有意见。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么,也一定会在一开始就

    说清楚的。」

    没有错,明不是那么难相处的孩子,面对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

    又细腻。

    想太多,反而失礼;这是我的坏习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改掉。

    又笑出来的明,先是轻抓我的脸颊,再使劲亲吻;连齿缝都不放过,还好像

    要舔到舌根。和以往一样,她要我再放松点。

    明的热情──加上**的连续收缩──真是让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就算没

    真的喘不过气,也会有些腿软。

    接下来,明还提到:「在聊这些事的时候,蜜也没有停止**呢。」

    话题有点严肃,身体却非常老实;这种对比,会令当下的体验变得更色;想

    到这里,我除了心跳加快,体温也迅速上升。尾巴摇个不停,连脚掌都快要失去

    知觉;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但没关系;我就算是跪到两腿发麻,也不会影响腰

    部动作。

    至於明,才刚把话说完没多久,就又达到一次**。她的头发、**和四肢,

    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与些许泪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怜。

    努力伸长舌头的我,先把明的脸给舔乾净。无奈的是,一下嚐到太多她的味

    道,让我的主要触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皱褶都给挤开;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赶紧把主要触手拔出

    大半;这样,才不会真的灌到子宫里。

    温热的**,又被迅速填满;这么多的精液,最多只沖刷到子宫颈;稍微抬

    起头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头,说:「对不起。」

    露也选在这时晃动手脚,搞不好真是在抗议;想要连母亲和小孩都一起爱,

    却做过头了。

    刚喘完气的明,说:「蜜做得很好──」瞇起眼睛的她,一边把落到自己臀

    部两侧的精液抹开,一边强调:「不过就是有超过半秒,忘记保留射精的空间而

    已,没问题的。」

    不愧是喂养者,果然能在时间察觉。在过约一分钟后,明问:「不嫌弃

    的话,再慢慢插进来吧。我想仔细体验,精液被主要触手挤开的感觉。」

    这几回,我的精液都没有结块,但还是比一碗粥要浓稠;不仅拉扯所有的皱

    褶,还在子宫口周围打转;短时间之内,很难流出来;用主要触手,再次挤开,

    的确非常舒服;明想要多体验几次,不过──

    「我很乐意,可明的体力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

    「ok的!」明说,抬高眉毛,「事后,我会好好睡一觉。」接着,她除了

    挺胸外,还曲起双臂;用这种健身者的招牌动作,让自己看来壮一点。

    不惜耍宝,就是为了要我放心;明这么做,只会让我把焦点又放在她的胸部

    上;肌肉和锁骨的魅力,是远远不及**的。

    关於我的事,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接下来,有超过一分钟,明再次和我分

    享露这阵子的表现:「她每次现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时,她好像在哭,让我好

    心疼。总是闭紧双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

    由最擅长操控幻象的丝,来牵我的手,才能与露有接触。

    「不过,都已经把露给整个包覆住了,还这样想;蜜,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贪心好啊。」我说,尾巴继续摇;过於陶醉在当下,脑袋几乎没在思考。

    现在,我的舌头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经;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

    水,也像是在故意骚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

    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於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

    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

    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我说,呼出一大口气。双眼半睁的

    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

    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

    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

    ─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

    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

    的了。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

    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

    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

    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

    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

    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

    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

    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

    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长

    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

    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

    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

    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对**,

    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

    **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

    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

    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

    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

    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

    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

    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

    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

    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

    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本来就不是

    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

    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

    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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